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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续姻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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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呆愣住了,直到又听到了另一个响亮的“噗”声,欲望早已鸣鼓收兵,怒火中烧的皇帝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的那啥给熏了半天,立马恶心的要把晚膳给吐出来……可怜的刘才人不着寸缕地被气急败坏的景帝一脚踢下龙床,一头磕在床梆的紫檀雕花木龙首上,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景帝觉得,那大概是他在床上头一次遇到尴尬,而且还是这种恶心死人的那啥。刘才人这回算是彻底毁了,直接被贬斥到了冷宫。她给皇上带去的经历,严重地挑衅了帝王的尊严。皇帝非彼常人,连通的气儿都是香的,给别人闻他的气儿,那时别人的荣幸。可别人的腌臜气儿熏着了龙体,那就是罪该万死。景帝永远不想再看到刘才人那张脸。林娘子背叛了姐妹情谊,算计了刘才人,却也没有讨到便宜。景帝被刘氏给恶心的太狠了,也没法心平气和地看林娘子一眼了,看到林娘子,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极度不愉快的经历,龙颜就不由自主地黑的跟抹了锅底灰一样。
  林娘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纯属活该。可刘才人就可惜了,运气实在太坏了。人家一朝被蛇咬,不过就是十年怕井绳而已。她这一朝被蛇咬,搭进去的是一辈子好春光。对刘氏而言,要么在冷宫慢慢老死,要么在冷宫熬上三俩月,之后认清现实自尽而死。如论她选择哪一种,从她被打进冷宫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彻底被颠覆了。
  如画曾听到太监们闲来无事,彼此间逗趣,比比谁的屁放的又响又亮,并引以为傲,觉得这就是本是,这就是能耐。好像还编了一个挺打油的顺口溜,怎么说来着?屁乃人身之气,浑身窜来窜去,放的越是响亮,看他越是得意。太监们眼里觉得是种能耐的东西,放到了刘氏头上,那就是催命符。
  这场闹剧笑到最后,让如画心头闷闷的想哭,一朵花刚开了一半,就被人从根上给硬生生撇断了。要真是朵儿花还好,可那不是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刚蜕变为女人不久,却要永远地枯萎凋零了。如画只能替她感慨,为她可怜。
  那份由刘氏引燃的怒气堵在嗓子眼里久久无法消散,又因为五月末的天气一日胜过一日地燥热起来,折磨的景帝食不下咽,贴心的奴才高大公公是火炕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此时,如画适时地向他献上一道吃食——荷叶圆子酿的做法,又推荐了能做这道吃食的人——蔡姑姑。
  如画本来可以直接去景帝跟前献好的,也可以让李福全自己去露脸,可最终她决定把好儿送到高德顺跟前。事成之后,也不怕高德顺不在皇上跟前提她的好处。高德顺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他是个恨不得往前迈一步就要往前看三丈远的人,既然接了好儿,又得了好儿,就不会撇下她,一点的好儿都不分给她。
  果然,皇上和前世一样龙心大悦,高德顺也没让她失望,更与前世迥异的是,做出那道吃食儿的蔡姑姑也得了皇上的厚赏。前世,如画亲自端了蔡姑姑为了帮她脱困而做出来的荷叶圆子酿送至御前,只说是自己忧心圣上而琢磨出来的法子。
  前世,如画用一碗荷叶圆子酿复宠。今生,同样是一碗圆子酿,如画用它来铺路,斩获颇丰。
  入了夏,天热的厉害起来。可皇后娘娘的千秋节就在六月里,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上上下下皆不敢怠慢地忙乱了一场。等千秋节已过,各宫主子们少有走动,都缩在屋子里取冰纳凉,于是整个后宫都被热的懒洋洋起来了。
  就在这热的稍微一动弹,就是个汗流浃背的下场,连树上的柳叶儿都懒得动弹的时候,司衣司的人来宫正司给姚宫正、楚司正、如画等有头有脸的女官们量冬衣的尺寸了。说到这里,有人就觉得奇怪了,大夏天的量冬衣的尺寸干嘛?傻了吧,当然是要做冬衣了。
  在宫里,衣食住行排在顶先的,皇帝认了第二,绝对没有不想活的敢认第一。剩下的宫里的主子们不管得不得宠,应季的时候,什么款式流行就跟风做什么衣服,再琢磨搭配什么配套的首饰才够美,以能够闪一下皇上的龙目为上佳,以等够得皇上一句赞许为上上佳。
  女为悦己者容,这么多的大小嫔妃都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的在穿衣着装方面各显神通,竞争那个激烈啊可想而知。除了皇后娘娘,这些大大小小的嫔妃主子们,只要不有违规制,不僭越那些明黄啊正红啊的尊贵颜色,还有那些百鸟朝凤啊,龙凤呈祥的绣饰,都是竭尽全力的折腾那起子针凿绣娘们。谁谁那个鹅黄的裙衫要绣上粉白的梨花,大朵大朵的,搭配的莹白色腰带细细的挑上一圈柳叶纹的金线,谁谁那个寿辰的礼服要选酱紫的蜀锦,配上百蝶穿花的刻丝双面绣,再缀上小拇指大小的圆润润的珍珠,蚕豆粒大小的玛瑙饰做花蕊,谁谁那水红月华裙要绣上大簇的宝相花,谁谁得了皇上亲口恩赏的金丝镶明珠修鞋,要选用翠绿的上等杭绸,鞋底要用最柔软的松江棉布纳成……虽说太监们的衣服归十三衙门里的针工局管,可单是后宫的娘娘们就把司衣司使唤的团团装,怕是要每个人长七八双手、三四双眼睛,才能顾过来。
  好在,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曾间断的催促声、挨骂声、赔罪声中,司衣司上上下下个个练就成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肝,不管你放了什么狠话,不管你嗓门有多大,那些该小心伺候着的,不用多一声吩咐,该慢工出细活绣三月的衣服绝对不敢绣成俩月,那分量不够又没能耐的,你就是天天堵在门口,我该抽不出人手还是抽不出人手。论看人下菜碟子的功夫,绝对媲美膳房的大厨,哪个小主子失了宠,第二天膳房就敢送冷食过去。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不得宠的曾经怠慢过的小主子指不定哪一天就发达了,那就该司衣司那帮子人狗腿子地去讨好赔不是了,磕头打嘴一个不少。
  于是乎,宫人们向来是春天做秋装,夏天做冬装,不能跟主子们挤在一起扎堆不是?应季的衣服提早小半年都做好了,所以宫女们的衣服都是尺寸往大里做,将来要穿的时候就是胖上三寸也不怕,要是人变瘦了,那就自己拿针线往里收。
  往年如画可没有这样被司衣司的人亲自找上门量尺寸的待遇,她们都是姐妹间相互帮衬着良好尺寸,然后汇在一起,再送单子到司衣司去的。
  量完尺寸,看着跟着而来的小宫女,不过七八岁的光景,怯生生的,一点儿都不机灵,如画有些奇怪,随口问道,“这小宫女是今年春选进宫的吧?怎么这么快就让她们领差事儿了?”往年的小宫女,都要学足半年的规矩才会被放出来跑个腿啥的。
  那位姑姑笑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后宫今年新添了十几个小主子,可放出去的老宫人更多,您们宫正司这里人手还不怎么显得缺,我们那块儿是早就青黄不接的厉害了。眼看就八月末了,要到了圣驾去西山狩猎的日子了,按例到时候我们那里也要抽调一批人随驾过去伺候个针头线脑的,哎,没办法,只能先选了一批小丫头们放出来见见世面认认路,将来也好使唤着各处递个话儿。”
  是啊,如画暗叹,眼看就到了皇上去西山狩猎的日子了。
  前世,如画因为复宠成功,本来也是在这次西山狩猎的随扈名单里的。只是临行的前几天,突然发现信期晚了。虽然不知是真时假,可也是不敢贸贸然地车马劳顿的,于是装病辞了。而景帝这次西山狩猎归来,带回来了一个绝世美人。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能相信天下间竟然有那样的美人。见过她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倾国倾城。
  有的人,美在媚眼含羞合,有的人,美在丹唇逐笑开的模样,有的人,美在莺语婉转,有的人,美在娇娇滴滴,而她,仅仅只需要静静站在那里,即使不说不笑,即使洗尽铅华呈素姿,也是当之无愧的,最美丽的女人。
  如画永远不会忘记,景帝的万寿节,她一身花蕊的舞裙,翩翩舞起天女散花,时而百转千回,时而回眸一笑,光彩夺目,可与日月争辉。结尾的时候,她一个十二圈的回旋过后,稳稳地站在舞台中央,五彩的花瓣缓缓而落,她站在繁花似锦当中,就是踏月而来的花中仙子。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景武十八年十月,帝京,皇宫。
  清晨,新晋的怡良媛李如画蹙眉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宫女坠儿细心地用篦子一下一下地帮她梳通头发。坠儿知道自家主子最近心情低落,虽说自己主子是个好性儿的,不是那种刻薄人,还是拿起了千百倍儿的小心来伺候着。
  待到坠儿帮怡良媛绾了个飞仙髻,插上前几天晋位时皇后娘娘赏下来的一整套金镶玉的头面,开心地说,“主子,您今天真漂亮!”
  怡良媛闻言,抬起右手抚了抚发上插着的那只镶着绿莹莹的翠玉的步摇,半侧了头向铜镜里面看去。坠儿以为主子今天会跟以前一样满意地说上一句,“还是坠儿你的手艺好,可比绢儿强多了!”哪知怡良媛看着铜镜悠悠地叹口气,“我就是再打扮,也没有玉婉仪的天生丽质,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坠儿语塞,正想着要怎样接话才能不惹主子伤心,怡良媛又悠悠地开了口,“坠儿,你说皇上今日会不会来看我?”
  经怡良媛这么又一问,坠儿急的脸都要红起来了。她向来嘴笨,不比绢儿机灵讨巧,偏偏这会儿娟儿去膳房给主子领早膳去了。
  坠儿正在为难间,怡良媛已经从绣墩上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她,看到坠儿的神色,不禁苦笑道,“好了,我不问你就是了,看把你给急的!”而后一顿,语气又黯下去三分,“也是我糊涂了,皇上会不会过来,咱们怎么猜得准?”
  坠儿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赶紧搀扶了主子的一侧手臂,接话道,“依奴婢看啊,不为别的,只为您肚子里怀的小皇子,皇上早晚会来看您的。”坠儿说完后,才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这岂不是说皇上不在乎主子,只有主子肚子里的皇子还有份量?坠儿吞吞吐吐地结巴起来,“奴婢的意思是,是…”哎呀,这要怎么说才能说得清啊?
  “好了,我懂你的意思!”怡良媛安抚地用捏着丝帕的左手拍了下坠儿搀扶在她右胳膊上的手,“只要皇上能来,即使只是为了看我腹中的孩子,我也高兴!难道我还能跟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争宠置气不成?怕只怕,我这个不中用的娘不得圣心,连带的这个孩子也少了皇上的疼爱!”
  坠儿默默地听着不敢接口了,她隐隐约约地觉得,主子也没想让她真的回答什么,主子这简直就是自问自答嘛。
  不久之后,绢儿领着提膳盒的太监回来了,坠儿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为之一松。用膳的时候,有绢儿在一旁左一句“可不敢饿坏了小皇子”,右一句“您现在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哄得说没有胃口的怡良媛硬是喝了一满碗的八宝粥,吃了两个龙眼包子,一个炸春卷和几口小菜,嘴上却说着,“刚满两个月的胎,能有多大啊?哪有这么多讲究啊!”
  因为皇后娘娘操持皇上的万寿节累着了,这几日就免了各宫妃嫔们去翊坤宫请早安。怡良媛也乐得清闲,只说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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