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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颖之泪湿,轻轻点点头。
柯小艾带颖之来到那家私立医院的性病科,在那里,有从前一起实习过的一个熟人,找到她,帮助颖之做了详细的检查。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梅毒。
“没问题吧,小韩?”柯小艾问道,“现在这也不算是什么严重病了,对吗?”
小韩医生点点头,“倒也不重,只是不容易根治。要坚持吃药打针,等病情好转以后,不管有没有症状,同房时一定要采取防护措施。”
医生给颖之开了药,柯小艾和颖之提了一大堆药品出了大门。
“以后我天天去你家给你打针,免得在外面被人撞见。”柯小艾说。
颖之点点头,眼里又含上泪水,握了柯小艾的手说,“小艾,不知曾志那边怎么样了?自从我发现自己被他害了,就在电话里大骂了他一顿,然后一直没跟他联系。他也一定正在受这病的煎熬,他是个有身分有地位的男人,一旦事情被捅漏了,丢人就丢大了,你也帮帮他吧,好吗?”
柯小艾有些惊愕地望着颖之,“颖之,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颖之无力地靠在背座上,叹了口气说,“小艾,你说,在不停的偷情当中,也会爱上一个人吗?刚开始的时候,就是因为曾志像极了邹宁,总觉得他哪里都很像邹宁,跟他在一起,就觉得跟邹宁在一起一样,心理上仿佛得到一种安慰。很久之前,也曾为了生意跟别人上过床,可是都没有跟他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所以,近一年多来,我再也没有沾过别人,只一心一意地跟他。在此之前,我也没想过跟他有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得上这病以后,大骂过他以后,断了联系以后,我才发现,我根本离不开他,我一直在惦念他。我才知道,原来,在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之后,我已经爱上了他。可是,我又知道,他是个风流的男人,他的身边何止三个四个女人?我的爱情注定又是一次无果的妄想。现在,大家又都处于这样的境地,搞不好名声尽毁,可怎么办呢?”
柯小艾望着颖之,心里着实地心疼她,柔声说,“好颖之,别担心,这事儿会过去的。你暂且不要想别的,只管好好养病,先把自己养好了再说,好吗?曾志那边,我来解决。我会帮他,也会帮你的,好吗?”
二
柯小艾把颖之送回家,给她扎上针,然后下手做了一碗清爽的汤面,看着颖之吃下,才放心地起身准备回去。
“别乱动啊,老老实实把针打完,就好好休息,好好吃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想入非非,外面的事都不要你管,好吗?有事电话联系我。”
颖之点头,柯小艾才开门出来,又开车回到单位。开门进屋,发现曾志还坐在办公室里,一筹莫展。
“一直坐在这里了?”柯小艾过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水杯就喝。
曾志点点头,然后抬眼看看她,问道,“颖之怎么样了?”
“结果已经出来了,梅毒。”
曾志一抖,面部肌肉抽动了几下,惶然地看了一眼柯小艾,深深地低下了头。柯小艾看着一向风度翩翩的他变成如此萎靡颓丧的样子,不免心有不忍,低声说道,“我问过医生了,男女同治,治疗方案也都一样,颖之的病是由你传过来的,所以你也一定是同样的。这样吧,今天下班以后,我送你去颖之家,在她家,我给你打上针,你们俩一起治疗。药,她那里都有,你们还可以互相照顾。这样的话,不经过任何治疗机构,你的名誉也可以保住了。”
曾志把头低得更低,嗫嚅着说,“谢谢你,小艾,能替我想得这么周到。可是颖之已经恨死我了,是我把她害了,我根本没脸见她,我想她也肯定再也不想见到我,我哪里还有脸到她家去?”
柯小艾长叹一声,“曾主任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是不是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你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情哪个是假意?谁是只贪图快乐,谁是真心爱你,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考虑的?你该知道为自己负责,该知道为别人负责了。”
曾志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柯小艾又接着说,“颖之早都爱上你了,真心真意地。只是你太花心,女人太多,她连想都不敢想,哪里还能开口对你说?如今摊上了这事儿,她根本不恨你,而是担心你的健康,担心你的名誉,还求我帮忙保护你,帮助你。你也不想想,没有她的许可,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她家治疗?你以为我是谁?”
曾志羞惭地低下头,抱住脸,低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小艾。”
“那就这么定了,你不能再硬挺着了,今天就开始去颖之家治疗。另外,”柯小艾咬咬牙,“你的其它女人,你得安抚好,让她们三缄其口,都不要声张,悄悄地去私立医院找韩医生,她都会妥善处理的。然后,这次风波过去以后,希望你能洁身自爱,不要再风流无度了。”
曾志抬起脸,眼睛中已经有泪在闪动,“谢谢你,小艾,我知错了,我会很快处理的。”
下午,柯小艾给曾志‘放’了假,让他找一个安静的空间处理他与他的女人们之间的事,自己则替他承担了所有的工作。快下班的时候,曾志回来了,换了一身衣服,干干净净地,手上提了一只休闲包。柯小艾看了看他,轻轻一笑说,“呵呵,你不会是打算到颖之家长住去吧?”
曾志讪讪地笑了,“就算不住,也得注意些,不能什么都麻烦颖之。”
柯小艾起身,提了自己的包,和曾志一起下楼。出了大门,意外发现,谢正言又靠在她的车上,向她微笑。天啊,他又来接自己了?这可怎么办?走在旁边的曾志也看到了谢正言,回头看看柯小艾,觉得她的脸上很有些变化,就连忙说,“小艾,要不你先办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急。”
“不用,你等我一会儿,我会把他打发走。”柯小艾说着,径自走到谢正言面前,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谢正言微笑着看她,“闲来无事,接你回家不好吗?”
“你还闲来无事吗?要接手我爸的两家超市,那可是多大的事呢?还说闲来无事?就算你闲来无事,你怎么就知道我也是闲来无事呢?没有谁规定下了班我就必须回家,我还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呢。”
谢正言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曾志,问道,“你是要和那位先生一起出去吗?”
柯小艾点头,“对呀,我忙得很呢。所以,以后不要来接我了,好吗?另外,车子是我的,有没有你,我都是坐我的车回家,所以,你接与不接根本无所谓。现在,倒是给我添了麻烦,我是不是还得把你送回去呀?”
谢正言脸上很是不好看,直起身,抻了抻衣服,说道,“那好吧,算我白来,你跟那位先生一起走吧。”说完转身就走。
柯小艾也不拦他,自己开门上车,招呼曾志上车。曾志很是不安,连忙说,“小艾,是不是影响你和你朋友了?要不,我一个人先走吧。”
“不会,上车吧。”柯小艾气鼓鼓地说。
车子慢慢开出校门,柯小艾发现谢正言并没有打车,还是步行着靠着路边向前走,就把车子开到他身边,慢慢停下,喊道,“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谢正言回头,见柯小艾一脸娇嗔,那表情神态可爱至极,不免心神动荡,虽然心有不悦,可还是舍不得,便开门坐到了后座上。坐在前座的曾志很有些尴尬,只好回头向他笑了笑,“你好,我叫曾志,是小艾的同事,今天一起出去办点事儿,公事。”
“哦,是吗?下了班还办公事呀。”谢正言不无妒意地说,然后介绍自己,“我叫谢正言,小艾的舅舅。”
曾志立时想起谢雨宁和谢正媛,便立刻明白了此人的身份,连忙招呼,“哦,你好。”
柯小艾有些气恼,他居然称他是自己的舅舅,真是可恨至极,又不想在曾志面前发飙,只好忍下。
“送你去酒店还是去我爸家?”她恨恨地问。
“今天我在你爸家呆了一天了,谈事情谈得头晕脑胀,本来想借来接你的机会放放松,不想你还有公事。不如这样吧,你送我去你家,我去逗小雨辰玩。跟那个小家伙玩一会儿,保管放松。”
当着曾志的面,柯小艾实在无法说什么,让他去和不让他去似乎都有些难堪,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那你去吧,不过,玩一会儿就回去吧,孩子天天睡得早。”
车子来到柯小艾家楼下,谢正言开门下车,趴在柯小艾面前,说道,“办完公事就早些回来,免得家里人担心。”
柯小艾也不理他,打转方向盘,上了柏油路。坐在旁边的曾志早都明白了谢正言是何许人也,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小艾,那位谢先生挺不错的。”
柯小艾一声不响,一直把车子开到颖之家。敲门进屋,颖之见柯小艾身后还跟着曾志,不免惊讶万分。客至门口,也不能不招呼,只好找拖鞋,把二人引到客厅坐下,奉上水果。
柯小艾瞧了瞧颖之,开口说道,“颖之,你和曾志也都不见外,关系比我还密切对吧,所以也不必掖掖藏藏的。你不是让我帮他吗?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到你家来打针,反正情况都一样,夫妻同治嘛,就一起治疗得了。以后每天下班我都过来,给你们一起打针,这样,你们互相也有个照应,免得我挂牵。曾志也不必再经过医生那里,也不会为外人察觉,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曾志汗颜,不敢抬头面见颖之。颖之没想到好朋友竟是想了这样一个办法,又羞又恼,又恨又爱,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对。柯小艾起身找来药品,开始兑药,向曾志说,“我先给你试敏,然后扎吊针,药就暂时用颖之的吧,以后你给她钱就是了,到床上躺着去吧。”
曾志偷眼看了看颖之,颖之也偷眼看了看曾志,冷着脸起身到卧室把床铺整理一遍,然后又出来坐下。曾志便明白了颖之的用意,讪讪地向她笑了笑,起身躺到床上去。
柯小艾给曾志试了敏,观察没有反应之后,给他扎上了吊针,然后向颖之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家了。这位病人就交由你负责了,有什么话,想打他想骂他,等我走了以后随便。”又向曾志说,“颖之如何对你,只要她不拿刀杀你,都不许反抗,听见没?”
颖之娇嗔地瞪着她,曾志则一连声地答应,柯小艾才笑着放心走了,就把这一对鸳鸯扔在那里。在她心里,觉得这二人十分相配,如果这场风波能够过去,彼此不嫌弃对方,放纵过后沉淀下来,这两个人完全可以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能做的,自己都为他们做了,有没有缘分,就看他们的造化。
柯小艾一路快车赶回家里,她有些惦记谢正言,不知他在自己家里走没走呢?把车停在车库,回身走到楼下时,却发现谢正言正一个人在门口徘徊。
谢正言也发现了惊讶地停住脚步的柯小艾,停住徘徊的脚步,过来站在她的面前,脸上竟是万分的激动。柯小艾诧异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不待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谢正言一把揽进怀里。
“小艾,我想你,真的很想你。”谢正言紧紧地把柯小艾搂在胸前,喃喃地说。
柯小艾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亲昵,试图去推开他,但谢正言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
“放开我。这可是在大街上,你注意点儿。”她在他胸前推搡着,挣扎着。
“我不管,随便谁看,随便他们好了。我想你,想得已经病入膏肓了。”谢正言还是喃喃地说。
“不是才刚刚分开的吗?不是我送你到这里来的吗?有什么好想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