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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明白那天晚上怎么突然就陷入了无法自拔里。
正当她要放弃夏君昊这个希望的时候,夏君昊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进来。
“你在哪儿?”夏君昊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而且电话里似乎也传来丝丝的雨声,听得并不分明,但叶彤彤莫名地心中一喜。
“我在外面。你回宁城了?”
“嗯。开车了吗?我去接你。”叶彤彤望不见夏君昊此刻的表情,但是听着他那低醇而浑厚的嗓音,便觉得分外安宁。
“好。”叶彤彤并没有拒绝,在这种时候,她不需要矫情。
叶彤彤不知道夏君昊从什么地方过来,不过在这样大雨滂沱的雨夜,想必宁城应是打堵,所以她也早做好了久等的准备。却没想到夏君昊在二十分钟后,便驾着他拉风的跑车抵达了。
“你怎么淋这么湿,快擦擦。”夏君昊从车后座上拿出了一条干毛巾地给她,又把暖气打得十足。在这种天气多变的时候,最容易感冒的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算算日子,夏君昊大概出国了四五天的时间,这期间他们没有通过一个电话,所以叶彤彤根本不知道夏君昊已经回国的事情。
“刚才。你怎么没有开车出来?你之前和别人有约?”夏君昊对于自己的情况似乎并没有多说的欲…望,转而他就把话题绕到了叶彤彤身上。随便想一想,叶彤彤也绝对不会一个人跑到那家饭店吃饭。
“嗯。”
“和谁?”夏君昊平淡无奇地问出口。他开车的时候神情总是很专注。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总是特别有魅力,叶彤彤稍稍地瞥了一眼夏君昊,便觉得这个真理再一次被证明。
“吴学长。”叶彤彤也是实话实说,觉得擦得差不多了,叶彤彤将毛巾又放在一旁。这时候车倒是真的堵了起来。停停走走,让人的心也焦虑起来。
“你跟他吃饭他没有送你回家?”夏君昊冷嗤一声,暗讽的意味毫无预兆地飘逸在整个车里,叶彤彤笼眉看他,“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夏君昊明显是话里有话,让人听着分外不舒服。
“以后出门记得看天气预报。”叶彤彤以为夏君昊又要说出什么让人吐血的话来,却没有料到夏君昊又跳转了这个话题。而再去打量他的表情,竟然察觉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直到半个小时后终于抵达叶彤彤的公寓。夏君昊很自觉地跟了上去,而他那一脸严肃的表情让叶彤彤根本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他,而她竟讪讪地对他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只能放任他进了屋子。
刚进屋子,夏君昊便反身将她压在了门上,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间。
叶彤彤的脸色顺势羞赧成一片绯色,然而她完全没有退躲的空间,恼羞成怒地想要将夏君昊推挡开,夏君昊却先一步靠了上来,“有没有想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冷冽如寒霜,却又在抵达心底时变成了一簇烟花,炽烈地燃烧起来。
他那猎豹一般的眸子里展露着深邃的精芒,叶彤彤不敢对上他的眸子。她一下子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嗯?”而夏君昊大有一种得不到答案便不罢休的气势。他的胸膛几乎都贴上了她娇柔的肌肤。
“我——我要去换衣服。”叶彤彤好不容易从唇齿间挤出一个蹩脚的理由。
“好。”夏君昊子夜星辰般的墨眸扫过她的肌肤,因为贴的太近,他几乎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薄唇如羽毛般在她润泽的唇上擦过,成功见到叶彤彤那惊愕仓皇又羞涩的模样,才终于满足地放开了她。
叶彤彤几乎是落荒而逃。知道回到卧室才觉得安全了些,等平复了心情以后,她又独自懊恼和纠结起来,明明这里是她的家,凭什么他在这里霸道横行。换了一套比较居家舒适的衣服,叶彤彤的情绪也已经梳理好。
走到客厅的时候便看到夏君昊像大爷一般地坐在沙发上,双腿霸气地岔开了些距离,却也不失他优雅的本质。他的外套随意地甩在了一旁,白色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开了最上面的极力,显出一副极为疲惫的样子。
见叶彤彤出来,夏君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醇厚的声线如清洌的泉水拍打着泉石,那般动听惑人。
叶彤彤几乎是如着迷了一般,乖顺着抬着双腿便移步朝他走去。她觉得夏君昊有些反常,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反常。
叶彤彤一坐下来,就被夏君昊揽了过去,刚想挣扎,夏君昊那带着魔力的声音便又蛊惑了她,“别动,就这么让我靠一会儿。”
他身上的温度透过两层布料传递给叶彤彤,叶彤彤几乎要被烫伤,“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她稍稍地侧过身子,伸手直接探上了他的额头,那灼烫的感觉直接从她的手心蔓延到各处神经,“这么烫?你怎么不早说,吃过退烧药了吗?”
“不用,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夏君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
“家里应该有,我去给你拿。”
“我饿了。”夏君昊依然拉着她不放,话语中竟带了几分嗔味儿。叶彤彤嘴角连同眼角都抽了抽,好吧,他是病人,她表示理解。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飞机上没吃东西吗?”
“飞机上的东西难吃。”这倒的确像是夏君昊说出来的话,他对人对事向来挑剔,更别说是吃的东西。那俨然一副尊贵少爷挑三拣四的傲慢姿态让叶彤彤鄙视。
“你要吃什么?”不过一想起他顶着发烧还是把自己接回家,叶彤彤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随便。”
“夏先生,你知不知道随便是最难弄的。”她迅速地把医药箱拿了出来,取出了温度计,熟练地甩了甩,然后才递给了夏君昊,“先量一下体温吧。”紧接着她又把一大堆的退烧药取出来放到了旁边。
夏君昊很想说他其实并不严重,只要好好地睡一觉就能够退烧了。不过看到叶彤彤如此殷勤地照顾他,他却是很享受。
随即叶彤彤便在厨房里忙碌开来。
雨势慢慢地减弱下来,空气里都多了几分湿意,也多了几分感伤的意蕴。
夏君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叶彤彤在厨房里为了他而忙碌,心里的空荡完全被填满了。其实叶彤彤身上也有很多娇贵的习性,比如她其实很挑食,衣服基本只穿固定的几个牌子,厨房里的厨具也是顶级的名牌,她喜欢戴耳环和项链,但讨厌在手上增添累赘。不过更多的时候她都是温柔识大体的。可想而知她在美国的那几年,也已经稍稍磨平了她那些有关于任性的棱角。
不一会儿,厨房里便满溢着食物的香味。叶彤彤的厨艺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你怎么来了,这里油烟味大,你去客厅坐着吧。马上就可以吃了,刚才测量的温度怎么样?你还是把外套穿上吧,免得又着凉……唔……”
叶彤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君昊堵住了她不时开阖的小嘴儿。她根本不知道,她这样关心别人的时候,有多么温柔,有多么迷人。
夏君昊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吻得细致和耐心。他的手指插入她随意挽起的长发之中。
叶彤彤的心跳陡然加速,她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仿佛完全不受她的意志控制,完全跟随着夏君昊呼吸的节奏。即使他因为发烧而乏力,但毕竟男女力量悬殊。而这一次,叶彤彤一点都没有要抗拒的心思,许是下过雨的夜晚让人的情绪也变得更容易被感染。
火苗滋滋地跳动着,轻跳起一支动情的舞蹈。
意识到自己还在煮东西,叶彤彤才涨红了连拍打着夏君昊地手臂让他放开自己。
叶彤彤煮了一道玉米鸡丁和一份榨菜肉丝汤,相对来说比较清淡。两道菜煮好,米饭也差不多也熟了。
看着桌上摆着简单的菜,夏君昊心里却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可以算是他吃过的嘴朴素的一餐,但他却有大快朵颐的冲动。
“其实你随便著碗面就行了。”夏君昊虽然现在这么说显得有些矫情,不过只要是叶彤彤煮的,就算是面,他也会吃得很满足。
☆、113意乱情迷
“你不是不喜欢吃面吗?”叶彤彤很周到地拿了碗为他盛饭。
“你是怎么知道的?”夏君昊一愣,他好像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吧。
叶彤彤倒是没有在意,很平淡地开口,“因为每次你来吃饭,我们煮面的时候你都吃的比较少。”叶彤彤的眼里闪过一次促狭。
夏君昊却没有错过她的戏谑,“所以你经常煮面吃是故意的?”夏君昊故意拉长的眸光,释放出几丝危险的气息。
叶彤彤有种被戳穿的窘迫,“其实我也不喜欢吃面。只是轩轩喜欢而已。”她抿了抿唇,那随意挽起的头发已经有些松散,带了些几分凌乱随意地散落在两边的脸颊,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
她将碗递到他面前,唯恐遭到夏君昊的“报复”,迅速地将手抽开。却还是抵不过夏君昊的反应,他突然拿出了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她的手中。
“这是什么?”叶彤彤很诧异,她的手还半伸着,不知道该将手抽回来,还是该把东西还给他。
“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夏君昊已经开始动起了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叶彤彤打量了他一眼,狐疑着打开了精致的外包装,只见里面躺了一只耳钉,是她很喜欢的简约的风格,没有一点冗杂累赘的感觉,看着让人很舒服。“送给我的?”叶彤彤问完才发现自己问得多余,“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只?”叶彤彤忽然想起什么,黑水晶般的大眼睛眨了眨,唇边的惑然加深了几分,却只耀眼。她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耳钉上的标记。
“你怎么得到这只耳钉的?”
“喜欢吗?”夏君昊吃的极为优雅,细嚼慢咽,叶彤彤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便会转过头对上她的眸子。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唯一”,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吧。其实这枚耳钻设计地很普通,但是中间镶嵌的蓝宝石却万分珍贵,kashmir…sapphire,出产于印度的喀什米尔地区,19世纪被发现,但仅仅只有20年便被开采地枯竭,产量十分稀少,质量上乘,颜色异常美丽,呈略带紫色的天鹅绒的浓艳。叫“唯一”是当初设计大师埃菲尔用天价才拍下,他原本是要用得到的喀什米尔蓝宝石镶嵌在一对耳钉中送给他至爱的妻子的。但是他只是打造好一枚,另外一颗切割好的喀什米尔蓝宝石就被助手盗走了,助手在黑市的一场抢战中被误杀,之后丢失的那颗蓝宝石便再也没有找到。
因而这枚耳钻只有一枚,所以取名为“唯一”。他们死后便被各方。。。收藏家。。。收藏,价格曾经飙到七位数,令人咋舌。
叶彤彤拿在手上,都感觉是在做梦。“你怎么会有这枚耳钻?”叶彤彤悄然把盒子又退回到夏君昊手边。接受他这么贵重的礼物会让她不安的。
“你不喜欢?”
“不是。只是这有点华而不实。要是我戴了,那简直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叶彤彤胡诌了一个很像理由的理由。
“收着吧。”夏君昊送出的礼物还从来没有被退回来过。不过叶彤彤会拒绝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点吧。”
“我吃过了。”
“吃一点点。”
“我要减肥。”叶彤彤说完这句话便后悔地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