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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要直接说,我们结婚吧?
认识才两天啊,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虽然他之前说过,但……她还是说不出口。
他为什么不再说一次?
直到看着梁慕白的车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还站在原地发愣。
在客厅里徘徊了两个小时,头一抬,午夜12点,再不说,就到明天了,心一横,拨了电话号码。
彼时,梁慕白正在打麻将,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右手摸着麻将转圈半天不出牌,嗒嗒嗒的声音犹如催眠曲。
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陈誉终于急了:“大半夜不让人睡觉,非叫来玩一圈,那你倒是出牌啊!”
陆景宸看他神情不大对,悄悄告诉陈誉:“这么晚不睡觉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抑郁的,要么就是兴奋的,我看他那样子,好像有点中邪。”
“我听二哥说,他好像要结婚。”
“结婚?!”
坐在对面的宋南庭一开口,迎来异口同声的惊呼。
“怎么可能,他会结婚?”陈誉打死都不相信,他怎么可能会结婚。
难道?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梁慕白挑眉,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扔了麻将,拿着手机起身。
“你不玩了?”陈誉在后面喊。
他的余光撇过去,嘴角的弧度透着点邪,“去和你嫂子玩。”
☆、21。021半夜十二点,你跟我求婚?
梁慕白把玩着手机走出去,陈誉在后面惊悚的挤着眉毛,“老陆,他的病情转移了吧,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啊?”
走出棋牌室,梁慕白接起电话,下楼。
“喂,陈誉吗?”薄曦有点紧张,而且挺晚了。
梁慕白薄唇抿成一条线,手机搁在耳侧,随手摘下西装穿上,听见对面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还没说到正题?
他挑了笑,淡薄的唇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薄曦咬咬牙,干脆直说:“我想找梁慕白,你能不能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找我有事?”
低沉性感的嗓音无端生出些傲慢来,薄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怯生生的质疑:“梁慕白?”
这是什么人啊!
夜色正浓,梁慕白将车停在小区楼下,修长挺拔的身姿倚靠在车上,正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打火机,见她下来,环臂而立,漂亮的眉眼轻轻敛着,温润之中沁出些桀骜,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都显得玩味更重。
月光透过树丫铺洒下来,星星点点的落在他周身,夜色那么迷蒙,他像是璀璨星河里最耀眼的那一颗。
“骗子!”薄曦雄赳赳的走过去,张口就控诉。
梁慕白抬眉,转身就上车,薄曦跨上前拦住车门,“你干什么?”
“既然我是骗子,你还跟我说什么?这么晚,不怕我骗财骗色?”梁慕白勾着笑,然后笑容瞬息消失,一手拨开她。
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她有点怂:“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求你骗财骗色还不行吗!”
梁慕白低眉,瞧见小女人脸色娇羞,懊恼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卡在车门之间,挑眉而笑:“还挺前卫啊。”
“不不不,不是!”她闭起眼睛,再睁开时,仿佛鼓足了勇气,“我们结婚吧!”
“结婚?”梁慕白细细的品着这句话,佯作难以置信般,“半夜十二点,你跟我求婚?”
想着是有点诡异哈,薄曦弱弱的低下脑袋,“……我需要一张结婚证。”
梁慕白好笑的摸着下巴,“薄小姐,你需要结婚证,应该去找民政局,半夜十二点,你不让我睡觉,跟我要结婚证?”
他明显就是在故意刁难,她怒目相对:“是你先跟我说要结婚的,相对于两天才提结婚的我来说,第一次见面就说要结婚的你才更可笑吧?”
死寂,梁慕白眯起的眼睛闪出一道幽幽寒光,“薄曦,你别忘了,现在是你向我求婚,就你这态度,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吗?”
贤妻良母什么鬼,她只是想要一张结婚证!
脑袋越垂越低,她讷讷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闻言,梁慕白关上车门,好整以暇的低睨着她,她只套了件单薄的外套,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他沉眸,脱下衣服披到她肩上,薄曦惊愕的抬头,发觉自己整个人被他用西装圈着。
脚下踉跄,不由得靠近了些,梁慕白拉着西装两侧微微用力,将她拉得更近。
薄曦抵住他胸前,温暖的男人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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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没亲你失望了?
夜凉如水,一汪弯月高挂夜空中,斑驳的树影轻轻晃动,夜静得只能听见心脏噗通噗通的声音。
薄曦张着水润的大眼睛,像只受了惊的迷途小鹿。
这一幕落在梁慕白眼里,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勾着浅而薄的笑意,他以狩猎者的姿态睥睨着,直到她温软的抗议:“梁慕白……”
软糯香甜的嗓音,牛奶一般新鲜淡醇的香味弥漫开来,他眯着狭长的双眸,被她的体香迷得有些醉。
握住她细软的腰肢,手心一紧,将她贴在自己胸前,她白嫩的手臂全部抵在他胸膛之上,以此来隔开两人的触碰,梁慕白细微的挑眉,视线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之上。
“唔……”薄曦下意识的捂住嘴,瞪着他。
梁慕白始终噙着淡泊的笑,朝她越逼越近,看她惊慌失措的往后倒,他的笑意逐渐加深,勾住她腰肢的掌心一收,身子一转,将她压在车身之上。
一掌按在她身侧,右手干燥的指腹缓而慢的抚上她的粉唇,忽轻忽重的按压着她丰润的唇瓣,他笑得深不可测。
“你这个**!”明明是怒不可遏,可却多了几分娇嗔。
指尖一顿,梁慕白微微一笑,细细拨弄着她的刘海,“一直这样提防着我,还结什么婚?”
“我……”她咬牙,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如果可以,谁愿意跟一个陌生人结婚,没有感情过一辈子,想想,都觉得挺可悲的。
可是她没有办法,她现在没有心思去想感情的事,也没有信心,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是希望妈妈能快点好起来,希望她能开心,如果婚姻能让她放心,那她就结婚。
和谁,无所谓。
只要对方人品良好无不良嗜好即可,无疑,眼前的男人符合这一点,最起码妈妈和姨妈都喜欢他,说他敬重长辈很懂礼数,在长辈眼里,他过关了。
第一次见面,他就为了她抱不平,第二次见面,和她站在同一线。
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吧。
况且,他还成熟稳重气质优雅,她赚了。
反正婚姻,不就是找个人过日子吗?
不涉及爱情的婚姻,或许会走得更长久……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抬眸注视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瞳。
看不到那里面,到底有多深。
梁慕白眯眯视线,很有兴致的挑眉。
她问:“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
第一次见面就说要结婚,不是很奇怪吗?
谁知,梁慕白豁然一笑,俊美如斯的脸上深情乍现,他说:“第一眼就很喜欢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占为己有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她心上,她的唇瓣微微阖动,却无力反驳。
真的吗?
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就在她独自冥想的时候,梁慕白已经松开了她,替她裹了裹西装,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气宠溺:“上去吧,外面太凉。”
薄曦诧异的蹙眉,这表情落入梁慕白眼底,他低笑出声,玩味的睨着她:“怎么,没亲你失望了?”
☆、23。023曾经以为拥有全世界
“才没有!”她几乎脱口而出,说完,脸攸的发烫,呼吸之间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像美酒般醇馥幽郁,久久萦绕不散。
他的胸膛挺结实的,手感很好。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回味,她懊恼的揪下西装递给他,视线低着,“还给你。”
梁慕白淡淡的哼笑,又重新给她披上,这次裹得更紧,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额头,“穿着吧。”
“我上楼就不冷了,你回去别冻着……”她话音停住,揪眉,这不是关心……
梁慕白挑眉藏笑,“明天还给我,早上九点,我来接你。”
话毕,他打开车门上车,薄曦往后退了两步离车远些,攸的,车窗降下,梁慕白的双臂撑在车窗上,下巴磕在手背,似笑非笑的朝她看着,“明天还要降温,记得多穿点。”
“……”你还关注天气预报啊?
薄曦乖乖点头,然后木讷的望着他,怎么还不走?还有啥要吩咐的不?
被他这样看着,她的视线开始无处安放,于是裹着衣服再次落荒而逃。
梁慕白半笑着倚回去,笑容凝固在嘴角,眸光源远流长,独自沉默了三五分钟,他抬抬眉,扬长而去。
出去的时候没关灯,薄曦开门进来换上拖鞋,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客厅,直接倒在沙发上。
将西装捏在手心里摸了摸,她微微叹息,真的就要结婚了吗?跟一个刚认识两天的男人?
恐惧漫天漫地的侵袭而来,她起身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喝着,来缓解无法言喻的恐慌感,视线不小心就滑过冰箱上贴着的笑脸,她一怔,双眸轻轻敛了下。
泪雾成灾,喝下去的温水都化成泪滴溢出眼眶,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倔强的看向天花板。
“苏润晨,你猜这是什么?”
“什么?”
“这是笑脸,看到它有没有心情好一点?”
“……好像有。”
“对吧?不准撕下来听见没有?”
“嗯。”
想起往事,她突然笑出声来,葱白的手指掠掉泪水,却还是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无奈,无力,无望。
曾经说好要到白头的那个人,在某一天,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离开,只留她一个人待在原地,再不敢踏出一步。
怕迷路,更怕无路。
三年前,她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亲情友情爱情以迅猛的速度尽数袭来,高调的霸占着她的生活。
那一年她大四,广告设计专业,她计划着,毕业出来找一份不错的工作,然后跟苏润晨结婚,人生简直不能更完美……
可也是在那一年,她同时失去了亲情友情爱情,还赔上了母亲的两条腿。
输得不能更惨烈。
那一年的春夏秋冬,烟花冲到最顶端轰然炸开,绚烂了整片天空,却很快又以废屑的姿态黯然掉落,甚至听不到半点声响,好像那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夜总是这么黑的,她走到阳台,任由冷风将她吹醒。
结婚吧。
翌日一早,梁慕白很准时,薄曦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对不起,我迟到了。”
她的鼻尖冻得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梁慕白蹙眉,插在裤兜里的双手拿出来,捂住她冰透的脸颊,“脸怎么这么凉?”
“呐!”她稳住呼吸,将热腾腾的包子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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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以后就要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