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见喽,士郎。”
“再见~”
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卫宫士郎向身前的藤村大河挥了挥手。
。。。。。。。。。。。
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目送着藤村大河的背影走出大门,卫宫士郎的身影一动也不动地站在玄关。
直到数分钟过去了,默默地发动感知术式探查附近的状况。在确保藤村大河真的远离了卫宫邸之后,卫宫士郎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那么,既然藤姐也离去了。接下来我也该回去重新锻造一把武器了。。”
带着无奈的眼神扫了玄关一眼,卫宫士郎叹息一声,然后缓缓地朝着仓库前进。
在把长刀送给妃宫雪之后,卫宫士郎手上便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惯用武器。
虽然本来他是想继续用长刀的投影品来作战,但是,或许是因为那把长刀已经神化了的缘故吧?投影长刀的举动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在尝试了数十次之后,卫宫士郎才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他已经不能再染指昔日的武器了。
故此。。武器的问题,也就成为了他的燃眉之急。他急于重新锻造一把武器!
然而,锻造武器的举动,却必须要在瞒过藤村大河的前提下方可以进行。
本來,想要同时保持表面世界与里世界的生活,最大的前提就是要分别向在不同世界认识的人隐瞒一切有关另一个世界的信息。
上一世的卫宫士郎之所以有胆子在藤村大河等人的面前随意用魔术强化和修理东西,那只是因为昔日的他完全不懂得把魔术的存在宣扬出去到底会有什么的后果而已。换作现在的卫宫士郎的话,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在无关人士面前行使自己的任何魔术。
“说起来,在上一辈子居然没有暴露自己是魔术师,简直就是奇迹呢。。。”
随便伸出手摸摸对象就能成功修理什么的。。也就只有藤村大河和柳洞一成这些单纯至极的人才能不起疑心吧?
虽然,上一辈子的自己也确实不太明白这能力是从那来的就是了。。
“嘿。辗辗转转,结果我还是回到这里来进行和魔术相关的事情呢。”
推开厚重的大门,卫宫士郎踏入了满布灰尘的仓库。
“在当初。。。我就是在这里得救了啊。。”
淡定地用袖子拨开了扑面而来的灰尘,卫宫士郎轻轻的用手摸了摸那几乎变成灰色的墙壁。
纵使雪白的手掌沾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他的脸上依旧洋溢着温柔的微笑。
但是。。又有谁能看出,实际上那温柔的微笑下隐藏了多少的凄苦?
这,是自从他回到这个家以后,第一次回到这回忆之地啊。
考虑到打扫仓库中的杂物数量,要是打扫起来的话势必会花上许多时间,所以在第一天的打扫中自动忽视了这个仓库的存在,而在那之后也一直下不了决心过来这边大扫除?
不。。。那只不过是他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而已。
真正令卫宫士郎却步的原因,乃是因为他害怕在看到这个仓库之后会不自觉地回想起昔日的记忆。。。
就如同卫宫士郎对远坂凛所说的话当中所反映的一样,一直以来,他都摆出一副惨痛的过去有着警惕人们奋发向上的姿态。从表面来看的话,他固然是无比坚强和成熟,但是,实际上他的内心又是怎么想的?
惨痛的过去,固然有着警惕人们奋发向上的作用。但是与此同时,既然冠以惨痛的名称,那就已经很清楚明白地揭示了卫宫士郎是怎样看待这段回忆了。
说到底,把脸孔朝着正前方笔直前进,实际上也是对过往的回忆的一种逃避啊!
没有人能真正地笑着面对过往的惨痛经历,或多或少地,在回首过去的同时心中必然会有一种悲伤的感觉,关键只是在于面对与否,以及有没有让人察觉到而已。
卫宫士郎做不到完全抛弃过去的壮举,每一次看到与昔日的记忆有关的东西时他都会不自觉地触景伤情。故此,他一直都只是将自己看作人类,而不是神明。
与娘闪闪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只是他这边没有积极地否认吧?
在那强大的实力与显赫的名声之下,实际上只是一颗仅仅比普通人强些许的脆弱心灵。
或许,是因为自从重生以来,卫宫士郎一直都披着成熟与冷静的铠甲的缘故吧。能够察觉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两仪式与贞德等寥寥数人。
“saber。。如果我现在尝试召唤妳的话,妳会现身吗?”
看着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的仓库,卫宫士郎以梦呓一般的语气说出了白痴一般的期盼。
任谁都知道,要是圣杯战争还没有开始的话,理论上是不可能藉着圣杯联系上英灵王座的。说是想要现在召唤出saber,实际上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
如果是在三咲市居住的那段时间的话,因着那欢乐的环境,卫宫士郎还可以勉强压下心中的苦楚。但是,到了这形影相依的现在,那深藏在回忆中的凄凉不由得又涌上心头。
“真丢脸呢。明明昨天才说过不能在回忆中迷失自我。。。”
用力地握紧了拳头,随即却又缓缓的松开了手掌。卫宫士郎自嘲地笑了起来。
沉醉于悲伤之中什么也不会得到,这是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得知的事情了。
但是,为什么自己却又忍不住要回忆过去?
明明每一次事后都在警告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事情,但是他却终究逃脱不了回忆的折磨。
或许。。就只有等到那恶劣的游戏结束后,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赎吧。。
p。s。1:下一章呆毛王便出来了~
一百零二-命运之夜
“不妙。。”
好不容易总算是从感伤中抽离,当卫宫士郎抬起手表一看时,才惊觉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时的方向。
自从他踏入这个仓库开始算起,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虽然他来这里的初衷并不是要触景伤情,但是已经浪费时间到这个地步也是事实。若以一般的情况而言,与其勉强工作一﹑两个小时后便去睡觉,倒不如干脆放弃今晚的工作,明天起来后一口气花上数个小时来处理为妙。
“也罢。。反正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要在什么时候也是我的自由呢。。。”
但是,仅只犹疑了片刻,卫宫士郎便摇摇头否决了这诱人的决定。
虽然,按照正常的状况来说十二时至一时的确是人们应该要去睡觉的时间,但是,毕竟卫宫士郎不是普通的人类啊。
只要他有这个想法的话,就是不眠不休地工作一星期也不会过劳。。。说实话,如果不是顾虑到要避免让藤村大河撞上的话,卫宫士郎甚至有信心在半年之内重新锻造出一把和以前的长刀不相上下的武器。
“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明天在藤姐来吃早饭之前用魔术提神就好了。”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那就不再浪费时间了。
开动体内数条魔术回路,凭着经验跳过了投影魔术所有的步骤,仅是一瞬,一个小型的铁锤已经出现在卫宫士郎的手中。
默默地把铁锤放到了旁边的地上,卫宫士郎随即投影了一把不知名的宝剑,想要从分解它的过程中提取有用的材料。
“疼。。”
但是,或许是因为他终究还没有调整好心情的缘故吧。纵使已经进行过无数次的分解,拥有着只有古代第一流的锻造师才能够匹敌的经验,在这一次的序中,卫宫士郎竟是不小心犯下了平时绝对不会犯下的错误,导致他的手背被尖锐的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
不过,实际上手背被划出血痕根本就不成问题。或者应该说,就是整条手臂都因为失误而变得千疮百孔也不成问题。对于掌握时之法的卫宫士郎来说,只要性命尚在,只要体内还有一丝的魔力,那么就没有任何伤势是他不能处理的。
问题在于。。有一滴血顺着他的手背滑落,然后就在那滴血滴到地上的瞬间,仓库的地板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强光!
“!!!”
在瞬间之中,整个仓库中突然便充满了魔力。
原有的空气被挤压得无处可逃,就彷佛想要畏处宣泄似的,由魔力组成的狂风四处乱冲,吹得卫宫士郎的衣服猎猎作响。
“不可能。。。”
现场的突变,瞬间便惊呆了本来正密锣紧鼓地进行锻造工作的卫宫士郎。
隐约之间,好像从强光的隙缝中看到地板上有着复杂的术式纹路。。。
凝神一看时,卫宫士郎才惊觉自己竟是站在术式的正中!从现况推测,毫无疑问地,正是他那滴蕴含着神之力的鲜血启动了封锁已久的术式。
“说起来。。这个仓库建造的原因不就正正是。。!!”
因为关重要而被遗忘已久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本来一团混乱的脑袋叮的一声,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狂风刮得卫宫士郎的脸上隐隐作痛,彷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卫宫士郎赶紧抬起刚刚受伤了的手仔细地观望。
只见,手背上的伤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雪白的手背上,出现了三道不自然的红色条状。
红色条状的痣从手背一直几延伸到肩膀,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小蛇从肩膀往手掌前进一样。
明明没有流出鲜血,但是手上却依旧传来一阵**辣的痛楚。
“令咒。。?!”
对于这红色的条状,卫宫士郎实在不可谓不熟悉了。
这,乃是契主在圣杯战争中唯一可以强制命令使役者的东西,同时也是魔术师作为契主被圣杯选中的证明!
对于令咒的功用,甚至是其起源,在经历过两次的圣杯战争之后,卫宫士郎已经对这些东西一清二楚。
问题在于。。为什么令咒会在这个时间出现?
现在距离圣杯战争开始,可是还有整整三年以上的时间啊!
心中的惊吓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卫宫士郎对于现状的疑问甚至就像是小山一般巨大。
“s。。。”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连带着思考的能力,这些的一切全都回归虚无。
就好像魔法一样,在卫宫士郎的身前,一个人影静静地降临于此。。
。。。。。。。。。。。
凭借着纵使在英灵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视力,纵使是在黑暗之中,卫宫士郎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他身前的,是一个骑士装束的士女。
“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熟悉而凛然的声音,再一次地说出了卫宫士郎永生难忘的提问。
少女用那宝石一般的双瞳不带任何感情地凝视着坐在地板的卫宫士郎。
同样是凛然的声音,同样是耀眼的金发,同样是把头发束成一条辫子,但是却不是像贞德那样把辫子挂在脑后,而是将它盘在小巧的脑袋上。。。
毫无疑问。。眼前的少女就是卫宫士郎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孩子。
“saber?。。。”
明明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身前,但是却又害怕这不过是自己激动下的错觉。。
用彷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卫宫士郎不肯定地叫唤着对方的名字。
“正是。servant,saber,遵从您的召唤而来。master,请指示-”
看到卫宫士郎在瞬间之中已经判断出自己的身份,不同于上一次的沉默无言,saber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说出了第二句说话。
“!!!”
在saber话音刚落的同时,卫宫士郎的左手突然传出一阵远比刚刚厉害的痛楚。
就好像被押上烙铁一样,强烈的痛楚使卫宫士郎不禁瞳孔一缩,但是随即又被他用意志咬牙压了下去。
眼见卫宫士郎竟然能在承受令咒的痛楚下不哼一声,saber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
是没有想到卫宫士郎的骨气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