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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点卫生纸把自己收拾好,也不敢去买卫生棉,她害怕被云家的下人发现了,那样一切都会化作乌有的。
心惊胆颤的回到房间里,远远的看着云正沧一个人在床上睡得沉稳,她却缩在窗边的藤椅里坐到天亮。
……
早上。
全身酸疼的岳知画感觉手臂发麻,轻轻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压着一座大山,根本无法动弹。
水眸微张,她看到一条男人的手臂从背后伸过来,搭在她的肩头一直伸到眼前。
那手臂上肌肉块块突起,紧致的皮肤很光滑,小麦色充满阳光味道的肤色让她立刻想起了——冷、烨,两个字。
昨晚的一切都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脑子里,无边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扑下来,将她本来就已经红透了的身子烧得更红。
小手轻轻拿开压在身上的手臂,她想偷偷溜出去,只要穿好了衣服,就当昨夜只是个意外好了,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甚至开始想着——如果他醒来质问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她的床上?就说他喝多了赖在自己家里不肯走,自己出于好心收留他住在这的。
——要是他不相信……反正咬死了也不能承认!
他们之间,不止是云和泥的距离,根本就是两个相距遥远的星球,那是个就算启动最现代化的宇航设备,也无法到达的地方。
小身子刚一离开温暖的被子,男人粗壮的手臂突然缠上纤腰,将轻灵的小女人又捞了回去:
“还早呢,再睡会儿。”
这句话把她惊出一身的冷汗。
——原来他已经醒了!
——那自己算不算是被抓奸在床?
这个问题一出现在脑海里,她就听见小心脏掉到地上的声音,被摔碎得一块一块的,满地狼藉。
四肢的酸痛加上心里的不堪,岳知画被他像只张开的八爪鱼一样困住了。
这件事情发生太过突然,对她来说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促不及防。
昨天才刚刚签了《离婚协议》,今天就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心,仿佛婚内出轨的那个人真的是她一样。
矛盾的纠结让她十分难受。
四肢百骸都像被战斗机碾压过似的疼痛,特别是小腹里那种陌生而令人脸红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跟身后的男人做过什么。
岳知画闭上眼睛,不断告诉自己要镇静,也许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样坏吧?
放在床头柜上的一部手机发出轻微震动,冷烨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熟悉的伸开手臂去拿起电话,另一只手仍紧搂着怀里的女人,用一个鼻音轻声问着电话里的人:
“嗯?”
清晨刚刚醒来的男人,声音里透着邪魅的慵懒,磁性的嗓音极为悦耳。
岳知画听不到里面的人说些什么,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不远的地方,和着男人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反而让她有一瞬间的安定感。
“不用理他,让他跌。”
深陷的欧式眼微微张开,看一眼窗帘上透进来的光线,又很舒适的瞌上了,掌心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捻着素白的小手。
电话里又说了很多话,他都一一回应得极为简单,惜字如金的男人让人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很快就收了线,大手放回电话,扶上被子底下细致的肌肤。
强壮有力的男人,如同一头刚刚睡醒的雄狮,优雅从容的爱抚着他的爱人,粗砺的指尖一路点火,在她滑腻的肌肤上引燃串串火花。
岳知画开始想假装沉睡,以为这样就能打消他的想法。
事实证明她又一次猜错了,发现她一动不动的很乖巧,冷烨深眸微眯,轻声在耳边低语:
“画儿……我又想要你了。”
性感的喉结滚动,语息粗噶低沉,魅惑丛生。
小女人感到腹内升起一族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一直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也许是清晨让她真正的苏醒了,她害怕这种关系再进一步,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输了一次,再经不起第二次输得那么彻底。
微微活动一下身子,与他拉开些距离后清了清嗓子,说:
“你不用上班吗?”
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反抗无异于对他的某种邀请,只会激起他更疯狂的动作。
而且全身肌肉都酸痛得像散了架一样,她也没有力气再应付他无休止的纠缠。
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消他这个念头。
“嗯……”
高挺如大理石雕塑般的鼻翼埋进柔软发丝间,深深吸着她特有的发香,长长思索似的低喃:
“有温香软玉在怀,为什么还要上班?”
“你……”
大资本家当然可以不用上班!
岳知画恨得牙根疼——他倒是挺自在的,可自己的未来还是要靠自己负责。
整理好思绪,她语气清冷的接着说下去:
“你可以不用上班,可我还要生存,你松开我。”
“你的生存归我管,只要你好好呆在我身边,就像昨晚一样讨好我,我会让你什么都有!”
他不但不松手,还将她向怀里搂紧一些。
“冷烨,你把我当什么?你能清楚明白的告诉我吗?”
岳知画怒了,昨晚他还口口声声说是向自己道谦,现在又拿金钱来压她。
她要的不是被困在金丝牢笼中的生活,她要的是自由有爱的家庭,他怎么到现在也不明白?
昨天晚上的某个瞬间,她以为他懂了;而现在24小时还没过去,他又变卦!
“小东西,怎么跟你男人说话?嗯?”
听出她在发火,男人修长的手臂将她在怀里转个身,深邃的眸子对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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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又一个来道谦的男人
男的的声音听上去不悦,涔薄的唇畔却勾着一抹慵懒的坏笑,翻身压住娇小的人儿,用身体描摹着她的曲线。
薄唇间溢出情人般的低喃:
“我当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比我的心肝还重要。”
轰——
岳知画彻底被他的甜言蜜语打败了,内心里一早上筑起的所有防备都在这一刻瞬间倒塌。
“我当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比我的心肝还重要。”
“我当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比我的心肝还重要。”
“我当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比我的心肝还重要。”
……
——他是认真的吧?
——这一次不会再像云正沧一样空纠缠一场了吗?
——他真的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眼神在他黑矅石一样的眸底迷失了,像一只迷途的羔羊般无助。颤动的长睫微张,想要向他的眸里寻找更深层次的答案。
“相信我,嗯!”
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薄唇翕动,嗓音邪魅醉人。
在这样安静的早晨,突然像一缕春风吹皱了池水,在岳知画心头漾起层层涟漪。
“你……是认真的吗?”
一只小手抬起来,葱白的手指触上近在眼前的眉眼,一点点描摹着他英俊的轮廓。
指尖所及是温热的;浓浓的眉毛像是用重墨染过;直挺挺的鼻梁显示出这个男人做事雷厉风行的性格;
薄唇……
他的唇形好看极了,完美得像西方油画。
——可是有人说过,男人薄唇便无情,他的唇比云正沧的还要薄上一点,那么……
“是不是发现我长得很好看?”
冷烨握住她的小手,宽厚的掌心将她紧紧包裹。
“为我着迷了吗?小东西。”
薄薄的唇畔勾着笑意,仔细吻过每一根指尖。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麻痒,岳知画本能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微微用力攥在手里,没能让她逃脱。
深邃的欧式眼里带着坏坏的笑,睨住她出神的眸子,大手一路引领着她触到亢长的力量。
“你……”
“嘘……他想你了。”
说着话,炙热的吻也普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不再像昨天那么带着隐忍,而是狂热得无法自控一般。
她让他发狂,就算一直抱着不分开也不能令他满足。
岳知画本能的合上双眸,感受着他狂野的力量和霸道的亲吻,任命了似的不再抗拒。
从未有过的感觉是新鲜刺激的,从心理直到身体,她终于完成了由女生到女人的蜕变。
房间内的光线很模糊,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仿佛置身在惊涛骇浪之中,小女人已经分不清时间是早上还是中午、身体的位置在床头还是床尾,眼前的一切都是晃动和模糊的。
昨夜燃剩下的香薰残屑,还在无力的散发出阵阵微薰,芬芳的气息让人迷醉,如同两个人的身心交和一般动人。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岳知画完全不知道,她只感觉四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眼皮沉得根本睁不开,此时的她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任由冷烨抱着自己,窝在他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
傍晚时分,筋疲力尽的小女人才又悠悠醒转过来。
房间里的壁灯关上了,只有地灯的光线微微亮着。
她翻个身,发现自己像个废人一样,四肢都如同是被人拆开来又重新组装过似的。
床上的被子很整齐,冷烨不在这里。
小手伸过去摸一下他躺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余温,要不是凹陷下去的枕头上留有几根男人的短发,就像他根本没来过一样。
房间里的家具也收拾得很好,一丝不乱的干净整洁。
床头上他放在那里的手机也不见了,只有燃烬了的着香薰琉璃盏还在,仍在幽幽的泛着微光。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她感觉心底突然一片苍凉。
——是不是每个意外湿身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他这样离开,是不是也和别的男人一样,得到就不再珍惜?
——如果这是真的,自己要去找他要求负责吗?
她坐在床上暗暗想着,蓦地凄婉一笑——又不是小女生了,结婚又离婚的女人,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就只当是被狗咬了!
水眸里涌上一抹坚强,伸手去取自己的睡衣,这才发现她的衣服都被扔得很远……
——可见昨天那个男人是有多着急。
这句话在脑海里一出,白净的小脸腾得红了,全身都燥热得难受。
小手扶着墙壁,勉强抬腿下床,脚底刚接触到地面,腿上一软,险些摔倒在床边。
幸好她没离开床边太远,还来得及退后一点坐下来。
稳定了一下重心,水眸低垂下去看自己的腿,此时正在微微的抖动着,一点力气也没有。
抬起的小手也是发抖的,让她错愕的以为自己是不是生了一场大病。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走出去,客厅里也没有人在。
她昨天晚上用过的电脑还放在沙发上,电源灯偶尔亮起一下,显得房间里格外清静。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昨天的晚饭也只是将就着喝了一杯牛奶,现在肚子里咕咕的叫着,让她身体更觉得虚弱乏力。
拉开冰箱想找点东西吃,里面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找不到。
看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她还是披上大衣准备出去买点儿食材回来。
幸好小区门外不远就有一家规模不小的超市,全身酸痛的岳知画找了辆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