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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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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可以给她足够的幸福,却还是最后伤了她。”
    是他质疑了她的心,沈月浅从来不是洒脱的人,瞻前顾后,不可能为了他丢开那些亲情,他心中有数,却还是逼着她,上辈子,哪怕他先坚定了心要娶她,她也不会答应的,和情爱无关,只是因为她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了。
    文忠站在外边,久久没听到里边忍的回复,又问了句,半晌,才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走吧。”阿浅,一定要等着我,没了你,再繁华的风景不过是荒废枯景。
    文博武靠在着车壁,烈日炎炎,越往难,天气越热,而官道上也开始有了难民,每看着难民从眼前经过,文博武眼神就沉一分,沈月浅身边没有丫鬟小厮,若难民抢食,抢劫,沈月浅如何是好?
    经过青州时,城门外,难民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烈日炎炎,有的人手里甚至没有碗,不知从哪儿找了一片荷叶,满眼希冀地捧着,黑压压的队伍,丝毫不惧怕头顶的毒日,文博武不由得想起他陪沈月浅的情形,奎静对他存了心思,她明明在意,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自己稍微给奎静点脸色,她嘴角翘得比谁都高,她是喜欢自己的吧,否则,怎么愿意嫁给自己,上辈子她没有选择喜欢的权力,这辈子,那些仇人早早被收拾了,她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喜欢她,怎么愿意嫁给他。
    马车晃悠悠进了城,文忠吩咐身边的人去酒楼订三桌饭菜,以及买小姐用的尿布好继续上路,这几日都是如此,文忠已经习惯了,就是看奶娘身子多少吃不消,又交代几人去找找可有卖羊乳的地方,奶娘要照顾小姐,没了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
    文忠牵着马车,靠在一处阴凉的树下,文博武抱着孩子走了出来,面如冠玉,眉似远山,就是一双眼,太过清冷了些,令人不寒而栗,有路过的妇人小姐,娇羞的抬起脸,随即又害羞的低下去,接着再次抬起来,如此反复,磨蹭着不肯离去。
    文忠皱眉,“主子,大概两刻就能走了。”他们走了半个月了,路上也会打听沈月浅的消息,文博武不像拿沈月浅的画像出来,便自己画了掌柜的画像,挨个询问。
    文忠去马车上搬了椅子来,自己掏出掌柜的画像站在街上到处询问,约莫是文博武太过丰神俊朗,引来无数人围观,本以为这样的男子打听的只会是女子的消息,一看是老头子,多少觉得了然无趣,不一会儿人群就散开了。
    奶娘站在身后,一路上,小姐不哭不闹,吃了睡睡了吃,可能知晓娘不在身边,性子安稳了许多,不仅仅是小姐,大爷性子也安稳了,明明之前,她们在门口常常听到大爷和大少夫人说话的声音,而从大少夫人走后,大爷便惜字如金了,对着小姐,说的也多是大少夫人的事。
    不到两刻,小厮提着东西回来了,文博武怀里的葡萄醒了,睁开眼,四处望,眼神里满是好奇,随即,不知为何嚎啕大哭起来,再次引来经过的人顿足,文博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记得沈月浅的话,小孩子脑子没有发育好,不能左右上下摇晃,“是不是坐车坐久了不舒服?”声音温柔宠溺,眼中淡漠也烟消云散。
    “文忠,我抱着小姐逛逛,明早再走吧。”文忠看奶娘如蒙大赦,称是,上前朝奶娘道,“我们找间客栈,你好生休息一会儿。”几人连着赶了十几天的路,男的都吃不消,何况奶娘是女子。
    文忠怀里还有许多掌柜的画像,给路边的乞丐一些银子,让他们帮忙问问,又找了店小二,有钱能使鬼推磨,希望有大少夫人的消息才好。
    但凡文博武走过的地方,周围的人都停止了动作,青州城不大,像文博武通身贵气的男子实属少见,尤其怀里还抱着个孩子,不少女子红了脸,又忍不住想要偷偷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期待,文博文指控文博武算计他亲事了哈哈哈哈~
    我觉得他媳妇不会高兴~

  ☆、第139章 139 变故突来

文博武并未发觉许多妇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葡萄挣扎着要直起身子,在他怀里不安生,文博武挑眉,眼神黯然,若有似无道,“你娘若见我这样抱你,又该生气了。”直起葡萄,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四个月的孩子早就能直起身子了,文博武和沈月浅冷脸后不曾进过正屋,他记得的还是沈月浅告诉她的,孩子身子软,不能直起她的身子,骨头伤了,不好看不说,容易留下病根。
    直起葡萄身子,看她硬朗地东看西看,文博武也好奇地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经过一处布庄,葡萄明显不愿意走了,拽着文博武衣衫,目光炯炯地望着里边,文博武驻足,好笑地望着她,“葡萄喜欢里边的颜色?”这段时间忙着赶路,葡萄身上的衣衫穿了就着水洗,晒干了接着穿,若是在府里,衣衫早就该扔了,目光莞尔,悠悠然往里走,却在目光瞥到一抹灰白色微微佝偻的身影时,顿住,哪怕他未和沈月浅铺子里的人打过交道,余光里的人影他也是记得的,铺子里一个伙计,十七八岁的模样,沈月浅托掌柜买回来的人,个子高,总爱驮着背,久而久之,背影和上了年纪的人看上去没什么差别。
    文博武回忆着他的名字,想了许久,试着喊道,“小六……”
    远处的身影僵住,拔腿就跑,文博武察觉不对劲,按着葡萄的身形跟上,可能他生气略大,怀里的葡萄吓着了,张嘴哇哇大哭,很快,眼泪满脸都是,文博武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小六拐进一条巷子,街边的人都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文博武目光一片阴蛰,沈月浅不想铺子和文家牵扯上,卖了铺子,让掌柜的重新寻一处,而那些伙计也解散了,因而他才没有查沈月浅之前的人手,站在巷子口,蹙眉地望着里边,这地方脏乱不堪,担心葡萄惹上不赶紧的东西,文博武并没有往里边,哄好了葡萄,转过身,慢慢往回走。
    大半个时辰后一处木柴堆里冒出个脑袋,眼神四处张望,视野中没人了,才推开挡在身前的柴,拍拍身子走了出来,手里的药包因着藏身,在短木棍上划了口子,撒落一大半,小六苦恼地望着地上的药,药少了,东家的病如何治得好,裹好手里的药,担心再撒落出来,撕下身上的袍子紧紧裹着,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太阳西沉,天边还残余着一片红,小六抖了抖肩膀,弓着背,晃着步子沿着街边走,到十字路口时,抬眸张望了一眼,随后往左拐了进去,接连三个岔口,才走到一处小门前,小六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院子里,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正在收拾衣杆上的衣服,见小六转身关门,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小六回来了?铁叔刚还问起你了,药拿回来了?”花姨一口流利的青州话,她本是青州人,前些日子,有人找她伺候一位生病的夫人,也不耽搁时辰,帮着熬夜,弄点饭菜就好,一帮人是外地口音,花姨也不多问,只是在青州城这么多年,长得这般好看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本以为是个不好伺候的,几日下来,惊觉没有比夫人更好的主子了。
    而一行的铁叔小六也是好性子的,花姨在城里做短工,大户人家内宅的阴私多少清楚些,加之夫人又长得好看,只怕是生了孩子被人遗弃的,摇摇头,花姨将叠好的衣衫搁到篮子里,上前接过只剩下半包的药,蹙眉道,“是不是路上勾住什么撒出来了?”
    小六多少心不在焉,胡乱的点了点头,他不是青州人,街上那个叫他的男子他也不敢转身看,只担心是路上遇着的那帮人,“花姨,夫人的病好些了没?”
    说起这个,花姨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她觉得夫人的病多少在心里,心病还须心药医,“不若明个儿换个大夫看看吧,拖下去不是办法。”初见沈月浅的时候她虽然神色憔悴,精致的脸还透着贵气,生病好,脸色愈发苍白,美若天仙的一个人,香消玉殒了多叫人难受。
    小六点了点头,“你先熬药,我找铁叔说点事。”铁叔便是东家器重的掌柜,帮着管铺子多年了,东家离开京城,掌柜的放心不下,誓死要追随,商人重利轻别离,跟着掌柜混的几年,他学到的是重情重义。
    这是一处小宅院,进门后就是一处院子,东家住在楼上,他和掌柜的住楼下,推开门,见掌柜的拿着地图,计划着行程,见他进屋,抿着的唇微微舒展,笑道,“你回来了?大夫可嘱托了什么?”
    沈月浅的病来势汹汹,他不敢在继续赶路了,沈月浅出了事,他和小六也会没命,在青州城找了好几个大夫了,都说吃了药就会好,然而,沈月浅身子愈发薄弱,这两日还咳嗽上了。
    小六蹙眉,严肃着脸落座,如实道,“大夫说吃了这副药没有起色的话,可以再找大夫看看。”沈月浅的病他们不好评论,然而拖下去不是法子,尤其,后边还有人追着,“掌柜的,不瞒你说,之前那帮人估计追上来了,我在街上听着人叫我,我们要不要去隔壁的府城躲躲?”
    掌柜的动作一顿,看向小六,眸子里尽是担忧,“他们还惦记着?”
    小六艰难的点了点头,沈月浅容貌出众,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当日如果不是他们反应快,之后指不定会怎么样,便是他,也不敢想沈月浅被人糟蹋了,京城会怎样,文家权势滔天,周家也不是好惹的,何况,沈月浅和皇后娘娘关系匪浅,小六吞了吞口水,忐忑地看向掌柜,“掌柜的,你后不后悔?”
    掌柜的明白他问的是何事,沈月浅差他到处打听这处村子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后边看沈月浅要独身前往,他如何敢答应,人从他手里走的,不管谁追究起来他都会没命,还不如一起跟着来,他年纪大了,和形形□□人打过交道,听别人到处赞扬外地的风光,身为男子,多少有些艳羡,想着和沈月浅一起,也算在死前见识一番了。
    谁知事情弄成今日的地步,叹口气,“不后悔,可知晓夫人要遭如此大罪的话,我是坚决不会帮着夫人离开的。”
    花姨熬好了药,端着上楼,这处宅子是铁叔花钱买下的,老宅子里,木板松,踩在上边会咯吱咯吱响,沈月浅头昏昏沉沉的,撑起身子,看了眼,又傍晚了,“花姨,是你吗?”
    “夫人,是我。”花姨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光是闻着就叫人觉得苦,夫人喝的时候拧着眉,不一会儿就喝光了,推开门,残红的光笼罩着屋子,连着床上的沈月浅身上都铎了层金光,花姨迷了眼,不自主的呢喃,“夫人长得真好看。”红颜祸水多薄命,花姨从来不敢问沈月浅之前的事,每天老老实实做自己的活儿,这次也是。
    搁下药丸,推开窗户,转身欲退下,走了两步却被沈月浅叫住,“花姨,坐下我们说说话吧。”
    花姨一怔,嘴角漾着温和的笑,“好。”沈月浅长得好看,性子也好,看她举手投足就知晓不是一般人,花姨在床边坐下,顺手将药碗递给她,“夫人,药温度刚刚好,加了糖的,您吃了我们再说。”
    沈月浅点头,她的病刚出京城三天就有了,那时候胸胀,隐隐发痛,她只以为是小日子要来了,没有搁在心上,之后情况越来越严重,成了硬硬的一团,沈月浅从未遇着过这种情况,路上买了些药,吃了后缓解不少,若非遇着一场大雨,也不会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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