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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跳。
冰灵闭着眼,运用法术探入他的体内,却见他的心周围布满了一层冰色的迷光将他的心包围起来,就好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
冰灵尝试着用法术将他的心解开,可是却徒劳无功,反而被那冰光发出的光辉给反射。
“怎么会这样,他的心怎么被人给封住了?”冰灵喃喃自语着,但是禁锢他冰封的术法太厉害,她破解不了,眼下她只能先救他,在想办法将他禁锢的心解开。
她手指一挥,风阙的胸前划出一道伤口,有黑色阴影在他周围处涌动。冰灵双手掐诀,手掌划出一道柔和的白光,从风阙伤口处渐渐有黑色的云雾一点点的随着那道白光渡到了冰灵的口中。
冰灵的额头布上了一层汗珠,身子开始微微摇晃,只是她没有放弃,直到那隐在风阙胸口的黑气散尽,她才收了法力。
坐在对面的风阙微微睁了睁眼睛,他模糊的视线看见那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却让他看见她的坚决。
他迷迷糊糊的又晕了过去,而冰灵身体一时承受了太多的毒气有些不适,她头一沉便也倒在了地上,却因为耗损了法力,变回了原型。
冰灵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不能恢复法力,而这个男人不会有生命之忧,她不能在留在这里。临走前,她叼了一些稻草盖在他的身上,然后离开了这山洞,只等自己变回人形在回来找他。
冰灵走后,外面就下起了大雪,一个背着药篓的女子躲了进来。
她是明月城里的医女,每隔一段时间要上山来采药,而且冬日里这灵山里有一种极其珍贵的冰莲,只有在下雪的时候才会开花,她好不容易寻到了冰莲,因为大雪不能下山,只能来此避一避。
可不曾想这山洞里竟还有一个受伤的男人,她忙走过去探了探他的脉息,是中毒的症状。
她没有犹豫,拿起自己寻到的冰莲,摘了两片花瓣放在嘴里嚼着,然后将冰莲渡到了风阙的口中。
风阙服了冰莲,幽幽的转醒,他看着救他的人是个女子,突然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看见的人影,便以为是她。
“多谢姑娘相救,在下感激不尽。”他脸色有些苍白,但体内毒已清,身体只是有些虚弱,并无大碍。
那女子婉声一笑摇摇头道:“公子不用客气,我只是恰巧路过看你昏迷,所以用冰莲救了你,这是作为医者应该做的。”
风阙轻轻颔首,又问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在下风阙。”
“我叫心虞,外面的雪停了,我扶你下山吧。”心虞说着要过去扶他,风阙突然扫了周围一眼突然紧张的问道:“心虞姑娘,你可看见我的法杖?”
心虞摇摇头道:“我进来的时候,这里就什么都没有。公子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风阙眼神微微一黯,那法杖是他师父送给他的,是降妖除魔的神器,若没了法杖他还如何降妖除魔?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朝着洞外走去,他必须要找回法杖,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心虞匆忙在后面跟着他,却见风阙走在白雪覆盖的积雪中四处的寻找,只是风阙终是体弱,头一沉倒在了雪地里。
远处,冰灵想过去,可发现自己一头雪狼根本帮不了他,只能看着那个姑娘将风阙扶着下了山。
☆、13。第13章 墨玉镯
江浔打开书案上的那只锦盒,从里面拿出那只墨玉镯,通体幽黑的色彩泛着微微的光辉,就好像黑夜与星辰遥相辉映。一些往事从他脑海闪过,他握着那只墨玉镯愣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江浔将那墨玉镯收好,抬头看见清风走了进来。
“主子,已经查到了,那蝙蝠精多年前与我们交过手,不过当时受了重伤让他给逃了。而月姑娘坠下山崖的时候正是为他挡了天劫,他找我们报仇是不是为了十二年前的事情?”
江浔薄唇轻抿,眸光微微一沉道:“是那个女子,当时阻止我们去追苍炎的女子。她是黑曜的妹妹,一只修行了千年的血蝙蝠。”
因为时间久远,他几乎都快忘了。十二年前他携魔族众人来到人间打探聚魂珠的下落,好不容易找到守护聚魂珠的神兽苍炎。
一番恶战,苍炎负伤逃去,他们一行追到了明月城附近,却被一个女子阻拦。
清风眉头一皱,语气微微一沉:“分明是她多管闲事,若不是她阻拦,我们也不用在人间苦苦寻找了十年之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聚魂珠的下落,又冒出一个哥哥来坏我们的好事。主子,要不要除去这麻烦的蝙蝠精?”
江浔深邃的眸光微微一动,问道:“我听说,当日有个会法术的法师与黑曜打了起来,那个法师如今何在?”
清风恍然忙道:“听说那法师去追黑曜,然后就下落不明了。一个凡人,即便法力再高估计也未必会那只蝙蝠精的对手,只怕早已凶多吉少。”
“不管生死,找到他的下落。若是活着,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除去那蝙蝠精。”江浔眸光一沉,语气阴寒。
清风颔首,本来以为魔君打开了情根会变得心慈手软,如今看来他还如以前一般狠辣绝情,是他想多了。
“是,属下这就是去。”清风抱拳,微微点头退了下去。
房间里,江浔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眸子一抹戾气和杀气划过。若换作旁人,他定会饶他一命,可黑曜不行。
月琉璃为他挡了天劫,救他一命,而他却置月琉璃的尸体于不顾任由野兽分食,本就该死。
更何况他劫走聂悦心,害她受伤,更是不可饶恕。
他拿起桌上的锦盒,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里,聂悦心躺在床上,不断回忆着梦中的那个男人,分明是一个梦,可聂悦心却觉得非常的真实,就像她头上的那只步摇,还有白暄说过的话。
正胡乱的想着,她听着推门声响起,聂悦心侧头望去,江浔从逆光中走了过来。他好像速来喜欢一袭玄黑,尤其是衣袍上绣着不同的焰火纹绣,本就相貌不凡的他配上一袭黑衣便多了些沉稳和神秘。
江浔总觉得这个女子是特别的,因为只有她敢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畏惧。
“身上的伤好些了吗?”他在床榻一侧坐下,幽静如深的眸光细细的看着她。
聂悦心点点头,坐了起来,江浔忙去扶她,聂悦心看见江浔放在榻边的盒子一时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江浔垂眸,将那只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墨玉镯道:“这是我夫人经常佩戴的镯子,我将它送给你,就算是答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聂悦心看着那只墨玉镯突然一怔,心头微微不适,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江浔已经将那墨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凉凉的感觉从手臂袭来,好似有一股清凉之气慢慢上涌,化作一根冰箭插入了她的心尖,聂悦心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
“悦心,你怎么了?”江浔大惊,搀扶着她,眸中有些慌乱。
好在那痛楚只是一瞬,随即消失,连聂悦心自己都感觉奇怪,她摇摇头道:“只是突然间心口不适,已经没事了。”她说着要将玉镯摘下,却发现这玉镯如何也脱不下来。
江浔按住她的手,摇摇头,聂悦心却道:“这是你夫人的东西,我怎么能要?”
“没有这只墨玉镯,长老会怀疑的。难道你想全城的百姓知道我夫人已经离世了,让他们伤心难过吗?”江浔问着她。
聂悦心咬了咬唇,低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吧,等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在把这只镯子还给你。”
江浔微微一愣,她说到离开的时候,他的心突然一沉竟有些空落落。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种感觉很真实。
“好。”他轻笑着道出一个字,本来就是一场利用和算计,该走的总是会走的。
聂悦心垂着头,想起雪娘的话,她踌躇片刻然后抬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江公子,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我知道你为了明月城,为了这里的百姓瞒着你夫人过世的事情,但你也不能太委屈自己。”
江浔眉间轻轻一动,没有询问,只是静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百姓总会知道事实的,而公子你也不应该总是守着对你夫人的情意。你应该学会珍惜眼前人,不要负了雪姐姐对你的一片深情,你说是不是?”聂悦心试探的问道。
却见江浔眸光一冷,问道:“雪娘跟你说了什么?”
聂悦心连忙摇摇否认:“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我只是从她看你的目光中看出她对你有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找雪娘代替令夫人,你知道我总归是要离开的,我不能一直叨扰你们。”
其实聂悦心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后能去哪里,可是留在这里会让雪娘误会。她本来就是一个外人,不该为了贪图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而让别人伤心难过。
江浔久久不语,眸光黯了黯,却是没有回答聂悦心的话。“你好好休息吧,其它的事情不用多想。”他轻声安慰着,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聂悦心轻舒了一口气,她低头看着手臂上的墨玉镯,伸手轻轻抚上它的冰冷。
它的主人,月琉璃,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14。第14章 勾魂使
鬼域冥界。
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一所大殿前徘徊,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却没有一个人敢走进去,那阴气森森的大殿门前站着两只石像,乃是上古神兽饕鬄和梼杌所化。
幽红色的门上,匾额上赫赫书着:冥王殿三个字。七万年前,这冥界无人掌控,地府被神兽饕鬄和梼杌霸占,这两只凶兽在地府以吸食人魂魄为食,搞得许多人不能投胎转世。
后来出现了一个自称青阎的男人,手执青峰扇,将地府为恶的两大凶兽降服,并化成石像守在这冥王殿前。
而这个男人则是如今的冥王,鬼蜮的管辖者。
“鬼鬼祟祟的在门前做什么,还不滚进来。”门内传来阎君那阴寒可怖的声音。
这两人浑身一哆嗦,低着头匆匆走了进去双双跪倒在地上喊着:“阎君恕罪。”
昏暗的大殿内,那端坐在椅上的男人一袭黑灰色长袍,袍子上绣着浓若烈火一般的彼岸花,而那人的相貌却是出奇的俊朗,一双幽深如墨的眼眸深的看不见底,那挺拔的鼻梁下一张浅薄性感的唇。
只是他一开口,那浑身散发着阴气让人不寒而栗:“说,地府又出了什么事?”
青阎垂着头,继续翻弄着手中的卷册,那略长的睫毛布下一层阴影盯着卷册中的内容,彷如当底下的两人是空气一般
那两人是地府的勾魂使,为那些迷失在凡间的魂灵引路,凡界的人称他们为黑白无常。
“回阎君,凡间有一人魂魄至今未归,着实奇怪,故此来向阎君你汇报。”白无常轻颤着回道。
这凡间的人死后,魂魄可在凡间逗留七日,以完成自己生前遗愿,七日后则必须回到冥界,在依据他前生所为决定去处。
他们虽然为勾魂使者,但这几万年来这些魂魄都按时报到,从未有过迟到。
“你们不是勾魂使吗,既然魂魄没有回来,你们就去找,报与本君,莫非是想本君替你们将魂魄寻回吗?”青阎将卷册合上,有些动怒的看着他们两人。
黑白无常匆忙俯身低头,这位冥王阎君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他将冥界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万年来从未出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