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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果果看到江鸾,朝着她的方向伸手想让她抱,江鸾紧走两步过来把他抱在怀里,不期然对上一双充满柔情的深邃眼眸,心里一颤,抱着果果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果果感觉到妈妈手臂上传来的力道,以为在和他玩,不太舒服的扭了扭,咯咯地笑,配上刚才哭红的眼睛,显得有点滑稽。
“鸾儿。”
墨清玄轻笑,放在棉被上的手徐徐展开,伸向床沿,虽然躺着,却丝毫不减清雅,像等待公主上前执手盟誓的优雅王子。
江鸾压下心悸,抱着果果上前,左手臂托着果果,右手自然的落在墨清玄的手上。
温热的手掌和以往相同的触感,指关节摸起来是硬硬的骨感,有些硌手,却是实实在在的。
江鸾任由墨清玄握紧自己的手,温暖干燥的手指在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擦,低头看着躺在他臂弯里的朵朵,从墨清玄手上传来的暖意顺着掌心一路传到心里,又悄悄爬上眉梢眼角。
这样,真好!他回来了!
*******
“快快快,一号新娘和二号新娘已经快入场了,三号新娘的车呢?”
一声咆哮,就差手里拿个大喇叭了,风度翩翩的司仪对着手里的对讲吼声震天。
这个司仪还是楚欢特意从A市电视台请来的一名知名主持人,电视节目里风趣幽默,特别擅长活跃气氛,同时还以优雅著称。
能把这样一个人气到发飙咆哮,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了。
“三号新娘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刚吃了止泻药,又跑了一趟厕所。”
对讲另一头的人显然也没料到风度翩翩的司仪被气成这样了,擦擦满脑门的汗,也颇有些无语。
“什么?不是说了昨天晚上开始就不能吃东西了吗?为什么还会吃坏肚子?这个婚礼到底要不要继续进行?误了安排好的时间谁负责?!”
司仪一听差点没把手里的对讲机扔出去,早听说乔家那位大小姐不省心,谁想到不省心到这个地步啊?
转念一想,他只需要忍受今天一天就够了,新郎得忍受一辈子,他忽然又平衡了。
神啊,让今天过快一点吧,超高的出场费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拿得起的。
司仪一连串的问句砸出去之后,估计对面的人也有点懵,半晌没人说话,他深深洗了一口气,脸上再次展现完美而优雅的微笑,西装笔挺,风度翩翩,声音也放柔了不少。
“麻烦让三号新娘尽量快一点,婚礼耽误不得。你们准备出发的时候联系我一下。”
自顾自的说完,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啪叽一下把对讲挂断,同时按下一号和二号,一号二号的案件上方绿灯闪烁,很快接通。
“让你们那边的车队都稍等一下,三号新娘那边出了点状况,务必保证三位新娘同时到场。”
因为婚车里面的司机对讲开的是外扩音,江鸾很清楚的听到了司仪的磨牙声。
对此,江鸾只能报以苦笑。
还是墨清苒有先见之明,当初结婚的时候宁愿选择状态不稳的小璐给她当伴娘,也不让乔以薰上场。
这个丫头挺聪明的一个人,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总能把好好的事情弄得一团糟。
不过,郁闷归郁闷,她制造的笑料不少,常常让人捧腹。这次不知道又出了什么状况,把风度翩翩的司仪气成了那样。
看到乔以薰的车队已经过了快半小时了,两个早就等急了的车队也不等司仪通知,点火加速一气呵成,车队嗖一下窜出去多远,遥遥看去颇有些拉风。
后面车队的司机也是憋了一肚子的郁闷,脚踩油门也追了上去,三个车队就这样在A市最繁华的街道一路疾奔,酷炫的让人移不开眼。
还好墨家前几天就登报说明了,今天戒严,路上只有三条车队开赛车一般快而不乱的呼啸而过。
当三辆新娘车从车队中脱颖而出,停在A市最大的海滨别墅前的时候,三个早已迫不及待的新郎已经不约而同的手捧鲜花迎了出来。
一号新郎手捧一束红色玫瑰捧花站在正中间,清贵俊雅,玉树临风,目光中充斥着期待和柔情,视线一下子就透过车窗落在自己的新娘身上。
二号三号手里都是米分色的捧花,下面系着同色丝带,各自看向自己的新娘,一个情深款款,目光甜的能腻死人。一个眸色阴郁,像是恨不得要杀人一般。
这个蠢女人,结婚的时候也有本事把自己搞得拉肚子,害他等得花都谢了不说,还得忍受子骞充满怨念的眼神,和墨清玄几乎要把他凌迟一样的眼刀子,长达半小时之久,他招谁惹谁了?不就喜欢上一个不靠谱的蠢女人吗?
墨清玄率先抬脚,后面两人跟上,各自在自家新娘车前停下,屈膝半跪,双手把捧花托到面前,同时开口。
“嫁给我。”
子骞声音轻柔,像是怕惊醒这一场华丽的美梦。墨清玄声音低醇醉人,目光深情一片。
只有李靳,是咬着牙的,声音里带着杀气,因为刚才墨清玄扫了他一眼。
天知道墨清玄那个眼神吓得他小心肝乱颤,要不是他意志坚强,早就丢下手里的捧花撒丫子跑路了。
墨清玄紧盯着车子里的江鸾,见她微微动了一下,心脏也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地上早已铺好了红地毯,他眼看着一片雪白的裙角从车门探出,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落在红地毯上,那鲜红的颜色几乎和地毯融为一体,然后他此生挚爱的女人低头弯腰彻底离开车门,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含笑望着他。
墨清玄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缩,似乎所有的阳光全都聚拢在她的身上,那么耀眼,几乎闪瞎他的眼睛。
腿上的伤已经养了半年,屈伸不成问题,只是走路还不太稳健,走得久了会有点跛。
原本楚欢和墨晋修是想再等半年,等他彻底好了再举行婚礼,可是他一天都不想等了。
他们已经耽误了七年多,过完年他们就都三十岁了,他现在一天都不想耽误了。
结婚证在两个月前就领了,但是这个仪式却绝对少不了。
而二号新郎程子骞和三号新郎李靳两个人眼里也都呈现除了最美的景象,痴痴的望着自己今生挚爱那动人的模样。
就连李靳,脸上的阴云也消失殆尽,傻傻的看着装扮过的乔以薰。
乔以薰和江璐两个人经过造型师的巧手装扮,都少了几分天真稚气,让人真正意识到她们都已经二十六岁了,已经不再稚气,不再是天真稚嫩的小女孩了。
乔以薰局促的揪着婚纱两边蓬软的纱,不敢去看李靳的眼睛,他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惊艳的视线看她,印象中他看她的时候最多的都是凶神恶煞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眼眶了。
所以,在这之前,她甚至怀疑他说喜欢自己,只是喜欢欺负自己,觉得欺负自己好玩,不想让给别人欺负。
现在,她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温柔,如果不是太熟悉他,真的会怀疑面前这个用腻死人的眼神看自己的人是别人假冒的!
转头看了一眼旁边车旁的江鸾,见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脸色微微一红,三位新娘几乎同时抬脚,拖着裙子缓缓走向各自心爱的男人。
在江鸾身后,一大一小两个花童跟着,三岁的朵朵一手提着花篮,一手扯着才一岁半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果果,果果另外一只手里也提着一个小花篮,虽然走的摇摇晃晃,但是每一步都很认真 ,不哭不闹,拉着姐姐的手跟在穿着婚纱的妈妈身后。
乔以薰身后是墨清苒出借的豆豆,已经六岁多的豆豆一身西装,颇有点小大人的感觉,脸色肃穆的跟在乔以薰身后,看的大家忍俊不禁。
而江璐身后,是简炫借出来的儿子,小家伙只比果果大半个月,走路的时候手里的花篮摇得厉害,等跟着江璐走到程子骞面前的时候,花篮里准备的花瓣多数都已经献给了身后的红地毯。
三对新人相对,各自看清彼此眼底的情意,三位新娘接走捧花,把左手放进新郎右手,三位新郎借力起身,男左女右并肩站好。
三对伴郎伴娘也分别站在三对新人身后。
乔以夜是程子骞的伴郎,墨涵是江鸾的伴郎,李靳的伴郎则是白瑾的儿子。
三个伴娘也都是各自亲戚家的孩子,幼时关系比较亲厚的,虽然不及简炫,乔以夜,程子骞他们这样从小玩到大,关系却也是比较好的。
墨涵隐去眸子里的黯然,脸上露出真心的祝福,不能和她在一起,就亲手送她上花轿。
墨清玄对江鸾的好,他看在眼里,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比他更爱江鸾,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在往前走的过程中,四只小宝宝在伴郎伴娘的帮助下,把花瓣挥洒起来,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红地毯上,组成最绚烂自然的画卷。
“墨清玄先生,程子骞先生,李靳先生,你们愿意娶你们面前的新娘,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她、珍惜她,尊重她,信任她,保护她,对她忠实,直到生命尽头吗?”
走过巨大的花藤拱门,来到最神圣的舞台,司仪带着祝福的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三对新人,声音沉缓而郑重的问道。
墨清玄微微低头,和江鸾对视,两人相视一笑,墨清玄低醇的声音顺着领子上别着的麦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边。
“我愿意给她最好的一切,包括我唯一的爱。”
“我愿意。”
程子骞也执起江璐的手,他爱她十几年,眼睁睁的看着她爱上墨清玄,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上天又把这么大的一个惊喜砸到他的头上。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到了今时今日,他还像是在做梦一样,只想用全部的爱去呵护疼爱她,所有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空白无力,我愿意三个字包含他的一切爱恋。
“你这么笨,除了我还有谁会爱你?”
李靳耳语般的私语声被耳麦放大,然后在乔以薰恼怒而茫然的眼神中,绽开一抹最温柔的笑,从未有过的低柔却坚定的声音绵密的钻进乔以薰的耳朵里,化为甜蜜的情丝把她的心层层包裹 :“我愿意爱你,愿意为你遮风挡雨,为你解决所有麻烦。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都会把你护在身后,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江鸾女士,江璐女士,乔以薰女士,你们是否原因接受你们面前英俊帅气的新郎,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他,尊重他,信任他,对他忠实,不离不弃,直到生命尽头吗?”
三人的誓词不太相同,却无一例外感动到了司仪,原本枯燥的流程在此刻也鲜活起来,眼里的祝福浓厚真诚了些。
爱情,果然是有钱人的游戏啊,看面前这三对吧,眼里毫不掩饰对彼此的深情,看的他都忍不住生出想要恋爱的心了。
“我愿意。”
三个新娘没有三个新郎那样情深款款各具风格,脸上同时露出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坚定的用三个字来完成自己庄重的爱情誓言。
接下来是交换戒指的环节,三对戒指没有电视小说里夸张的几克拉钻戒,简单流畅的线条和设计成就彼此心中最美的爱情童话,虽然不至于闪瞎人眼,却是独一无二的。
接下来喝交杯酒,幸福树下许愿,倒香槟,点燃四季灯,一个个步骤走下来,三对新人脸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