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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现实中的男人基本无异。
他有些胆怯怕事,有自制力,但也不完全能把持住,过后又会愧疚,十分矛盾的心里,我本人是比较喜欢他前几章的表现的。
最后也不算是扶正他的形象,不过是给众人留下了一点对冷爹的暇想,么么哒!
☆、111 心里难受,润芝进宫
冷怀瑾回头一看,这说话的人竟是德馨郡主,今儿个德馨穿了身鹅黄色的对襟长裙,外披一件透明薄纱,以米分红的细腰带将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给束了起来,她眉眼含笑的看着冷怀瑾,眼中带着几分恳切、几分欣赏。
只是远远的相望,却并不凑近而观。
却是,德馨所站的视角,为观图最好的视角,可见她亦是个中高手。
说话间,德馨已经朝着冷怀瑾走了过来,继续道:“本宫也颇为喜欢研究画,却是练了好些年也及不上冷小姐的十分之一,真是惭愧!本宫想……这画或许太后会喜欢。”
堂堂的一国郡主,又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天熹国,谁不卖几分颜面给她?
但德馨却不似众人想象中的那般骄躁,她沉静而温婉,从内到外的散发出一股子端庄大气的风范,美虽美,却是与董婉玉的仙子之美有所不同。
她的美,可以艳压群芳,她的美,温和中又带着几分刚毅。
似乎是跟在太后身边,因此,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是与众不同的。
因此,当她开了口之后,原本也打算向冷怀瑾开口的众人都纷纷的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与德馨争此画,便等同于和太后相争。
这样的事,估摸着哪一个长了脑子的人都不会做。
“既然郡主喜欢,怀瑾便借花献佛了,还请郡主千万别夸赞于我,以郡主的技艺,同样是出神入化,不过是相让罢了!”冷怀瑾的眉心微微垂了垂,福了福身子,十分周到的向德馨行过礼。
言语中却是避重就轻,德馨的那番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在夸赞她,而只要深深思量一番,便觉得话中有话。
她若是应了,岂不是打了太后的脸面?
太后亲自教导出来的郡主居然及不上一个五品小官家的丫头?
这传出去,不是给冷怀瑾添脸,而是间接的拂了太后的脸面。
上一世,为讨太后的欢心,冷怀瑾没有少碰钉子,甚至还挨过宫里的惩罚,好在她锲而不舍,终于摸清了太后的习惯,渐渐的,她越来越懂得投其所好,最终得到了太后的信任和支持。
为赫连城在后宫中拉得一方最为重要的势力。
因此,她将德馨捧得高高的,因为捧着德馨,便等同于捧着太后。
德馨的嘴角勾起一丝愉悦的笑意,带着几分赞赏的望向冷怀瑾,道了声:“本宫先替太后谢谢冷小姐了!”
说罢,手一拂,身后有随从便动手将那屏风搬了出去。
众人再次入座,但气氛却与早前明显的不同了,人人竖起大姆指时,夸赞的不再是董婉玉,而是冷家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丫头。
酒过三旬,夜已深,人流纷纷散去,冷怀瑾坐在回程的马车中,任赵楠在旁边伺候着替自己擦脸,方才酒倒是喝了一些,虽不至于醉了过去,只不过,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起来。
德馨……
如若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太后是将她许给了赫惊鸿为世子妃。
这一世呢?她是不是还是会沿着命运的轨道而嫁给赫惊鸿?冷怀瑾的眉心蹙了起来,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憋屈。
“小姐,您怎么了?”赵楠似乎也感觉到了冷怀瑾的不妥,替她擦拭脸颊的动作顿了顿,语气中透着些许的担忧。
伸出小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探,竟是热得厉害。
她吓了一跳,跟在冷怀瑾身边,还从未见她生过病,平日里就算染上风寒之类的,她都会凭着坚强的性子给挺过去。
今儿个瞧她,不仅是身体不舒服,只怕心里也是有心事的吧。
“不碍事,煎几副药,便没事了!”方子她一向是自己开的,这一点儿小本事,她还是有的,因此,也不希望假借于人。
赵楠还想说些什么,却闻前头张全喊了声:“小姐,到了!”
说罢,车帘子被撩了起来,冷怀瑾扶着张全的手,正要跳下车去,却不想,身子一轻,头脑一阵晕弦,若不是张全扶住她,只怕她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了。
赵楠大惊,也顾不得其他,蹲下身子便示意张全扶着冷怀瑾趴上她的背。
两主扑摇摇晃晃,总算是将人给送到了院子。
好在这时候院子里的人不多,如若不然,被人瞧见了指不定又要传到肖梅姑的耳中,赵楠了解冷怀瑾,知道她不愿意让肖梅姑担心,因此,特意吩咐了一路过来的下人,谁也不许将小姐病倒的事传出去。
“爹呢?”她浑身烫的厉害,额头和身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脑袋里也浑浑噩噩的,却是没将正经事给忘了。
抓住赵楠的手,便喃喃问道。
方才她回来的时候冷昌修早已不在董府,差了萧一先行回府来找,因此,她才会问这事。
“老爷在夫人的院子里呢!”赵楠拍了拍她的手,继续道:“老爷老早就回来了,许是担忧夫人在府里闷得慌呢!”
自打柳沉香死后,冷昌修待肖梅姑确实比早前更体贴了一些,不再每晚留宿书房了,但凡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便是去瞧瞧肖梅姑的情况如何。
而肖梅姑的这块心病去了之后,气色也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眼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又将回来了,赵楠是打心底里替冷家高兴呢。
再等上几个月,大少爷也回家来,只怕到时候就更热闹一些了。
好不容易冷怀瑾哄睡了过去,夜已深,赵楠将熬好的药汁放凉了,才轻轻将人唤醒,勉强喂了一些下咽,待一切工作都完成之后,她也是累得疲惫不堪,随意的趴在外间的梨木椅上便深深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赵楠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披了件黑色的外衫,仔细瞧着,竟是张全的衣裳,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想来自己睡着之际,张全竟进来过。
心里呯呯直跳,正忧愁不知道该如何将这衣裳交给张全,却闻前头几声轻咳传来,冷怀瑾已经换好了衣裳,半倚在门边,带着几分笑意的瞧着她。
“小姐,您好些了么?”睡了一觉,虽然身上仍旧乏术无力,脸色也略显苍白,但这烧终究是退下去了。
既然好了,她便没有赖床的习惯。
正嘀咕着赵楠今儿个怎的没有端洗漱水进来,却不想,一出门便见到她趴在案几上,睡得极为香沉,便也不忍心打扰她,反倒对那件披在她身上的袍子起了兴致。
“好多了!”她漫不经心的走上前,将赵楠正要藏到身后的袍子一把抢了过去,嘻笑道:“这不是张全的袍子么?”
这么一说,赵楠的脸红得更加的厉害,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了。
又躁又恼,却又无从解释,只得嗔怪道:“小姐别拿奴婢打趣了,奴婢可不是这样的人,奴婢的心里……”她正想说出接下来的话,却不想,门口传来一声敲门声,张全不知何时,已经候在了门外。
赵楠连忙收了抢袍子的手,躲到冷怀瑾的身后去了,张全的双眼向里瞥了瞥,便立即敛了下去,恭敬抱拳道:“小姐,该出发了!”
今儿个是周润芝入宫选秀的日子,宫里的轿子在午时之前会赶到周府,因此,她们要提前出发,才能与周润芝见上一面。
除此之外,周世英也正式被周青江放了出来。
经过了上一回柳沉香的事之后,冷怀瑾对这个人的处心积虑也越加的好奇了起来。
她不怕与周世英斗,更不介意将他背后的真相挖出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得到周青江父子的支持,让周家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走吧!”点头,大步迈出了院子,拢了拢身上纷红色的斗蓬,一阵凉风打在脸上,吹拂着她额前的几缕刘海,秋天……也终于来临了。
今日于周府来说,也算是个大日子,一大清早便燃了整条街的炮竹,大红灯笼挂满院子,府门前,但凡经过,或者来道贺的百姓,都能如愿以偿的得到周府赏赐的数目不小的红包,意味着周润芝选秀顺利,将来大富大贵。
冷怀瑾赶到的时候,周润芝已经换好了宫里的衣裳,正由着宫里派来的嬷嬷梳理发髻,其中礼仪绝不比出嫁的时候要简单。
周夫人揭着眼泪立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不舍。
周青江和两位儿子正招呼着宫里来接人的公公,私底下给些赏赐,叮嘱多照应一些。
待那嬷嬷总算将周润芝折腾够了,示意周夫人可以和女儿说些体已话了,周润芝这才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见到前来送自己的好姐妹,不禁喜上眉梢,扑上前便给了冷怀瑾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就知道你会来送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坚强起来,将那些个秀女都打败,成为后宫中最厉害的女人!”周润芝打趣的看了看冷怀瑾,又看了看周夫人,即使心中有万般不舍,她也明白,这条路是逃不开的。
早前经历了那么多事,甚至曾经逃出府去讨生活,于今日的一切,她早已没有了遗憾。
“净胡说,到了宫里,这些话你可不能再乱说了,特别是在皇后和太后的面前,凡事小心谨慎总归没有错的!”
周夫人到底是疼惜女儿的,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关心的还是周润芝的安危,故又拉着她的手,嘤嘤的哭了起来。
选秀长达三个月,到明年开春才会正式赐封名号,因此,这三个月内,除却宫里的人,谁也见不着周润芝。
一想到这个,周润芝的眼眶也红了起来,拉住周夫人的手,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却是再也说不出俏皮的话来。
外头的嬷嬷已经在促催了,眼看着上轿的时辰也到了。
冷怀瑾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带来的一罐野生蜂蜜塞到了周润芝的手里,正色叮嘱道:“太后自幼患有痨疾,但凡刮风下雨之后,便会咳嗽不止,这种野生蜂蜜最利于治咳嗽,在宫里是没有的,你收好,若是遇到难事,便去求太后,想来,她看在你一片诚心上,定会帮你的!”
说完这些,冷怀瑾却也顾不得周润芝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将她往门外推了去。
门外的嬷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人出来,便急忙迎到了门外的宫轿子里去,隔着轿帘子,周青江和两位儿子正送宫里的公公出去,顺便看上一眼那已经离府的女儿。
一阵吹吹打打声过后,那宫轿是越来越远,直到走出这条街的尽头,冷怀瑾似乎还能瞧见周润芝含着泪遥遥与这边相望的情形。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这辈子,再想出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因此,与其被人压在脚底下,还不会将人踩在脚底下。
回过头,正要与周家人告辞,却见周世英与周世华并肩而立,经过了一年之久的关押,他脸上的情绪似乎收纳的更加完美,连带着那双眼睛也平静无波,见了冷怀瑾,微微点头问好,就好似早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周世华暗暗向她使了个眼色,冷怀瑾这才拒绝了周家人用午膳的邀约,坐上自家的马车,去了冷记。
她前脚刚进来,周世华后脚便跟了过来。
将冷记二楼封锁之后,两人这才放开来说话。
“我早就想到他会被放出来,只不过没料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