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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于薇强按着程少浅坐下,“这件事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但不是找她爸爸。”
程少浅不明白的看着她。
骆于薇拿起叉子叉着蛋糕却并不吃,像是在玩儿。
“这件事说到底只不过是两个女人吃醋闹事而已,今天是我大伯母的生日,这件事闹开了,丢脸的只会是我。”
程少浅一腔怒火听了骆于薇的一番话后平息了不少。
刚才是他太冲动了。
如薇薇所说,事情闹大丢脸的是她。
许婷芸现在是莫北晨的女朋友,闹大了别人只会以为是骆于薇放不下他。
“可总不能就这样算了。”程少浅也如骆于薇一样拿着叉子叉蛋糕,只是他的力气比较大,恨不得将盘子戳透。
骆于薇倾倾嘴角,淡淡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我本想平淡的生活,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再不还击,她岂不是要变本加厉,没完没了。”
程少浅也跟着她笑了笑,两年后再见薇薇,误以为让他感觉她已经变了性子,现在看来她一点也没变。
还是以前那个坏坏的薇薇。
“需要我做什么嘛?”
骆于薇朝他神秘的一笑,“你已经帮过我了。”
“哦?”程少浅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笑了笑。
程少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对骆于薇说,“去前台拿房卡吧,我已经帮你订了房间。”
“谢了,知我者莫杨蜜和少浅也!”骆于薇没有从宴会厅走,直接从花园穿到前面的大厅去拿房卡。
因为背后有口红印,骆于薇步子迈的很大,先去服务台拿了她寄存的袋子,多面手从前台拿了房卡后快速的闪进电梯。
当电梯数字一格一格往上跳时,她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房卡号,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
身子晃了晃靠在了电梯墙壁上,骆于薇抖着手看着房卡上面的房间号,脸色越来越白。
1609号,是两年前莫北晨在婚前约她来天成酒店开房的房间号。
“那天晚上跟你在酒店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我……”
莫北晨残忍的话语似乎还在她的耳畔回响。
两年了,她从不愿想起这件事,因为这事让她感觉屈辱。
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去质问莫北晨,两年前他到底让谁毁了她的清白之身?
那时的他们是江城公认的金童玉女,当时的她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吃穿用戴,堪比公主待遇。
除了父亲的娇宠,还有莫北晨的溺宠,江城的所有女人谁不羡慕她。
当然她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娇娇女,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被江城的男人们当成女神一样看待。
两年前盛传,骆于薇是江城所有男人心目当中的女神,江城第一名媛!
可如今,她只怕是许多名媛心中的一根刺吧。
世上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比如,许婷芸。
比如,倪佳乐。
两年前不能拿她如何,现在骆氏破产,父亲已不在,她的身边已没有再守护她的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骆于薇白皙的手指捏紧手中的房卡,抬脚走了出去。
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步子却走的很稳当。
来到1609号房,骆于薇拿着房卡手抖的厉害,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她还是没有自己想像当中的强大。
当房卡放到门前的感应磁上,门应声而开。
骆于薇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两年前的景象在她脑中回想,这也是她两年来第一次想起这件事。
现在的社会,虽然处子之身不再重要,但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不是在婚礼上,莫北晨说出了实情,她一直以为跟她上床的男人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
门口吹来了一阵风,门轻轻的被关上了。
不等骆于薇开灯,身子就被一双长臂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黑黑的房间,只有窗外的灯光照了进来。
骆于薇惊惧的瞪着面前的黑影,“你是谁?放开我。”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双臂越收越紧,凭感觉骆于薇知道这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骆于薇说完就想对男人动手,却不想嘴却被堵住了。
骆于薇睁大美眸,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熟悉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虽然看不清楚眼前男人的长相,她却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两年前跟她滚床单的男人。
他们身上的气息是那么想像,就连他的怀抱也是那样熟悉。
两年前也是同样的房间,她刚进来不久,就被一具火烫的身子紧紧的抱住。
她以为是莫北晨,自然欣喜的回抱住他,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任他将她抱到床上。
一夜的抵死缠绵,一夜的拥吻,直至天亮。
天亮后,男人早已不在。
她以为是莫北晨有事提前走了,毕竟他们马上要结婚了。
莫北晨是孤儿,婚礼上的许多事自然需要他亲自来做。
看着床上的那朵殷红梅花,虽然全身酸痛,但她却感觉很幸福。
他们真正的成为一个人了。
婚礼上莫北晨告诉了她真相,她才知道与她缠绵的人不是他。
紧接着骆氏破产,父亲自杀,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她已经丢失了的处子之身。
然而此刻,她唇上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焚化一样。
骆于薇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揍死眼前这个两年前毁了她清白,两年后占她便宜的男人。
然,她的力气在男人的双臂下一点也使不出来。
不论她怎么挣扎,男人的双臂尤如铁臂一样纹丝不动。
低着头的男人还在卖力的啃着她的唇,好像她的唇是美味佳肴一样。
骆于薇张嘴用力的咬下去,瞬间血腥味弥满彼此的口腔。
她以为男人就此会放开她,谁知男人不仅不放反而更用力的吻着她。
骆于薇动了动腿,使出全力顶向男人的某处。
男人似乎下身长了眼睛,长腿将她的腿一夹,大腿处清楚的感受到异样。
骆于薇又怒又羞,气的张嘴再次咬向男人。
男人在她咬过来的时候放开她,拉开门快速的走了。
骆于薇伸手抹了一把红肿的唇,再拉开门的时候哪里还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静静的走廊只有她愤怒的站在门口。
啪的一声,骆于薇拍上门,手按向墙壁,顿时室内一片明亮。
手中的袋子早在男人抱她的时候掉到了地上,骆于薇捡起来走进浴室。
刚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门被人打开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她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
难道刚才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来的正好,这次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她一定要揍的他连他妈也不认识。
骆于薇关掉浴室里的灯,将洗手间的门打开一条缝,只见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大摇大摆的站在房间中央。
骆于薇蹙了蹙眉,这又是什么人?
又是怎么进来的?
眼睛睨到其中一个男人手中的房卡,眸子紧了紧。
这间房是程少浅帮她开的,他自然不会再给别人房卡。
那么男人手中的房卡又是从哪里来的?
两个男人进了房间后,找了一圈也没见骆于薇的影子,其中一个男人问另一个男人,“我们不会被骗了吧?”
“应该不会。”男人扫视了一圈,最后眼睛盯在了洗手间的方向。
骆于薇轻轻的关上门,想着对策。
她来换衣服的事除了程少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时候出现的男人自然不怀好意。
同伴也发现了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俩人对视一眼,悄悄朝洗手间走过来。
骆于薇扫了一眼洗手间,看到角落里有个拖把,嘴角勾了勾。
两个男人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大手一推,门开了,室内的灯光照进去,里面根本没人。
“看来我们真的是被人骗了,不然怎么会没人。”
另一个同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男人见他不相信,哧笑道,“你还不相信啊,不然世上哪有这等好事,不仅我们白上一个女人还有钱拿,天上掉馅饼也不会掉这么好的馅饼。”
门后的骆于薇紧紧咬着牙关,原来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居然找两个男人来强暴她?
手中的拖把被她捏的咯吧响了下。
门外的两个男人神色一冽,慢慢走进来。
骆于薇撇了眼门口,在第一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手中的拖把直接挥了出去。
男人猝不及防,一拖把下去脑袋开了花,顿时血流如注。
同伴吓的后退了一步,看着男人额头上的伤口,一时不敢上前。
在男人伸手捂伤口的时候,骆于薇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伸手将男人拉进洗手间,一个过肩摔让他躺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见同伴被摔到了地上半天起不来,转身就想跑。
骆于薇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越过地上躺着的男人扑向了跑向门口的男人。
只听见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还没勾着门把,胳膊就被拧骨折了。
半个小时后,骆于薇换好衣服出了酒店的房间。
洗手间内,两个男人被他们自己戴着的领带将手和脚都捆在了一起,嘴里塞了条毛巾,不论他们怎么呼救,只能听见呜呜的声音。
骆于薇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白色蕾丝深V的晚礼服,大腿的前面开了叉,脚步移动的时候,让人想入非非。
许婷芸和倪佳乐相视一眼大惊失色,这骆于薇怎么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宴会厅?
还是这样光芒四射的回来了?
骆于骆淡淡的睨了她们一眼,还真是她所猜测的那样,两个男人绝对是她们安排的。
这俩个女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程少浅眸子一亮,朝骆于薇走过来,“薇薇,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骆于薇看了眼周围投过来的视线,无奈的笑了笑,“太招摇了。”
“你不招摇也会成为众人的焦点。”程少浅一针见血的说出她此刻的处境。
骆于薇点点头,今天是大伯母的生日,来的人除了参加宴会,还想看看她昔日这个落魄的名媛吧。
程少浅眼睛落到她的唇上一滞,“你嘴巴怎么了?”
骆于薇伸手摸了摸嘴唇,暗叫一声不妙,都是刚才那个男人惹的,如果不是那么用力的吻她,她的唇怎么会肿?
“蚊子咬的。”骆于薇放下手淡定的说道。
蚊子?
程少浅再看了眼她的嘴唇,神色黯淡下来,酒店里怎么会有蚊子?
砰的一声,许婷芸手中的高脚杯底端被她捏碎。
倪佳乐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
许婷芸将碎了的酒杯扔到了服务员手中的托盘上,“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我当时也看中了。”
许婷芸看着掌心被玻璃划破的伤口,淡定的拿纸巾捂着。
倪佳乐看了一眼骆于薇精致的礼裙,又看了一眼许婷芸,了然的笑笑。
如果许婷芸能穿上这件礼裙,最后怎么会落到骆于薇的手里?
就算她再恨再生气又有什么用,身材不如人家怪不了别人。
看到许婷芸愤怒的脸,倪佳乐平衡了。
总不能好事让她一个人占了,今晚她可是跟莫北晨风光了一把。
只是骆于薇安然无恙的回到宴会厅,让她心里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