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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妙可眉头一皱,撒娇地小嘴一噘:
“我怎么不行啊,我可以跟你学啊,我决定了,我就当你的助理,近距离的看着你,省得你被这大城市的狐狸。精给勾。引,石爷爷说,这大城市不像我们家乡,这里狐狸。精特别多。”
“别听我爷爷瞎说,他是骗你的。”
石铭洋眸色微微一变,一抬头,看见从门口进来女子时,他心弦似被一只手拨了一下,蓦地一悸,眸光闪过一抹喜色,但想到坐在对面的伍妙可,又强压下心里的喜悦。
江鸾走进蛋糕坊,清弘水眸状似不经意地瞟了眼大厅,瞟见坐在西边窗前的两人,落日余晖正好照射在两人脸上,那女子望着石铭洋的眼神,深情款款。
她假装没有看见他们,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
要了一份蛋糕和一份饮料,这会儿人多,蛋糕等待的时间稍长些,她喝着饮料,耳畔突然响起一道愉悦地声音,带着一丝欣喜:
“阿鸾,这么巧,你一个人吗?”
眼前的光影,被一道身影挡去,江鸾抬眸,看见站在面前的石铭洋时,清丽的脸蛋上露出惊讶之色,轻快地喊了声:
“石学长!”
她眸光环视了一圈大厅,才又问:
“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是一个人?”
石铭洋眉宇间有着不加掩饰的愉悦,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碰见她了,以为她还在S市。
他指了下伍妙可坐的那个位置,温和地说:
“我在那边,突然看见你坐在这里,就过来找声招呼,要不要坐那边,一起?“
江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伍妙可朝他们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碰,她冲伍妙可友善的笑笑,收回视线,摇头,俏皮地道:
“不了,我不打扰你和美女一起。”
石铭洋嘴角抽了抽,笑着解释:
“可可是邻家妹妹,我待她像亲妹妹一样。要不,你等我几分钟,我有点事跟你说。”
“没问题。”
江鸾转头看了眼外面,她坐在这个位置,阿竣和阿扬看不见。
石铭洋离开,返回了伍妙可那里,服务员端上了蛋糕,江鸾慢悠悠地吃起来,心下暗忖石铭洋要跟她说什么?
如果没猜错,他应该会说墨清玄的事。
她又想起前些天,他说的,他可以让她们见到爸爸的话。没两天,墨清玄的玉佩就弄脏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怎样弄脏的,但和小璐脱不了干系。
这两者间,表面看没什么关系。
一旦联系在一起,再结合那医院的诡异事件,似乎又有着某种重要的关联,她一手撑着下巴,眸光盯着旁边的玻璃柱子,镜子里,正好看见石铭洋和伍妙可那张桌。
他不知和伍妙可说着什么,眉眼带笑,气息温润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那种会使阴招的小人。
她眉心轻轻蹙起,否定了是他的可能。当初是小璐主动找的他,又不是他主动找的小璐,如果真是他所为,那他没必要再当原告律师。
他和墨清玄又没仇恨,就算是喜欢她,也犯不着这样陷害墨清玄。
江璐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紧张,太过害怕这案子破不了,才会见谁都怀疑。
两分钟后,伍妙可提着打包的蛋糕和饮料独自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转头朝江鸾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里包含着探究和怀疑,视线在她身上停顿片刻,才抿抿唇,推开门出去。
伍妙可走后,石铭洋走了过来,拉开江鸾对面的椅子坐下,笑着说:
“这家蛋糕坊的蛋糕很不错,阿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A市?”
江鸾放下勺子,石铭洋绅士的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她微微一笑,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了嘴:
“今天回来的。”
“你,见到你妈妈了吗?她情况怎样……你脖子上的青紫是?”
石铭洋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一副关心的表情,墨玉的眸子里浮着丝丝关切。
提到妈妈,江鸾眉间染上一抹淡淡地忧伤,扯起唇角,笑得牵强:
“我妈妈的情况不太好,一开始见到我,她不认识我,把我当成了杀害我爸爸的凶手,脖子上,是她掐的。不过昨天,我陪了她一天,她对我很好。”
江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妈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前天晚上,掐她的时候,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石铭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声安慰:
“你妈妈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不要急,你现在回来了,兴许慢慢的,你妈妈的病就好了。”
“会吗?”
江鸾清澈的眸子里浮起几分茫然和期待,眸光亮晶晶地望进石铭洋眼里。
“一定会的。”
石铭洋被她晶亮纯净的眸子看得恍了心神,情不自禁地点头,温润的声音自信而肯定,好像他是医生,一定能治好她妈妈的‘病’一样。
江鸾眨了眨眼,脸上浮起一抹浅笑,感激的说:
“石学长,谢谢你这样说,虽然我知道妈妈的病很难治,但我也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一定会的。”
石铭洋的语气,与其说安慰,更像是某种承诺。
一定会让她妈妈的病好起来。
江鸾眸子再次闪了闪,转移话题,状似不经意地说:
“我刚才见过蕊晴了。”
闻言,石铭洋眸子微眯,看着江鸾的眼神里渗进一丝犀利,可江鸾说完就低下头,舀起一勺蛋糕喂进嘴里,清丽的五官淡然沉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把蛋糕咽下,才又抬起头,清亮的眸子迎上石铭洋深邃的眼眸,平静地问:
“石学长,陈其海的家属,是要让墨清玄偿命,还是要赔偿?”
石铭洋被她直接的话问得一怔,眉宇间浮起几分意外,心里却暗自赞赏江鸾,她确实很聪明,很懂得说话的技巧,完全不输于他一个律师。
他呵呵一笑,不答反问:
“阿鸾,墨清玄有没有告诉你,他怎么会失误,用手术刀割断了病人的脑动脉,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手术时走神,犯那种最低级的错误,他可是太丢静安医院的脸了!”
江鸾眸光微微变色,石铭洋话里话外可是好几层意思呢。
“他说,手术时,病人突发癫痫,他闪避不及,手术刀才会割破了病人脉动脉,当时的情况紧急,他们对病人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我也看过视频,除了最诡异的,病人手术中一直不曾动过,其余的,和他说的,都一样。”
江鸾抿抿唇,手中的勺子切下蛋糕,却并不舀起来,只是那样放在蛋糕里,眸光清澈的看着石铭洋:
“石学长,我记得你说过,上次那起跳楼案,死者是因为她老公的情。人,跳了楼的,是吗?”
☆、078是为了他,还是
她的话太过跳跃,石铭洋心里又在算计着其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才点头:
“是的。”
石铭洋面上神色平静,眸光温和地看着江鸾。
心里,却泛起了层层浪花。惊讶于江鸾的想像力和分析能力,特别是她接下来的话,让他深深震惊:
“墨清玄给陈其海做手术的前一天晚上,他一直不曾离身的玉佩被小璐不小心弄脏了,他手术那天,没有戴玉佩,手术中,病人突发癫痫,短短几分钟,视频播放出来,却出现诡异现象。”
江鸾清澈的眸定定地看着石铭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然而,石铭洋也不是那种表情外露的人,
他漆黑的深眸里,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暗,犹如平静的海面,即便海底掀起了惊涛骇浪,海面上,依然风平浪静。
“阿鸾,你想多了,也许病人根本没有发作什么癫痫,尸检报告显示,病人没有癫痫症,手术中,也没有癫痫发作的症状。”
石铭洋的语气很淡,英俊的脸上一派温和淡然,对于江鸾的探究,不躲不闪。
心里,却是巨浪翻滚,他想到了前些天在W市,他爷爷的警告,说江鸾不是一个省心的女人……她这么聪明,迟早,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这个计划并不完美,当初,不该承认,他能让她们见到江博。
墨清玄不许别人探望她的时候,他不该一时冲动制造了见她的机会,让她把几者之间联系了起来,如今说这番话来试探他。
他薄唇微抿,暗自稳定心绪。
江鸾就算怀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证据。哪怕她请来神婆,级别低的,也奈何不了他,同样,找不到证据。
他只要咬定墨清玄手术失误,证据确凿,再加上社会舆。论,以及其他手段,就不信,墨清玄还能安然无恙。
江鸾淡淡一笑,敛了犀利探究,眸子清亮如水,连声音,也一下子变得轻柔,好像轻风拂过耳畔,听着分外舒服:
“也许吧,不过,一切皆有可能啊,你想,上次那个跳楼的女子,就能被她老公的情。妇推下去,这次那个陈其海,也不是没有可能被某个恶鬼附身。”
说到这里,江鸾又轻轻蹙眉,那张巴掌大的脸蛋上,表情变化丰富,敛眸看了眼面前的蛋糕,又抬头望着他,闷闷地道:
“只是可惜,你先答应了给陈家做原告律师,不参与破案。我本来还想着,亲自见识一下你怎么破案的,要是那个病人真被鬼附身,你不参与,那蕊晴她们就算累死,也是破不了案的。”
“阿鸾,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石铭洋心里有些动摇,还有些矛盾,面上的笑,有着谦虚,还有着情不自禁的*。溺。
他身子前倾,俊朗的五官倒影在对面女子清澈如水的眸子里,这一刻,他竟然有种自己住进了她心里的错觉。
心弦,不由得微微悸动。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江鸾说想亲眼看他如何破案,如果他破了案,替墨清玄洗清了罪。名,江鸾会感激他。
消除对他的怀疑,变成完全的信任,而他,也可以借此和她更多的相处,指不定日久生情,她就爱上了他……
可是,这也是扳倒墨清玄的好机会,墨清玄一完蛋,墨家就会陷入混乱,许多后面的计划,都可以顺利的完成。
最重要的是,他爷爷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长指慢慢弯曲成拳。
江鸾呵呵一笑,笑声清脆悦耳,染了笑的眸子璀璨明亮,她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子:
“石学长,你一直很厉害的啊,这四年我虽然不在A市,但知道,你受聘于警局近三年,那些陈年旧案,以及一些难度高的,都是经你的手才破了案的。静安医院这种案子,只要你一出马,定然马上破案。”
“阿鸾,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吗?”
石铭洋哈哈一笑,以此来缓解心里的矛盾,她就算不知道他恨不得墨清玄死,也知道他讨厌墨清玄,这样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怎么会不把握。
“怎么会?”
江鸾笑着摇头,眉眼弯弯的,娇俏动人,看得石铭洋心里好一番挣扎矛盾,她说:
“我刚才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心的,你来就厉害,再难破的案子,到你手里,就只是三五天的事。蕊晴刚才还夸你,说你是最正义,不畏权势的好律师呢?”
“也许我没那么好。”
石铭洋敛了笑,眸光忽然变得幽深,定定地看着江鸾,毫不掩饰的说:
“阿鸾,你知道的,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讨厌墨清玄。陈其涨的死,是他自己失手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