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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只是留下一张字条便不告而别,如今他只怕是要急坏了吧!
秘书一怔,“这……总裁吩咐过,您不能外出的。”
“我只想见我父亲一面,并没有其他的要求,这点都不能满足吗?”
看着云诗诗恳求的眼神,秘书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吧!”
这事原本就挺让她为难,按照合同上的条件她并不能外出,然而秘书却瞧这女孩子实在太可怜,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代孕,想必是有什么难处,于是瞒着总裁,便为她安排了时间。
地点约在市中心的咖啡厅。
云父接到简讯便急匆匆地提前了半小时赶到,坐在包厢里有些坐立不安。自从她不告而别之后,他每日都担心得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而妻子却没少在他面前骂她说是白眼儿狼,不知是和哪个野男人跑了,没良心。
家里快倒了,正值危难之际,云父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然而当翌日得知在他的银行账户上竟然莫名多出了一百万时,下意识地将这件事与她的离开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联想。
实际上,云诗诗并非是他亲生女儿,而是他在十年前无意一次,在福利院领养的,他本身还有个女儿。当时云家家境富裕,见云诗诗懂事乖巧,心里喜欢,没想到领回来之后,却遭到了妻子与女儿的一致排斥,那时,他也没放在心上,想着小家伙那么懂事,迟早会得到妻子与女儿的认可。
然而,他想错了。
他平时忙,顾暇不及家里的琐事,但他毕竟是个做父亲的,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妻子与女儿怎么欺负云诗诗的?但云诗诗毕竟懂事,纵然在两人面前受了委屈,也从未向他哭诉过一次,他对她心里不是没有愧疚。
事实上,他的家境原本很富裕,名下有一家上市资产,盈利稳定,因此生活算是殷富。然而今年年初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突如其来的灾难将整个家压垮了。
☆、8。第8章 云诗诗的身世
事实上,他的家境原本很富裕,名下有一家上市资产,盈利稳定,因此生活算是殷富。然而今年年初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突如其来的灾难将整个家压垮了。公司一再亏损,许多股东撤了注资,眼看着公司就要破产,妻子将矛头直指向了云诗诗,只因为在去年的时候,他为了让她远离这个琐碎的家,不惜将原本打算作投资的钱拿出来送她去了一所住宿制贵族高中念书。
妻子认为,倘若不是那一次的事,公司不会遭遇此次危机,云家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为了这件事,家里时常爆发争吵,更有甚者,在云诗诗放假回家之时,趁着他不在,母女俩关上门将她痛打了一顿,云父为此差点气出心脏病来。
正心急如焚时,就见门被人推开,秘书打开门,云诗诗缓缓地走了进来,见到云父,眸光微微一动,水雾氤氲,然而即刻间便有恢复了平静。云父豁然起身,却向秘书看去了一眼,眼底有几分疑窦。
秘书很识时务得退出了房间,替他们关上了门。
“诗诗!”云父面色焦急地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肩膀,打量着她,“你这两个月都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爸爸这两个月来有多么着急?”
云诗诗愧疚地抬起脸,两个月没见,云父的发鬓竟已是灰白一片,脸上愈发沧桑,想来那么多时日的忧心,公司挤压成山的案子,空暇之余寻找她的音讯,两边费心,操劳过度。
“爸爸,别为我担心,我挺好的。”云诗诗说着,扶着他坐下,“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那笔钱是不是你打的?”
云父开门见山。
云诗诗一怔,有些不知怎么回答,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却又很快地被极力掩饰,云父紧紧地覆住了她的手背,“好孩子,你实话实说,别欺骗爸爸,别让爸爸再为你担心了,好吗?”他忽然联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坐正了身子,忙是问道,“你不会做什么傻事了吧?!”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他在她脸上搜寻什么痕迹,却徒劳无获,蓦地又怀疑地指向门外,“刚才那个女人又是谁!?”
云诗诗沉默良久,声音低如蚊蝇:“我……我在为人代孕。”
房间里陡然死一般寂静。
云父瞳孔一阵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怎么能……”
“爸……”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云父猛然一掌将她的脸扇侧了过去,云诗诗呆滞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就听云父恨恨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代孕……那种事是你能做的吗!?”
她还那么小,花季般的年龄,却竟然跑去给人代孕!她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毁了她!
难道在她眼中,他这做父亲的就这么窝囊?连女儿也保护不周全?
“这钱,我不会动一分的!我云业程,还不至走到这步境地!”
说罢,云业程生气地站了起来,一脸怒意地离开了包厢。
云诗诗怔忡地低下头,死死地揪住了衣襟……
☆、9。第9章 早产分娩
六个月后:
云诗诗在秘书的陪同下办理大学复学手续,路上突然腹痛不止。
几个月的担惊受怕,始料未及的早产,也来不及送去慕家私人医院,秘书匆忙驱车将她送进了市妇产医院,冷静地办理手续。
云诗诗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抬眸望着不断闪过的白炽灯,剧痛之下冷汗淋漓,怀胎八月,终于就要解脱了。秘书将她送进了产房,不断鼓励着她:“云小姐!别害怕,您一定会母子平安的!我在手术室外等你的好消息!”
“谢谢……”
云诗诗闭着眼睛被推进了产房,门紧紧地关起。
医院的院长与云业程相熟,因此得知云诗诗生产,便联系了他,云业程得知了消息,立即赶到了医院,在产房外焦虑地等着。
四个小时之后,产房里传来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是个健康的男孩!”
护士将孩子抱进了育婴箱,送到了新生儿病房。云业程顾不及孩子,焦急地在产房外张望。
秘书走到病房前,隔着窗玻璃望着方才出生的孩子,转过身问:“还有一个孩子呢?”
护士惋惜地回:“实在是抱歉!因为是早产儿,弟弟太虚弱了,出来时就没了呼吸……”
秘书心下一惊,脸色僵硬地问,“没希望了吗?”
护士直言不讳,“……是!”
秘书有些失望,无奈道:“那好,那个孩子麻烦贵院处理一下吧。”
说罢,她便拿起手机联系了几名手下与救护车,打算将孩子转入慕氏私人医院。
临走时,她填了一张支票,递给了云业程,客气道:“云先生,这几个月您的女儿受苦了,这是余下的酬劳,请收下!”
云业程讷讷地收下,秘书便带着人匆匆地离去。
产房里,云诗诗体力虚脱,晕迷了过去。
护士走过去,正打算抱起处理那个可怜的男婴,然而方才抱起小家伙,她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微微一震,脸色大变,神色慌乱地抱着孩子向医生跑去。
“医生!……”
……
……
——六年后。
时光翩跹,岁月如逝,竟是须臾间而已。
百货商场,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云诗诗推着车子,时不时东张西望,步履急促。
她方才去了日用品货架拿了点儿东西,一个转身,人儿竟然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路过玩具专柜时,她步子缓了下来,视线扫过一圈,便蓦然在一个小小的背影身上定了住,云诗诗微微耸肩,无奈地一叹,勾唇失笑,推着车向他走去,在他身后蹲了下来。
就见小家伙站在货架前,专注地望向柜台上那包装精美的遥控赛车。小奶包看起来很小,约莫五六岁,一身干净的西装校服,却看起来有些清瘦。
浓黑柔顺的秀发,白皙如玉的皮肤,稚嫩的脸孔上,五官精致,脸颊粉嫩,颇为可爱!
他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清澈美丽。眼梢长而勾挑,浓密的睫毛又长又卷,微微上翘,宛若两扇黑凤翎。乌黑的眼珠如黑玉般纯净澄明,不染一丝一毫的杂质。
这般迷人又可爱的小家伙,就像漂亮的小精灵,只是如今这个小精灵的眼神,此刻显得有些严肃,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成熟感。
☆、10。第10章 小佑佑
迷人又可爱的小家伙,就像漂亮的小精灵,只是如今这个小精灵的眼神,此刻显得有些严肃,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成熟感。
“一百五十元,太贵了……”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与他这个年纪极为不符的沧桑感,他像个小老头似的皱着眉头,扳着小指头算了算,又哀哀一叹,肩膀一耸,仿佛处于一个灰暗的世界里。
云诗诗为他这般消沉的模样不禁失笑,心下却又有些微微的苦涩。她抿了抿唇,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奶包一吓,转过身来,见是她,面颊诡异一红,“妈咪……”
“妈咪找了你好久,不是让你乖乖地跟着妈咪,不要一个人乱跑吗?”
云诗诗故作凶巴巴的样子,小奶包显然更愧疚了,小手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的脖子,眼睫微垂,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小声嗫嚅道:“妈咪别生气,佑佑以后不会乱跑啦!”
“佑佑乖!”她蹲下身来,抱着他,“在看什么呢?”
佑佑下意识地指了指那辆遥控赛车,然而蓦然又想起了什么,小指头一缩,扬起小脸故作洒脱地道:“妈咪,佑佑只是看看,一点儿也不想要哦!”
尽管嘴上这么说,小家伙的眼睛却始终死死地盯在那包装精美遥控赛车上,眼神完完全全地出卖了他。
云诗诗不由得冷峻不禁,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口是心非了,心里明明很想要嘛,只不过是为了替她节省开支,这才嘴上逞强!
这孩子简直是天生的暖男。
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站起身来,走到柜台前指了指那辆遥控赛车,佑佑紧盯着那辆玩具,又看了一眼云诗诗,仿佛是猜到了什么,眸光微微一亮,脸上陡然焕发出兴奋的神采,跑到了柜台前,仰着小脑袋憧憬地盯着她柜台员手中的精美包装,目不转睛。
柜台员将赛车拿到柜台上刷了标签,小奶包便扶着柜台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攀着柜台边缘踮起脚尖,小脸上心满意足。
云诗诗跟在他的身后,见他笑得一脸灿烂,不禁动容。倘若连孩子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她实在不是个好母亲。
这么多年来,她对于这个孩子的亏欠,实在太多了。
六年前,她为那个男人生下一对双胞胎,因为是早产儿,兄弟两个出生的时候都有些虚弱,而佑佑情况更严重,加上在母体里时,被哥哥抢走了太多的养分,因此佑佑出来时就没了呼吸。听父亲说,当时哥哥方才出生,就被送进了新生儿病房,紧接着,就被那个秘书命人接走转了医院,而当时为她接生的护士却意外得发现,佑佑竟然又有了一丝的呼吸!
☆、11。第11章 佑佑是她的宝贝心肝
经过一番抢救,这才保住了他,只是这孩子身体太过虚弱,从小就生病不断,从小又没有父亲,因此她将他宠进了骨子里,只为给他更多的关爱,让他明白,没有父亲,他得到的爱只会更多,不会少!
因此她给他取名“云天佑”,感谢上天保佑他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