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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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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小姐十岁生辰呢,是好事,值得庆贺!”看完请束上的内容,冷怀瑾笑着看向张全。
    心里却思量着,董婉玉这一年原本是要进宫选秀的,却是因为董太傅是先帝功臣的原因,而被划掉了名单,他一心打着将她捧上枝头的算盘,也不知道此时董太傅看中的到底是哪一位皇子?
    太子虽性情软弱,但经过上次的接触,冷怀瑾似乎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他并不似世人所说的那般蠢笨,能一眼识穿有人伤马陷害她之际,她便懂得了他藏拙的外表下,其实是一颗与世无争的心。
    这太子之位究竟要落马。
    董太傅自然不会将女儿的前程完全押在他的身上。
    回到府里,肖梅姑正好采买了一批新鲜的面料回来,原本是打算给冷逸琛做几身衣裳,看来看去,又给冷怀瑾挑了几块料子,想着女儿开了年就该九岁了,也出挑成一个大姑娘家了,这小时候的花样子该不太合适了,因此,她特意选了一些颜色鲜亮的面料,准备学着京城中的那些个贵小姐的款氏给冷怀瑾做几套。
    “怀瑾,快过来瞧瞧,看这料子喜不喜欢!”肖梅姑手里拿的这块是产自京城的袁家织造,虽说比不上锦州织造,但已是极好的了。
    肖梅姑也不是讲究门面的人,只图女儿出门不至于失了面子就好,她自己穿的这一身也是来自袁家织造。
    面料上手极为柔软,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冷怀瑾向来不讲究这些,却还是十分欢喜肖梅姑能将心思放在他们兄妹二人的身上,故,笑道:“娘选的料子,怎么会不好看呢?”
    说罢,便凑到身上比了比,惹得肖梅姑掩着嘴角就笑了起来。
    这一笑,将这几日的阴戾都似乎笑跑了,整个人也舒心了不少。
    却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女子尖锐的声音传入耳中:“王妈妈,我有要紧的事要跟夫人说,你若是再拦我,我就去告诉老爷!让他好好的惩治你……”

☆、106 姨娘使坏,小姐冲突

听到这个声音,冷怀瑾的眉心不禁微微一拧,一抹不悦在眼中闪过,脸上的笑意也因为这个声音主人的到来,而失去了原本的发自内心的愉悦感。
    僵硬中带着几分虚伪的挂在脸上。
    而与此同时,肖梅姑握住布料的手也紧了紧,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淡忘了的伤心事,似乎又被人重新剥开,而生生的摆在她的面前。
    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时之间,连喘气都觉得有些困难。
    “王妈妈,让柳姨娘进来!”放下手中的布料,肖梅姑还是将人放了进来,事情既然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除了装作若无其事之后,便是不闻不问了,可今儿个人家却找上门来,她就算想装个睁眼瞎也没有办法了。
    说话间,王妈妈道了声:“是”,柳沉香便急促促的从院子里冲了进来。
    今儿个,她穿了身米分桃色的对襟长裙,衣摆和袖口都绣了若干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那衣裳的料子绝不比肖梅姑此时身上穿的,和正要为冷怀瑾做衣裳的料子要差,相反,是比她们母女穿得还要华丽娇俏。
    配上她原本就似乎的年纪,整个人就好似一只从花丛中飘出来的美丽蝴蝶。
    人刚一进来,柳沉香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肖梅姑的面前,眼中含了淡淡的水花,绣了鸳鸯戏水的手帕子不断的擦着眼角,伤心道:“夫人,我对不住您……”
    说这话的时候,柳沉香几乎是哭泣出声,抱着肖梅姑的小腿好不凄凉。
    而肖梅姑低下头去,却正巧看见她手中握着的鸳鸯戏水的帕子,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痛得厉害。
    她这几日虽没有与冷昌修多过接触,但毕竟在同一个府上,抬头一见低头见,这帕子让肖梅姑甚是眼熟,却是在冷昌修的身上瞧见过一块一模一样的,她自问从来不会绣这种东西,想来,这帕子竟是柳沉香绣的。
    自打那一日马腹事件之后,冷昌修虽明面上说了,不会进柳沉香的院子,但却是没想到,他是在背地里去的。
    看来,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许多肖梅姑所不知道的事。
    看着母亲脸色骤变,冷怀瑾担忧的上前一步,扯了扯她的袖口,小声道:“母亲,怎么了?”
    想来是这柳沉香又让母亲心里刺痛了,冷怀瑾的眉心也不禁拧得更深了一些,低头看着那哭得死去活来的柳沉香,冷声道:“柳姨娘有话就快些说吧,我们还有要事要处理呢!”
    谁有闲功夫在这里陪她演戏,眼看着就要到秋天了,再过几个月哥哥就该回府了,这衣裳的料子还没有选好呢。
    再说了柳沉香那一边,她一直派了可靠的人在盯着,这段时日许是怕她起疑心,也是没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想来,今儿个是坐不住了。
    “没事!”肖梅姑的手冷得厉害,握着冷怀瑾手掌的时候,还在轻微的颤抖着,扶了扶有些晕玄的额头,她忙后退了几步,在椅子上坐下来。
    王妈妈沏上压惊茶,待她喝了好几口之后,又开始替肖梅姑顺着胸口。
    看到母亲被气成这样,冷怀瑾心里也十分不好受,若不是想查清楚柳沉香的背后有什么人,她是根本不会容忍柳沉香如此欺负她的母亲。
    但既然她敢在冷府造次,冷怀瑾自然也不会对她客气了。
    “夫人,妾这几日偶感身子不适,恶心作呕,原本想请个大夫来看,可府里的管家却说要经过夫人的同意,妾是没办法,这才来求夫人!”
    说着,她掩了唇,干呕了几声,却又什么也没有呕出来,一张脸反倒涨得能红。
    但凡孕育过孩子的妇人都明白,一个女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症状。
    肖梅姑此时已经顾不得难过,‘腾’的一声便立了起来,上前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沉香,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着:“你是说……你怀了?”
    仅仅一回,便怀上了?
    柳沉香娇羞的低下头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道:“妾也不清楚,妾这几日只觉得时常玄晕干呕,不喜腥辣之物,嘴里总想吃些酸东西……”
    这不是怀孕是什么?
    肖梅姑生育了两个孩子,自然十分的清楚,只觉得脑海中一阵玄晕,眼前一黑,若不是冷怀瑾扶着她,只怕肖梅姑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她从未想过,与冷昌修之间会走到这个地步。
    沉香入门之后,她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责备自己的不够大度,私下里,冷昌修也曾向她保证,这事既然错了,便要给沉香安插一个名份,但仅仅是一个名份,他绝不会与沉香再行夫妻之实。
    想来……这一切,都是她肖梅姑太过天真罢了。
    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新厌旧?有哪个男人会放着年轻娇嫩的女孩而不碰,甘愿守着一个花期已过的老妇?
    当初的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夫人,夫人……”
    “娘……”
    冷怀瑾和王妈妈的声音在肖梅姑的耳边不断的呼唤着,看着她已经气成这幅模样,冷怀瑾只觉得心里难过得厉害。
    肖梅姑不是她,很多东西是一世都不会想通透的。
    她想教肖梅姑,好好的在冷府立足,无论日后冷昌修娶了多少房妾氏,她却始终是正房嫡妻,而她的儿女亦都是正房嫡子嫡女,其余的人都是被她压在脚下的人,利用冷昌修对她的这份愧疚,即使她得不到这个男人全部的爱,也能风光无限的活着。
    可是,肖梅姑不懂这个道理,她单纯的只是需要冷昌修的爱。
    “来人,请大夫,本小姐倒要瞧瞧柳姨娘肚子里怀的是什么种!”待肖梅姑终于醒了过来,冷怀瑾猛的转身,目光锐利的瞪着柳沉香,整个人冰冷得可怕,好似随时都能出手要了眼前人的性命似的。
    却在这时,柳沉香忽的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趴在了地面上,回头再望冷怀瑾之时,嘴角却露出了一丝阴沉沉的冷笑,进而,脸色一变,竟哀呼起来:“哎哟……痛死我了,来人啊,救命啊……”
    说罢,她那桃米分色的裙摆上竟慢慢的渗出了血迹,眼看着,已经晕染了一大片。
    便在这时,她身边的丫头似水惊叫了起来:“柳姨娘流血了,大小姐,您就算不喜柳姨娘也不该推她啊……刚刚还跟您说了,柳姨娘肚子里怀了老爷的孩子了……”
    肖梅姑已经顾不得脑海中的玄晕,震惊的立了起来,方才,她虽没瞧见冷怀瑾有没有推她,但她相信自己的女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正要训斥那丫头的不懂事,却不想,一道急促促的脚步传来,紧接着,冷昌修震怒的声音中,一双大手便将沉香抱在了怀里。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们母女怎的会变成这样……”
    看着那裙摆上越染越多的血迹,冷昌修望着肖梅姑的眼中充满了陌生和冷漠,这一瞬之间,两人就好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无论怎样伸出手来,都无法触及对方的万分之一。
    “老爷,妾好疼……老爷,您不要怪小姐,小姐也是年幼不更事,都怪妾做错了事,夫人和小姐才会不喜妾的……”
    柳沉香痛得小脸霎白,纤细的小手紧紧的揪着冷昌修的前襟,嘴里的声音微弱如蚊虫,却似乎是极力要替肖梅姑母女开脱一般,怎的也不肯放手。
    这模样,却也让冷昌修动摇了,他痛惜的握住柳沉香的手,叹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怎的还要为别人开脱?”
    他称她们母女为‘别人’。
    好个郎情妾意,好个你浓我浓。
    肖梅姑白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就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痛得已经麻木了,双眼朦胧间,脑子里一阵钝痛,紧接着,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耳边传来冷怀瑾的叫唤:“娘……”
    这一头,肖梅姑晕倒了,王妈妈正要将人扶到屋子里去,却不想,冷昌修竟大喝一声:“将夫人扶到厢房去,准备热水和毛巾,救柳姨娘要紧!”
    这句话,生生的将院子里伺候的下人给怔住了。
    一个才入门的妾氏,即使是小产了,也不该占了当家主母的屋子吧?
    再说了,这血妄之灾,京城中的大户人家可都是禁忌的,更何况柳氏还流了一身的血,屋子铁定是要弄脏的,这还叫人如何往下去?
    柳沉香躺在冷昌修的怀里,嘴角却微不可见的扬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与冷怀瑾对视之际,两道凶光乍现,在空中凝成了两道交织奋战的剑光。
    而正在冷昌修要将人抱进肖梅姑的屋子之际,冷怀瑾却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爹,就算你不顾及娘的感受,你也该想想别人的目光,这厢正连升了两阶,被众人嫉妒着,您若是今儿个抱着柳姨娘进了这个门,明儿个就别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若是一个不小心传到了圣上的耳中,你便想想后果如何吧……”
    天熹朝是个讲究礼孝廉耻的国家,特别是在这天子脚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可是传得满城皆是。
    冷怀瑾的一番话却是句句诛讥,亦是警告提醒。
    她目光清冷得好似结了冰,离着一米之遥的距离瞧着冷昌修,就好比在审视着一个陌生人。
    说完这些,她嘴角嘲讽的勾了勾,之后,转身,吩咐王妈妈将肖梅姑扶进旁边的厢房内。
    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的盯着冷昌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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