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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恬静的一刻,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给打破了。翁岳天起身去开门,心想也许是梁宇琛或者贾静茹来了吧。
从门上的猫眼望出去,翁岳天的脸色陡然变了,怎么会是……
文菁有听见门铃响,不过她料想翁岳天会去开门,所以也就继续炒菜,这一盘菜刚装进盘子,她端着走出来,只见着翁岳天和一个男人的背影,他们往书房走去了。
文菁怔住,她敢肯定自己没见过那个人,会是谁呢?怒在子天。
有时候脑筋简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文菁心想啊,既然不知是谁来了,翁岳天也没打招呼,那她就继续炒菜咯。
书房里,气氛僵硬,充斥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翁岳天挺拔的身姿站在窗户边,一身淡然,沉稳,目光如炬,凝视着翁震,不卑不亢,没有被翁震的气势所威慑住。
翁震横眉怒眼,周身围绕着一股凌冽的气场,跟翁岳天发怒的时候一样,果然不愧是爷孙俩。
“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才刚订婚没几天,你就来这里跟那个叫文菁的女人厮混,那她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吗?让你忘记了跟魏家的婚约,公然与她同居,这算什么?是在跟我叫板还是在表示你根本就不想跟魏雅伦结婚?”翁震声声沉重,字字狠厉,教训起人来精神劲十足,狠厉的眼神尤为可怕。不过,他遇到的是自己的孙子,作风与脾气都不亚于他,同样的强势逼人。
翁岳天揣在裤袋里的手,攥得很紧,隐忍着心头的火,没有发作,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爷爷,即使两人之间有隔阂,有矛盾,他骨子里还有最起码的人伦道德存在。
“爷爷,我做的事情,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想顺着自己的心意罢了。”翁岳天淡定的语气,深邃的凤眸里闪烁着暗芒,透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说什么?顺着自己的心意?敢情你的心意就是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你是想说,跟魏家订婚,是你逼不得已的?你……你……混账!”翁震气得脸都红了。
翁岳天不是第一次被翁震骂了,这种类似的用词,他早就习惯了,免疫了。强压下心头的愠怒,翁岳天耐着性子说:“爷爷,我很多年了,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思想,请不要将您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您要我跟魏雅伦订婚,我照做了,因为我从前对家庭和婚姻已经失去希望,无所谓跟什么样的人结婚,但是现在不同,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而不仅仅是一个空壳。文菁怀孕了,她肚子里是我的骨肉,我有后代了,我将会有自己的孩子,这里才是我的家,您明白吗爷爷。”
翁震的神情从愤怒变成震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孙儿在说什么。
“砰!”翁震一拳头捶在书桌上,暴怒的气息猛涨。
翁震怒发冲冠,暴跳如雷:“混账东西!你居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怀上我们翁家的孩子,你这是大不孝!连我都查不出来历背景的人,你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绝对不能进翁家的门!想都别想!翁家历代的英名,绝不能被你给毁了!现在,立刻把那个孩子解决掉!那样的女人,不配生育翁家的子嗣!”
“砰!”一个更加响亮的声音,更加狂暴的气势在爆发!翁岳天重重的一拳锤在桌子上,豹子一般的眼神,充斥着疯狂的战意,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在震动!
“谁敢动我的孩子!”翁岳天真的怒了,先前隐忍不发,算是对长辈的尊敬,可是现在,翁震说的话,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要是还能再忍,那就不是人了。翁震要“杀”孩子,他这个做父亲如何还能淡定?
翁岳天眼眸里迸射出赤红的光芒,像一头随时准备战斗的雄狮,滔天的怒火熊熊系燃烧,活像是要将人吞了一样!
“文菁怀孕快七个月了,如果敢动我的孩子,除非我死!否则,天王老子都给我离远一点!”翁岳天的咆哮,震耳欲聋,直冲云霄,房顶都快给掀起来了……
翁震从来没见孙儿这样暴怒的样子,那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阴森森的,如一把带刺的利剑直直戳进你的心脏!翁震是军人出身,沙场上的勇者,意志力无坚不摧,但是此时此刻,翁岳天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让翁震感到了一丝丝惧意。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是一种人类的本能,在亲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不管是什么人造成的威胁。
文菁怀孕快七个月了?都那么大了吗?那孩子就是已经成型,解决的话,就等于是在杀人,杀一个活生生的人!翁震冷汗直冒,先前绝强的气势陡然弱了一半,心里凉透了……看来,孙儿是决定要护着文菁和孩子,他不会和魏雅伦结婚的,苦心为孙儿铺的路,为孙儿的婚姻操心,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你……你竟敢这么对爷爷说话……你……你……”翁震虎躯微晃,无力地用手撑着桌子,急促地呼吸着,精神头矮了一大截,再也不像刚来那时的强势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孙儿比他这个当爷爷的还要强势!翁震就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心神动摇,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走出书房,硬朗的身体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佝偻着的背脊,看在翁岳天眼里,浮起几缕复杂的情绪。
翁震走了,他这一趟来此本是为了教训孙儿一顿,然后再让孙儿离开这里,离开文菁。但现在看起来,那是不可能的了。翁震明明白白感受到了孙儿的决心,同时也知道,孙儿如果下决心要做的事,要保护某个人,他就会拼尽全力,他不是吃软怕硬的人,相反,他遇强则强,他蓄积的力量到底有多深多强?翁震忽然间迷茫了……或许,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孙儿……
文菁将锅里的汤盛在碗里,端上餐桌的时候,又是只见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出了门口。
呃……这么快就走了,不留下来吃饭哦?文菁不知道,就在刚才,书房里是怎样的硝烟弥漫。
翁岳天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再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火气,他不愿让她知道爷爷说的那些话。这插曲,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明白,跟文菁一起同居的事,恐怕很快会被魏家知道,说不定还有那些爱挖掘新闻的媒体也不会放过的……接二连三的影响会纷拥而至,他将会面临无休止的舆论和指责。这都是他必须要去承受的,既然踏出这一步,他就不能退缩。能为她和孩子做什么呢?他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挡在这一片小小的,宁静的空间之外。
“吃饭了。”
“嗯,我饿了。”翁岳天嘴上说饿了,可是却没有坐下来吃饭,而是搂着文菁在沙发上坐下。
“啊……我很重,你的腿受不了的。”文菁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不要紧,我可以。”话音刚落,密密绵绵的吻便落在文菁的唇瓣。
“我要你……”他轻声的呢喃,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点火。他急切地需要她紧紧的包围,才能将他压抑在身体里的狂怒都驱走……
火热缠绵的热吻让文菁脑袋晕乎乎的,粉嫩的脸蛋染上醉人的红晕,他霸道而不失温柔地汲取这诱人的甜美,彼此唇齿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清新甘甜,是致命的蛊惑,
文菁被吻得快窒息了,可是她没有推开,她喜欢翁岳天这样对她,浑身娇软无力,两只小手竟然不自觉地搂着他的脖子,她自然想要更加贴近他……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多了一个障碍物。肚子鼓鼓的,不能再紧密地身贴身了。
翁岳天放开气喘吁吁的她,深眸里跳动着灼人的火苗,将文菁全身都燃烧起来。
“我……我真的很重,有一百四十多斤呢……”文菁心疼他的腿受不住她的体重。
“这样的话,过一会儿我才不会伤了你……”沙哑的声线,明显在隐忍着什么。
“那个……我……我不想……”文菁垂下头,说得很小声,她是想起了某一件事,所以才说违心的话。
“什么?不想?你不想我?嗯?”轻扬的尾音,翁岳天眼里的情火顿时暗了下去,他不相信,文菁居然不想他?他对自己的水平可是很有信心的,难道说……
“你对我不满意?”翁岳天黑沉的脸色,咬着牙,那架势,似乎只要文菁敢点头,有她好看!
文菁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有想你,可是不想跟你那个……那天你跟魏雅伦在休息室里那个了……我才不要再跟你那个……”文菁结结巴巴地,紧张极了,总算是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翁岳天满脸黑线,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看着眼前的她,苦着脸,憋屈地撅着嘴,这可爱的小模样,撩得他心痒痒,轻轻扣住她的小脑袋,捏捏她的小鼻子:“想不到你这小东西还有洁癖呢,是不是我如果跟别的女人那个了,你就不会再跟我那个?嫌我是吧?”
文菁不懂他说的洁癖是什么,但是后边那几句她听明白了,鼓着腮点点头,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一想起那件事,她的心就刺痛得厉害。
翁岳天不禁哑然失笑,很窝心,她这么在乎他。
“小笨蛋,还会吃醋呢,其实我跟魏雅伦在休息室里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故意气你的,你信吗?”翁岳天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竟然有点担心,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消除她的误解吗?她不会相信他吧?
文菁眨巴眨巴亮亮的大眼睛,望进他幽深的瞳眸,如此近距离地对视,是心灵在交流,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真诚。
文菁脸上笑开了花,心里那个美得呀,憨憨地傻笑:“嘿嘿……原来没有啊……咯咯咯咯……真好!”她心里还有句话在反复咀嚼着……原来这就是吃醋,嗯嗯,想想也是,爱一个人,应该是会吃醋的。不过,吃醋的滋味太难受了,她不想再有!
“你以后别让我吃醋,难受!”
这丫头,说完就捧住翁岳天的脸,主动热情地吻上他,一时间,四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彼此的激情!
“唔……”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身体里的渴望在瞬间复苏。对于她的信任,他很满意。
文菁太激动太开心了,忘形之下,不擅长接吻的她,象啃猪脚似的乱啃一通,她的毛躁正好催化了男人的理智。
“我想要你……”翁岳天低喃一声,全身血液沸腾,叫嚣……
“我也是……想你……”文菁软糯的声音,呵气如兰,红润的双颊娇艳欲滴,羞怯地闭上了眼睛。“嗯……”一声闷哼,紧接着,客厅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这动人的旋律,此起彼伏,男人低吼混合着女人的娇喘,朦胧,暧昧,极致的刺激,撩拨着心弦。他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他额头上浸透出细汗,紧张的缘故,不能太肆意狂野,他也因此而忍得很辛苦。
文菁双眸泛着迷离的光泽,如牛奶一般白嫩柔腻的肌肤隐约透出诱人的粉红,羞涩慌张,一声细细的“嘤咛”之声,从她唇边溢出,为这冬日增添了无限春情。翁岳天没想到在她大着肚子的时候也会如此妙不可言,带给他的感受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