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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花手一顿,望着陆母似要吃人的样子,心中打鼓要不要把东西拿出来。
平心而论,她虽然不喜欢苏蕊,但也不想得罪她。
可陆母不愿认钱,不找出一个替罪羊,事情闹到派出所,根本无法收场。
在陆家,她唯一能得罪的,也就是苏蕊,毕竟是儿媳妇,她不信婆媳真能成一家人。
“大姐,侄媳妇的清白,还是要看看才清楚,要不是她拿的,咱们也不能冤枉了她。”说的好像大家都认定是苏蕊偷钱似得。
“我儿媳妇的清白,不需要你来证实,你给我把东西放下,我这就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来处理这件事!”陆母越发厌恶姜花。
姜花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停,更伸出手去拉拉链。
苏蕊开口道:“妗子,正如表妹说的,我包里确实有近六百块钱,我不知道你想怎么证明钱是谁的,毕竟钱都长得一样,可你今天要这么翻开我的包,我话也跟你撂下,不管我婆婆怎么看,我和陆峰,还有我小姑子这边,算是和你们的关系到头了。”
姜花手上有一丝犹豫。拉开了拉链,只是停顿了一下,依旧去掏钱包。
这里是她大姑姐家,只要陆母跟他们有关系就行了。何必看一个小辈的脸色?
陆母恨声道:“小蕊,你放心,妈也站你这边,我的话也搁这,他们若敢动你的东西。这亲戚也不用做了!”
心里对儿媳妇越发愧疚,在家里竟被外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云子,为了个外姓人,你还想不要爹妈不成?”周老太太眼见钱就要回来,却被女儿放狠话拦着,心里又气又急。
“外姓人?妈十多年前不就为了这个外姓人,连亲姑娘都不要了?”陆母指着姜花,气得冷笑,“妈你放心,你们是老人。就是做的再不对,我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就算我想断了母女关系,法律也不允许,我要真不管你,道德上也说不过去。”
换句话说,如果法律允许,她还真想断了这份母女关系。
周老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挥着手道:“行了行了,这事还是算了吧。”
钱丢了不要紧。可别再把人弄远了。
周腾心一横,“爸,什么就算了?那可是六百块钱啊!”弄不好还能变成一千二呢!
他冲姜花使了个眼色,因为不信大姐真的会跟他们断绝关系。就算生他们气,也是一时的,再说还有爸妈呢,他们若有什么要求,让爸妈去提便是了。
陆父一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太对。“这大清早,人挺齐的?”
岳父岳母和小舅子一家来,他打电话时听妻子说了,第一感觉就是不高兴,可毕竟是妻子的娘家,就是再混账,他也没有表露出不满的情绪。
范金耀跟在陆父后头,见陆家有客人,道:“首长,我去车里等您。”他们本就是回来取车的。
陆父自上回儿媳妇的事注意到他,便将人提到自己手下做干事,这次去金陵,也带着他一起出差,回来时,被孙总参谋单独留下了半天,才比同去开会的人晚回来一日。
付父昨天就回来,在大会上被点名批评作风问题,所以当听到女儿又给他惹事,才会大发雷霆将人打出家门。
“不必,没有外人,进来歇歇吧。”陆父换鞋进屋,范金耀答了声是,也跟了进来。
众人看到他回来,尤其是周腾两口子,不自觉敛住呼吸,不敢再放肆。
陆母正在发火,见有人开门只是停顿一下,发现是丈夫后,仍旧说她的,“我们家也不缺这六百块钱,既然认定这钱丢在我们家,我就认这最后一次倒霉,妈你拿去便是。”
说着,她将手上一把五十的票子砸在桌上。
这一把钱是陆母从自己钱包里掏出来的,至于苏蕊的钱包,也被打开晾在桌上。
周老太太还没等露出欣喜的表情,陆母又道:“我养了这个家三十几年,就是这么掏心掏肺,也换不来你们一点真心,不过是六百块钱,你们恨不得把我家掘地三尺,还搜到我儿媳妇身上来了?行啊,你们真行啊,有了今天这事,今后你们休想再从我身上挖走一毛!”
周老太太闻言又拍起大腿,这会是真心悔恨,并满腹委屈,自己丢了钱不说,还把往后的养老费弄没了!
陆母厌恶道:“妈,你也别在我这闹,天下都是生儿防老,哪里也没听过谁家有儿子还让出嫁女养娘家,我给了你们三十年的生活费,加起来也得七八千了,这还不算过年过节多给的,妈你养我十六年还没花到一百块钱呢。”
她十六岁便出来打拼,不再花家里的钱,所以这会儿说话,硬气无比,“我对你们也算对得上良心,余下的日子,也该让你儿子尽尽本分,省的一天天总想着坐享其成的好事,还有你儿媳妇,用着我的钱吃喝养孩子,还敢欺负到我家来了?当我欠她的?”
她指着姜花,“姜花,我也把话给你说明白,两家这些年能闹成这样,都是你这个不安分的从中挑拨、坏的情分,都说娶媳娶贤,周家就是找上你这种女人,家门才会不幸,弄的周腾父子俩没一个成才的!如今你自家搅合不动了,又来祸害我家,没门!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打今儿起,别让我再看见你。”
姜花低着头,被陆母指着鼻子骂。
大姑姐家世摆在那里,首长姐夫又站在门口,她哪敢回嘴。
可即便是这种痛骂,都释放不出陆母这些年,心中一半的恨意。(未完待续。)
☆、第195章 跪下【和氏璧二更】
周腾忙赔起不是,“姐,你消消气,这事都赖姜花办的不好,你别气坏了自己身子。”
没想到大姐如此讨厌妻子,周腾心里把姜花骂了个千百遍,都是因为这娘们,他才不被亲姐姐待见。
“别以为我没有说你,你就当自己是个好的。”比起对弟媳的厌恶,对亲弟弟,她是看都不想看一眼,“你从小就好吃懒做,现在孩子都快成家了,依旧那副德行,爸妈健在也轮不到我来管你,可你看看你来我家都干得些什么事?一个大男人,一天天游手好闲、坐吃等死,你跟你媳妇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家子!”
被陆母骂着,周腾还厚脸皮的笑呵呵,更俯身去拾桌上的钱。
“你给我把钱放下!”周老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云子,你别生气,这事确实是你弟妹做的不对,爸带他们跟外孙媳妇道歉,钱你快拿回去。”
他夺过钱往陆母手里塞。
姜花虽拿出了苏蕊的钱,可人家包里全是崭新的纸币,根本不是他们丢的那一卷。
所以陆母才大骂起几人。
陆母不想为难老父亲,手上接过钱,又放回到桌上。
她是铁了心想用这六百块钱了解此事,也结束和周腾一家的关系。
不出所料,周腾又拿了起来,脸上洋溢着笑意,“爸,我姐又不差这几个钱。”
周老太太一派赞同的点点头,完全将陆母之前的话抛之脑后。
陆母冷笑,“钱你们也拿了,我也不跟你们啰嗦,带着你们的东西从我家滚出去。以后我陆家没你们这门亲戚。”
周腾一听陆母真要撵他们走,慌了起来,“姐,我都认过错了,马上过年,我们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们上哪去?”
他还想磨一磨。更频频给母亲使眼色。
姜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走我走。爸妈年纪大了,壮和梦都是孩子,这大冷的天,你让他们在外头怎么过?”
陆母本意只是撵周腾夫妻。没想到姜花把一大家子都带上了,也不知是没理解透还是故意的。总之,惹得周老太太嚎啕一声扑进沙发里,“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这是要逼死我啊…”
陆父冷哼一声,“你给我站起来!”他语气透着不容反驳的气势。直指姜花。
姜花下意识就想起身,可被陆父突然一吼,吓得腿都软了。
周老太太的哭声乍然而止。
她自然不是真的哭。也不信大女儿会撵他们老两口,就是帮儿子儿媳撑腰造势。女儿要是执意赶人,她就闹到她收回主意。
哪想现在惹了女婿不悦,她眼睛咕噜噜转着,思考着两边取舍。
苏蕊会意,上前去拽人,范金耀见她吃力,也上去帮忙,一抬手就把人拎直。
可姜花就像没骨架似得,软绵绵晃了几下,双眼发直、泪光闪闪,好像受了某种刺激。
苏蕊索性将她一把推到沙发上坐着,“妗子,我妈只是让你和舅走,可没说赶其他人,你是装憨还是装听不出来?”
陆菲翻了个白眼,这不都一样吗?
她冷笑点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这样跪下,又装成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好像我们一家人合伙欺负了你、我妈刻薄了你似得,是不是见爸带客人回来,故意想坏我妈名声?”
范金耀尴尬地往后站了站,没想到每一次来陆家,总贪不上好事。
陆母狠狠地瞪向她,“姜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恶毒的心思还是一点没变!除了挑拨和算计人,你还能干出一件人事吗?”
姜花颤着声道:“大姐,你误会我了…”
她掩面哭了起来,尽是道不出的委屈,手也偷偷抓向老太太的胳膊,暗下使劲让她说和两句。
周老太太平复了情绪,她虽然心思偏,但是个识时务的,知道这时候不能得罪大女儿一家,毕竟大女儿有钱,凭良心说,她这辈子算是得了女儿的济。
而儿子一无所有还要靠他们养活,就算她今天帮着女儿欺负了儿媳妇,周腾两口子还得巴巴的贴上来。
所以姜花伸来的胳膊,她不留情面地打掉了。
动作大的让原本没注意姜花暗下使小动作的人都看了清楚。
姜花见婆婆非但不帮忙,还让自己丢人,从小声啜泣化作哭嚎。
苏蕊提了提嗓门,“妗子,你先歇一歇,咱们把话说清楚,省的哭得不明不白。”
姜花现在恨极了她,哪里会听话,“嗷唠”一声叫的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菲泼辣地将杯子摔在地上,砸的稀巴烂,“你给我闭嘴!”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范金耀吞了口吐沫,偷瞟了眼陆父,就见军长眼里噙着笑意,一派赞赏地站在原地。
果真虎父无犬女!
苏蕊清了清嗓子,“今儿咱们可得把话说明白,你们一大家子来我家住了这些天,我们日日好吃好喝的招呼,哪天不是有鱼有肉,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周老头厚着脸皮道:“是,外孙媳妇说的不错,今天这事都是你妗子的不是。”
“妗子如今这样,倒像我们做的不对。”苏蕊淡淡顶了回去。
虽然周老头不坏,可管不住妻儿,任由他们胡闹,现在出来说些虚无的好话有什么用?
周老头实在抬不起老脸,低着头直叹气。
苏蕊指着姜花道:“今天一大早闹着说丢钱,妗子就往我身上赖,更是非法搜我东西,眼见真相大白,你们诬赖我,我妈撵你们合情合理,这事放哪都能说的过去,要论受委屈,我还没哭呢,轮不到妗子掉眼泪。”
姜花被她一字一句打着脸,双眼愤恨瞪向她嘲弄的面孔。
陆母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你瞪什么瞪?我儿媳妇说的那句不对?”
姜花低着头,不敢瞪也不敢哭,紧紧咬着牙。
“原来是丢了钱,赖起我儿媳妇,我当是我儿媳妇丢了钱赖上了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