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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老婆和一双女儿如何游说,也不动摇。
他老婆简直快被他气死了。
最后,还是云业程跑来劝通了他。
他是这么对云业厚说的:“弟弟……我把你带上京去,是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你!这几十年呀,苦了你,是我让你这么苦的!你不用在乎上京了,会不会给我造成什么包袱和麻烦!这都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况且,你是我的弟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难道,你要我把你留在老家,眼睁睁放任你受苦受累,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能看得下去?!这几十年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我风光的时候,你默默无闻地替我照顾老母亲!我落魄的时候,你偷偷上京,把血汗钱塞给我!而这几十年,是你在代我尽孝道!你已经尽了这么而多年的责任了,尽了那么多本该不是你承担的责任,现在,你承担不起了,那么我这个做哥哥的,是时候还负起责任来了!母亲已经不在了,你是我在世为数不多的牵挂!你就跟我一起上京去吧,让我照顾好你!现在日子好过了,诗诗也争气,我除了你,也没有别的担心不下了!”
一番发自肺腑的告白,云业厚被感动得泪水纵横,最终,点点头,答应上京,却再三道:“哥,我……我怕是要连累你后半生了!我……我可是个残废啊!”
☆、1647。第1647章 人算不如天算
“阿厚,你别说这话了!反正,我带你回京的决心已定!你不用再耍什么性子,听我安排就行了!”
云业厚见此,感动着,却也不好说什么,
云业程将云业厚带去京,云业厚那个不省心的妻子和一双女儿,自然是也要眼巴巴地顺杆而上的!
这不,镶玉和那一双女儿大包小包都收拾了好,于是,兴奋不已地跟着云业厚一起,赖着要上京城来“享福”了!
先前便提过,这个云业厚年轻的时候,凭借一身劳力,上工地干活,赚了的钱,在老家盖了套新房。
盖了新房之后,便娶了这个镶玉,前后生了一对女儿。
结果呢?
日子原本不算富裕,却也过得安稳。
人算不如天算。
云业厚干活的时候受伤,弄了个半身瘫痪,这顶梁柱塌下来了,生活的重担,自然落在了镶玉的身上。
家里有个重病的婆婆,丈夫又丧失了体力劳动,半身瘫痪,按照道理,在工地上受了伤,算是工伤,该有一笔赔偿下来。
却没想到,这个包工头卷着工人的血汗钱跑路了,找也找不到。
别说是赔偿了,就是工钱都一笔没得到。
于是呢,云业厚只能享受着村里的一些补贴,只是这经济来源,只能依靠家里那几亩田地。
镶玉一开始也算任劳任怨,然而久而久之,她就有些怨言了。
别人家渐渐过上好日子,而她呢?!
摊上了这个丈夫,没出息就算了,上工地做工,结果还弄了个半身瘫痪!
这不等同于守活寡么?
别说赚钱了,就是平日里的夫妻生活,都怕是不能了。
镶玉虽一双女儿,然而四十不满的年纪,对于夫妻生活,却也是正有需求的时候,这弄了个半身瘫痪,简直是让她守活寡了!
这一下可更好了!
白天又要在外面种田,农作,回来了,还要照顾一个病重的婆婆,瘫痪在床的云业厚,也需要手脚伺候,渐渐的,这怨言也多了起来。
一个女人扛着重担,在外也受人欺负,毕竟家里唯一个男人倒了,村上的人是看不起的,经常给她穿小鞋。
这个时候,家里的女儿一个没能考上大学,镶玉便打发她进厂里上班了。
另一个呢,出息一点,考了个大学,结果呢,当镶玉翻出家里的存折,却发现,存折上一笔钱被提走了,不翼而飞!
镶玉便拿着存折,到云业厚的病榻前质问,存折上的钱都去了哪里?
起初,云业厚不肯说。
后来,镶玉在家吵翻了天,又是砸锅又是摔碗的,将一双女儿都惊动了,云业厚这才支支吾吾地解释说,一两年前,云业程家落魄,他上京探亲的时候,偷偷塞给了他一笔钱,好让他度过难关。
镶玉一听,哪里肯罢休,开始不依不饶地要求云业厚赶紧去问云业程将这个钱讨回来!
云业厚不肯。
一来,是面子上过不去,这钱都给出去了,哪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二来,是哥哥家日子也不好过,他哪儿来钱还自己?
☆、1648。第1648章 耿耿于怀
镶玉气得直跺脚,一哭二闹三上吊,云业厚却铁了心,不管不顾,最后,镶玉就对他心冷了!
要说,云业厚这事儿做得,的确不算尽善尽美,以至于镶玉心里默默地怀疑着,虽说一碗水端不平,可这个丈夫是不是也太偏帮着哥哥一家了!
云业程日子不好过,他们家就好过了吗?!
人家最多破产,她不禁失去了经济来源,还要照顾一个病罐子一个残废呢!
如今家里的女儿要上大学,钱都没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因为这一件事,他们的小女儿大学都没念得成,最后,不得不跟着大女儿一起进工厂打工了。
为此,镶玉将这件事记恨在了心上,以至于在照顾婆婆和丈夫上,都开始偷马虎眼了。
云业程后来回去奔丧,得知这件事,特别过意不去,说要将这个钱赔给镶玉。
钱是给了,可是镶玉却仍旧难消心头之恨,脸上虽客客气气,心里却是不买账的!
钱还回来,还有什么意思?!
她那女儿大学就因为这么,都没能念得成了!
这成了她一辈子的遗憾!
要知道,家里出个大学生是多体面的事情!
就因为云业程一家那点破事,毁了!
还有一件事云业厚不知道。
有些时候,镶玉回来晚了,并非是刚从田地上回来。
而是她背着他,偷偷地跟隔壁的一个单身汉偷上了,好上一次,人家给个几百块。
背着云业厚偷/情这件事,全村都知道,唯独云业厚被蒙在鼓里。
因此,村上多少人偷偷笑话他。
村上人都笑话镶玉是个破鞋呢,反正,她的名声也传了出去,都说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次云业程回老家,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气得不轻,对于这个镶玉,也有诸多了意见!
然而为了避免刺激云业厚,云业程强忍着没提起,可心中对于镶玉这个人,评价很不好。
这次上京,也是镶玉厚着脸皮提出来的,因此云业程琢磨着,到了京城就给镶玉找个出租屋,让她去吧。
他可不能让镶玉成为诗诗的负担。
下午四点的时候,云诗诗便和慕雅哲早早地赶到了车站。
一人开了一个辆奔驰的SUV,慕雅哲特意叫了保镖,左右开道,以免被狗仔队偷拍。
他们都是公众人物,出现在公众场合,自然需要一些防备。
车子到站之后,云业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接到人的时候,云业程看到站在面前,一身休闲装,衬得人高挑挺拔的慕雅哲,愣了愣。
再望向云诗诗,眼中多了几分狐疑:“诗诗,这不是……你那位大学教授?”
“呃……”
云诗诗咳了咳,随即道:“爸,先回家吧!这儿人多,说话不太方便。”
“好好。”
云业程点点头,随即对着轮椅上的云业厚道:“阿厚,这就是诗诗,长大了,你还认得出吗?”
云诗诗走到轮椅前,半蹲下来,微微一笑:“叔叔,你认得出我吗?小时候你抱过我的,我是诗诗。”
☆、1649。第1649章 诗诗,你结婚了?!
云业厚盯着她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哎呀!诗诗!真的是你!认出来了认出来了!呵呵……”
他抓过她的手,拍了拍,无比感慨地道:“诗诗长大了,也变得比小时候更漂亮了!女大十八变哪!”
云业厚无不感怀地道,眼眶有些湿润。
身后的镶玉和云业厚两个女儿面上有点不好看,然而也不过一下,很快便将不舒服的情绪压了下去。
镶玉心头想,又不是他的女儿,表示得这么亲热干什么!
云诗诗看了一眼身后的镶玉,和两个女儿,走上前,笑道:“这个是婶婶吧?!婶婶好!”
镶玉一笑,面子工程自然是要做做好的,热情到:“哎呀,诗诗呀!是你呀!你看,长大后都变了这么多,婶婶都一下子没认出来呢!”
一旁,镶玉的一个大女儿云青苗忽然道:“咦?诗诗妹妹和小时候长得不一样哦?我是看不大出来了。”
云青苗比云诗诗大三岁,小时候见过一次。
镶玉的另一个女儿云琴丽不以为然地道:“姐,你都多少年没见过诗诗了,肯定是不记得长相了!”
云诗诗一笑,嘴甜得一句:“青苗姐,琴丽姐。”
“嗯!”
两个姐妹上前,与她握了握手,然而不知为何,云琴丽看着她的眼神,隐隐有些古怪。
云琴丽是不大待见她的。
毕竟,当初,要不是云业程那点破事,她能上不了大学,遭人笑话吗?
慕雅哲走上前,然而他方才出现在姐妹俩面前,一瞬间吸引了母女三人的注意。
他太闪耀了,即便戴着墨镜,一身低调的休闲装,站在云诗诗身侧,默不作声,却也难以忽略他强大的气场!
太有存在感了。
云琴丽一开始只注意到了云诗诗,然而云青苗却一开始就偷偷注意上了他,还暗地里偷瞄了好几眼。
天啊……
这个男人好帅呀!
穿得好时髦,看他身上那件皮夹克,一看就价值不菲,一身都是名牌吧?!
这个男人,得很有钱,或者家世很好吧?
该不会……是云诗诗的男朋友吧?
镶玉也注意到了他,她拉了拉云诗诗的衣袖,偷偷地问:“这位是……”
“这个……”
云诗诗再次被为难到了。
一旁,慕雅哲却面无表情地沉声道:“伯母你好,我是诗诗的老公。”
突兀的一声,云诗诗顿时被口水狠狠地呛到了:“咳——!”
她猛地回过神,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怎么自说自话的!
现在只是刚求婚呢,还没领证呢,谈不上老公吧?
慕雅哲接收到她嗔怒的目光,却是一笑:“怎么?这么害羞?”
“老公?!”
众人惊愕地异口同声,却是难以置信地将目光齐刷刷地投落在他们身上。
最惊讶的莫过于云业程了。
这个男人……
不是她的大学教授么?
怎么他回老家探亲不过几个月,回来竟然……成了他的准女婿?!
云业厚也瞪大了眼睛。
镶玉惊讶道:“诗诗?你结婚了?我怎么没听说?”
☆、1650。第1650章 我会给诗诗一个完美的婚礼
云青苗追问说:“是啊?!老家都没听说你结婚了,也没办婚宴呢,你们领证了吗?”
云诗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我们还没领证呢!”
众人闻言,表情更是古怪了。
尤其是云业程,拧着眉,像是看一个情敌一样,瞪着眼前这个未来准女婿,却有些怀疑,生怕他是半路杀出来拐骗他女儿的坏人,眼神中充满了提防的打量!
慕雅哲也察觉到云业程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友好,转过眸,对他深邃一笑。
另一边,镶玉听到云诗诗的话,却有些挑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