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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葛盖大喊叫住葛飞,接着又道:“今儿个你哪里也别想去,就呆在家里,随便去叫人把你哥也给叫来。”
“父亲,这是为何,而且哥他昨晚就一直没回来过。”
“什么!”
葛盖被葛飞的话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之后又道:“逆子!来人!”
没一会儿,厅外来了一位老者,看服饰应该是一个管家,接着葛盖说道:“老赵!去,把正儿给我找回来,就说府中来了贵客,叫他一定务必回来。”
“可是老爷,我也不知道大公子他人现在在哪儿啊。”
葛飞对着管家说道:“还能在哪,一定是在怡春阁里的床上,听说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香香的技女了。”
葛盖一听眼一闭,差点晕倒在地,幸好被一旁的卫海给扶住,之后有气无力的说:“还不快去找!”
见到管家带了几名家丁出去后,葛盖也平静了许多,转过头对着卫海说道:“让你见笑了,唉,我真是教子无方啊。”
说完叹了口气低也下了头不再说话,而坐在下位的葛飞则是坐立不安,不时的站了起来,但见自己的父亲用那种严厉的目光盯着他后,他又坐了下来。一个半晨后,只见从大厅外来了一群家丁,两名家丁架着一个喝得迷醉的年轻男子,衣衫有些不整,而且脸上还带有向个朱红印,当家丁将这人带到大厅时,葛盖便气得七窍生烟,从坐位后的案台上取出一把戒尺,朝着那名迷醉的年轻男子身上狠狠的一抽。
啊!
那名男子立即疼得倒在地上打起滚来,而葛盖更是疯儿的抽打着眼前人,卫海见状连忙上前止住道:“葛老莫要如此!再打下去的话,公子的身子就打坏了。”
“这等逆子,打死一个算一个。”
葛盖根本不知道阻他的人是卫海,又狠狠的抽打了下去,坐在一旁的葛飞见父亲下此狠手也吓得躲在了一旁不吱声,而一旁的家丁们更是不敢上前去劝,卫海见所有人都不敢来劝,连忙运起丝微的内力将葛盖手中的戒尺震飞,连忙说道:“葛老,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贵公子就所是打伤了。”
葛盖见阻止他的是卫海,顿时也气消了不少,连忙指着众人说:“你们听着,如果下次有听到他们二人(两个儿子)还敢出去鬼混,就立即告诉我,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
葛盖说完转身说走到位子上坐了下来,不久又道:“把这个畜生抬下去,给他找名大夫疗伤。”
家丁们连忙将被打的公子给抬了下去,葛飞也趁机会偷偷的离开了大厅。
第一百三十七章 献计
葛盖气消后对着卫海说道:“阿海啊,我这就命人去办理此事,你且稍等。”
葛盖说完后又叫了下管家老赵,接着书信一封交给了他又道:“老赵,你立即前去南宫雨王爷家中将此信交到他手中,就说老夫今夜摆设家宴款待他,请他务必要来,记住一定要交到他手中。”
管家老赵收好信件后转身就离开了大厅后,葛盖问起了卫海:“阿海,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
卫海点了点头笑道:“有爷爷你出马,想必马上成功啊,阿海在这里多谢了。”
“哎!都说了不要这么客气,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有空就多来我这里坐坐,一会儿我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下,咱们先喝两口。”
“呵,不了,爷爷你忘了,我也是修练之人。”
葛盖愣了一下后,笑道:“也对,十几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武修之人了,唉!”
一个时辰过后,管家带来了口信说南宫雨会准时赴宴,葛盖点了点头后就叫管家下去了,卫海一听到有了眉目内心也颇为喜动,接着想起了之前的那两名年轻人,又道:“对了爷爷,你的两位公子。。。”
葛盖听到卫海问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于是又叹了气说道:“老大叫葛正,老二叫葛飞,这些年我一直从商,又不断打探消息,无瑕照看他们二人,他们的母亲双死得早,这日子久了就成这样了,都怪我教子无方,我也曾想再续弦,但又怕此二子恨于我,因此我也未曾再续。”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二人前去书院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或是习武,将来也好有一身本事。”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这两个逆子,书院倒是没少去,但是只要一去就把老师给整得。。唉,我也曾教了几名武师来教他们二人,但这二子太过玩劣,没多久武师们都走了,之后就没有人敢再来了,而那些名门哪里会收我的这两个孩子,他们的资骨太过平庸,没人敢收。”
“为何不去演武讲堂呢?爷爷你可修书一封告知爷爷(卫东),让他好生管教,相信爷爷(卫东)一定会处理此事的。”
“这个想法,今早我也曾想过,但我这二字被顽劣,我怕我大哥他。。。”
卫海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我再修书一封,告知我的师弟们,叫他们不与受二位公子的影响,平日里也多多监督他们二人,这样应该不成问题。”
葛盖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
二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天黑后没多久,南宫雨就应邀来到府里。
“哈。。王爷,许久不见,您老的风采依旧啊。”
“葛老太客气了,你还不是一样吗!哈。。。”
南宫雨客气的又道,“不知道今日贵府里是何喜事?”
“王爷,这一来是我遇见了我的多年好友,二来就想到了老朽许久不见王爷,故尔今日摆下家宴好叙叙旧。”
南宫雨乐呵的用手指指着葛盖笑道:“呵呵,还是你有心啊,也不妄你我相识这么多年啊,好,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是!王爷请随我来。”
葛盖将南宫雨带到了大厅中,卫海就一眼认出了南宫雨本人,但是时过境迁,他已成人面貌也变了许多,相信南宫雨此时一定认不出来。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多年故友,这位是南宫王爷。”
“在下卫剑,见过王爷。”
“嗯!”
南宫雨见卫海如此年轻,看着葛盖疑问道:“哦,没想到葛老你的故友竟然如此年轻。”
“呵,王爷谬赞了,在下只是习得一些武术,因此看似年轻,其实在下也好多年岁了。”
“哦,原来你也是武修之人?”
“是的,不过只懂些皮毛而已。”
葛盖深怕南宫雨再问下去,连忙将他请到了座位上坐下了,这次的家宴他并没有请其他人,加上他自己的两名儿子外总的才五个人,一翻酒巡过后,葛盖假装无意间说起一件事,他说道:“对子王爷,听闻我南昭公主即将远嫁于西塞,不知是否真实?”
南宫雨笑道:“嗯,原在先王时期就打算与西塞联姻,只因先王驾崩故尔将此事拖延,近年来战事频繁,新王为了平复战事当百姓过得安逸些,因此只得再次将此事提出,所幸西塞王也同意了此事。”
“但是我曾听闻当年先王是打算将公主许配给当年西塞王的三王子西门岩,可是我听现先今王,是要公主嫁人是现今的西塞王西门烈,据说此人其貌不扬不说,而且极为霸道,动不动就杀人,我怕公主此去会不会。。。”
南宫雨听到这里喝了口酒,叹道:“唉!倩儿公主我也是看她长大的,在几位公主中,她们是最疼人心的了,而且也是最为优资的,我也不知道当今的王是怎么想的,我与诸位大臣也曾经劝解,但不能改变其心意,就连本王的死对头也因此下了狱,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南宫雨说完又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一旁的卫海听了心里也十分的难受,他万万也没想到倩儿竟然被当成货物的随他人摆弄,难道她不懂得反抗吗,就算是嫁了,但不能这么随便嫁啊,脸色难看的卫海想到了这里又听到南宫雨说:“对了葛老,你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件事?”
“呵!我是个商人,本就应该为国出点力,公主要远嫁他地,在下也想出点力,只是不知道公主喜欢什么样的饰品,所以才会说起这事。”
“哦。呵呵。。。。”
南宫雨再次笑着用起食指指了下葛盖,又道:“你呀!是无利不起早,人家都说商人的话是不可信的,说吧,这次你又想要什么。”
葛盖顿了顿后,拿起酒壶朝南宫雨的酒杯上倒满,笑道:“呵呵!还是王爷老哥了解小弟我呀!王爷知道小弟我一直希望能打通西塞的经商之道,只是这些年一直未果,所以我。。。。”
“哈。。。。我就知道。”
在南宫雨笑着又道:“好吧,既然如此,我明天就进宫问下倩儿她喜欢什么饰品,之后我便再加仆人告诉你。”
葛盖听完假装大喜,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南宫雨说道:“如引这样,真是太好了,小弟敬王爷老哥一杯,他日如能如愿,小弟一定不会忘了王爷老哥您的恩德。”
“好说好说。”
两人一饮而尽后,又见葛盖假装皱着眉头又道:“但是如果公主所喜欢的饰品看不中怎么办,我等并非女儿家,不知饰品花样哪种比较合适,这样会不会得罪了公主,如果真得罪那岂不是。。。”
“那老弟的意思是。。。?”
葛盖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在厅内走了几次后,又道:“不如,不如我将饰匝请来家中,然后王爷请公主移尊来此挑饰品何如?”
“这。。。这不合规矩,公主乃是金身之躯,怎么能来此。”
南宫雨一听也站了起来。
“是啊,小弟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这万一公主不喜欢,那岂不是得罪了公主。
“这。。。”
南宫雨听到了这里坐在了位子上沉思者,葛盖见南宫雨脸色有异,于是趁热打铁上前说道:“王爷老哥,说实话,小弟我真心为公主*理此事,如果西塞之路能成,小弟愿将所得之利二一添作五,一份给老哥您,您看这样。。。”
南宫雨听到葛盖竟然如此阔气,大喜道:“好,既然老弟你如此‘爱国’,那么本王也就试它一试,明日你就在家里等候老夫的消息。”
“如此,小弟就多谢老哥了。”
二人碰了杯后又大笑了起来,卫海在旁坐着虽然一语不发,但却看得清楚,心中暗想:没想以葛爷爷竟然如此精明,一下子就摆平了这个南宫雨,看来这事十有*是成了。一想到了这里,卫海的脑海中又想起了曾几何时,那幅天真无邪的笑容的女子。
第二日晌午,王府的管家来到葛盖这里称这件事成了,只不过要在今日傍晚城外的南雨亭处,葛盖一口答应了,接着就跑到卫海面前说了这些,卫海一听大喜过望,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上的笑容久久不能退去,看着屋外的天空,恨不能天色早早降暗。
南雨桥,是王城内一处非常美丽的风景,一大片的荷叶湖,翠柳花红,湖中有一亭,可容纳二十来人,名为南雨亭,据说许多有情人都喜欢到亭中诉说情爱,只要天怜便可见亭外下起小雨,雨后即见彩虹,连接此亭的是一条只够两人同时并行的石桥,故称南雨桥,也有人称之为‘双侣桥’。
卫海为了能及早的见到南宫倩,不是的让葛盖叫人准备一下,葛盖见其心志浮燥,要求卫海只得冷静,且不能以这幅模样现身,卫海无耐,只好施展缩骨法将其面貌做了改变,没多久天色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