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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立即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苏清蕙吃了几口小鲜藕,并着几口粥,便没了胃口,让绿意澈下去,贺承看了一眼,对绿意道:“让厨房里多研制一些新菜式出来,王妃多吃几口,便有重赏!”
清蕙笑道:“改天厨娘们还不都求到我院儿里来,让我多动筷子!”
绿意接话道:“可不是嘛,王妃娘娘,过几日,奴婢几个都得拿东西拿到手软了!”
一时笑闹完,苏清蕙对贺承道:“明远侯府也算倒了,得防着别狗急跳墙,另外,先前宫宴上,那个舞伎你可还记得?戴着面纱的那个!”
贺承想了一会,点头道:“我问了黎平,他也从未见过这个舞伎!”
“自是不曾见过的,我让白芷去夏嬷嬷那里打探,夏嬷嬷都不知道,这一个,我那日瞅着,总有些怪怪的!”苏清蕙有些不放心地道。
静沅长公主定是往渊帝跟前塞了人的,只是,这人却一直不曾在宫里头露面,既是静沅长公主想护着她,也说明,这人身份极低,许是还不如先前那个小家之女的鸾嫔。
见她皱着眉,贺承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你现在孕吐这般厉害,也不要多劳神,你哪里不放心,交给我做就好,不然,回来,叔祖母和皇祖母都不会饶了我!”
他对蕙蕙的肚子总是有几分担忧,周郎中私下悄悄和他说,蕙蕙肚里的是双生子,一强一弱,只怕,另一个有些挂碍!
只是贺承是不准备和清蕙说的,他已经打定主意,生产那日,要是那个弱些的,真的不能存活,他不会和蕙蕙说,便是抱个小女孩回来养也好。
如果不是为了他去蜀地奔波,也许,这两个孩子现在都健健康康地在蕙蕙的肚子里。
贺承看着蕙蕙温柔地摸着肚子,眼睛酸了酸,哑声道:“以后这种天气,不许再出门了!”
苏清蕙诧异地看着贺承,知道他毕竟是担心她,这些日子也是有些受不住。
听贺承这般说,沉吟了一会,有些忐忑地道:“我想请娘亲来府上住些日子,师傅上了年纪,我也不好多劳累她!”
贺承轻轻地捏了清蕙的脸,又揉了揉她散下来的头发,笑道:“傻蕙蕙,便是你不说,我也有意让岳母过来照看你一段时日,不然,我在外面也不放心没人盯着你用饭!”
苏清蕙笑笑不语,毕竟是出嫁的女儿,虽然上头没有正经的婆母,可是,娘家人住进来,毕竟不是太合适,上一次,她更是成亲后,难得再见母亲。
第103章 双喜临门
明远侯降成了明远伯,更不会世袭罔替,京城里各家权贵都始料未及,这一次明远侯真是踢到渊帝的铁板了。
阿耶贡得了消息,劝阿鲁特王子道:“王子,既是如此,不若娶了安宁郡主吧!眼看秋季就要到了,我们的牛羊将要熬过漫长的冬季!”
这些年藜国渐渐强盛,在入秋之前,就会对他们荻国进行防御工程,甚至将边界的居民往内城迁,荻国举朝通过,和藜国进行联姻。
他们的目标本来便是庆嫣郡主或安宁郡主,都是渊帝的血脉,再将荻国的公主嫁给藜国未来的帝王。
如此,荻国可以得到至少二十年喘息的机会,二十年,足以让荻国开拓疆土。
阿鲁特王子知道阿耶贡的忧虑,应道:“阿耶贡放心,我们定当能够带回一位郡主!”
顿了顿又道:“不知道阿耶贡注意到没,父王交代的,关于羊皮卷的事,藜国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晋王府!”
阿耶贡不妨这些日子闹得鸡飞狗跳的阿鲁特王子,竟然还记得羊皮卷的事,心下不免一阵唏嘘,难怪阿鲁特王子会在一众王子中脱颖而出,来荻国选取王妃!
此刻恭敬地道:“老臣打探,如果真的羊皮卷还存在世,定当在晋王府,晋王妃的师傅是程明昭的遗孀,晋王妃在两年以前,曾经和程明昭的侄孙程修有过亲事,所以属下揣测,最有可能是在这位晋王妃身上!”
阿耶贡转念一想,心中忽然大动,“所以,王子对明珠郡主做的这一切,只是是试探晋王妃和晋王的势力吗?”
阿鲁特淡淡地看着阿耶贡,不否认也不承认,他对席斐斐不过是一时的因缘际会罢了,牵扯上晋王府,也是后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半晌道:“阿耶贡,晋王府守备森严,你万不要贸然行动,我们这次的首要目的是娶一位藜国的郡主回去!”
说到后一句,阿鲁特看向阿耶贡的眼里,带了些许警告。
阿耶贡心头一激灵,忙道:“臣不敢!”
手心里却隐隐发热。
阿鲁特扫了阿耶贡猛然崩直的瘦弱的脊背,心头冒上一丝寒意,“本王子不允许任何不可控的事情发生,但凡影响了父王交代下来的任务……”
阿鲁特略略停顿,阿耶贡瞬间觉得一道阴森的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便听阿鲁特王子道:“父王不会计较我为了两国联姻,所做的任何举动!”
包括死了一个谋臣!
阿耶贡脑子里瞬间崩出了这句,额上冷汗涟涟。
待阿耶贡出去了,阿鲁特坐在窗前,铺了纸,醮了墨,提笔细细地写了一副正楷小字,他自幼得母妃和父王细心栽培,纵使这些年,母妃在□□里有些失意,但是他在幼年得到了荻国最好的成长资源。
包括由藜国隐士教的这一首藜国字,放了笔,阿鲁特轻轻地吹了一吹,待墨迹干了,才卷起来,塞在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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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里,苏清蕙和贺承并席大人,商量着斐斐的亲事,席恒峰道:“纵使明远伯府遭到了惩罚,可是,先前斐斐的生辰八字是真的,胡氏名义上是斐斐的母亲,如果不早些决定,我怕,会被荻国钻了空子!”
斐斐的真实身世一旦被荻国人发现,她对荻国的作用无疑于会大于现在藜国的任何一位郡主,便是太后库房里的那些,无疑也都是斐斐的。
她的嫁妆将能够媲美藜国的几座城池。
皇位最有力的三位竞争者,一个是斐斐的亲兄长,一个对斐斐情有独钟,娶了斐斐,荻国无疑会实现最大的利益。
贺承道:“席大人所言甚是,斐斐和安郡王的亲事要尽早提上日程,如果席大人这边没有问题,我便让安郡王进宫请旨吧!”
在斐斐的婚事上,黎贺承一直都支持安郡王,却见席大人极为痛苦地用双手遮住了脸!
又放了下来,深深地吸一口气,吐出,道:“我怕她会恨我呀!”
他也是疼了她好些年的,这两年里,格外的偏爱,什么好的都往她身边塞,一直想着她是藜泽的女儿,便值得一切最好的。
可是,现在。
苏清蕙叹道:“席大人也是为了斐斐,她不会怨怪您的!”
席恒峰点点头,起身道:“这事就有劳晋王和晋王妃了!”
贺承也拱手道:“席大人偏累了!”
席恒峰苦笑着摇摇头,落寞地走出了王府。
“不会怨怪”?说出这句话,苏清蕙自己也有些疑惑,说不会怨怪?
苏清蕙正有些惴惴不安,白芷进来禀道:“王妃,定远侯夫人来了!”
苏清蕙忙起身,便听到殿外传来定远侯夫人的嗔怪声:“你怀着身子呢,安心坐着,我不过几步就到了!”
苏清蕙又只好坐下,贺承出门对定远侯夫人笑道:“孟姨,你和蕙蕙唠唠话,我找管三叔去!”
定远侯夫人挥挥手,“去吧,去吧!”
又迫不及待地对清蕙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让我查那个舞伎吗?”见清蕙点头,眼睛亮晶晶地道:“你猜是谁?”
苏清蕙一愣,“这般说,此人我也识得?”
定远侯夫人摇头道:“不一定识得,但一定听过,紫兰巷的!”
“紫兰巷?”苏清蕙有些难以置信地道:“是兰念儿?她竟然回来了,还混进了皇宫!”
定远侯夫人蹙着眉道:“八成是兰念儿,我派去的人打探,她像是有意针对束妃娘娘的宫殿,只是,和兰念儿又不是太像,先前兰念儿不是险些被静沅长公主毁了容嘛,但是这女子脸上一点伤疤都没有!”
苏清蕙喝了一口茶,定神,“便是不是兰念儿,也是和兰念儿有关的!”想到先前兰念儿的惨剧,苏清蕙心里有些不忍,对这个女孩儿下手。
联系千方百计求静沅长公主原谅,回了公主府的郝石峰,讶声道:“这两人是一起回来复仇的!”
她先前以为,只有郝石峰,以为兰念儿怕是已经遭了不测,没成想,还能逃出虎口!
看着定远侯夫人,有些开不了口地道:“母亲,我有些不落忍,毕竟兰念儿……”
定远侯夫人拍了拍清蕙的手,道:“我明白,同是女儿身,她的事儿任谁听了都不落忍,我会让下面的人去问她,如果她自己愿意,要知道,便是我们不联系她,她自己也会扑上去的!”
清蕙纠结地点了头!
静沅长公主一个接一个地往渊帝身边送人,她们也可以!
恰菡萏端上茶来,定远侯夫人一闻,便知道是她近来爱喝的白茶,加了茉莉花的,十分受用地道:“有个闺女,就是贴心!”
苏清蕙脸微红,惭愧道:“都是母亲帮女儿良多,清蕙还不曾为母亲做过什么!”
定远侯夫人看着清蕙,抿嘴一笑,爱怜地替清蕙理了理头发,“傻闺女,有了你这么个闺女,看你好好儿地,我能三两天有人陪着聊些家常,就比什么都好了!”
细细看了眼清蕙的面色,摇头道:“还得好好补补才成
定远侯夫人又想起道:“斐斐那丫头怎么样了,这几天,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清蕙有些泄气地道:“我也往席府去过信,她没回,近来贺承又不让我出门!”
定远侯夫人道:“这事,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转弯,只是,她和安郡王成亲已成定局,也不能闹得久了,不然,以后成亲,安郡王想起这么一茬,心里怕是会不痛快!”
任何一个女子没有得到时,可能男子会千捧万宠的,如果成了亲,还心不甘情不愿地一块儿过日子,这日子可不就到头了!
苏清蕙有些忧心地应下,“我再劝劝她!”
可是想到斐斐的执拗脾气,苏清蕙心里也有些没底,斐斐一向是一根筋通到底的,许是还在等着陆格回来呢!
七月初八,安郡王进宫请旨,渊帝下旨,将席府嫡女,明珠郡主席斐斐许配给安郡王!
婚期定在来年正月!
斐斐接了旨后,好像没有丝毫不对,席恒峰观察了几日,见没有异常,心里才微微放松,四处张罗着斐斐的嫁妆。
阿鲁特得了消息,只是有些邪魅地挑了挑嘴角,带着些许淡蓝的眸色散发着诡异的光彩,对阿耶贡道:“准备下,进宫去,合该给藜国陛下一个双喜临门!”
阿耶贡眼睛一亮,“阿鲁特王子,微臣这就去准备!”
明珠郡王和安郡王被赐婚不到三日,安宁郡主便许配给了阿鲁特王子,阿鲁特王子特念安宁郡主要远赴荻国,特地请求安宁郡主在藜国多待半年,直至明年正月才去荻国。
渊帝大笔一挥,将明珠郡主和安宁郡主的婚期定在了一天,正月初十!
苏清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