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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契主遇袭,纵使知道这并不是现实也好,saber还是竭力地想要活动身子冲上去帮助受袭的卫宫士郎。
可惜的是,即使她竭尽全力也好,全身上下就好像被水泥固定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就在saber正空自着急之际,只见落地的少年猛地咬牙,然后用尽全力地把手上的卷状物体挥向身后。与此同时,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居间奔驰而出,光芒的前端正好刺中了少年手中的卷状物体。
“长枪?也就是说,是lancer吗?!”
凭着优秀的动态视力,在光芒与卷状物体发出撞击之声时,saber已经看到了光芒的全貌。
那,是一把散发着不祥之气的长枪。
既然手执长枪,对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毫无疑问,袭来的敌人乃是lancer的英灵。
然而,原有的问题固然是解决了,新的问题却在saber的脑海接二連三地冒出。
一般来说,如果是幻术的话,除非施术者的实力真的超越施术对象许多,否则的话绝不可能同时做到魔力与**的双重禁锢。但是,这种的状况却确确实实地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以本体降临的她身上。这显然地不对劲。。。最少,saber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够远胜以本体降临的她。
再者,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假设真的有人能够远胜以本体降临的她,既然已经做到魔力与**的双重禁锢,那么就是再給动弹不得的她补上一刀理论上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别说是了结她的性命了,现在回想起来,从此到终,saber根本就察觉不到那怕一丝的恶意。现在的状况与其说是想要困住她,倒不如说只是单纯地想要给她看这些影像而已。
光是这两个谜团,便已经使saber之前的推测变得千疮百孔。更何况,在此以外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说是幻境,眼前的景况却意外地真实。。这真的是幻境吗?
“当―!!!!”
蓦然,一声的巨响把saber从沉思中强制性地拉回现实。
当saber再次将注意力放回眼前时,场中的情况已经急转直下。
不知是从何时候开始,少年已经被逼到仓库旁边,在他的身后,仓库那厚重的大门竟然已被持枪的男人一击撞开。
既然男人身为英灵,那么撞飞大门这种事情自然也只不过是等闲的事情。真正令saber在意的,乃是少年现在的处境。
深红的魔枪抵住了坐倒在地的少年的心窝,眼看在下一瞬间便将向前刺出。
毫无疑问地,少年现在陷入了性命的危机。然而,与此同时,不论是saber也好,还是少年本人也好,两人都很清楚凭着少年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从那枪之英灵的攻击之下逃脱。
换言之,在下一瞬间,少年即将迎来自己的死亡。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那个是。。。!!!”
就在男人将长枪向前刺出的同时,带着劈开空气的声音,一把看·不·见的武器突然从旁挥向男人的长枪,在千钧一发将夺命的长枪架开。
看着眼前的情势发展,依旧固定在原地saber不由得惊呼出声。
藉着月光的照射,在仓库的里侧,她看到了一个和她不论是长相还是装束都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屹立在少年的身前。
“那个是。。。我?”
先不论长相。。。对于少女身上的铠甲和手上的武器,saber不可谓不熟悉。
因为,那就是她的概念武装与佩剑啊!
除了她本人之外,saber不认为有谁会同时穿着这个样式的铠甲,并且拿着附有风王结界的宝剑。问题是。。为什么她会站在影像之中?
要知道,所谓的英灵全部都是唯一的存在,现在的她可是确确实实地站在这儿啊!
“难道说。。这是士郎的记忆?”
突然,一个大胆的假设出现在saber的脑海当中。
然后,在下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被串联起来!
为什么以她的实力会在完全察觉不到敌人的存在?。。。。那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谓的敌人。
为什么以她的实力依旧会陷入魔力与**的双重禁锢?。。。那是因为这是别人的记忆,作为旁观者的她就好像在另一条并行线一样,只有看的权利,却没有动的权利。
“虽然我的确有听说过契主的记忆会与签下契约的英灵共享,但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士郎的记忆里?”
旧有的疑惑连带着焦虑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然而,新生的疑惑却在saber的心中挥之不去。
抱着比之前严重的满腹疑问,saber默默地将注意力放回看着眼前的局势发展之上。。。。。
一百零八-机智的家庭主夫
晨光初露,穿透了半透明的纸制拉门,一丝的阳光透进了卫宫士郎的和室之中。
就彷佛在体内设置了无形的闹钟似的,不偏不倚,就在阳光洒到身上的那一瞬间,卫宫士郎嗖的一下揭开了温暖的被窝。
“唔。。。”
习惯性地呻吟一声,卫宫士郎缓缓的站直身子,然后掌心向天用力地伸懒腰。就在他的双手放下的同时,前一刻还是睡眼朦胧的瞳孔,在下一瞬间已经取回了一贯的神采。
气势的变化,就仅在这瞬间之中。
“嗯。。。”
就彷佛突然想到些什么,刚刚伸完懒腰的卫宫士郎猛地转过头看向房间的另一边。
在那里,有着他三生以来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子。
默默地扫了saber的房间一眼,在确认自己并没有吵醒对方之后,卫宫士郎总算是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既然saber也来了的话,今天早上便加菜吧?”轻轻的呢喃一声,卫宫士郎静静地束起了脑袋后方的长发“嘛。。话虽如此,也不能向藤姊隐瞒她的存在。。到底该怎样向藤姊介绍她呢?”
脑海中不由得开始幻想之后的情景。
在餐桌的旁边,一个有着褐色短发的女性笑呵呵的跪坐在塌塌米上。在她的对面,一个有着银发长发的少年满脸笑容地将手伸到旁边的金发少女身前,为褐色短发的女性作出介绍。
在介绍完毕之后,褐色短发的女性露出了圣母一般的笑容,然后向金发少女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友好。在金发少女紧紧地握上那只手之后,褐发女性和金发少女互相点点头,彼此的脸上都露出了理解的笑容。
最终,褐发女性站了起来走到金发少女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头,金发少女向褐发女性报以坚定而温柔的微笑。
至此,契约(介绍)完成,从此卫宫家便进入了乐也融融﹑夫唱妇随﹑婆媳融洽的生活。。。。。。这怎么可能?
“嘛,突然将女孩子带回家什么的。。。如果是藤姊的话,肯定会把整张桌子都翻倒吧?”
毕竟,纵使卫宫士郎的外表有多女性化也好,作为他的监护人,藤村大河还是很清楚他是男性的事实。
对于监护人而言,一个性取向正常,未婚,还没有女朋友,许久没有回家,而且还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将一个女孩子带回家过夜是什么的意思?
毫无疑问地,就算本来男女双方再纯洁也好,在监护人的思想之中也会将他们脑补成情侣关系吧?
如果是抑制力较强的监护人的话,或许还可以勉强把心中的震惊压制下来,摆出一副炸弹即将爆炸的样子坐下来凝神静听孩子的解释,最后才视情况决定要不要翻桌子。但是遗憾地,藤村大河绝对不是这个类型。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行动力胜过绝大多数生物的猛虎(对方自称)。
在相似的情景下,于卫宫士郎的记忆中,对方已经有着把桌子翻到他身上的前科。
在那个时候,卫宫士郎第一次品尝到同时被热腾腾的白饭﹑热腾腾的炖锅,以及冒着蒸气的味噌汤泼到身上的滋味。当中,更有一条刚好烹调完毕不久的烤鱼从他的领口掉到他的胸膛上(无误)。
虽然,在事后他已经立即向间桐樱求援并且获得对方的补给(冰凉的毛巾一条)镇压现场状况(伤势),但是,那烫得要命的感觉却是在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都在卫宫士郎的脑袋中挥之不去。
毫无疑问,那已经可以称之为卫宫家的惨剧。
而现在,卫宫士郎却要在失去政治手腕卓越的强援的情况下单独面对这头即将爆发的猛虎。
这,对于梦想其实只是家庭主夫而不是谈判专家的他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啊!
“总而言之。。首先将所有液体类型的食物还有烤鱼从今早的菜单中剔除吧?”
轻轻的叹息一声,卫宫士郎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拉开了拉门,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
“士郎!!!”
然后,在吃早饭的时候,就如同卫宫士郎脑补的发展一样,在拉着saber走出来将她介绍给藤村大河之后,后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圣母一般的笑容,随即,整张桌子向着卫宫士郎的旁边来了一个整整一百八十度的半空翻,桌子上的食物有一半以上都掉到了卫宫士郎的身上。
“。。。还好我临时将早餐的主菜换成法式面包。贞德姊姊,万分感谢妳呢。”
由于早已料想到对方会有类似的反应,故此纵使是面对着藤村大河的暴走,卫宫士郎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泰然处之的表情。
此刻,默默地将脸上和领口处的的法式面包拿开,卫宫士郎不由得在心中再三感谢远在三咲的圣女。
如果不是曾经向因为待在家中太无聊,结果在不知不觉间点了厨艺的天赋的对方请教过法式面包的做法的话,在一时三刻之中,卫宫士郎还真想不到除了基本的烘面包之外,以他家的食材来说还能做些什么就是掉到身上也绝对没有问题的料理。
虽然曾经想要加一道菜来庆祝saber正式入住,但是仔细想想,既然早知道桌子上的食物肯定会因为藤村大河暴走的缘故而全部掉到地上去,那倒不如在最初开始便去繁就简,回复现代早餐最原始的风貌―面包。
至于saber的欢迎宴。。。唯有在等到眼前的猛兽冷静下来之后,再在午餐以及晚饭两顿补偿对方吧。。
p。s。1:唔。。在赶工为后天的英文测验以及两个英文汇报作准备时,不知不觉间便花掉了许多时间。。。虽然本来并不想停在这里,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p。s。2:感謝〃人生の終わり〃的評價票,感謝〃魅丨影〃的打賞。
p。s。3:话说。。现在这个某程度上应该也算是日常的类型吧?虽然主旨是在交代有关saber的事情。。。。
一百零九-贤者斗老虎
“藤姊。。。总而言之,在这里先冷静地坐下来,然后我再告诉你细节好吗?”
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卫宫士郎胸有成竹地拭了拭衣服的领口。
要解决狂暴中的猛虎,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以理服人。虽然不清楚在对方的脑袋中到底将他与saber的关系脑补至什么地步,但是既然他这边是清清白白的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害怕谈判。
怀着这个信念,卫宫士郎冷静地向藤村大河发出了交涉的要求。
“开什么玩笑!!!”
然后,在瞬间之中,卫宫士郎的交涉请求被愤怒的猛虎用响彻房间的虎吼回绝了。
毕竟,他能够保持冷静是一回事,因为发现了孩子的越轨(?)行为而陷入暴怒状态的猛虎能不能冷静下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用力地拍了拍已经完全翻转了的桌子,藤村大河的双眼甚至冒出了熊熊的怒火“明明还只是未成年的男孩子,但是却私自将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带回家什么的就先不说了。。士郎,秋隆先生那边你打算怎样交代?两仪家小姐她怎么办?!那孩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
用力紧握的拳头,蕴含着怒火的语气,越来越响亮的声量。。。毫无疑问地,藤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