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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城脑海里映着一个小女孩的模样,眼神黯淡,没有说话。
“你喜欢的女孩,还是青梅竹马?”她眨着眼睛又问。
玺暮城扶额,敲了下她的脑袋,“别胡说八道!”
“那是谁?”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摸摸她的脑袋,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哪一处,喃喃道,“是我亏欠的人……”
墨初鸢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不忍再问。
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夜色下的训练场上,萧瑾彦坐在坦克车上,吹着口琴,音乐婉转动听,身影却落寞,寂寥。
她差点又要忍不住喊出萧瑾彦的名字,可是,话儿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走到他身后,双臂抱住了他的腰,“暮城,你说过,娶了我就不会有别人,你说过,心里满满的,只装着一个墨初鸢,你说过,你会对我好,这些还算数吗?”
玺暮城身体僵了数秒,好一会儿才转身,揉揉她的脑袋,低头,深邃的眼睛望着她,“笨笨,别胡思乱想。”
“我喜欢。”她突然说。
“什么?”
“笨笨的称呼。”
“不是不喜欢?”
“笨笨,笨一点,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她说着,眼睛里泛起雾气。
玺暮城叹了一口气,抱起她,将她放在飘窗上,弯着腰,双臂撑在台面,将她困在怀里,“墨初鸢,以前的你,像一把火,现在的你,像……”
“像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在她唇边低低出声,“女人。”
她羞恼的推他,“难道我以前不是女人?”
他一边吻开了她的唇,一边擦掉她眼角的湿润,“水一样的女人。”
“你喜欢吗?”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很久。”
“那是多久?”
他回答她的是更加炙热的吻。
她迷茫,疑惑,眩晕,虚软。
?
岳麓翰的车跟着前面苏洵的车驶进宣县。
两辆车在城区停驻。
苏洵下车,走到岳麓翰的车前。
岳麓翰降落车窗,“怎么不走了?”
“信号中断,追踪器应该被销毁。”
“看来,他是有意不让我们找到。”
“现在怎么办?”苏洵问。
“宣县并不大,找个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岳麓翰摁了摁眉心,“让你的人黑进宣县所有酒店的监控。”
“是。”
岳麓翰说完,看向乔菲,“乔菲,如果这个人格只是偶然才出现,为什么会带嫂子离开,并刻意藏匿起来,他和嫂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渊源?”
乔菲眸色阴冷,“不管是什么,墨初鸢只会给暮城带来不幸。”
罗美丝疾言厉色道,“是!从她嫁给暮城之后,暮城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这次找到暮城之后,我就让暮城和她离婚!”
岳麓翰皱眉,不悦的瞪着乔菲,缓和不了心中的火,打开车门,把乔菲拉下车,“乔菲,你到底什么意思?还嫌不够乱?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那丫头?”
乔菲甩开岳麓翰,“是她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暮城!她跟暮城在一起,暮城就不会有平静的日子!暮城没有遇见她之前好好的!就是她出现之后,暮城才变得!他不止一次变成城城!现在又变成……那个人,墨初鸢是不会给暮城带来幸福的!”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二爷的妻子,这点不会改变,你再嫉恨那丫头,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温婉大气,而不是现在嫉恨疯魔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丫头是二爷的妻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管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当初是我救的他!是我成就了如今的他!这么多年,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岳麓翰听的云里雾里,权当乔菲是嫉恨过头之下才致激烈言辞,双手握着乔菲因激动而抖若筛糠的双肩,“乔菲,你现在的任务是治愈二爷,其他的别再痴心妄想!”
乔菲情绪十分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治愈他!”
其实,她内心是矛盾的,既希望玺暮城痊愈,又怕他痊愈。
在墨初鸢出现以前,她一直认为玺暮城如今的生活是完美的,可是如今,墨初鸢的出现,却将玺暮城的生活彻底搅乱,确切的说,如果墨初鸢不出现,萧瑾彦就不会被唤醒。
乔菲没有想到墨初鸢在萧瑾彦的心里会有这么重要,每次墨初鸢遇险,会唤醒萧瑾彦。
岳麓翰拍拍乔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乔菲,记得当初,我和你竭尽余力助二爷在虎狼之地的玺家生存下来,一直到他坐稳玺氏总裁的位置,我们是二爷最信任的朋友,你之前做的伤害丫头的事情,我念在多年朋友之谊,并未告知二爷,更不希望我们三人最后分崩离析,这次你若再生事端,我也不会再护你,如果二爷知道你存着伤害丫头的心思,别说你和二爷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以后,你连待在二爷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真的爱二爷,就该默默地祝福他,说起来,丫头到现在为止,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是无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
乔菲并未听进去,瞪着岳麓翰,“麓翰,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站在我这边,为什么连你都偏袒墨初鸢?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们迷的颠三倒四的!”
岳麓翰眉头一皱,“乔菲,我就事论事!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没有偏袒她!有些话,不要胡说八道!”
“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
“别说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二爷和丫头的事情!”
岳麓翰说完,上了走到前面苏洵的车。
“苏洵,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岳麓翰被乔菲气的烦躁,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
昨夜,玺暮城上膛,开枪的娴熟,以及沉着冷静的画面,猛地拉回在面前。
苏洵拧眉沉思,几秒后,吞吞吐吐道,“像……像一个……”
“像什么?”
“一名军人。”
岳麓翰正在喝水,硬生生的呛了一口水,连着咳嗽了几声,“你说他像一名军人?”
“感觉像是,而且,他的身手特别好,我连近身都难。”
苏洵不禁地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胳膊,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他的胳膊现在已经废了。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岳麓翰问。
“没有,他一出现……好像是奔着夫人去的,就是救夫人。”苏洵一边想一边说,尽量还原当时的情景。
“他怎么会这么热衷于救丫头?”岳麓翰冥思苦想,“难道认识夫人?但不对,除了二爷在海城和丫头相亲时第一次见过面,二爷和丫头并不相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找到他怎么做?”
岳麓翰急忙摇头,“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用麻醉枪让他沉睡,我们必须了解他是谁,对二爷而言,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现在去县城内,找一家酒店先住下休息,然后坐等你那边发来的消息。”
“是。”
早晨六点,两辆车开进宣县。
丽都酒店虽是宣县最好的宾馆,装修半旧,却干净敞亮,环境和服务,当然和市星级大酒店是不能比的。
罗美丝和乔菲下车,还有岳麓翰,苏洵,以及手下的人,纷纷进入大厅。
场面之大,加上每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外面停的都是豪车,引来不少人观礼。
“这什么酒店?能住人吗?”罗美丝一边走一边捂着鼻子。
乔菲跟在罗美丝身边,安抚道,“伯母,这是县城最好的宾馆了,您先将就住下,等找到暮城,我们就回月城,好不好?”
“嗯,只能这样了。”罗美丝说着,一脸嫌弃的看了眼电梯里的其他人,并不打算进去,“怎么不是专用电梯?”
“伯母,我们坐下一趟。”乔菲按了关闭键。
岳麓翰眉头皱的死紧。
酒店顶层被包下,岳麓翰,乔菲,罗美丝,每人一间房。
苏洵安排手下人在宣县四处打听有没有一辆宾利开进宣县。
套房内。
罗美丝跟乔菲抱怨,“乔菲,这房间能住人吗?”说完,指着床上的被褥,“这些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还有浴室,那么小,怎么用啊?总觉得这房间有股怪味似的。”
乔菲声音柔婉,“伯母,要不我去外面的超市给您重新买一套被褥?”
罗美丝摆手,“算了算了,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大商场?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那您一定饿了,我给您叫餐吧。”
“行吧,一定要干净的饭店。”罗美丝一边说一边脱了外套,找了一圈,不情不愿的把身上昂贵的外套挂在衣柜。
乔菲打了一通电话,吩咐苏洵准备饭菜送进来。
另一间房。
岳麓翰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在房间来回踱步,想着苏洵口中所述的那个人,想的脑仁疼,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
一个上午,墨初鸢被萧瑾彦勒令躺在床上休息,头上的伤口隐隐还有些疼,也睡不着。
萧瑾彦坐在客厅,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半天几乎没动静。
看到他手中的手机,这才想起什么,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
只是,她不知道,在进入宣县以前,她手机里的SIM卡已经被萧瑾彦卸了扔掉,萧瑾彦这么做是怕玺暮城的人追踪手机信号源而来。
而玺暮城衣服口袋的手机,萧瑾彦发现装有屏蔽系统,这才敢使用。
这会儿,他正在查看关于玺暮城的所有信息以及邮箱里所有关于玺氏的资料。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存留多久,这些资料,他必须烂熟于心。
如果这次暂时不会消失,那么他下一步就是替代玺暮城,但不能被人揭穿。
这是他首要要做的事情,后续的事情,他无暇顾及。
“暮城……”一声轻唤。
萧瑾彦一时无法适应这个名字,反应了三秒,转头望去。
墨初鸢穿着一套白色卫衣,上衣是连帽衫,裤子宽松版,裤腿是紧缩式,露出一截白皙如玉般的脚踝。
萧瑾彦起身,沉步走过去,垂眸,看着墨初鸢一双白皙玉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眉头一皱。
“怎么不穿鞋?”
墨初鸢动了动脚趾头,双手一伸,想要他抱她。
“干什么?”萧瑾彦不解风情。
墨初鸢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突然,身子一轻,她腾空被抱起。
墨初鸢双手一勾,缠住萧瑾彦的脖子,小脸在他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脖颈蹭了下,“你在忙什么?”
萧瑾彦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清甜的馨香,加上她在他怀里又磨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