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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我提醒你吗?小孩子没什么记性可以随意被你哄骗,我是绝不会再让我和孩子陷入那个境地的。所以,不管你今天来出于什么目的,看了孩子我带得很好,以后你想要看她也可以见;但是,现在,立刻,你们马上就赶紧给我消失。”
她气势倒是足了,只是商洛现在而情商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他知道若是和冯初晴较真才是输了。剑眉微蹙,伸手指在饭桌上摸了一把,白皙修长的手指头上就沾了不少的灰尘,“这就是你所谓地带得很好?没有华宇广厦、没有奴仆侍候、没有华衣美食,难道这就是商家二小姐该有的生活?更遑论和她出入的竟然是乡下土小子。”
冯初晴想过商洛会义正言辞拿她的妇道说话,却没想得到他还会耍赖,登时被气得瞪圆了眼睛:“人至贱则无敌,人无赖则至尊!商洛,你还真是把这两句话记在了心上啊!总之呢,我冯初晴以前是个傻子,现在可不傻;我对待穗儿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比在你那牢笼似的院子可好许多。你要是真的良心发现想要重新让穗儿感受父爱我不会拦着你,但请你别在我的地盘上。你若是真的想要带穗儿回去享福我也不拦着,但在这之前,你必须付出诚意来让我看到你是真心对穗儿好。”
“你会看到的。”商洛也不和冯初晴多说,看了眼桌上的饭食最终还是没勇气尝试,唤了吴桐坐下后就静静闭目养神,要是他猜得不错,能够制住冯初晴的人待会儿就到。
没了对手,斗鸡样的冯初晴也做不出泼妇骂街的行为来,赶都赶不走,她只有端了碗筷闷闷开吃,吃饱了恢复战斗力继续。其实她最想的是去走廊上绣几针,做绣的时候她的头脑才会冷静,才能想到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一下子变得油滑的商洛。
冯正柏便是在这个时候风风火火从院门跑了进来,嘴里还恨恨叫道:“商洛,你给我出来!没去益州城找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他后面,冯正松追得挺辛苦,“正柏你别乱来,商洛是来给孩子的送节礼的,他能有这个心也能不错啦。”
“来的正好。商洛,别以为我们家什么都想不知道,那孩子只不过是你一个妾室的,凭什么该初晴帮你养着,赶紧带回你们商家去,省得拖累我妹子。”冯正柏对上从灶房出来的商洛,一边说话一边操着拳头迎了上去。
话音刚落,拳头就直奔商洛俊俏的脸蛋去了,商洛本来还在为他话里的意思暗暗欣喜,没料到拳头来得这么快,被打了个正着,轰的一声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了,要不是吴桐在背后托了一把非得栽倒在地上不可。
“你怎么打人?”吴桐反应也不慢,看冯正柏拳头又来,忙伸手去挡。还好几个人都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出身,力气都不大,吴桐倒是正好拦住了冯正柏没让商洛挨更多的打。
紧跟着出门的冯初晴可不愿意了,眉头一挑,直接绕过了犹在昏头转向的商洛,从背后抱住了吴桐的一只手,“你别打我二哥。”却趁机给冯正柏使了个眼色,如今冯家的生意被吴桐接管了大半,冯家爹娘也因为生意失败相继过世,有机会先让冯正柏讨点利息也不为过的吧。
冯正柏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十六七的少年人就是传说中的商家六少爷,但这人挡着他收拾商洛总是真的吧,这就不能忍心了。想当年妹子是逼迫了商家才嫁给商洛不假,可商洛他不该在冯家败落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人吧!
想到这儿,那本来还在犹豫的拳头就对着吴桐身上招呼去了,吴桐一只手被冯初晴抱着,另一只手哪里是含恨而来的冯正柏对手,只一会儿就挨了好几下;冯初晴更是趁乱踩了商洛几脚,又踢了他几下。
冯正松被眼前混乱的一幕给吓得够呛,可又怕死不敢冲进战团,还站在灶房门边看热闹的常满夏就被他拉了壮丁:“满夏,赶紧的帮我拉住正柏啊,别打坏了人家。”
常满夏看情况也差不多了,别待会儿商洛回了神和吴桐两个动手,到时候冯正柏和冯初晴可恶不是对手。便仗着身子强壮硬生生挤了进去,过程中自然不小心又把商洛“碰”了几下;这才把冯正柏拉到了战团外,“有话好好说,正柏你这样不好。”
“就是。”冯正松这时候扯着脖子端起了长兄架子教训起了冯正柏,“我和你大嫂都给你说过了来者是客,你怎么还这么糊涂呢?难道你真的想养着初晴娘俩一辈子不成。”
“我自个儿的妹子养着又怎么了?而且初晴哪里就要我养了。她的能耐你们不知道而已。”冯正柏现在被冯初晴拉到一边,又是理衣裳又是拍灰尘的好不殷切,越发趁得商洛和吴桐狼狈不堪。
“她又不是你一个人看着长大的,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你就惯着她吧,看你有多少银子往里面填,我拦着你还不是为你好。”冯正松自认自己没错。冯初晴这妹妹几斤几两他们难道不知道吗?听冯正柏那些话他赫尔冯杨氏都为他捏一把汗呢;这次商洛来态度那么好,万一是回心转意了呢?商家怎么说也算是益州的积富之家,指甲缝里漏点什么生意也要好过白手起家重新开始啊。
只是这些话当着这么多人实在是不好说出来,特别还有常满夏这个“外人”在,考虑了片刻,冯正松毅然决定先把人弄回自己家去先挽回点印象再说。(未完待续)
☆、068 红糖姜茶
有了这插曲,常满夏也不好继续安心用饭了,加上冯初晴的成果实在是不怎样,常满夏在家中不说锦衣玉食,在吃食上起码也称得上一句精致,冯正松劝走了商洛后,他顺势也拉了冯正柏走人,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冯初晴。
冯初晴自然是没了胃口,旁人一走,她就愁眉苦脸叹了一口气,“什么臭脾气啊,明明知道人家是来抢孩子的,为什么就不能冷静下来以理服人呢?”现在上升到了动手的地步,商洛那等睚眦必报的家伙定然是去磨刀霍霍了吧。
就算是法制社会,有钱有权而亲爹要从乡下养母手中要回女儿的抚养权也是轻而易举,什么巧舌如簧的好律师估计也掰不过的。更别说这还是没人权的古代,穗儿这事情还真的难办了,只期望商洛是真的单纯为孩子而来。
越想越没胃口,冯初晴干脆出了灶房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竹楼走廊上,伸手抚上黄灿灿的牡丹花,指尖再熟悉不过的触感让心情慢慢沉淀。
今天的竹楼显然生意不错,这边才吵吵闹闹送走五六个大男人,竹林小路那边竟然又有人来。等冯初晴看到人影的时候已经到了院门口。
“袁木匠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都不在家里多留两天的。”冯初晴看到明明看到袁漠几个大步就到了院门口的,怎么好像停下来没进门,不由就出声问了句。
袁漠每次回家都觉得是一场折磨。端午这次也不例外,婚事被他推过去之后袁九方又说起日后袁旭没了景山上的活儿要怎办怎办,惦记着冯初晴的身子。袁漠全都听得心不在焉。最后还是袁月想起来要给他“缝衣裳”才脱身出来。
袁月自然不是真的要是帮他缝衣裳,他也没那么多破衣裳要给袁月补。兄妹俩心知肚明来到了旁边,袁漠将事先留在腰带里的五钱银子拿了出来,并把女子每月葵水来会有什么不适、又该怎么缓解全都问了个透彻,一点都不嫌麻烦。
而袁月想要银子,不察她大哥这是在套话,虽然不耐烦。却还是一五一十将来葵水的痛苦和禁忌都给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为了表示自己把钱都用上了。还拿了一张药方给他看。末了还嘟着嘴傲娇埋怨了句:“谁稀罕你的关心。”
“这药方我帮你收着,六月我回来的时候帮你带几包。”袁漠手一合,就把袁月的药方给收了,气得袁月直跺脚。还以为袁漠这是不相信她要去找医馆验看验看呢,心里头不断怨念老实人怎么学精明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怕袁漠去查证,那张药方再真实不过了,还是景山镇上大医馆大夫给开的呢。
殊不知袁漠根本就没想到查证这一点,拿到方子在家里转一圈发现没什么事情要做,打了招呼就抬腿闪人。去医馆捡了药,又依着医馆大夫的建议买了些红枣、红豆、红糖、阿胶等补血的东西,立刻马不停蹄甩开膀子一路疾走。对!就是用走的,从景山到止马坝别人牛车都要走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的,他靠着两条腿硬是也只用了三个小时。未时出发,酉时末顺利到了止马坝。
只是站在冯初晴家院子外擦去脸上如雨的汗水,他才后知后觉这样出现在她面前未免有些唐突失礼,浑身的汗臭味道进去还是不进呢?
冯初晴才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个小九九呢,只是觉得这实诚人真的太敬业了,早上才给他说了活儿他就连一天都不耽搁。大好的节庆日子还要赶回来做事情。这样的工匠到哪找去!所以叫了一声后就已经起身下了竹楼,待袁漠期期艾艾进得门来她都站在灶房门口了。“你赶着来止马坝想必还没吃晚饭吧,我把菜给你热热,将就着吃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袁漠觉得才一天的时间,冯初晴脸色就苍白了好多,当真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吗?怜惜心顿时大起,长腿迈开几个大步就来到了她面前,“我自己来就行,你去歇着。”手里提着的一大包东西想了想还是没敢就这么直接送出去,袁漠侧着身子从冯初晴身边进了灶间,鼻端清清爽爽的味道中夹杂了一丝几不可闻的血腥气,他不由屏住呼吸,像是这样,冯初晴就闻不到他身上的臭汗味儿了似的。
冯初晴自己都没发现,她和袁漠在一起时是最轻松的,见袁漠样子,她不由就是一笑,“是你该歇着才对,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全都在牛车上过了,很无聊吧,我来热菜就好,别待会儿吃一嘴的汗味儿。”
“那我给你烧火。”她闻到了!袁漠顿时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个虎步就蹿到了灶下,手忙脚乱的找了火折子生火。
冯初晴倒是见着他始终带在身边的包袱,不过也没多想,热了锅把杂烩汤往里一倒,旁边的饭按照袁漠的海量直接全部下进去。一锅汤饭烧开,袁漠直接就自己盛到了先前装杂烩汤的盆子里,稀里呼噜就开吃,丝毫不见商洛面上的嫌弃,以及常满夏那种不经意的皱眉,让冯初晴的信心顿觉爆棚:姐的厨艺其实真的很好,只是有的人不识货而已。
“袁木匠,今天你在路上走了一天想必很累吧,待会儿洗漱了之后你把衣服送过来我帮你洗了吧,明儿你也好赶紧开工。”冯初晴这绝不是剥削劳动力,她只是想赶紧做完开业需要的东西,试试看销路怎样,要是成的话,她就能把蜀绣当做个爱好来对待才能更加精进,而不是当做赚钱的手段往市侩里发展。而且,这也是为袁漠好,要是玩具卖得好,他完全可以招两个工人扯起个摊子多挣点钱。
这是嫌弃我太臭了吗?袁漠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冯初晴亲手做的饭还是那么香,他怎么就没啥胃口了呢?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用,明早我早些起来洗便是,还是不麻烦你了。而且,你还是不摸冷水的好,你和穗儿的东西我也能一起洗的。”
“你说什么?”袁漠后面那句临时加上去的声音不大,冯初晴一时没听清楚,多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你去把图纸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