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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坐在庭院中的藤椅上,而他跟自己的师弟则在园子嬉戏打闹。师傅偶尔空闲的时候就教教他们新的武功招式,而他们一旦学了便在这庭院之中切磋起来。三个人的生活虽然平静,不过因为彼此之间的牵绊,仍旧过得潇洒快活。
那样的生活,想想也是温馨的。
会住在这样一处地方的人,想来性子也是极其淡雅。便是不知那师弟为何要背叛师门,伤了师兄弟的情谊。
站在庭院中又扫了几眼,不过这几眼,木允觉得自己是明白那师弟的。
这儿虽然美,虽然惬意,但是太静了。静静的早起,静静的睡去,如此的生活怎会是个男儿喜欢的。男儿便是有野心,便是志在四方,谁愿意一辈子呆在这与世隔绝之处。
这儿是静的。
怕就是因为受不得这一份静然,那个名唤关玖的人最终才选择背叛师门。
就在木允看着这庭院的一切,司徒已经着手收拾起茅草屋来。将那倒落的物件拾起一一放回原处,司徒便打量起这屋内的一切。
这儿有他的过往,也有他最幸福的时光。
但是同样的,这儿对于他来说也是最不愿回忆的。
这堂堂七尺男儿,心中也是有自己最不愿意去回想的梦靥。司徒的痛,没人知道,但是从他的眼中却可以晓得他的痛。
无声的叹过之后,木允走到司徒身边,轻轻的抓住他的衣袖。不出声,却已经是一种安抚。
司徒是个厉害的人,她知道这个男子,可以克服一切。
所以不需要出声,也不需要安抚,便只是轻轻的拽住他的袖子。这般静默了片刻之后,木允才听司徒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我带你去祭拜师傅。”
“好的。”
既然已经来了这儿,这晚辈该有的礼节,她也应当谁司徒一块,去祭拜他的师傅。L
☆、第二四O章
师傅很喜欢这个地方,就算是死了,想来他也是想葬在这儿的。
司徒是了解自己的师傅,所以师傅死后,他仍旧将自己的师傅葬在他所喜爱的这处地上。
司徒的师傅就埋葬在不远处,出了茅草屋在外东侧走,进了树林在走上一会儿,便到了。
这树林茂密得很,若不是有人领路,怕是进得来也不见得出得去。司徒给自己的师傅选了个不错的地方,周遭是树而背后又靠着湖。底下是草坪而头顶上又是天空。如此的地方白日都已经这般的美,更别提是夜晚。湖水在前,顶上便是天空。到了夜晚月光直接透射下来,照到水面在反射而出。
星星点点的光是想,便觉得那是个极美的。
而司徒的师傅便藏于这样的地方。
也不知是师傅生前的意思,还是司徒不愿意,师傅的坟墓连块墓碑都没有,便只是一个土包立于那儿。若不是司徒同木允说的,他真不会觉得跟前的这个土包就是司徒敬爱的师傅的坟墓。
看着司徒到了那坟墓前,随后坐下,看着小小的土堆,司徒说道:“师傅,不孝的徒儿来看你了。”
不过是一番话,可因为是从司徒的口中道出,听得木允的心都快碎了。她不喜欢看到司徒展露出脆弱的表情,因为在她的眼中,这小舅舅救回来的男子,是最强大的。
没有什么是他扛不下来的。
所以在听到司徒用那样的语调说出那样的话,木允下意识的别过自己的头。她不想去看,因为担心自己的心会跟着司徒一起刺痛。
并没有去看司徒,可是不看,却还是能听到的。在外这近一年的时间。有快一年的时候没在师傅坟前尽孝道。司徒有好多的话,要同师傅说。
“师傅,徒儿已经查明那个人,必定取了他的性命,以祭奠师傅九泉之下,替师傅报仇。”
“师傅,你生前一直想要找寻师伯。想要找回逆天门那流失在外的无上法学。徒儿已经替您找到了。师傅你可以安息了。”
“师傅,徒儿不孝,没经您的同意便私自学了那秘籍里的武学。不过师傅请放心。徒儿必定不会坏了逆天门的名声,绝对不会用这武学做为非的事。”
“师傅,徒儿已经知道师弟的下落,那背叛师门的混账。徒儿定会亲手清理门户,让他下黄泉去祭拜师傅。”
一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司徒孜孜不倦全都说于自己的师傅听。对于他来说,自己的师傅并不是死了,而是在这底下睡着了。
有些事情。他还是习惯于说与师傅知道。
对于这养了自己的师傅,司徒已然将其当成自己的生父,所以会这样也无可厚非。木允明白。便是因为明白所以才没去打搅司徒。
给他还有他的师傅一些私人空间。
祭奠自己的师傅并不要太长的时间,因为要说的话便只有那点。很快的司徒就说完了。又坐于那儿好些会儿,司徒才缓身站了起来。直到他站起身来走到自己身边,木允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司徒。
还以为方才那般的情深意切,司徒的眼眶应当是红的,不过这一看。
到有些失望。
失望之后自然是对于自己的一番嘲讽,自己必定是让司徒的话触到心扉了,才会觉得他的眼眶里头会有泪。
祭奠过师傅后,司徒这才走到木允边上,随后说道:“我们回去吧。”
重新回到这儿,最重要的是木允身上的余毒。那余毒现下看上去好像不打紧,可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要了木允的命。如此的东西自然是早些解了,这心里头才能安生。
司徒都已经说走了,木允自然也没继续留下的必要。只是转过身对着司师傅的坟墓欠了个身,木允这才跟着司徒回了茅草屋。
茅草屋仍旧保持着司徒刚刚离开这儿的模样,除了那家具物件上沉积了一层厚厚的土,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看来自己走后,关玖也不曾回过这儿。
他不曾回来倒是好的,若不然司徒这心里头必定是不痛快的。带着木允回了茅草屋,推开那合上的木门,司徒领着木允走了进去。
也没去在意屋内的事物,这两人直接进了师傅的房。
这茅草屋虽然简陋,但也算是大的。而这师傅的屋子里中外各分了三层,最外头是外厅,平日里若是有事寻他,在这样的地方闲聊喝茶倒也是惬意的。中间的那个屋子则是住房,就一张床以及几个柜子,其次之外也就没什么。
当司徒领了木允进入师傅的屋子时,木允是疑惑的。
这屋子这般的干净,哪有司徒说的那可以解百毒的灵药?心里头虽然觉得奇怪,不过木允却也没有急着询问,果然经过这中间的屋子,司徒直接将她领到最里层的屋子。
中间屋子的后头,还有一个还算宽敞的房屋,这房屋约莫有外头两个那般大。四面都用木板封得死死的,连点光都没有透进来。整个房屋就像是一个密封的箱子,唯一一处能同外相连的,便是他们进屋的那扇门。进了这屋子,若是不点灯可是什么都瞧不见,一进屋入眼的便是一面黑,木允下意识的抓紧司徒的衣袖。刚刚拽住便看到边上有了光亮,原来是司徒点燃了火折。用那火折将屋内的蜡烛点燃,虽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不过这屋内的蜡烛还是能燃起的。蜡烛点燃之后,这屋子可算是亮堂了,而木允也看清了屋内的一切。
一排的瓶瓶罐罐,也不知那里头都放了些什么。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去管它们,这些瓶罐上积起一层厚厚的尘土,用手随便一抹,这指尖上满满的都是一成灰尘。
这样的地方想来就是师傅的药房。因为木允进了这屋,隐约总觉得自己闻到一股隐在屋内的药草香。
很淡,而且快要消散,所以只是嗅到那一点便再也寻不到。对于这屋子很是在意的木允,进了屋后便开始在里头寻觅起来,只不过她的寻觅同司徒不同。
司徒寻找的是有没有灵药可以解了她身上的余毒,而木允说所在意的。则是这屋内的瓶瓶罐罐。
她也不管那些药罐里头的药物对于自己是否有用。一旦觉得有趣便随手拿了一瓶打开,随后倒出几粒在手中把玩看来这师傅也是个喜欢制药的人,这一桌子的瓶罐数量也是可观的。不知药有何用的木允。也只是看看,倒也不敢随便拿来玩。
看过之后便又将那药放回瓶子里,随后搁放回原来的地方。
这一瓶一瓶的看过去,看久了人也是会腻的。很快的木允就对这些瓶瓶罐罐没了兴趣。视线转移继续打量起这房内的一切,扫过一眼之后。木允的视线落到一处。
那本不是一件奇特的东西,不过在这满是瓶瓶罐罐的药房内,那样东西看上去又是那般奇特。
那是一盆花,一盆开在这药房里的花。已经不知多久没人进过这儿。木允实在不知这花为何至今还开着。虽然不是那种娇嫩的花儿,颜色并不艳丽,不过在这屋内它是最奇特的存在。瞬间让这花吸去注意力的木允径直走了过去。细细的打量起这朵花来。
花也就四瓣,颜色有些灰暗。红色带着灰暗的颜色让人瞧了就不舒服。因为心里头太好奇,木允直接趴了过去凑到花的边上,想要嗅嗅它是否有香味。
可惜没有,这花连半点香气都没有。
准确的是,它连点味道都没有。
若是长在自己原本的世界,木允怕是要以为这不过是一盆假花,摆在这样的地方只为了多点人气。
只顾着寻找灵药的司徒倒也没有心思去留意木允,这一不小心的不留神,倒是由着木允在这屋里随意了。
找了一番也没有找到自己记忆中的灵药,司徒这儿也是急了。要是真寻不到那个,木允身上的余毒可如何是好。
难道就这样任由它下去?
若真是这般的话,后果实在不是他愿意想的。
因为找寻一遍仍旧未果,司徒这儿也有些着急了。正要唤木允从自己一道寻找,却见她不知为何,站在一处,瞧样子好像在留意着什么。
因为木允的表现有些奇怪,司徒忍不住走上去问道:“你在做什么?”
“看花。”
“看花?”
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花,就算真的有花如此长时间的无人照料,怕早就已经死了。木允的回答让司徒有些不解,可当他顺着木允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司徒的表现却出乎木允的预料。
先是愣于那儿,随后有些诧异,最后竟然是狂喜。
如此的情绪骤变,让木允那叫一个疑惑。莫非这眼前如此难看的花儿,是什么宝物不成?
看着这狂喜的司徒,木允忍不住轻声问道:“司徒,这是什么?”究竟是怎样的宝贝,怎能让司徒这般的欣喜若狂。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什么?”
一直都以为司徒要找的是药,没想到竟然是一株花。当得知跟前的这一株花便是司徒要寻找的灵药时,木允的面色有些难看。
这个就是那个灵药,若真是的话,那自己是不是要将这花给生吞了?生吞花,到没什么,可问题这花长得实在叫人没有问题。瞧了这花的颜色,木允就没了胃口,指着那一朵花,木允说道:“司徒,你我该不会是要生吞了这花吧。”
忍不住问了,木允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镇定一下。
没想到听了她的话后,司徒果断点头道:“便是它了,虽然还未经过师傅提炼,不过这花也是有解毒的功效。虽然不能全部解了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