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涩。
几杯酒下肚,他想起什么,从裤袋掏出手机,打开一个加密文件。
果然,多出一个新视频。
他点开,视频里是穿着和他现在身上一模一样衣服的萧瑾彦。
他垂着头,坐在地上的身影落寞又寂寥,一如此刻的他一般。
视频停顿几秒,他开口说话:“暮城,我知道你再次苏醒一定想知道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墨初鸢一定不忍心告诉你会被部队带回回驻地的事情,现在的情况,非你我能控制,我不想丫头伤心,却注定让她难过,年前会有人接你归队,抱歉,若是可以,我宁愿和你继续共存一体,但是,暮城,我只要她活,我在他身边只会让她危险,我相信你和我一样。还记得我们那个赌约吗?最后留下谁,都是未知数,若你留下,代替我活着,包括我的信仰。”
视频结束,玺暮城怔怔的望着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也跟着暗下去。
。。。。。。
岳麓翰接到玺暮城打来的电话,火速回到公寓,一进屋,便抱住了玺暮城。
玺暮城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对你没兴趣。”
岳麓翰松开他,朝他肩膀捶了一拳,眼睛红了:“你这次一消失就是半个多月,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玺暮城瞥见他眼底的湿热,不想兄弟之间太煽情,却还是忍不住转身,睫毛被眼底的潮湿侵湿。
他敛去情绪,倒了一杯酒,递给岳麓翰:“老三,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下面我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句给我记着。“
等他说完,岳麓翰夺了他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我不信,你要是不去,他们敢强硬把带你走。”
玺暮城没有挣,嗓音冷寂:“老三,你知道的,已无转圜余地,我现在需要你借助在英国的关系网,聘请一位执行总裁,坐镇玺氏,玺氏总裁位置在我离开后不可闲置,玺氏也不能散,更不能让玺国忠和玺盛天渔翁得利,这件事关乎玺氏安危,我相信你知道轻重。”
岳麓翰趴在玺暮城的肩膀,嗓音已是哽咽:“二爷,知道了。”
玺暮城拍拍他的肩膀,“别整这出。。。。。。”
说到此处,他红了眼睛,闭了闭眼,又睁开,推开岳麓翰走到窗口,那里光线暗一些,可以掩饰他眼底蒸腾的水雾。
岳麓翰从酒橱拿出两罐啤酒,走过去,递给他。
玺暮城接过。
两人再也无话,一口一口酒下肚,明明啤酒不辣,却断肠苦涩。
。。。。。。
墨初鸢在房车待到下午,准备去玺氏找玺暮城,但是,简舒文来电话,要她回去一趟。
简舒文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而是,带着她去商场购物。
“妈,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她看着简舒文眼前的购物车已满。
简舒文一边在货架上挑挑选选一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晚上叫暮城回来一起吃饭。”
“我生日?”墨初鸢懵了几秒,咋呼道:“妈,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元旦。”
简舒文戳了下她的额头:“自己生日都忘?”
她笑了下,喃喃道:“不知道暮城是否知道?”
“他待你这么好,一定知道。”
她心里五味陈杂。
其实,并无心情过什么生日,心里压着他要走的那件事情,仅是一想,心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哎呀,你怎么哭了?”简舒文低呼一声,将她从失神中剥离。
她手指触在脸上,指尖湿润一片,不受控的又有泪水流下来,倒是吓坏了简舒文。
“你怎么了?是不是和暮城吵架了?”
“没有。”她擦了眼泪,喃喃道:“我想他了。”
简舒文无语:“不是早上才分开的?”
她摇头,“分开一分钟也想。”
“好了,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害臊,晚上喊他过来吃饭,不就见到了?”
“好。”
回到墨家之后,墨初鸢帮简舒文忙活,做了一桌子菜。
傍晚时分,给玺暮城打电话,却是关机。
她又打给莫言。
莫言说玺暮城今天并未去公司。
这下她急了,打给苏洵。
苏洵说玺暮城去了岳麓翰的公寓。
她又给岳麓翰打过去,关机。
最后,等到八点半,她坐立难安,拿着外套,要走。
简舒文拦住她:“不吃饭了?”
“暮城他。。。。。。忙,我去公司找他。”
“今天是你的生日。”
“这些都不重要,我现在只想看到他。”
说完,墨初鸢离开墨家。
路上给楚向南打了一通电话。
“楚大哥,暮城他。。。。。。”
楚向南抢断:“他来找过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墨初鸢手机滑落,对前面苏洵专门给她安排的保镖报了岳麓翰公寓的地址。
那端,楚向南望着手中黑屏的手机,一声叹息。
这一对人啊。
萧瑾彦对她瞒着袭击他的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她又瞒着玺暮城年前必须归队的事实,若他所料不错,玺暮城也会顺着萧瑾彦的意思,继续瞒着墨初鸢,直至离开。
墨初鸢赶到岳麓翰公寓的时候,岳麓翰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
“岳先生,暮城呢?”她一边进屋一边往屋里找。
岳麓翰攥住她的手腕:“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他可是你的丈夫,你就这么狠心?”
墨初鸢眼神黯然,没有说话。
岳麓翰松开她,踹了一下沙发,说道:“嫂子,他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垂着头,鬓角几缕长发落下来,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他在哪儿?”
“房车。”
墨初鸢转身要走,岳麓翰又拉住她,问:“你爱二爷还是萧瑾彦?“
见她始终不说话,岳麓翰捧起她的脸,却见她已是双颊湿润,眼睛红的像一片霞光,岳麓翰松开她。
。。。。。。
墨初鸢几乎是冲进房车的,房车里一片漆黑,可是,她感觉的到,他在,就在她身边。
她没有唤他,没有开灯,一步一步走进去。
忽然,点点星光般的烛光亮起,点亮了她眼中的灰色。
玺暮城坐在桌子前,面前放着一个蛋糕,几样精致的菜,一瓶红酒,一大捧精心包装的玫瑰花。
他穿白衬衫,黑色夹克,黑色西裤,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头发整齐竖着,整个人清贵又冷艳。
摇曳的烛火映着他的眼睛,他漆黑的瞳仁朦了一层橘色,如萤聚如萤散,此刻,他俊美的惊人,闪的像夜空最亮的一颗星。
她视线一点点模糊,他的容颜也模糊了,却印在了心里。
他走过来,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她打开,是一条项链。
项链很特别,上面挂着一颗纽扣。
正是他曾经不喜欢她戴,后来她收在抽屉里的那颗军扣。
而项链上不仅仅有一颗军扣,还有一个吊坠,是根据她的模样用钻石拼镶的女娃娃头型。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军扣上,娃娃吊坠上。
他手指捏起那条项链,绕到她身后,拨开她的长发,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一双手臂穿过她腋下,自身后拥着她,埋首在颈窝,低低一声:“老婆,生日快乐。”
☆、尾狐243:你是我和他最珍视的宝贝
尾狐243:你是我和他最珍视的宝贝
墨初鸢心像被一万根针扎,一点一点戳,穿成无数个小窟窿,疼致命,滴着血。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一双小手攥住他的衣领,头靠着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浑身颤抖的厉害,哭成泪人,“玺暮城,我不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也不要什么生日快乐,我只想要你,没有你,我一点儿都不快乐。”
“鸢儿。。。。。。”他想安慰她,一开口,嗓子哽痛。
昏黄的光线下,眼睛里水光涌动,像一条夜空下璀璨闪烁的星河,他又像夜空下独立高崖上一头仰头悲嚎的狼。
谁来告诉他,现在一个脆弱无力的他如何哄一个被痛苦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她?
他用尽力量勒紧她孱弱纤细的身体,狠狠地将她揉进怀里,恨不得与她骨血相融,再也不分开。
墨初鸢哭的泣不成声,好像要哭到江水为竭,肩膀一抽一抽的,残弱如开败的花朵,风儿吹过,花瓣一片一片凋零。
玺暮城拍着她纤细的后背,“老婆,不哭了。。。。。。”
如果,他的爱只会给她带来眼泪,只会让她痛苦,他宁愿彻底从她生命中消逝。
墨初鸢止不住哭声,眼睛肿的像核桃,眼皮薄透,隐现红血丝,一边哭一边揉眼睛。
玺暮城攥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揉。
她眼角皮肤快要破皮出血。
他指腹轻轻擦掉她脸颊挂着的泪水,刚擦完,又有泪水流下来。
他低头,薄唇落在她红肿的眼皮,一点一点允吸,辗转她颊畔,玉白的耳,细细咬着,“傻瓜,别哭了,嗯?”
她抽噎不止,俏丽的鼻尖擦着他英挺的鼻子,寻着他的唇,主动吻开他的唇。
一双小手钻进他衬衫,摩挲着他身上每一块坚实的肌肉,最后,抽走了他的皮带。
他呼吸瞬间一滞,沉溺其中,任她在他身上制造火苗。
事实上,他一向对她没有自制力。
……
软绵的床上,墨初鸢望着白色的棚顶,眼睛里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心也一点一点沉下去。
身体的愉悦一次又一次而至,却远远抵不过心里被砸开的一个大洞。
最后,他问她还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细碎的嘤咛,如婴孩一般。
一如每次欢好之后,他不会立刻结束,而是,抱着她拥吻,其实,比起极致的欢乐,她更喜欢这片刻的宁静,像一叶在激流中沉浮的小舟,随波追流,浅滩着陆。
最后,他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抱着她泡澡。
她懒懒的趴在他身上,无一丝力气。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
他拿了一件睡衣,准备给她穿上。
她掀被,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皮肤薄透,雪白如凝脂,泛着樱粉,一头长发缠住纤细的后背,几缕长发垂在胸前,娥黛烟眉,淡棕色,颊畔粉红,唇瓣潋滟嫣红,一双黑瞳水雾朦胧,雨水般润泽,她就这么春色撩人的在他面前展露了一副活色生香桃色图。
她很美,美得动人。
或许,第一次在海城遇到她,她抢了他的车,追在他后面喊墨镜大叔,他已然动心,这样的美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动心,他也免不了俗,爱她的美貌,后来,娶了她,她的美貌已然不重要,他爱她,不再因为这幅绝美的皮相,只是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愿意以生命守护的挚爱。
越是这般欣赏,心悸越是强烈,小腹连带着那地儿紧绷的疼,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这么勾人,让我怎么控制?”
她双目朦胧,握住他的手,落在自己胸口,娇弱含羞,“我是你的,你可以不忍的。。。。。。”
她的话像一杯醇香浓郁的红酒,醉人,醉心。
他仍是克制不住,吻开她的唇,深深的蛮缠一阵,才松开她。
她微微阖眸,娇懒的像一只小猫儿。
他将睡衣给她穿上,抱她在餐桌前坐下,“菜热过了,饿了吧?”
“嗯。”她坐在他腿上,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目光落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没想到,你还懂浪漫?”
“女人不都喜欢这个?”他伸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