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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主动搂上他的腰,仰头问他:“那你会跟他合作吗?”
席言揉乱她头发,无奈地叹息一声,窝进她脖颈里闷声道:“不一定,但我向你保证,就算跟他合作也会在有限范围内。”
她满是感动,她就算再不懂事也明白公司之间利益穿插,在现在这种时代,意气用事只会害了一帮子人。席言,其实就算你不保证,我依旧会选择相信你。
脖子上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湿润麻痒的感觉,她偏头,戳他脑袋:“你干嘛!”
“唔,我饿了。”
顾音望天,无力地任他啃咬,她又不是食物!
安安就是在他们快擦枪走火的时候醒来的,席言深吸口气缓下那股欲望,怒瞪那个站在卧室门边揉着眼睛看着他们的小男孩,这死小孩,故意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他初醒,还有点懵懂,这时才带着孩子特有的迷糊与天真表情。
顾音红着脸推开席言,整理好衣裙,拍拍脸试图降低下温度,尴尬地问安安:“这么快就睡好了?”大概才两小时,这孩子这么浅眠?
席言不爽的踢开掉落在地上的抱枕,气冲冲地丢下去“我去洗澡”钻进浴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安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顾音给他倒杯水,他小口抿了忌口,才算清醒过来。
“安安,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安安抱着膝,下巴磕在膝盖上,一副受伤的姿态,他没理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说:“我刚刚做噩梦了,梦到我死了,我爸爸很伤心,也死了。”
寥寥几句,痛彻心扉。带着悲伤无奈,更多的是压抑。
顾音心惊,有些不忍心,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慢慢问出,“你爸爸是谁?”
他顿了顿,望向她的眼睛,浅浅笑开,“我叫金平安。”依旧答非所问,却让顾音莫名紧张起来,姓金?
像是验证她所想般,他接着说:“我爸爸是,金长冬。”那般骄傲的语气,是所有孩子对父亲特有的崇拜。
顾音猛地站起来,冷了脸色,她低声说:“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给席言给自己找麻烦嘛,她这时不能这么添乱。若他只是个普通孩子就算了,金长冬的儿子,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不管梁睿这么做意图何在,他和梁睿又有什么恩怨,现在她和席言卷进来都是不明智的。异国他乡,强龙也压不了地头蛇。
这个忙,她实在是帮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复何求
席言从浴室出来就感觉客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他边擦着头发边去看顾音的表情,少有的严肃,“怎么了?”
顾音硬着心肠不去看金平安祈求的眼神,扭头简单跟席言讲了下前因后果。
客厅里顿时沉寂下来,席言坐下沉思了几分钟,才开口说道:“留下他。”
顾音和安安都是一愣,她无法理解,“为什么?”
席言对她安慰一笑,没答她的话,而是对着安安温笑道:“小屁孩,你先乖乖去睡觉,否则立马把你送走!”
安安抖了抖,黑葡萄般的眼睛用力眨了眨,跳下沙发,一溜烟就蹿进房里去了。临关门前还很苦恼的探了个脑袋出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那你们声音稍微小一点奥。。。。”
顾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席言闷笑,她恼羞成怒,顺手拿了抱枕就去砸他。她没用多大力,自然是被席言轻而易举的擒住腕拖进怀里,夺过她手里软绵绵的凶器,将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安静的表情,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媳妇儿,小声点。”
她咬牙切齿,这一大一小怎么都没个正形!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闹了会,顾音半推半就的任他抱着,话题还是转到之前那个问题上。
席言捏住她的手把玩,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抽空回答她问题,“梁睿跟金长冬非敌非友,这次金平安落到他手里,应该是金长冬不知哪得罪他了,也许是生意上也许是私事上,而金长冬又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解决不了,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不能下结论,既然人家给了礼,我们就先收着。”
顾音低低叹了口气,心绪烦乱,她是军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黑暗不能将之绳之以法,于原则上是种折磨。可是,她又怎么忍心对身边这人较真。
席言听到她的叹气,心里狠狠一酸。他知道,她有她的处事方法,这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本不应让她看见的,他手里越发用力搂紧她肩膀,“顾音,你知道的,我不会再放开你。”
她心头微怔,继而是溢满心扉的甜意,她抿住笑,抬头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里,说:“奥,你要放开我跟你急!”然后,想起什么,郑重而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想退役。”
他瞳孔蓦地紧缩,把她扶起坐直,,他怀疑他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我、想、退、役!”她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又明白。
他连为什么都不必问,就能从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看出她在想什么。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奢求她全心全意,只要她在,他哪怕费尽心机也会护她周全,可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全心全意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为爱画地为牢,傻到连她降临都不知道。
所以,还有什么要紧,你来,我自然热情拥抱。他顿了许久,才荡开笑容,把她小心揽入怀里,像对待至宝,他说:“夫复何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
第二天一早,顾音就带着安安先行奔到机场等席言,他说,既然梁睿把孩子送到他们手里,自是不会怀什么好心思,法国没他的势力,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好。
“那你干什么去?”她抓住他的手,拧着眉,眼里写满了不放心。
“这笔生意还没谈完,梁睿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的,你放心,我最迟中午回来。机票已经定好了,你们先去机场等我。”
顾音还欲说什么,便被他捧住脸堵住唇,揪住她唇舌狠狠吮吸一番,话都没再说一句就走了。
坐在人来人往的国际机场内,安安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捧着本杂志看,时不时偷看她两眼,鉴于她拧着的眉从出来就没放松过,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安安才不会蠢到这时候找她搭话。
席言这时则坐在梁家别墅里,周围围着一圈保镖,梁睿脸上还是百年不变的温和笑意,可那眸子里竟带着不为人知的邪气。
“梁先生的生意单子太大了,X。G家小业薄,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我们担负不起。所以,很抱歉,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吧。”
梁睿挑挑眉,意料之中,他的目的本来就不在这单子上,“席先生,不知安安还听话吗,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他这话问的极像是长者对小辈出于真心的关心,可看在席言眼里真是恶心到家了,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梁先生有话不如直说。”
“席先生是个聪明人,这种生意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大材小用,不如我们联手去开拓更大的市场如何?”
席言沉默了数秒,想的不是答不答应他,而是怎么拒绝他。这种时候多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尸骨无存。他说的生意不过是见不得人的不义之财,跟他联手无亦于与虎谋皮。
“其实,比起我,梁先生何不考虑下金长冬,金先生对这种生意向来是首当其冲。”他慢慢说出这话,更多的是试探。
梁睿含着笑靠向椅背,锐利地目光锁在眼前年轻男人身上,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如他这般年纪的人,有几个人敢不卑不亢地在他面前明目张胆试探他。
“金长冬不识好歹,席先生应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席言长腿一展,从椅子上站起,理了理西装,从容道:“多谢梁先生看得起,但我想我们所受教育不同,对这句话理解也不同。我朋友还在等我,先告辞了。”他脚刚迈出去一步,又接着说:“对了,梁先生所赠的礼物,我收下了,若有机会,必当礼尚往来。”
梁睿挥挥手,撤开那些挡路的保镖,大方的放他走。没关系,他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顾音焦急地在候机区走来走去,在第无数次眺望门口看见那熟悉面孔出现在视线里时,才狠狠舒了口气。
席言伸手接过奔过来的她,揉揉她头发,宽慰一笑,携了她的手又去牵安安的手,瞥了眼大厅大屏幕上的时间,正好。拎着一大一小,往检票口去。
飞机平稳滑行在天际,安安好像从来没坐过飞机,兴奋的趴在窗户上看白云朵朵,怎么劝都不肯下来。顾音无法,随他去,扭头去看席言,他已经闭着眼睡着了,昨晚他其实都没睡吧,担心梁睿的人突然来袭,为护着他们两,一直都不敢睡熟。她心疼地看着他眼底泛起的淡淡青色,轻轻地把他头揽到自己肩上来,好让他睡的舒服点。
顾音垂眼,不赞同地把他紧握的拳头打开,慢慢把自己手塞进去,与他十指相扣。
作者有话要说: 一放假我就不想乖乖码字,这是病,得治TOT
憋了三天才憋出这么多来,抱歉啊。。。。。。后面的情节我得梳理下,已经开始收尾了~~
在这里提前祝大家明天儿童节快乐哟!
☆、人之常情
从出了机场到家,席少的嘴角都是上扬着的,想起在飞机上醒来的一幕,他就无法自制。窗外白云滚滚,她眯着眼扣着他手的模样,无端让人觉得温暖甜蜜。
顾音第三次掐他,瞪圆了眼,恼怒道:“我说席总裁,你是失聪还是失明啊,问你三遍都不搭理我!”
席言含笑,回过神,“你说什么?”
她无语,耐着性子又问一遍,“我说,安安是跟你住还是跟我住比较合适?”她不知道席言有什么打算,所以还是请示他一下比较好。
他托住下巴做认真思考状,半晌,抬眸一笑:“一起住。”那眼里闪着绿悠悠地光,让顾音一阵恶寒。
顾音还没说话,一直低头玩着ipad的安安突然抬头,傲娇着语气,“我不要,你们两,好吵。”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他撇头,比安安还傲娇。
顾音:。。。。。。
最后的最后,还是让安安住在席言这,因为她突然想起来,答应了米冉明天去给她当伴娘,她到现在连婚礼流程都不知道。。。。。
“那个,你明天要跟我一起去参加婚礼吗?”席言知道这事,之前去试礼服的时候他就问了情况,只是当时急匆匆地,也就忘问了他要不要去。
席言还在跟安安大眼瞪小眼,头也不抬就问道:“伴郎是谁?”
“额,梁辰。”
席言微微眯起眼,转头看向她,手指扣在大腿旁边的沙发上,微笑着,带点危险意味,说:“去。”
顾音无语,默默转身,把一大一小留在家里,自己先去米冉家,米冉死活非要她今晚去陪她,说是庆祝什么最后一个单身夜。。。。。。难道现在的人都这么无聊嘛。。。。。
席言等顾音走后,斜睨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安安,拍拍屁股,准备去洗澡。
安安独自一人对着席言时,还颇有点不自在,局促着开口问他:“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