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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诗诗一脸惨白的抿唇,却听李琴又刻薄道:“再说了,公司因为她倒闭了,这几年来云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某个人啊还不知好歹,一点儿都不知趣,硬是要带个拖油瓶回来吃云家的用云家的,真是不知廉耻!她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对外说起,我都觉得脸面没法儿搁!”
厨房里,云诗诗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刺耳话语,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脸色陡然惨白了几分,猛地转身,“你……适可而止!”
“李琴,你够了没!?一个人的嘴巴怎么能怎么毒?当初要是没有诗诗,云家……”云父的话音戛然而止,没再说下去!
关于当初云诗诗那笔钱的来历,至始至终,他都替她死守着秘密,毕竟代孕这件事传出去,对于云诗诗的名声到底是不好,所以李琴只当那笔债务是从云家的财产里还出去的。
“怎么?说下去啊?没了她怎么了啊?”
李琴恼羞成怒,转而委屈地红了眼圈,怒极反笑,“好啊,你今天是要为了两个外人来挤兑自家人是吧?!怎么,还冲我吼了,云业程!我为了什么啊?我还不是为了云家!当初公司倒了,我还问娘家借了一笔钱,现在都没脸回去,呵呵!现在你竟为了两个外人冲我吼?明日是不是还得为了他们把我与娜娜赶出云家大门啊!”
云业程气得脸色铁青不已,嗓门也不由大了几分,“你别无理取闹,说得什么和什么!?”
李琴大叫,“我哪里无理取闹了?!”
佑佑见状,忙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李琴身边,小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了她的衣角,“外婆,别生气嘛!佑佑不是野种哦!佑佑有爹地的……”
☆、19。第19章 人善被欺
李琴低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觉得那张稚嫩的小脸怎么看怎么碍眼,心中愈发窜火,眼睛一眯,扬手便对着他的脸颊扇了一记,“小贱种!你倒是会装好人!算什么东西!给我滚一边去!都是你!”
佑佑的脸登时被打侧了过去,他缓缓地低下头,小手摸上了脸颊,细碎的额发遮住了他一双眸子,因此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见他粉唇抿得很紧。
云诗诗听闻动静,立即从厨房冲了出来,见佑佑被打,当下忿然不已,心酸地跑过去抱住了他,抬眸,眼中阴寒。
云父见此更是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冲到李琴面前,对着她高高扬起巴掌,衣角却蓦地被人死死攥住。他一怔,低下头去。
就见佑佑抬起小脸,一半脸颊早已红肿,然而他却扬起了优雅的笑容,“外公,别吵架了!佑佑今天在学校里有学到一句话,家和万事兴!”
云业程手僵在了半空中,迟疑片刻,这才无力地垂了下去,眼中复杂与苦涩交杂。李琴显然被他的怒气吓了住,然而却见他转过身,去为佑佑倒水。
这个孩子那么懂事,他愈发觉得有李琴这个妻子,是家门不幸!他曾想着离婚,可偏偏这李琴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邻里间难听!
云诗诗小心地看着佑佑脸上的掌印,心有余悸,抬起头深深得看了李琴一眼,这才站起身拉着佑佑去了厨房。
这一顿晚饭,一如既往的变了味。
云娜回来之后,气氛更是阴沉。云娜从小就对云诗诗很不待见,这也难怪了,从小就被云业程与李琴当作小公主一样得捧在手心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然而直到某一天,却有另外一个“女儿”闯进了这和睦的一家三口,从她时身上抢走了父亲一大半的宠爱,至此,父亲也不再是她一个人的父亲,有什么好的东西,心里头也不会只惦记着她一个,任是谁,或多或少都会对此介怀。
云诗诗很完美,功课又好,学习又好,待她忍让,就是因为太好了,父亲对她更是喜爱,因此云娜的眼里更是容不下她的存在,才那么讨厌她。
那时的云娜正到叛逆期,对于云诗诗这个“外人”,无不嫉妒与排斥,更何况是佑佑呢?她更是不放入眼中的!在她心里,佑佑就是一野种,有爹生,没爹认!
饭桌上,有些安静。
佑佑时不时为云业程夹菜,云诗诗在一边聊着公司里的趣闻,气氛倒也算缓和了些。
尽管李琴与云娜很不待见佑佑,然而有云业程在,她们也不能多放肆。
吃完晚饭后,云业程接到电话,有事要外出,叮嘱了云诗诗几句,便匆匆离去了。
云诗诗也不愿多作逗留,连忙收拾了碗筷,打算洗了碗便走。
佑佑乖巧地帮着她一同收拾,小手吃力地捧起了碗,跟在她身后躲进了厨房,帮着一起洗碗。他心里多少也有点害怕这个李琴与云娜,因此从云业程走后,便寸步不离地黏着云诗诗。
☆、20。第20章 佑佑是小暖神
佑佑乖巧地帮着她一同收拾,小手吃力地捧起了碗,跟在她身后躲进了厨房,帮着一起洗碗。他心里多少也有点害怕这个李琴与云娜,因此从云业程走后,便寸步不离地黏着云诗诗。
客厅里,云娜恨恨地向厨房里一大一小母子两个望去一眼,向李琴发起了牢骚。
“妈!你怎么让这个小贱种进家门啊!看了真是晦气!本来心情好好的!”
李琴坐在沙发上,也没好脸色。
“哼!谁知道呢,这要问问你爸爸了!”
“一个贱人,一个野种,我们家为什么会遇上这两个祸害!”
“娜娜,这话可别让你爸听见了,不然啊,他又要帮着外人教训我们母女了,你今天可没见着你爸那样子,可吓人了!”
云娜闻言,怒然失色:“爸爸竟然帮着他们?”
李琴说到这就来气儿:“可不是?!”
云娜捏紧了拳头,冷冷一哼:“不过就是个贱种,连他父亲都不要他,也不知道是跟哪个男人厮混来的。”
“你以后可不要学某个女人,年纪轻轻,就未婚生子了,传出去,可实在是丢脸面呢!”
云诗诗闷着头洗碗,动作却机械一般僵硬,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异样的紧绷。那些难听的话语纵然是隔着门都一清二楚得传了进来,她有些难以忍受!
客厅里的讥嘲声仍在继续,云诗诗猛地直起身来,然而一只白嫩的小手忽然轻轻地按住了她的手臂。
云诗诗错愕地低下头,便见佑佑依偎在她一边,微笑着看着她,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洞穿了她复杂的心思。
“妈咪,佑佑帮你一起洗,早点回家!”
说着,他便踮起脚来,两只小手有些吃力地伸进了水槽。云诗诗怔愣片刻,抿了抿唇,再次将这番屈辱忍下。
好多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爆发,然而却生生得扛下。
她们可以针对她,她听得,忍得,承受得。毕竟,她也知晓自己亏欠了云家,倘若不是云父,她不会得到这么好的生活条件,是他给了她一个家,固然这个家并不欢迎她。
然而但是纵然再排斥她,可人心毕竟是肉做的,佑佑并没有任何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到底是一个单纯的孩子,那么小,不该让他经历与她年幼时一样的黑暗!若不是佑佑在场,她定是会当场发飙!
只是佑佑在身边,身为母亲,她想在佑佑心目中留下美好的童年。
云家,她不会再踏进了。
回去的车上,佑佑坐在她的怀里,云诗诗有些无力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握住他的小手有些用力。
有那么一瞬,她忽然有些后悔。当初,她不该那么自私,将佑佑留在身边。或许,留在那个男人身边,有爸爸,有妈妈,就断然不会遭受这一切的委屈。那户人家一定很殷富吧,在那个家里,佑佑的日子定会无比幸福吧?
可她却舍不得。
六年的感情,血浓于水。她早已割舍不下这个可爱懂事的孩子。
“妈咪……”佑佑乖乖得一动也不动,任她靠在他小小的肩膀上。
☆、21。第21章 心电感应
云诗诗在他耳畔轻声呢喃:“对不起啊,佑佑……”
佑佑小嘴张了张,欲言又止,他其实很想问,爹地真的不要他吗?真的不喜欢他,所以将他扔下不管不顾吗?
他真的像那些大人说的一样,“有爹生,没爹认”吗?
然而话到了嗓子口,却又咽了下去。
佑佑反手握住了云诗诗纤细的手指,仰起小脸来,望着窗外的夜空,轻声道:“妈咪,就算是佑佑的爹地不要佑佑,可佑佑还有妈咪呢!佑佑爱妈咪,妈咪不要难过!都是爹地害得妈咪难过,佑佑长大了要保护妈咪!”
云诗诗抬眸,循着他的目光望去,长叹一息,将他抱得更紧。
“佑佑真乖……”
慕宅。
客厅里,慕奕辰坐在沙发上,忽然感觉到心口处一阵诡异的抽痛,难受不已。
他微微颦眉,小手轻轻地抚上心口,掌心贴了上去,那里跳的很快。
心,疼得几欲窒息。
佣人正为他收拾玩具,见他捂着胸口一脸痛苦,连忙紧张地蹲在他面前:“少爷,您怎么了?”
“心口…疼。”慕奕辰冷汗密布,“就像,被针扎一眼,难受……”
“还是像以前那样么?”佣人一时也手足无措了。
小少爷总是如此,时常突然便犯心悸,心口痛,然而好几次送去医院,都没查出什么病因,身体健康。
即便是权威的专家,也一时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奕辰蜷缩在沙发,长吸一口冷气,眉目清冷。
“怎么了?”
慕晟缓缓地拄着手杖,走下了扶梯。老人一身笔挺的唐装,尽管年事已高,却仍旧看着精神,眉眼间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
“太爷爷……”慕奕辰望向他,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
在慕家,慕晟的地位无人能撼动,他是玩弄了一辈子权贵的人,说一不二,因此只一个眼神,便令人心生敬畏。
因此,任是纨绔如慕奕辰,也对慕老爷子十分畏惧。
然而慕晟却是将小家伙儿疼进骨子里去的。
慕雅哲是他最疼爱的嫡孙,而慕奕辰身体里流淌着慕雅哲的骨血,因此自然疼爱有加。
见最疼爱的重孙子又犯了旧疾,慕晟脸色都变了,连忙询问:“身体又不舒服了?是不是心口又疼了?”
慕老爷子面色关爱,慕奕辰却不着痕迹地避了避,显然心里是十分怕他的。他怕极了慕晟成日不苟言笑的严肃脸,因此不喜与他亲近。“没什么!”
“胡说!瞧你,冷汗都疼出来了!”慕晟心疼无比。
“太爷爷,我……我上去看书了!”慕奕辰从沙发上一跃而下,往楼上跑。
慕晟望着他的背影,缓缓叹息。
夜色深沉。
黑色的布加迪威航在马路上极速奔驰,霓虹灯光投落在流线型的车身,隧道光影忽明忽暗。慕雅哲掌控着方向盘,深邃的眸子染上几分阴寒的戾气,凄冷的月色在他精致如雕刻的俊脸渡上一层银辉。
他将油门一踩到底,引擎的轰鸣声压过了一切喧嚣。
今晚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
☆、22。第22章 他有个弟弟
今晚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纵然以往心情再不好,面对再棘手的开发案,他都很有耐性,然而今天却有些莫名地厌烦,甚至感到疲惫。
手机铃声响起。
慕雅哲接起电话,那一头传来慕奕辰嗫嚅的声音:“爹地……”
“嗯?怎么了?”
“爹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