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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该死的大叔还好意思问我?”看到泽尔里奇摆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卫宫士郎不禁又是恨得牙痒痒的“别的人我可以不管,但是托你老是在外面胡说八道的福,现在就连我的朋友都以为我是那种玩弄女性感情兼超级花心的**了!你该怎样赔我?别告诉我那个在时计塔中吃闲饭的老人不是你!”
“喔,原来你是在说那件事情啊。。。”听到卫宫士郎这么一说,在思索了一会之后,泽尔里奇总算是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与此同时顺手扔了一迭文件给卫宫士郎“怎么了?你没有告诉你的朋友你就是第四魔法使吗?”
“你难道要我说“对!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吗?”
在说话的同时,双手也丝毫不慢。
接过了泽尔里奇扔过来的文件,卫宫士郎戴上了一副无度数的眼镜,然后从旁边拖来了一张精致的小茶几把文件都放上去,最后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枝笔仔细地批阅着“而且,涉及到这些**的话题,就是我想要澄清也好,别人也只会觉得我是在掩饰吧?除了拿狼牙棒狠狠的招呼肇事者之外,你认为我还能做什么?或者应该这样说,没有把宝石和炸药拿出来轰了这里,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淡定,淡定。你就是把我这副老骨头炸成焦黑也无补于事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去想一下解决方法吧。”
看到卫宫士郎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这次,轮到泽尔里奇来幸灾乐祸了。
但见他优哉悠哉地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了一支烟斗,然后当着卫宫士郎的面前慢条斯理地把它点燃“话说回来,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吧。真的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你不是当事人,你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哪,但是我这边可是有性命之忧啊!混蛋!”
看到泽尔里奇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得地便觉得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打得太轻了,卫宫士郎瞬间投影了一个平底锅,然后把它直直地砸中了泽尔里奇的面门。
“还好,这一次听到传闻的只是两只大萝莉而已,总算是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如果听到传闻的是青子姐姐又或者是爱尔奎特姐姐的话,你猜猜会发生什么事?”
“你大概会连骨头都被拆掉吧?”以一脸阳光的笑容,拿下了面门的平底锅,泽尔里奇微笑着答道。
“你知道就好了!话说回来,我上一次打电话给橙子姐姐时她说话好像有点吞吞吐吐的,该不会是青子姐姐已经知道了这件传闻吧?该死的,我果然还是应该现在便跟你拼了!纳命来!!”
被泽尔里奇的笑容触动到痛处,在拍桌而起的同时,也不忘帮文件盖上印章。卫宫士郎把批阅好的文件向韦伯一扔,然后衣袖一拉,眼看便准备要冲上前用铁拳来教训某个幸灾乐祸的大叔。
“第四魔法使阁下,请冷静一点!”眼见卫宫士郎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了。在用一只手接过了文件后,韦伯赶紧冲上去死命地抱着卫宫士郎“你所谓的吞吞吐吐,可能只是你的错觉而已,第五魔法使也未必真的听到你的传闻。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大叔已经拖欠工作整整半个月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协会中的魔术世家的家主们会出现骚动!请你高抬贵手,最少也等到这个大叔把工作完成后才送他到医院吧!”
“喂喂,你到底是帮那一边的?”
“准确来说,我站在准时处理好工作的人那一方。”带着异常的怨念,单手抱着卫宫士郎腰身的韦伯狠狠的瞪着自己的上司泽尔里奇“第二魔法使阁下,请你不要老是用“女朋友肚子痛所以要照看她”,“女朋友心情不好所以要逗她开心”这种理由来请假了。这段时间你请的假期接近是以往的十倍,欠下的工作中有五成都是我厚着面皮请第四魔法使和第五魔法使义务地处理的,请你好好的向他们学习一下!”
“不。。。没有办法哪,谁叫大叔我既没有才艺,又没有吸引力?攻略女朋友的事情只得按部就班嘛。”说话的同时,泽尔里奇抚了抚自己的胡子“话说回来,三个魔法使之中为什么就只有我要处理公事?这太不公平了吧?简直就是在虐待老年人啊!我认为应该重新划分一下工作的范围并且设来退休年龄的界限才对!我要抗议不公平的待遇!”
“活该。谁叫你在当初加入时计塔时满口答应时计塔院长分担对方的事务?像我和青子姐姐这样义务性工作不是挺好吗?反正现在又不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文书工作由谁来处理都一样吧?再说,客卿和文职人员不同,例行公事的工作量比后后者少很多。要是你肯认真工作的话,每天花上三小时什么也足够了吧?别在这里唉声叹气了,我不会同情你的。”
卫宫士郎拍了拍韦伯的肩头,示意答应他要求。
在对方松手之后,卫宫士郎重新坐回沙发上,瞪着纵使涕泗纵横也不忘把文件扔过来的泽尔里奇说道“先旨声明,我只会在协会遇到事情时帮忙出面解决,文书工作什么的请你自行处理。要是真的嫌麻烦的话便认真收一个弟子吧。等对方成长起来后你便正式退休好了。”
“你以为我不想收弟子吗?天赋不合适我也没有办法啊。。。”泽尔里奇切的一声砸了砸嘴“要不这样吧。你来给我推荐几个人选好了,再不然的话,干脆就由你来继承第二法吧?反正以你的天赋来说,要掌握第二法也只是“事在人为”的程度而已。”
“别开玩笑了,要是同时肩上第二魔法使和第四魔法使的名字,到时我要处理的麻烦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用。继承衣钵这种事情还是别找我为妙。”在查阅文件的同时,投影出一张便条。卫宫士郎在便条上写下了三个字,然后头也不抬地把便条扔向了泽尔里奇。
“喔?这个是。。。”顺手接过了卫宫士郎拒过来的便条,泽尔里奇蓦然眼前一亮“你认为。。。这个娃儿有足够的天赋?”
“不是足够,而是有余。”在最后一张的文件上签了字,卫宫士郎缓缓地站起来“人名我已经给你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是先说好了,在两年之内,你先不要去找她。等到某件事情完结之后,那时再慢慢来吧。。。”
十一-学生会代理
“慢慢来,不要急!把必要的东西带在身上,然后把行李一件一件地交给工作人员,等到下车时再取回。注意!那个印有行李号码的牌子千万不要掉了!虽然由于是包厢的缘故,行李存放的位置是划一的,就算真的弄掉了牌子也能在我们专属的那车厢把东西找回来,但是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可免则免了。现在,大家一个接一个地上车吧。”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今天已经是卫宫士郎等人参加修学旅行的日子。
此刻,站在猛烈的阳光底下,脸上的神色却依旧处之泰然,就彷佛完全感觉不到那炎炎夏日的温度转变似的。。。挂着学生会代理的臂章,卫宫士郎正拿着扩音器认真地指挥着眼前的一众学生办理上车的手续。
和平素总是和蔼可亲的形象相反。。。这一次,透过扩音器发出来的声音,除了中气十足之外,更是自有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使学生们下意识地便遵从着卫宫士郎的说话行事,而不会产生抗拒的念头。
这,并非是源于什么心理暗示又或者言灵的外在力量,却是源于卫宫士郎本人的个人魅力。
就正如一个人要是见多识广的话,他身上自自然然便会有一种成熟的感觉,卫宫士郎的情况也是一样。
三世为人,他的精神年龄就是少说也有五﹑六十岁了。除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使见识和阅历增多之外,跨越无数的险境和战场也使他的心性日益成熟。。。此刻,就算他什么也不做也好,身上也很自然地便会流露出一种只有年长者才拥有的睿智感。难以捉摸,难以看透,但是却异常地可靠,使人不知不觉地便会认为他的决断就是最深思熟虑的做法,然后无条件地遵从。
当然了,这一方面也是源于在这三年间,卫宫士郎除了在协助学生会的事务时从不出错之外,也为学生们的福祉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使他纵使是在同级生之中也有着不亚于学生会会长的威信。。。。不过总而言之,从结果来看,学生们对卫宫士郎十分信服,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正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柳洞一成和随行的老师才会如此安心地把指挥的工作交给卫宫士郎。。。。而其结果,就是若大的一群人在卫宫士郎的指挥下井然有序,没有那怕一丝的乱子和吵闹,完全看不出是因着对目的地的期待而满腔兴奋的青少年!
“抱歉了,卫宫。明明你不是学生会的成员,但是却要你来代替我负责学生的指挥什么的。。。”
目睹最后一个学生走上了车厢,卫宫士郎的心中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他的旁边也传来了柳洞一成的声音,转过头来,只见对方正从寄放行李的那节车厢缓缓地走过来。显然地,对方也正好把自己的工作完成了。
“不,所以说不要紧哪,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好干。。。你这句话我听到耳朵都长茧了。”故意地摆出了一副你很烦诶的样子叹息了一声,卫宫士郎对着柳洞一成摆了摆手“话说回来,你那边的事情应该也办妥了吧?”
柳洞一成点点头“嗯,最后一个行李已经放到车上去了。”
“那就好。。。”顿了一顿,卫宫士郎满脸笑容地指了指身前的入口“那么,现在便恭请咱们的学生会会长上车吧。”
“不,作为学生会会长,我有责任在确认所有的学生上车后才最后一个上车,还是卫宫你先上去吧。”
办公事时便有办公事时应有的样子。。。此刻,学生会会长模式全开,对于卫宫士郎的好意,柳洞一成只是推了推眼镜,然后便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开玩笑,你看电视剧时有看过拉门给大老爷的随从自己先上马车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间被远坂凛传染了,眼见柳洞一成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卫宫士郎不由得地便想开一下玩笑,逗逗这个古板认真的友人。
“卫宫。。。你什么时候成我随从了?”眼见卫宫士郎不肯上车,柳洞一成皱皱眉,尝试反驳对方的歪理。
“现在我的身份是学生会庶务代理,而你却是堂堂学生会会长,当然是由你先上车了。”
学生会会长的气场,那是没有多少人可以抵挡的。只可惜,卫宫士郎却正正就是“那没有多少人”的其中之一,面对着柳洞一成的反驳,卫宫士郎振振有词地把柳洞一成的说词全部驳回去。
若果说还有其他学生在场的话,说不定他还会顾忌影响到柳洞一成这学生会会长在学生心中的威严,继而乖乖的跑到车上去。但是,只可惜现在所有的学生连带老师全都上车去了,站在列车车门面前的就只有卫宫士郎和柳洞一成两人而已。
除非是藤村大河亲临。。。否则,这一次是没有人可以阻止卫宫士郎捣蛋了。
“真是的。。。卫宫,我说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这家伙最近是越来越像那女狐狸了。”看到卫宫士郎一副铁了心你不上去我就留在这里了的样子,在僵持了半晌之后,柳洞一成最终还是苦笑着说道“可恶的女狐狸,没有办法正面击倒我,便改为对我的左右手使用美人计吗?”
“嘛,嘛,近朱者赤嘛。相处的日子长了,会不自觉地染上一点点对方的习惯也是很正常哪。你以为我在正式场合时那些礼仪是从那儿学回来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