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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爷子老当益壮,蒋立坤尽心学习之余还是会适时的关心自家爷爷的健康,顺带着将自己不明白的地方求知老爷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些事情不是单靠经验就可以弥补得了,成功的果实总归要你有这个命去享受才是。前人的箴言总有几分道理,老爷子愿意全心教导蒋立坤,其用意自然是希望自家孙子能够少走一些弯路,延续并壮大蒋家。
进了部队之后,蒋立坤才真正学明白了一个他以前从没正视过的真理,实力代表一切。他有背景,出身也极好,本身天赋不错,要想混得有前途一点这并不算太难,难得是你拥有了一切还能明白,要想站得高,实力的时刻增强与完善是非常有必要的。
年轻难免会有几分收敛不完全的傲气,如蒋立坤。
蒋老爷子带他出席各个老友酒桌上的时候曾对他说过一句话,“别认为自己的便利是一种可耻,你有这个资格和条件站在如今这个高台阶上,那是天生父母给的,你完全不必觉得为自己起点高去羞愧,”老爷子说这话儿的时候脸色很平静,“做人呐,切记不要妄自菲薄,亦不要妄自尊大,人活得谨慎,路才能走的更稳当。输或赢,端看你的实力,这就不是我们做亲人的能干预的了。”
老爷子这话儿蒋立坤听得很明白,那些明明起点高还要假惺惺证明自己与常人无异,跑去从底层做起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傻瓜,在任何强横无可抵挡的实力面前,任何理由都是借口。
大年三十,蒋立坤偷偷开车溜了过来,守着冯臻一起过了十二点,翌日大清早就跑回家去了。
临走的时候,蒋立坤笑眯眯叮嘱冯臻,“这几天家里忙,我就不过来了,初六有时间,到时候你也过来我家拜年吧。”
冯臻亲了下蒋立坤喋喋不休地唇,堵着舌头勾勾缠缠地吻了一会儿,心情很好地笑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一昧地弯着眼笑,语气淡淡,“看情况吧。”
情至深处转为浓,说实话,冯臻并不乐意跑去蒋家现眼,毕竟现在他还和人最看重的独苗苗谈恋爱呢,虽说自己是被勾搭的一方,放到一起,哪能不算错处?
那日说的含糊,但是初六那天蒋立坤打电话来的时候,冯臻还是将自己好好收拾一番,带着冯妈妈给准备的年礼准备去蒋家走一趟。
冯爷爷本来都和人约好了一起做炸栗子花吃的,冯臻做这小类吃食很有一手,尤其是栗子花,撒了盐花,炸的那栗子外焦里脆的,一口一个嘎嘣脆,吃着咸香还很有嚼头,算是冯爷爷最喜欢的吃食之一。
听到大孙子说要去蒋立坤家做客,小老头还是闷闷不乐地样子,背着手弓着腰将人送到门口了还不忘掰着手指头向冯臻控诉,“栗子花,一大碗栗子花不够,两个,三个,四个……”被看一眼,霎时改口,“要三个,三碗栗子花,香的,这次不给坤子吃。”
小老头抿着嘴嘟囔,“坤子吃了爷爷好多奶糖,都是留给臻臻吃的,给吃了就没了,没了。”看见冯臻并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忿忿,“坏小子,坏小子……”也不知是在说蒋立坤还是他的宝贝孙子。
冯爷爷昨晚起夜自己摔了个大马趴,现在腿脚还软着呢,冯臻这个家里最关心的还是这个一直将他当眼珠子看待的冯老爷子,见人嘟囔半天,回头还得自己一步一颠地将人送回房间里,防止这小老头一时贪玩又给溜达到门口给摔个狗啃泥。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骨脆,跌了跤可不比年轻时候恢复力强盛,少不得要哀哀叫着在床上躺几天。
“回来给你买小甜糕吃,”得了冯臻的郑重承诺之后,冯老爷子才熄了八卦之火,一摇三晃地走回屋子里歇着去。
到了蒋家,冯臻今日也是来的巧了,蒋家今日可多了不少同年龄的少年男女,冯臻走近的时候,还能看见那个穿着大红裙子的女孩子软弱无骨地半靠在蒋立坤的椅背上咯咯笑,远处一眼望去,倒像是靠在蒋立坤肩膀上的模样,肉眼可见的暧昧。
赵叙一眼发现了冯臻的存在,忙站起身笑着打招呼,“阿臻你来了,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哈哈……要不是坤子叫你过来,我看你还记不起要过来看我们呢。”
冯臻挑起一边的嘴角轻笑,转个身将年礼交到蒋妈妈手上,亲亲热热地和人寒暄几句,才转过头去找蒋立坤和赵叙。
在场的那些小男女,俱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虽然和蒋立坤并不算太熟,好歹大院与大院之间还是有些牵扯的,蒋老爷子有心为蒋立坤筹谋,认识这些家族权盛势优的同伴也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当然,要是顺手交个小女友,以后一起给生个重孙子什么的,人生不要太完满哟。
长辈的心思猜不的得,但是这些小辈心里自然也有几分小算盘,至于怎生筹谋,何等目的那就无需放到明面上来一一表明了,但是蒋立坤这个蒋姓就很有吸引力。
蒋立坤等了半天没等来,心里焦急,偏边上还围着大堆关系脉络复杂的小伙伴,只得保持平波无痕的假面,努力静下心来与这群人周旋摸底。
怎知,赵叙声音一起,蒋立坤便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别人身上,两眼溢出惊喜的光芒,笑道,“臻臻,你来了,怎么来得这么晚?”
冯臻轻描淡写解释两句,与众人礼貌打了招呼,就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好。
众人眼神晶亮晶亮,对于这些见多了壮汉俊男的大院女孩,冯臻这种气势过人,偏又长了张漂亮清冷的面容,不过一眼就足以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少年身姿挺拔,气质卓绝,浑体上下皆是旁人不可外道的尊贵不可靠近,众人虽然觉得这人眼生,但也不乏暗暗留心,意图搞明白这是真正的富贵凤凰,还是只蓝毛孔雀的区别。
“哟,坤子,这是你朋友呀?没见过啊,长得可真俊。”说话的是那个红裙子的高挑女孩,眉眼风流,唇边的笑容肆意张扬,一看就是个不好掌握的。
蒋立坤心里不悦,但是面上并不更多地表现出来,只揽着人肩膀笑嘻嘻介绍,“这我初高中的同学兼好朋友,现在在a大读法律。”
众人一声低呼,显然对a的美名亦有所闻,再看冯臻那浑身冒仙气的模样,各自心里暗戳戳地思索,这类人才对自己是否有用,要放在什么位置上才会对自己有更多的益处……总之,心思颇杂。
原先还围在蒋立坤身边的女孩子唰唰走了大半,个个殷勤小意地围着冯臻说长问短,一时间倒气得蒋立坤脸色乌黑,脸沉得要浸出几股黑水来。
刚巧,蒋妈妈端着水果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自家儿子老大不高兴的模样,再看看一板一整应对那些女孩子的神态,心里好笑,这是吃冯臻的醋了?哎哟,女孩子也不是每个都喜欢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孩子的,照她看,冯臻就是个极好的,配这些姑娘也不算底虚轻贱。
当时的蒋妈妈不过一眼扫过去,心里实际上不以为然占多数。
好不容易将人都给送走送回家了,连带那个热情洋溢的红裙大姑娘一起给送走了,蒋立坤才似松了口气儿般。
晚上自然要开口将冯臻留在家里住,但以冯臻的小心谨慎,再回想起蒋妈妈那双明亮透彻的眼眸,冯臻实在不想轻举妄动,致人把柄。
好说歹说,冯臻还是咬死口说要回去,蒋立坤心里挺无奈的,见确实是没法拗过来了,才一脸蔫蔫地拉着人往外走。
“臻臻,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厚厚的积雪,走在路上市场会传来脚步重力使得雪层底下的碎木屑都被踩烂的咯吱声。
冯臻好笑地弯唇,垂下眸子不说话。
喜不喜欢其实都是无所谓的,冯臻一直抱着随时恢复单身的念想。他把选择题交给蒋立坤,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两人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冯臻的理智一直处于上方,只要蒋立坤有过一丝一毫地迟疑,他都不会这么乖巧地任予任求,保准挥手一刀断个干净儿。
蒋立坤自然无法知晓冯臻藏在心里的小心思,此刻他正耷拉着脑袋靠在冯臻身上,小声地抱怨,“刚才我喊你这么多句你都不理我,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瘦的猴精似的,身上也没几两肉,抱着肯定不如你舒服的”
冯臻撇撇嘴,不可置否。
直到下巴上多了两指,冯臻才愕然发现面前这人眼睛黑沉沉地,里面含义太多,大概是觉得不满,蒋立坤气得嘴巴都撅起来le
“臻臻,给我个新年晚安吻吧。”
“嗯。”冯臻垫脚、仰头,被人搂着后脖子吧唧就是一口,从他人角度上看去,完全就像是蒋立坤将人抱在怀里亲吻的模样。
蒋妈妈是带着冯臻遗落在沙发上的围巾追过来的,一看角落边那模样,愣愣怔在当场。
恰时冯臻抬头,顿时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臻儿哟,俺的亲儿子哟,我是亲娘,别pia~霍霍霍~
第85章 且行且珍惜
生活处处是狗血,只是那个撒狗血的人临场默默退了回去。
冯臻静静望着大门口那条被遗忘在门口的围巾;推了推还要作乱的蒋立坤;忽然叹气;“我该回去了。”
至于那条围巾;自然也就顺手捡回去了。
蒋立坤开车送冯臻回家;临下车,笑眯眯地叮嘱他,“明天找你玩儿;别乱跑;啊。”
冯臻定定看他,眨眨沾了一丝湿气的睫毛,点头应好。
隔天,蒋立坤便来不了了;蒋妈妈重症感冒,被送医院打吊针了。
冯臻搬了凳子坐在自己房间的大门口,看着外面白花花的一片专注地发呆,一时觉得茫然,又有些不甘心。
决定去医院看望蒋妈妈实在是出于一种微妙的赌气一样的心理,尽管心有踌躇,但还是鼓着气出发了。
感情,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用语言无法儿表达得清的话题,大概心绪虬结,百般复杂而难以言状,即便是早熟聪慧如冯臻,也难免有如此失措不安的时候。
蒋妈妈多聪明一人,当场她不会直接给你撕破脸,怕伤了母子情面,更怕断手将自己儿子逼到极端的对立面去。她是喜欢冯臻的,喜欢他的知礼守节,聪慧内敛,甚至于那张好看又俊秀的面容,平时喜欢到恨不得这就是她儿子,但只一点就足以将冯臻打回原形,蒋立坤才是她的亲儿子。
人能从动物里区分出来,更多的是因为人类具备情绪、感情、思考能力,以及更富于形象的表达能力,而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再没有比孩子更让她珍重的了。
冯臻从接受蒋立坤开始就做好了被排斥、被抗拒、被厌恶的心理准备。
或许是心理和情绪的转变,一向淡定自若的冯臻也变得这般忐忑不宁,甚至在进病房之前,他还在病房外犹豫了许久。
蒋妈妈的病房属于高级vip单人病房,一入门便有四人座的沙发横在前厅,隔着玻璃茶几之后便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卫生间,堵着半面墙的后面才是蒋妈妈躺在身下的那张病床。
冯臻拎着一袋苹果进来,因为屋内装潢设置的原因,使得里面还在交谈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半面墙后面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头,蒋妈妈一手扎着吊针,一手温柔地摸摸尽孝床前的蒋立坤,斟酌再斟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