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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接个吻的功夫,他居然莫名其妙就帮她把水放好了。
她没动静,聿峥又道:“边洗边谈?”
她皱起眉,“谈什么,给个准备。”
☆、100、酒吧那位最好别带回来
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聿峥真的一副清心寡欲的靠在门边跟她说话。
“不是想找亲生父母?”他冷漠的调子。
她看了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帮我,好让我离开北云家、离你视线远远的?”
聿峥不理会她的嘲讽。
道:“荣京沐家在找跟你年龄相仿的后代,海外也有,不妨去碰碰。”
沐家?
北云晚只知道一个极其显赫的沐寒声,想都不敢想。
仓城四大家族在商界的确尊贵,但相比首都荣京的沐家,并非一个档次,‘沐’几乎象征了国之姓,政、军无论搁哪儿都享誉尊贵。
聿峥淡淡的看了她,嘴角似笑非笑的微扯,“若真碰上沐家,也许我还得求着你。”
“沐寒声很快会换掉杜峥平,推举他心仪的人选,荣京军政太平,也代表着彻底成了沐家天下。”聿峥继续道。
北云晚略微纳闷的看了他,不知道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
她却靠着浴缸边上沉默,半晌自嘲吐了一句:“若真是似乎不错呢,到时候带着吻安和顾爷爷跟我享福去。”
聿峥看了她,表情略微怪异。
女人之间能有多好的感情,什么都能想到顾吻安?
他也凉凉一句:“顾吻安轮不上你操心,宫池奕二十几年支持沐寒声,差哪儿去?”
尤其,为了等沐寒声推新总统那一天,宫池奕忍辱负重这几年,最近为了让‘无际之城’发挥作用,也没少折腾。
所以,顾吻安够走运,至少是个贵族夫人。
北云晚终于看了他,“宫池奕支持沐寒声,你跟宫池奕那么要好……上次那破宝石对沐寒声推举新人有用?”
所以宫池奕跟他交替着看管么?
结果在他手里被人抢走了?
“既然那么重要,你岂不是要被治罪?”她略微皱眉。
聿峥表情稀少,眼皮微抬,“你很乐见其成?”
感觉说得远了,聿峥才起身摘了浴巾递过去,也一句:“没那么严重。我只是给你提供寻亲方向。”
自此,这个话题没再聊。
她出去时聿峥却没走的意思,大半夜的泡了咖啡,又看她,“馥儿去了仓城,让你记得过去看看你哥。”
北云晚冷笑,“用她提醒?”
大概是凌晨一点多的时间,她刚睡得迷糊,感觉他进了卧室。
睁开眼果然看到他那张脸,走过去替她检查了一遍窗户,返回,在床边俯身吻了她,“几天不会来打扰你,但酒吧那位你最好别带回来。”
起身,男人修长的身影在黑暗里走远。
她迷糊的皱了皱眉,难怪晚上喝咖啡,原来是昼伏夜出。
路上,聿峥边开车边通话。
“正赶过去……错不了,下午见过馥儿,也说了古瑛今晚抵达这里。”聿峥看了时间,并不十分焦急。
…。
幽暗的英式阁楼里,古瑛身形清瘦,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不卑不亢的立着,就一句话:“不是我不给,‘无际之城’是假的。”
对面的人一听这话就可笑的站起来,“论年纪,你可是宫池奕的二倍,却告诉我你被他耍了?”
“事实如此。”古瑛道。
☆、101、不怕戴绿帽?
那人眯起了眼,“古瑛,别忘了你是旧派的案底,你以为这样就能洗白?不到一年半沐寒声就会推新总统上位,他若成功,你会有好下场?”
古瑛笑了笑,“抱歉,我只是个海外商人,没有任何案底,你所说的那人,是不是五年前就死了?”
男人被他说得微怒,“哼,总之你必须把东西拿回来!”
说完又眯了眯眼,看了身着唐装的古瑛,“东西带了么?”
“说了是假的。”古瑛淡淡道。
但那人坚持要看,古瑛只好拿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那人显然狐疑,“确定是从宫池奕那儿弄来的?”
如果是,那宫池奕手里的东西一直是假的。
好一个宫池奕居然用假的‘无际之城’晃了旧派这么久,还以为一个残废不足为患,迟迟不动手。
古瑛嘴角动了动,那是他亡妻的陪嫁之一,他怎么可能不知真假?
但最终,他保持沉默。
…。
聿峥的车停在黑暗的角落,看着古瑛和旧派代表一前一后走出阁楼。
略微蹙眉,看起来,假东西居然没让二者反目?
等两人走远,聿峥才对着耳麦低声:“没有起疑,如果没料错,既然拿到‘无际之城’,旧派必然会加紧力度对抗沐寒声。”
他们一旦信誓旦旦的以为令符可以发挥作用,最后必然弄巧成拙,正好宫池奕手里的真品直接调动力量推举新总统,让对方措手不及。
末了,聿峥微蹙眉,“沐寒声的计划明明是一年半之后,你急什么?”
故意让古瑛抢走东西,又推波助澜把新总统选举提前。
电话里的宫池奕眉眼微挑,“爷想过正常男人的生活,这个理由如何?”
聿峥不做评价。
片刻,宫池奕问:“继续跟古瑛,我要他的真实身份,还是耽误你守着北云大小姐?”
聿峥面无表情的默认后给挂了。
…。
一周后,英格兰内阁风雨欲来,宫池奕却在墨尔本坐看云涌。
内阁新宿眼看旧派发力,给主心骨打电话,尽量压着紧张,“首辅先生,情况紧急,能否请您把个人调养移到伦敦?”
宫池奕悠然回:“票选当日再回不迟。”
记得新宿成员一天天直打转。
彼时,宫池奕正倚靠着翻阅某人香艳的绯闻。
最新的,又被拍到她和柯锦严了,“旧情复燃”的字句着实刺眼,不过念在她报备见过柯锦严,他没打电话过去。
余歌见他眉峰低敛,一派平静和纵容,笑了笑,“不怕戴绿帽?”
男人眼皮没抬,嗓音温醇,“她还小,爱闹爱玩一些不稀奇。”
咦~余歌嘴角抽了抽,“顾大小姐二十出头还小,我二十出头在你这儿好像是剩女?”
宫池奕挑眉。
中午时分,新绯闻传过来,压根报不上名的小鲜肉给她撑着伞,看起来绅士而动情。
除了……是她藕臂主动搂着男人的腰。
那时余歌笑着偷瞧了他正闭目冷静。
傍晚,第三磅绯闻终于出现郁景庭的侧影,在医院门口,冒雨送她进去。
又是他,又是两人一伞。
宫池奕终于眯了眯眼,她都火透仓城了!
余歌主动给他递了电话,“打吧,我回避。”
☆、102、凌晨要跟没穿衣服的她视频
吻安接到他的电话时刚准备睡下,皱了一下眉,怎么凌晨给她打电话?
不过她还是略微笑着接了,“怎么了?”
男人脸色微沉:“顾小姐,最近绯闻是不是多了点?”
……吻安愣了愣。
随即笑着趴在床上,“池公子消息这么灵?”
“别跟我打哈哈。”男人骤然变脸,“郁景庭到底怎么回事?需要我把结婚证扔他脸上?”
她的笑意更浓,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打电话给她,说她的绯闻不该,却骂的是郁景庭。
好偏心。
没怎么当回事,直到宫池奕说不想治了,女人都快跑了,她才忽然坐起来,“别!……真没事,郁景庭正好来医院,过来看看我爷爷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男人沉默。
吻安蹙眉,“你千万别冲动,好容易过去一个月又半途而废,我那些绯闻都是媒体闲的,一个也不真。”
宫池奕淡然扯了嘴角,不作声,脸色并没多难看。
她抿了抿唇,略微小心的问:“最近有好转么?余小姐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终于不咸不淡的道;“运气好就一年半后站起来,运气不好,三个月内截肢算了。”
这句话后,电话两头长久的沉寂。
宫池奕狐疑的看了秒数在跳的屏幕,“吓住了?”
吻安安静抿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很复杂。
听筒里男人低低的声音继续着:“也许你乖一点,我会好得很快,嗯?”
她蹙眉,媒体那么多,她总不能都灭了?剧组里新人也不少,她要教着走位,难免也要接触的。
好在她说了几句好话,宫池奕似乎也没那么计较,只是临挂断了忽然要求她开视频。
“这边凌晨呢。”她微蹙眉,“我没穿衣服。”
男人淡淡低沉:“嗯,正好。”
视频里他倚在阳台,傍晚的天色,整个人铺了一层淡淡的阴郁,睨着她,半真不假:“被子往下拉。”
她哪会听,裹得严实,“你要能安然的回来,就随你看。”
男人嘴角冷魅勾起,“别食言。”非得把她藏起来的刺青找出来!
她淡淡的笑。
…。
宫池奕预计了三个月,旧派必定有动静。
但一个月后,内阁的激情已经呈现白热化状态,笃定杜峥平能连任,一度谴责沐寒声的别有用心,甚至发起提前选举,想要新宿措手不及。
宫池奕无意阻止,反而暗中推波助澜。
两个月之际,他终于从墨尔本秘密转到伦敦。
给聿峥打了电话:“你在哪?”
“华盛顿。”聿峥一贯的冷调子,直问直答。
宫池奕却眉峰一捻,“不跟古瑛,你跑回家干什么?”
聿峥微鄙夷,“自然是因为古瑛就在这里。”
他常住华盛顿,在那一带出名又神秘的金融家,却在此之前竟没听过古瑛定居此地,可见对方多么深居简出。
听他说进了华盛顿后没了踪迹,宫池奕才捏了捏眉角,“这事先放一放,回伦敦,我需要你帮忙调集人手,一个月必须把杜峥平弄下来,速战速决。”
☆、103、胸口空落落的慌
无论内阁动荡,或是荣京军政风云,在官方开腔之前,外界并感觉不到硝烟。
吻安看到有关荣京新总统票选的话题时,看了病床上的顾老。
如果没记错,她小时候爷爷参加过类似投票,但妈妈去世后与军政彻底没了联系,连种种徽章都被没收回去了。
这事她并不十分关心,就是不知道身在内阁的宫池奕会不会跟选举有关?
她试着打过电话,宫池奕没接,后来回了短讯。
两周后又是半月过去,她的电影拍了快三分之二,听到了新出台的影片审核制度。
她才知道新总统居然已经上位了。
对此,几乎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居然这么快?
是的,旧派发起的提前选举,支持杜峥平连任,却被宫池奕打了个措手不及,反而成全了新总统。
旧派上峰当晚对着所有人摔了选举结果:“谁告诉我宫池奕为什么会在这里!”
情报明明说他在墨尔本养病。
“谁又告诉我,他手里为什么还拿着‘无际之城’?”而柜子里那个假令符被摔得粉碎。
此后想要控制荣京的可能已经非常渺茫。
那些天内阁里气氛极度压抑。多少人看着宫池奕的轮椅恨得咬牙:早不该掉以轻心,就算他瘸了腿也该把他弄死!
当然,古瑛逃不过波及。
上一次见面的男子被训后少不了为难古瑛。
“当时为何不说清楚这是假的?”
古瑛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