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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上了碟点心和水果,语重心长的祝福着。
要不是因为她是那人的女儿,他才懒得废这口舌,花满蹊嘴上应着,却并没有往心里去,打量着锦绣这别有洞天的住处。
门口是座百花盛开的花园,看起来倒是跟花满蹊空间里有些相像,穿过花园就是座雕梁画栋的古宅,看起来应该有些年代了,不过打扫的确是一尘不染。
“小强,你这里的丫鬟也跟你一样,都是狐狸精吗?”花满蹊好奇的看着厢房内走来走去的丫鬟,想到锦绣的身份,顿时又好奇了起来。
锦绣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一把夺下她手里的桂花糕,“我看你这吃也吃了,喝了喝了,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花满蹊还没反应过来,锦绣大手一挥,花满蹊已经置身于马车之上,远远的传来锦绣的声音,“在相府好好的,等什么时候站稳了脚跟再来找我。”
花满蹊低咒一声,马车是怎么拉也拉不住,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受了惊的马儿,花满蹊慢条斯理的往京城赶,之前来的时候没有好好看过这沿途的风景,这会儿看着夕阳西下的场景,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小姐说的,可是那个女子?”不远处埋伏着两个侍卫,正是玉梨之前派出来的,目的就是置花满蹊于死地,不过赶路的花满蹊似乎并没有发现危险将近。
“正是了,那女子脸上的胎记这么招摇,不会错的。”
“也不知这女子到底怎么得罪了小姐,听说还是小姐的远房表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要了她的命。”
“主子的事做下人的别议论,来了,准备好了吗?”地上埋了一根线,只等着马车来的时候拉起来,马儿碰到这线,摔跤是必然的,到时候,马车上的女子就是不死也摔个重伤。
“吁……”花满蹊警觉的察觉到了不对,拉住了马车,埋伏好的侍卫两人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索性也就跳了出来。
这是一条狭窄的山间小道,两人就埋伏在石后,花满蹊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人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你们是谁?”其实花满蹊从两人的衣着上已经判断出两人的身份,两个侍卫没想着让她活着回去,所以连衣服也没换,不过花满蹊还是装腔作势的问了一遍,心里面想着的却是该怎么脱身。
“姑娘,怪只怪你命不好,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到了阎罗殿,可别怪我们。”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姑娘,你放心,我们手起刀落,不会给你留一点点痛苦的。”
侍卫微微闭上眼,把刀从刀鞘里面抽了出来,抬起手指着花满蹊,微微扬起,刀落下的那一刻,花满蹊闭着眼睛在想,这次死了,她还能再穿越一次,还能再活一次吗?
“叮!”身边传来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刀落地的声音,花满蹊睁开眼,面前的侍卫握着发麻的手臂,面上满是痛苦。
“谁啊,哪个混蛋敢暗算老子。”侍卫骂骂咧咧的,刚刚那一颗石子不但震飞了他手里的剑,还把他的整条手臂都震麻了,到现在都动不了。
花满蹊四处看了看,却发现离她一百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子,白衣飘飘,远远的一阵风吹来,空气里好像都带着醉人的香气,原来花满蹊最讨厌男人喷香水,可偏偏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让人拒绝不了。
☆、030满蹊演戏博同情
隔得距离有点远,花满蹊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看得见他一袭白衣,风中还有那经久不散的香味。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这里走来,“站住,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了。”
另一名侍卫握紧手里的长剑,指着那白衣男子说道。
那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理会侍卫的威胁,如入无人之境,“放下你手里的剑,赶紧给我滚。”
男子终于在花满蹊十米远的地方站定了,花满蹊这才看清他的样貌,循声望去,一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眼神里微微带着凌冽。
“你是谁,我警告你,这事跟你无关,你最好躲远一点。”侍卫手抖得厉害,可偏偏嘴上还不饶人。
男子微微勾起唇角,他的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整个人如三月暖阳,舒适惬意。
“若我不依呢?”男子薄唇微启,嘴里吐出的字带着丝丝的寒意,侍卫刚刚开口,男子长袖一挥,身前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侍卫顿时好像软绵绵的蒲柳,倒在了花满蹊的身前。
“你把他们怎么了?”花满蹊冲着男子问,这两人必定是受了玉梨的指使,与他们两人无关,花满蹊恩怨分明,她跟玉梨的账回去慢慢算,可她不会迁怒于旁人。
“放心吧,他们只是晕过去了。”男子微愣,虽说他没想过要夺这两人的命,可他没想到,这个差点被这两人害了性命的女子也是同样的想法。
“那就好。”花满蹊拍了拍胸脯,她可不想这刚来就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花满蹊确定了面前的两个侍卫没有危险,这才想起要问眼前的男子是谁,如果他救自己是另有目的,那她岂不是惨了。
“姑娘家家的,以后别一个人在外面乱跑,赶紧回家吧。”男子没有正面回答花满蹊的问题,反而叮嘱她干净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花满蹊低着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从江南而来,母亲刚刚去世,这一进京城就被人卖进了青楼,本来想进京城找我父亲,可天色这么晚,听说这一带经常有土匪出没,我一个弱女子,你救得了我第一次……”花满蹊哭的梨花带雨的,只顾着飙演技,全然忘了自己脸上画的胎记,已经全都被泪水给糊了。
“你……你的脸。”男子有些尴尬的看着花满蹊,他原本就觉得这眼前的女子不一般,这会儿看到她渐渐显露的真面容,更觉得眼前的女子是越看越别致。
花满蹊举起衣袖擦了擦脸,这一擦,脸上的胎记去了大半,露出原本光滑白皙的肤色,花满蹊看着衣袖上显眼的红色胭脂,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好在她脑子活络,很快就想出了借口。
“公子有所不知,自从上次被人卖进青楼之后,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再也不敢用真面目示人,我这脸上的胎记……都是我用胭脂画上的。”花满蹊说的言辞恳切的,面前的男子连连点头。
“小姑娘家家的,长这么漂亮一个人在外面是有些不安全。”也不知怎么了,花满蹊听到面前的男子夸自己漂亮,整张小脸都红了起来,低着头扭扭捏捏的不说话。
“这样吧,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现在天色也晚了,你去我那住一晚,明天我找人陪着你进京去找你爹。”男子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这才冲着花满蹊说道,花满蹊连连点头。
男子扶着花满蹊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往刚刚花满蹊刚刚出城的方向驶去,马车停在君若寺门口的时候,花满蹊彻底惊呆了。
“你……你住这里?”花满蹊咽了咽口水,想起之前锦绣的警告,怎么着也跟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联系不起来。
“是啊,怎么了?”男子有些疑惑,“一会儿我带着你从后面翻墙进去,你小声点,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你不是住这里吗?”花满蹊有些疑惑,这哪有进自己家还要翻墙的啊。
“是啊,不过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自然是要偷偷溜回去。”男子拉着花满蹊,趁着侍卫不注意,偷偷的跑到墙边,直接飞进了君若寺。
花满蹊看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整个人都呆了,他的手很温暖,整个把花满蹊的手都包在了里面,一直到进了寺庙,他才放开了手,“得罪了。”
☆、031修染身份惹人疑
“没,没事。”花满蹊有些尴尬,怎么说她也是21世纪的女生,牵个手而已,怎么就上升到了脸红脖子粗的地步,花满蹊四处打量着这寺庙,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跟我来。”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远远的走过来两个丫鬟,男子拉着花满蹊躲在了假山后,狭窄的空间里,花满蹊被迫靠在了他的胸前,他身上的香味就好像是蛊毒,闻过之后,就再也忘不掉。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暧昧,可花满蹊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脸庞,好不容易等丫鬟走了,花满蹊急忙推开了他。
“那个,你住哪里?”花满蹊慌乱的四处张望,就是不去看那个男子。
“跟我来吧。”男子走在前面领着花满蹊在寺庙里穿行,这座寺庙除了香客,其余的也跟别的寺庙没有区别,花满蹊走了一会,还是显露了自己话唠的性子,“喂,那个谁!”
“修染,墨修染。”男子转过身,一本正经的冲着花满蹊说道,花满蹊看着眼前精雕玉琢的脸庞,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他的名字。
修染,尘埃不染,这名字,还真是与他相配的紧。
“修染。”花满蹊嘴里轻念了一遍,紧接着又抬起头来冲着修染问道,“这明明是个寺庙,为何连个香客都没有?”
“这里供奉的都是皇室的祖先,是以除了皇室宗亲,其他人压根也进不来,这平日里皇室的成员也不大会来这里,所以这里不像别的寺庙那般人声鼎沸。”墨修染转过身,一边领着花满蹊往前走,一边放慢了脚步,等到花满蹊跟上了他,这才侧头解释。
“那你是谁?跟皇室是什么关系,莫非你是哪个皇子?”花满蹊好奇的侧头问道。
墨修染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自我记事起我就住在这里,皇帝每次来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可是除了名字,我想不起任何关于我身份的信息。”
花满蹊微怔,难怪锦绣总说别招惹他,原来不止锦绣如此,就连皇帝也是一样,想不起自己的过去,这样的感觉一定很糟糕,花满蹊侧过头看着他,心里生出一抹异样。
“到了。”跟在墨修染的身后大约一刻钟时间,一座类似于宫殿的建筑出现在花满蹊面前,这里是在寺庙的后方,远远的隔开了,看起来竟比花府还大上几分。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一条甬道,沿着甬道踽踽前行,有个管家装扮的中年男子等在尽头,见到墨修染的那一刻,急忙迎了上来。
“主子,你可回来了,老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打算派人出去找你呢。”男子一脸的焦急,上下打量着墨修染,确保他安然无事之后,脸上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忠叔,我没事,你给这位姑娘安排个房间吧。”墨修染侧过身子,花满蹊给忠叔行了个礼,不管怎样,这是人家的地盘。
“主子,这位是……”忠叔这才看见修染的身后还跟着个人,这脸上的胭脂晕成了一片,身上也是丫鬟打扮的衣服,主子的品味,何时变得如此奇特,忠叔心里疑惑,可脸上却没表露半分。
“这位姑娘遇上流匪,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我把她带了回来,等明天天亮了,你找两个人护送她回京。”墨修染冲着忠叔解释,忠叔微微点头,领着花满蹊往厢房走去。
“姑娘,今天晚上就暂时委屈你在客房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