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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你这么有力气喊,看来你今天吃的药不够多!”
丁耀的话刚落音,身后的几名男子把铁门打开,用戴着手套的手用力按着身上满是肉瘤的男子,将几片白色的药丸强行塞进男子嘴里,强迫他咽下去。
不一会儿,男子表情痛苦,声音惊惧的大叫起来。
“吵死了!”
丁耀冷冷的说完,那些人立刻将男人看不到嘴唇的嘴巴塞住。
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丁耀冰冷的目光看向周围爬在铁门边上往外看的人,“如果不想像他一样吃药,都给我乖乖滚回去。”
那些人听到丁耀的话,一个个眼中满是恨意和惊慌的害怕,却敢怒不敢言的赶紧躲回去。
在这里,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任由丁耀摆布,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他们活着痛苦,他们看到外面被割得一块一块的尸体,知道他们死了一样痛苦。
他们心里唯一的渴望,就是有一天能够出去,痛痛快快的死。
没有人再叫器,丁耀快步走到最里面,打开一个铁门,里面若大的房间里,一个手术台上,躺着一个被纱布盖着头,穿着黑色西装,一动不动的人。
丁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而嗜血的笑,走过去伸手将那人头上的黑色纱布揭开。
☆、第211章 都是假的
黑纱布下的那张被泡得苍白的脸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宣布死亡的古墨琰。
“这么没用,又晕死过去了?”丁耀说着拿起一个瓶子,把里面蓝色的液体往古墨琰脸上倒。
没一会儿,一动不动的古墨琰身体慢慢动了起来,眼睛睁开,看到丁耀那双含笑的眼睛。
已经五天了,每一次他昏迷过去,被人用药水弄清醒时,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戴着口罩的将一层又一层黑色纱布盖在他脸上,不断的浇水,对他实施水刑。
这种变态的酷刑不会让人一下子死,却最能挑战人的体力和心理压力。
它没有让你完全不能呼吸,却又让你呼吸万分困难,就这样让你在黑暗中处在生与死的边缘痛苦挣扎。
古墨琰以为那人又要给他脸上盖纱布,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停的摇头,试图躲避。
即使已经五天没有吃饭,手脚被绑的他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还是顽强的抵抗。
“还这么有力气,看来饿的还不够久呢!”丁耀看着古墨琰那张因为长时间覆盖着浸湿的纱布而无比苍白的脸,声音阴冷而得意的道。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口罩上的那双眼睛,古墨琰一眼就认出眼前的人是丁耀,却故作不认识的问。
“我是谁?”丁耀冷哼一声,“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已经是一个‘死人’,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慢慢拉掉嘴上的口罩,露出笑意不达眼底的笑脸。
古墨琰目光大惊,不敢相信的问:“丁耀?是你?你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把我锁在这里?还用那么可怕的酷刑折磨我?你知不知道你私下囚禁是犯法?我可以告你。”
“告我?你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想告我?你是在白日做梦吧?”丁耀不屑的笑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已经死了?”古墨琰目光严肃的问。
丁耀看向旁边的唐琦,“你来告诉他,他为什么死了?”
“是,丁总!”唐琦走到古墨琰面前,打开手中的平板,上面播放出一个视频。
视频上是许诺趴在一个车祸现场,哭得伤心欲绝的叫‘古墨琰’的名字。
接着,他看到被压在工程车下的警车现场爆炸,被丁耀压在身下的许诺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声,让人看了心痛不已。
画面切换,是他的家人为他举动葬礼下葬墨家祖坟的画面。
古墨琰瞪大着眼睛,目光惊恐的看着丁耀,“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你说呢?”丁耀冷笑。
“你究竟是谁?自从我认识你,我和你并没有冲突,也没有过节,你治好雪儿的病,我对你一直心存感激,敬重有加,你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大的阴谋?害了几个警察无辜的生命,却把我留下,你想要干什么?”古墨琰一连串问出几个疑问。
“让一个人死很容易,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容易,我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你,看着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惨模样,我才会更开心!”
虽然只是才开始,但这五天时间里,古墨琰已经体验到丁耀的变态,更别说以后还会有多少可怕变态的方法折磨他。
“丁耀,你就是一个变态!”古墨琰恨恨的道。
丁耀一下掐住古墨琰的脖子,眸光冰冷而又狰狞的道:“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所以我要把世界上所有变态的方法都在你身上试一遍,比如这第一步就是试验一个人在浸了水的纱布覆盖下究竟能活多久?你就比别人活得久,我以往的试验者,最多三天就死了,他们不是被闷的,他们是承受不了黑暗和呼吸微弱所带来的心理压力,自己放弃求生欲而死的,你就不一样,都过去五天了,你不仅没有死,而有力气骂我,你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玩,让我有挑战性。”
脖子被死死掐住的窒息,让古墨琰难受至极,他忽然想起以前和许诺在一起时,他曾几次动手掐许诺的脖子,当时她一定和现在的他一样痛苦难堪吧?
想到这里,古墨琰心里充满了后悔和自责。
一旁的唐琦看着古墨琰痛苦的模样,眼中露出心疼之色,却又不敢替古墨琰说一句话。
因为她知道丁耀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她为他说话,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费了那么大力气,才把古墨琰弄到这里,丁耀当然不会真的让古墨琰死。
身为一个医生,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能让一个人痛苦,又不让他死!
在古墨琰以为自己在死亡的边缘之时,丁耀松开了手,笑容森冷的拍着古墨琰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是你再敢骂我一句,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古墨琰咳了几声,目光看向丁耀,在丁耀眼睛里看到他扭曲的变态光芒。
他知道丁耀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如今在他的地盘和他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他。
古墨琰的目光看向丁耀身边的唐琦,唐琦接收到古墨琰的目光,虽然带着口罩,但还是本能的回避他的目光。
“你的眼睛好熟悉,你是谁?”古墨琰目光疑惑的问。
“让他看看你是谁?”丁耀冷声道。
唐琦虽然不想让古墨琰看到她的真面目,但也不敢拒绝丁耀,慢慢的伸手拿掉脸上的口罩,看到古墨琰看到她时充满震惊而又惊讶的表情。
“雪儿?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丁耀把你抓来的?他有没有伤害你?”古墨琰说着目光愤怒的瞪着丁耀,“你和我有仇,抓我就好了,不要为难童雪,你马上放了她,否则,我就咬舌自尽,你想折磨我,也折磨不了。”
听到古墨琰为了她说的这些话,唐琦心里很不是滋味,到现在古墨琰还在维护她,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里被折磨了五天,却无能为力。
“告诉他,你是谁?”丁耀好笑的道。
唐琦目光冰冷的看着古墨琰,“古墨琰,你听好了,我不叫什么童雪,我叫唐琦,是丁总的执行助理。”
古墨琰目光震惊的道:“什么?你不是雪儿?那你怎么和雪儿长得一模一样?”
“丁总把我整成和童雪一模一样的,是为了接近你,了解你的行事作风,窥探帝古集团的机密,从而快速有效的击败帝古集团。”唐琦冷声道。
虽然古墨琰早就知道唐琦是丁耀的人,还是装作很受打击,目光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你一定是雪儿,如果你不是雪儿,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和雪儿过去的一切?雪儿,你是骗我的,是丁耀威胁你,你不得以才这样说对不对?”
“你想多了,我十八岁就跟着丁总做事,至今已经有十年,我叫唐琦,不是童雪,至于知道你的过去,是因为一开始和你在一起的人的确是真正的童雪。”
“那雪儿呢?你们把雪儿藏哪里了?”
“她已经死在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中。”
古墨琰目光充满疼痛的道:“所以这三个月来,你对我的那些关心,说的那些深情的话,都是假的?”
面对古墨琰的质问,唐琦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慌乱和心疼,随后干脆的道:“既然我是潜伏到古总身边的密探,不管对你说什么,还是做什么,当然都是假的。”
“怎么?古墨琰你不是一直说你最爱的人是许诺吗?知道童雪是真的,又这么伤心,难不成你又爱上童雪了?”丁耀声音充满嘲讽的道。
古墨琰目光凌厉的瞪着丁耀,“丁耀,你让这个女人整成雪儿的样子,设计车祸,把真正的雪儿弄死,处心积虑把这个冒牌货送到我身边,做这么多算计,究竟是因为什么?你要是恨我,以你这些手段,早就可以把我弄死,却要费力气弄这么多手段,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大费周折的对我?”
“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丁耀冷声问。
古墨琰想了一下,“我自认为我活到现在,没有做过一件有愧于心的事情,而且我做过的事情那么多,印象中,从来没有你的存在,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也对,你变成植物人昏迷了四年,脑子不好使,忘记你做过的坏事也很正常,不过没关系,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你还记得十年前有一个叫丁家村的地方吗?”
古墨琰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关于‘丁家村’的记忆,只是他怎么努力,也搜索不到一点那一年关于丁家村的记忆。
十年前的事情太过久远,而且如丁耀所说,古墨琰昏迷了四年,的确想不出丁家村这个地方。
“请你明说,我真的想不出十年前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古墨琰目光诚恳的道。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就告诉你,要有一对聋哑夫妻,他们结婚以后,生下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很健康,学习也很好,在夫妻省吃俭用的支持下,男孩18岁那年,以江城高考状元的分数考上了江城医学院,男孩是他们最大的骄傲,男孩喜欢吃鱼,他们在海边承包了一个渔塘,男孩喜欢吃牛肉,他们就买了几头牛,在山上放养,儿子每次回来都能吃到母亲做的最好吃的红烧牛肉面,父亲做的最拿手的红烧鱼,他们过着清贫简单却很幸福的生活。”
“丁家村依山靠水,是一个旅游度假的好地方,有一天,一个自称帝古集团的人来到丁家村,大手一挥,说要开发丁家村,其实丁家村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大多数还搬走了,只剩十几户贫困老人家,老人家住在丁家村习惯了,给再多的钱也不愿意搬走,那对聋哑夫妻也是一样,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到别的地方他们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他们坚决不愿意搬走,但帝古集团的人很厉害,很快就说服其他人搬走,只留下聋哑夫妻在丁家村坚守。”
“中秋节那天,他们坐好了一桌子好吃的等儿子回家吃,后来发现桌子上少了儿子最爱吃的一道红烧鱼,他们赶紧去鱼塘里抓鱼,等回来的时候却看到挖掘机在推他们的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