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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吃醋了;你还故意的往他身边凑啊!你成心的是不是?”厉昊南此时早把当他只要一想到顾筱北看着那个当兵的两眼放光;心中就不舒坦;
顾筱北知道他这个毛病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给纠正过来;不再同他交流这个问题;好奇的问道:“你是从部队里找来的这个人啊?亏你想得出来!”想想那百万雄师;确实;真是最好的肾来源基地了;
厉昊南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冷笑道:“这回你知道我为了你的说别得;就那百十来万人的身体检查费用要多少钱?你记住顾筱北;你这辈子得做牛做马的还我!”
“我还;我还;但我不做牛;也不做马;就做你的小囡囡!”顾筱北很赖皮的在厉昊南脸上亲了一口;
厉昊南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了;
顾筱北靠在厉昊南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厉昊南指尖在她脸上抚摸着;一点一点勾画着;那麻痒的感觉在顾筱北心里窜来窜去;嬉笑着更往他的怀里钻去;
厉昊南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耳朵;然后悠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怀抱带着温暖且安定的气息;顾筱北觉得十分舒服;又忍不;眼睛看着车窗外;半晌;幽幽的问道:“我哥呢?我怎见他了?”
“谁是你哥啊?”厉昊南气恼的翻白眼;“贺子俊啊?”
“不是贺子俊;我是说吴闯;”顾从厉昊南出院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吴闯;后来身边又;安雅的事情;自己又生病;她也没顾上想着吴闯;
厉昊南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异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他最不喜欢顾筱北惦记着其他男人;但对于吴闯;他自己也是真心愧疚的;于是出言答道:“他去阿富汗了;”
“你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顾筱北忽的从厉昊南的怀里坐起来;虽然她不懂时局;但也是知道那边有多危险;地震频频;枪战袭击不断;绑架轰炸随时可以发生;吴闯纵然会些本事;但终究是血肉之躯;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还去冒那个风险干什么?难道是厉昊南想……
顾筱北胆战心惊的不敢想下去;如果真是自己想像的那样;那她和厉昊南这样心狠如豺狼的人也就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
“不成什么人了!”厉昊南看着顾筱北疑惑的目光;就猜到几分她的想法;他有些懊恼的掐掐她的脸蛋;“我当初是在金三角认识的吴闯;那时候他跟我一样;是个孤儿;这些年也没有找到他的亲人;但你们从B市回来以后;吴闯突然得到了他家里人的消息;他的父母现在都还健在;他们曾经是军人;在战争中将吴闯遗失在中越边境了;家人也曾经费劲力气的寻找过他;吴闯得到消息后;顺着线索回去寻找家人;他的父亲现在已经是外交官了;因为一那个地方危险;就自愿随着他父亲去了阿富汗;”
“哇!这么离奇啊!”顾筱北双眼放光;嘴里啧啧的赞叹道:“我就觉得我哥身上的气质跟你们这些人不同;原来人家是根红苗正的军人子弟;了不起;了不起!”
厉昊南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更不舒服了;冷哼着:“怎么了?后悔了?如果你不回来;现在的老公也是**了;再不用委曲求全的跟着我这满身匪气的人了!”
“对啊;如果我不回来;现在也有个当外交官的公爹了!”顾筱北皱起眉头;满脸认真的思考着;
“死丫头;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厉昊南的好脾气丧失;把顾筱北的头发拨向脑后;捧起她的脸;惩罚般狠狠的亲了下去;
顾筱北被他啃咬着很是难受;却无法避开;等到厉昊南终于停下来缓气的时候;她急忙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耍赖的说:“我错了;我不要外交官的公爹了;我只要大流氓做老爸!”
厉昊南听着顾筱北的胡缠;那般的娇憨;脆生生的甜亮;他心里又好气又舒坦;大手移到她的骂我;是不是想找打啊!”
顾筱北一见事情不好;急忙抬头;抱住厉昊南的脖子蛮横的亲了一口;“老爸;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只是为了吴闯高兴;他现在即使没有了我;也不是孤家寡人的一个了;不然我们在这里甜甜蜜蜜的;他怎么办?他曾经对我那么好;我欠了他的………”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微微泛红的眼睛;眼波水润流转间带着光华;他疼惜的揉揉她的头发;顾筱北的心情;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吴的蛊惑;一次一次为她违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则;只因为他想要和她携手并肩;共看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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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心如死灰
适合顾晴北的肾源找到后;顾晴北的情绪明显的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起来;毕竟活着的希望再次向她招了手;她对顾筱北和厉昊南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顾筱北是发自内心的对姐姐好;根本不需要她的感激;厉昊南更是不屑她的感激;
厉昊南为顾晴北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筱北;他为顾晴北联系了最好的专家;手术的日子已经安排在两天之后;
这天顾筱北早晨起来后;照旧推却了厉昊南要她跟他去公司要求;要司机把她送到医院来;
顾晴北的病房里有着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下面的那些树生长的郁郁葱葱;顾晴北一看顾筱北来了;高兴的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多少日子以来;她们只有这个时候最像姐妹;两人坐在一起;低低说笑着;谈乱的话题也从最初的孩子身上;渐渐的五花门;
她们两个坐在床边说笑;贺子俊就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有护士来通知顾晴北过去检查室;
医生把顾晴北推进检查室里面;贺子俊和顾筱北并排站在门外等着;絮的阳光;衣着得体而不张扬的贺子俊侧头对着顾筱北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如同瞬间触动了记忆里某个长久遗忘的角落;顾筱北心中陡然一恸;曾经有多少个日子;她和贺子俊也是这样并肩而立;只是那时的他们会拉着手;或者说笑着;现在;他们之间隔着不过一米的距离;却仿佛那样遥远;远到彼此面目都已经模糊;
尘缘如梦;所有的过往都已经转化成飘渺的怅然;
贺子俊也仿佛感觉出二人之间的尴尬;看着顾筱北又笑了一下;晦涩的说了句;“筱北;谢谢你;”
顾筱北对着他无所谓的摇摇头;“你谢我干什么啊?她是我的亲姐姐啊;我无论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贺子俊垂头看她一眼;微一扬眉;却没表示什么异议;半晌;终于出声;低低地说:“那我就谢谢他;”
顾筱北的反应从来都是慢半拍;不解的问道:“谁啊?”
“厉昊南;是他为晴北找到了合适的肾源;让我的女儿不会失去妈妈;”
顾筱北突然静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他是我丈夫;这么做也是他应该的;”
“是;他是你丈夫;”贺子俊心中一苦;视线凝固在顾筱北的脸上;“筱北;我知道这次我欠了厉昊南的;但我不会用咱们曾经的感情来偿还;”他的声音平静得如秋日的天空;只在最后一句稍稍泄漏了一点情绪;
贺子俊眼底隐隐的伤痛让顾筱北心里发堵;她知道;贺子俊现在过的并不如意;而这些不如意里;偏偏有她添顾筱北眼里有了如水的雾气;
这时;医生把顾晴北从检查室里推了出来;他们二人停止交谈;迎了上去;
顾晴北的手术如期进行;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特有的消毒水味道;顾筱北和贺子俊焦躁不安的等在手术室外面的休息室里;厉昊南坐在一边;陪伴着顾筱北;
因为厉昊南亲自在此坐镇;医院方面特意在休息室里做了安排;茶几上摆着茶水杯;顾筱北担心着姐姐;下意识地伸手去转动水杯;
这时;穿着来;顾筱北以为姐姐发生了什么意外;心神不宁中手指不经意一抖;滚烫的茶水立刻飞溅出来;有几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生生的疼;
顾筱北疼的忍不住抽了口气;咝咝呼痛;离她最近的贺子俊看着她皱着眉忍着痛;待看清她手背上带着的点点红痕;急急地上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
还没等顾筱北回到;高大的阴影就随即笼罩过来;那只还僵在半空中的手已经被厉昊南握住;只是那双充满力量的大手;此时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手指巧妙地避过了那几处被烫出微红印记的地方;关切中带着嗔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到了!”
刚刚进门的副院长这些日子已经认识了厉昊南的小娇妻;知道厉昊南对这个小妻子有多么的如珠似宝;他见厉昊南满脸心疼的样子;朝洗手间的方向指了指:“厉总;你先带夫人去用冷水冲一下;我去找药膏;”
贺子俊失落的注视着厉昊南小心的带着顾筱北去了洗手间;听着顾筱北低声细语的跟厉昊南撒着娇;嘟嘟囔囔的说疼;她的声音轻而细;隔着不远的距离;恍若昨日;
他觉得有些东西紧紧的缠住他的心口;听着厉昊南在里面柔声带笑的安抚着顾筱北;仿佛有些东西一下子又散了;那个男人;有着比他更强大的力量;对顾筱北有着无比的爱心和耐心;
贺子俊深深吸了口气;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好像终于突然通透了;
顾晴北的肾脏移植手术非常成功;手术后被送进了观白的坐在椅子上;因为担心姐姐的手术;她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此时又熬了一天;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厉昊南不住劝说她回家休息一下;贺子俊也说这里有他;让顾筱北回去;但顾筱北怎么都不肯离开;厉昊南看着如此可怜兮兮的顾筱北;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这个时想想也是;自己的亲姐姐手术;做妹妹的不肯离开;也是正常;
没有办法劝说顾筱北离开的厉昊南;只好要酒店送来些顾筱北平日里爱吃的东西;如同哄孩子一样哄劝着顾筱北吃饭;好脾气的喂着她喝汤;看着笨拙的大手;做起这些事情来;动作娴熟;
顾筱北不忍心拂了厉昊南的心意;忍着内心的烦乱焦急;吃了些东西;人也看着精神了一些;
贺子俊看着如此相亲相爱的厉昊南和顾筱北;至此;是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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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真正的姐夫
贺子俊趁着厉昊南出去吸烟的功夫;走到顾筱北身边;犹豫了一下;语速很慢的对顾筱北说:“筱北;我已经跟晴北说过了;等她手术后;我们就复婚;”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个让顾筱北惊喜的事实;
“真的吗?”顾筱北发白的脸都激动的带了红晕;最近她每天跟姐姐在一起;知道姐姐是真的爱着子俊哥哥;如果他们能够复婚;不是出自贺子俊的真心;“子俊哥哥;你不是违心的?你不要难为啊!”
“不为难;我是真心的要和晴北复婚;”贺子俊经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了;何不为自己最爱的人了却一桩心愿;何不给自己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家;
“筱北;也许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会在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后;还好像对彼此念活;以后;你要和厉昊南好好生活;我也会和晴北好好生活……”贺子俊声音愈渐平静;仿佛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清某些东西;心头竟然隐隐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好;”顾筱北仰头看着贺子俊;其实心里是有些隐隐的疼痛的;但已经变得足够轻微;仿佛呼吸之间便能将过去略过和遗忘;
贺子俊觉胸口一阵烦乱;十指慢慢的握成了拳头;看着顾筱北的眉眼唇鼻那些全都是他所熟悉的;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好像漾着水;那样清晰柔软;仿佛一碰即化;让他不敢逼视;如今;他要将它们统统遗忘了;“筱北;以后我就做你真正的姐夫;你就做我真正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