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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闭了眼睛,不想破坏这宁静和谐的气氛,仰着下巴,轻轻回应。
这段日子以来,两人如胶似漆。
每次他接她下班,她一上车,他就会将她圈进怀里拥吻一会儿,渐渐的,已成为两人之间的默契。
就如,早上他送她上班,她会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之后才下车,当然,免不了被他按在怀里热吻一番。
她也渐渐的习惯这样和美的生活,而且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同时,又怕这样美好的时光只是昙花一现。
毕竟,她从未想过利益促成的婚姻会走到现在的地步,有些不真实,又像一场梦。
一如此刻,她靠在座椅背,感受着身上一遍一遍吻着她的男人带给她的充实和满足感。
最后,两人都有些难舍难离。
墨初鸢忌讳身上沾染死者的气息,所以一开始就褪了警服外套,只穿一件衬衫。
衬衫前襟被他扯开,露出香肩雪/胸一抹。
车厢开着暖气,她身上被他吻过的寸寸肌肤像被烧着了一样。
玺暮城扯了领带,手穿梭在她柔软的长发间,薄唇在她脖颈轻咬,继而肩膀,一路下落……
她浑身滚过颤栗,望着埋首她前方的男人,身体软的像一滩水。
当他的手落在她内衣搭扣上时,她制止他。
再继续下去,以他霸道的性格,一定会在车里办了她。
虽然,两人在车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后,他趴在身上,不愿起来。
她没推他,也喜欢这一刻,就像每次欢好之后,他不会立刻抽身离去,而是抱着她拥吻,或者,静静覆在她身上,直到彻底平息才离开。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只要不是累到极限,每次事后,她都会轻吻回应。
片刻之后,玺暮城从她身上起来,将她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好,末了,抚着她散开的一头长发,深深地凝着她,“老婆,我发现自己娶了一块宝。”
“什么意思?”她木然问道。
“现场推理秀很精彩。”他眼中散着灼人的热。
“你。。。。。。也在现场。。。。。。”她吃惊的问。
“嗯,我早就在。”他说,眼神有些飘。
“那你看到死者了吗?”她有些紧张的问。
玺暮城摇头,“你知道的,我恐惧血,是不会去看的。”
墨初鸢错开目光。
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也不知道怎么问他,质问他恒天集团那件事的教训,她仍然记忆犹新。
玺暮城拢了下她的长发,静静的看着她几秒,眼神里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终是什么都没说。
?
一个小时之前。
玺暮城去接墨初鸢,车在路上,苏洵接到下属的电话。
说这些天监视的那个男人失踪了,被发现死在一条胡同。
苏洵挂了电话,跟后排沉坐的玺暮城报备,“先生,抱歉,手下人没看好他,那个人被杀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玺暮城悠地睁开眼睛,眼底冷厉的光茫毕露,“欲盖弥彰,对方出手狠,也够快。”
苏洵额头直冒冷汗,又道,“夫人在现场。”
玺暮城眉头一皱。
岳麓翰是给她看过视频的,想必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谁了。
“去现场。”
“是。”
宾利在胡同口停驻。
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玺暮城本不想去的,但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人群。
却见墨初鸢蹲在死尸身边,察看尸体。
他只看一眼,便移开目光,准备走的时候,遇上楚向南,他又停了脚步。
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尽量不去看那具尸体,之后,便听到墨初鸢勘查现场的推理。
这是玺暮城不曾了解的墨初鸢的一面,犀利又聪颖,惊艳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直到结束,见她走到楚向南身边,他才从角落里走出来,走向他的小妻子。
一秒也不想看到她与楚向南同框。
霸道又强势,腹黑又深沉。
?
首创别墅。
玺暮城在门外打电话。
墨初鸢率先进屋,遇上客厅的玺丽娜和罗美丝。
她打了个招呼,准备上楼。
罗美丝坐在沙发上,佣人正在给她松肩捏背,见到墨初鸢进来,挥退佣人,对墨初鸢说,“初鸢,过来帮我捏肩。”
其实,孝顺长辈这些事,她并不排斥。
以前,她也经常给墨天林和简舒文捏肩,但是,她明显看出来罗美丝故意使唤她,所以,她心理上下意识地产生了抗拒。
她不是软柿子任她想捏就捏。
依言走过去,绕到沙发后面,伸手的同时,说了句,“婆婆,我下午刚检查过一具尸体,等我上楼清洗之后,再帮您捏肩好吗?”
罗美丝一听,身体一僵,嗖地避开她伸出的双手,一脸嫌弃的躲开老远。
之后,看向玺丽娜,“你来。”
“我忙着呢?”
罗美丝看着一旁看电视的玺丽娜,气的眼不是眼,眉毛不是眉毛的,“死丫头,看电视忙啊?”
“是啊,找找灵感,过些天,我要闭关画画,然后办画展。”
“得!当我什么都没听见,又是往里砸钱。”罗美丝拢了下头发,转过身时,墨初鸢早已上楼。
?
门外廊亭。
玺暮城长身玉立,单手插袋,手里握着手机,给岳麓翰打电话。
“老三,派人把那夜宴会的视频全部透露给海瑞集团的姚崇。”
此刻的岳麓翰正坐在饭店,和生意场上的老板吃饭,听玺暮城这么说,立马起身,走出门外,“怎么?钓上鱼了?”
☆、尾狐123:玺暮城,我担心你,知道吗?【三更】
尾狐123:玺暮城,我担心你,知道吗?【三更】
门外廊亭。
玺暮城长身玉立,单手插袋,手里握着手机,给岳麓翰打电话。
“老三,派人把那夜宴会的视频全部透露给海瑞集团的姚崇。”
此刻的岳麓翰正坐在饭店包间,和生意场上的几个老板吃饭,听见玺暮城这么说,立马起身,走出门外,“怎么?钓上鱼了?”
“鱼饵没了。”
“死了?”
“是。”
“我靠!下手真狠!杀人灭口。”说到这里,岳麓翰问,“二爷,确定是他所为吗?”
玺暮城思虑一会儿,开口,“不是很确定。”
“所以,你想利用姚崇的势力揪出幕后的人?”
“是,姚崇为人阴险又毒辣,却是出了名的爱护女儿,如果让他知道有人在他的宴会搞事情,又企图设计她的女儿,姚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这边会再透露一些消息出去,正好利用姚崇试试水,如果是他的话,我不会再客气。”
岳麓翰有些担心,“但是,这样一来,或许,真的会掀起一场风雨。”
玺暮城按了按紧拧的眉心,“我知道分寸,但如果是那个人做的话,该承担的责任他该担着,这些年,他对付我的招数还少了?”
岳麓翰想了想,叹息了一下,敛去惆怅的情绪,“这事从长计议,警方介入,或许是一件好事,出来喝一杯?”
玺暮城一边开门进屋一边说,“忙。”
“靠!你忙什么?”
“这个你不懂。”
“什么?”
“床上销/魂。”
“。。。。。。”
岳麓翰嗤了声,挂了电话,又被鄙视了。
?
玺暮城来到二楼卧室,直奔浴室。
正在脱衣的墨初鸢,见玺暮城走进来,放下衣摆,脸颊烫烫的。
玺暮城一边朝她走一边慢条斯理的解衬衫,模样性感又撩人。
墨初鸢看的移不开目光。
他走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皮带上,继而,拥住了她,一个低头,攫取了她柔软的双唇。
墨初鸢几秒被吻软,身体就要下坠。
玺暮城一臂箍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抵在墙上,抬手,打开了花洒,将她抱了起来,加深了吻。
过了没多久,他大手覆在落在他皮带上的小手,呢喃,“乖,解开。”
墨初鸢羞赧推他肩膀,他吻得更深。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
墨初鸢笨拙解开。
滚热的水花下,他将小小的她困在怀里,闯入她的世界是那么霸道,是温柔也是折磨。
她像一叶浮萍,被他一次又一次送上汹涌彭拜的浪尖,在浮浮沉沉中摇曳徜徉。
热水很烫,却飞抵不过彼此相缠的身体。
?
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是晚八点。
玺暮城打电话让楼下的云姨把饭菜端上来。
云姨走进来,看着床上靠着一脸疲累的墨初鸢,暧昧的笑了,害得墨初鸢当场闹了一个大红脸。
云姨走后,墨初鸢将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踢了他一下,“都怪你!每次都不能等到晚餐之后再……”
“再什么?”玺暮城双手攥住她柔白的纤足,放在他腰腹处,手指在她脚底重重按压。
墨初鸢受不住,叫了一声。
声音娇柔带媚。
她脸烫的立马住嘴,刚才的声音好像每次和他那什么时候才会有的。。。。。。
玺暮城放柔动作,眼底蕴着笑意,“听到了?刚才是谁在我怀里叫的这么欢快的?“
墨初鸢羞得无以复加,抓起一个枕头朝他丢过去,“我没有!”
玺暮城轻易躲过去,手指在她足底轻轻按压,力道不轻不重,引得墨初鸢舒服的轻颤。
她这才明白,他是打算给她按脚。
顿时,她有些不好意思,试图将脚从他手中抽离。
他攥紧,加了力道,“别动。”
墨初鸢不再动,靠在床头,任由他双手在她脚底心按捏。
她的一颗心暖的快要融化了……
?
最后,用餐之后,玺暮城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掖了下被角,附身,在她唇上吻了下,起身。
墨初鸢起身,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他拍拍缠在他腰上的一双手臂,叹道,“乖,你先睡,我去书房还有点事要忙。”
墨初鸢松开手,却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玺暮城。
玺暮城接过,目光平淡,“怎么了?这是我的名片。”
墨初鸢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枝末叶的表情,眼神有些闪烁,“这是死者身上找到的。”
玺暮城目光一沉,“所以,你一路上心里藏的事情就是这个?”
“嗯。”原来他早已知道她有心事。
他眉头一皱,“鸢儿,你在怀疑我?”
“不是。”墨初鸢急忙道。
她当然知道不是玺暮城干的,但是,他对付恒天集团的手段可是实实在在在的例子,还废了那个差点害她命悬一线的人一只手。
她难免有些想歪,更多的是害怕。
玺暮城看着她,眼睛里蕴着冷意,“凭着你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这张名片,你就怀疑与我有关系?”
“不是。”她急的嗓音都有些颤。
“如果不是的话,以你倔强的性格第一时间就把这个交给警方了。”
“暮城,我只是担心。。。。。。”墨初鸢伸手,去握他的手。
玺暮城躲开。
“死的是对我下药的那个人,所以,你认为我为了报复,找人杀了他?你幼不幼稚?”玺暮城站起身,烦躁的摁着眉心,在屋里踱步,“你在现场推理案情的睿智和聪慧呢?我会因为那件事去杀一个无名小卒?”
“我不是怀疑你与杀人有关……我只是想问你,他怎么会有你的名片?你的专属名片不会轻易给人的。”
“有意义吗?”他语气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