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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个穿黑色背心的不错,身材碉堡了……”
“那个……妖孽男更帅!”
“不是吧……蓓蓓,像那种娘娘腔你也喜欢?”于晓冉鄙视的目光瞥了蓓蓓一眼。
蓓蓓可不管那么多,大言不惭地说:“我觉得挺不错的。”
文菁看样子是观察了不少时候了,靠在蓓蓓肩膀上,傻笑着望望那些男公关,也不知道这小女人在想什么。
“喂……文菁,你觉得谁最好?”
“咯咯……咯咯……”文菁咧嘴窃笑:“都……都挺不错,我挑不出谁好……”
都挺不错?
蓓蓓和于晓冉同时看向文菁,那眼神的意思是:你实在是太不挑食了!
一道阴影投下……
“你看看我还能合你胃口吗?嗯?”男人轻扬的尾音里透出危险的意味,大手已经伸向了那个娇小的女人。
“呃……你……你……”文菁吃力地睁着眼睛,视线从这男人的腰际往上移……
“你……老……老公,你来啦,嘻嘻……我老公最帅了,这些男公关都不如你好看……老公……亲亲……”文菁像八爪鱼似地缠上了他,红通通的小脸在他脖子上蹭着,她看不见这男人的脸有多黑。
很好,竟然敢将他跟男公关相比!喝了酒的人果然够胆子!
翁岳天的眼角抽了抽,很想掐她脖子,俊朗的面孔阴云密布,瞄了一眼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冷冷地迸出一句:“回家!”
文菁是酒后壮胆,感觉不到他的怒意,手扒在他脸上不停地摸,嘴也凑上去:“先亲亲再回去嘛……”
这娇声软语,让翁岳天的心难以再硬起来……他听到亚森报告说文菁她们来找男公关了,忙不迭地赶来,心里酸泡泡早就汹涌不已,他的怒意都被这娇憨的小女人给磨平,他爱极了听她唤“老公”,听她说他有多好看,他竟然会感到特别得意和欣喜,这种早就司空见惯的用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就会变得不一样,他喜欢听,百听不厌。可是这小女人今晚胆子真大,还敢来找男公关,他就算再怎么心疼她,也要将她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顿。
于晓冉和蓓蓓眼看着文菁被翁岳天抱着离开了,心里那个羡慕啊……
“于姐,我们……”蓓蓓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到自己的领子被人提了起来。
“啊……谁!”蓓蓓哀嚎。心起虽尽。
一个魁梧的身躯出现在蓓蓓身后,男人妖媚的俊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周蓓蓓,你需要男公关为你服务吗?需不需要我这个做老板的帮你推荐推荐一下我们的招牌啊?”
这声音……是乾廷!
乾廷黑沉的脸色,活像是逮到了出轨的恋人。蓓蓓缩着脑袋,一个劲儿地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有要什么服务……我只是……只是……”
像老鹰抓小鸡,可怜的蓓蓓被乾廷抗在肩膀上走了,见飞刀跟在身后,直嚷着“飞刀,救命啊!”蓓蓓虽然喝醉了,但是也感到不妙,乾廷的气势好吓人哦!
飞刀幸灾乐祸地笑笑:“蓓蓓啊,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在老大眼皮子底下找男公关,你们三个女人也忒强了。”
其实蓓蓓她们也不是真想找男公关来服务的,就是喝了点酒,好奇心膨胀了,前来看看,观摩观摩男公关到底是啥样……没想到就被翁岳天和乾廷逮个正着。
于晓冉见蓓蓓和文菁都被领走了,她也没了兴致,只是心里会涌上来一股失落……她目前是感情空窗期,当然也就没有人会管她是否会找男公关了。
“文菁,蓓蓓……你们能有人管着,其实也挺幸福的,哪像我……”于晓冉嘴里喃喃自语,转身离开了……
文菁被翁岳天甩在床上的时候,感觉被人丢弃了,立即又拉住他,使劲往怀里蹭……
翁岳天眸色一暗,强压下小腹的紧绷,捏住她的下颌,感受着她含着酒香的呼吸,声音低沉:“你这磨人精,想气死我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若是去晚了,文菁或许会坐在某个男公关身边被人上下其手吃豆腐,他就有种想扁人的冲动!
文菁酒意朦胧,不悦地扁嘴,迷离的醉眼在翁岳天脸上来回流连:“老公……不要凶我嘛……我只是去看看而已……我只爱我老公一个人……唔……”小手抱住他的腰,不安分地到处游走,四处点火……
翁岳天暗暗咬牙,这小女人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了,在她面前,他根本提不起火气,在她胡乱的拨弄下,他的心都软成了棉花。
“你今晚惹恼了我……我要惩罚你……小妖精……”男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如羽毛般撩拨着她的心,是种抗拒不了的诱惑,顺着自己的心意,粉红的唇嘟起:“惩罚……嘻嘻……你想要怎么样……”最后那几个字,娇柔得令人心悸,香软的身子往他怀里钻,贪婪地与他契合,就是不肯松开。
笑意在嘴角扩大……他再也凶不起来,反而还很享受先前那种酸涩的感觉,为她吃醋,竟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另一番滋味,同样也是温暖和甜蜜,感觉还挺不错。粗鲁的吻落在文菁嘟起的唇上,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她脸上醉人的粉红,说不出的勾魂……这又是一个迷醉旖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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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天的休整,婚礼也进入了程序,由于事先都做好了严格的保安工作,媒体和记者以及未获邀请的人都不能入场。这次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但都是对于翁岳天和文菁来说极为重要的人。
在本市的唯一一个天/主教教堂里,将由罗神父主持婚礼仪式,等这边结束之后才会转去酒店宴会厅。
文菁身上的婚纱是翁岳天从米兰特别订制的,按照他的要求,婚纱不会太露,也不会太死板,既符合东方女子婉约典雅的气质,也要能体现出新娘子特有的清丽之美。文菁穿着这件独一无二的婚纱在教堂后院行走,就像是一个仙子降临人间,娇艳欲滴的小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她在找罗神父,关于一会儿的仪式,她还有要事跟罗神父说。
文菁瞥见角落里的身影,急忙提着裙摆小跑过去。“罗……”文菁刚叫出一个字,蓦地惊骇了,那个站在罗神父面前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清瘦高挑的身材,只是一个背影就能牢牢吸引你的视线!文菁如遭雷击一般,但只怔愣了几秒就猛地冲上去……“华樱,是你吗!”
这一声出自内心深处蕴藏已久的呼唤,震荡了清静的空气,文菁喜不自制,边跑边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她也没察觉身后有一个穿着礼服的身影在跟着她……
罗神父十分惊诧地看着向这边跑过来的白色身影,他不明白新娘子这是怎么了?她在喊着谁的名字?
与罗神父面对面站着的少年,正低声说着什么,他似乎听不到身后的呼唤,他沉静的面容丝毫不见异样的情绪。
“华樱……华樱!”文菁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想要拉住这少年的胳膊。
就在文菁的手差一点就能触到那少年的衣襟时,他却像毫不知情一样地迈开了步子,不等文菁看到他的脸,他已经头也不回地往后门走去,脚步轻快如风,只留给文菁一个梦幻般的背影。
文菁奇怪的举动,让罗神父大惑不解,更让他纳闷的是,文菁身后的男人居然没有阻拦文菁,而是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时间空间仿佛都在这一霎停止了,诡异又尴尬的气氛使人倍感压抑。
文菁呆立当场,一时间脑子混乱至极,那个少年如果真是华樱,他不会不认识她啊,为什么却一言不发地走了?难道说,是她认错人了那根本就不是华樱,只是背影相似而已?
就是这么一愣神之间,半分钟不到,那少年已消失在门外。
“文菁,怎么了?”罗神父慈祥的声音响起,充满了长者的关切。
曾经,翁岳天在地下河遇险生死未卜的时候,文菁时常会来这个教堂里找罗神父告解,有一次翁岳天还曾冒充罗神父在告解亭里……
“罗神父,刚才那个少年,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您认识他?他是不是叫华樱?”文菁殷切而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罗神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怎样的答案。
罗神父微微一笑,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如果你想证明他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恐怕有点难,据我所知,他的这里……”罗神父的手指指脑袋:“他这里有点问题。”
“什么?脑子有问题?”文菁惊愕了。
她不敢去想,那样美如谪仙的人竟会脑子有问题?下意识的,她心底窜上来一个念头不,那不是华樱,一定不是的!
文菁的心情矛盾至极,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先前的认知,努力说服自己只是看错了那个人的背影,但其实她这种心态是因为她潜意识里不愿意华樱会成为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那样太残忍了,所以她催眠自己,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那绝对不是华樱。
“文菁,你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马上就是婚礼仪式了,你要不要去补补妆?”罗神父好意提醒,适时转移话题。
文菁闻言,略带歉意地低下头:“罗神父……对不起……我……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要找你说什么事了……”
“……”
那个少年的出现打岔了文菁的思维,她一时想不起也很正常。
身后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靠了上来,熟悉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围,男人拥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温柔得滴水的声音说:“老婆,我知道你想找罗神父说什么。”
文菁只看见翁岳天的嘴巴在动,他在跟罗神父说话,至于说的什么,文菁精神恍惚,没去留意,只是心里在想……他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吗?
罗神父不知什么时候走开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仪式,他也需要准备准备。
文菁窝在翁岳天怀里,仰着小脸,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软糯的声音嗫嚅道:“老公,刚才你都看见了吧……你会不会……那个……”
“你是问我会不会吃醋?你说呢?”翁岳天揽在文菁腰上的手紧了紧,漂亮的凤眸垂着,凝视着怀里这娇艳欲滴的小女人,他心痒痒的想逗逗她:“我岂止是吃醋,简直是嫉妒得发疯啊……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心里却惦记着别的男人……”
文菁心头一颤,抬眸想说点什么,却见他灼热的目光里盈满了宠溺,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逗她呢。
文菁眼角微弯,嘟起小嘴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她可爱的小模样就像只讨巧的小猫咪在你心尖上舔着舌头,怎能不让人心生爱怜,翁岳天心里一紧,好想把他的小妻子揉进身体里去疼着……
“你呀,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而误会你呢,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心比棉花还软……虽然华樱曾经将你劫走,但是他的遭遇也实在令人惋惜,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明明应该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天使,却被7311的人荼毒了……他劫走你,这是他犯下的错。但是从他肯修改7311的数据库还有他放你走,这两件事就说明他已经悔改了。你只是将他当成一个需要人疼的孩子,你心里爱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