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铺垫是非常重要的,不然,突然一下子让小孩姓徐,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易文墨想:我得把这个“故事”编得天衣无缝。然后,再说服张燕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易文墨正在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着,陆二丫走到易文墨身边,说:“姐夫,小泉改姓的事儿,我想先放一放。”
“什么?”易文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丫,你还想让小泉姓石?”
“姐夫,刚才吃饭时,大姐那一句认祖归宗的话,让我很受震动。我想:你们的小宝宝认祖归宗了,那么,小泉也应该认祖归宗呀。”
“二丫,难道你竟然想让小泉一直生活在石家这个阴’影里?”易文墨觉得不可思议。
“姐夫,我想对您坦白一件**。”陆二丫小声说。
“什么**?”易文墨吃了一惊。
“小泉其实不是石大海的儿子。”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你说什么?”易文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再说一遍。”
“姐夫,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陆二丫强调道。
“二丫,你、你没说胡话吧?”易文墨就是被打死了也不相信,陆二丫还和第三个男人有染。
“姐夫,这种话我能乱’说吗。”陆二丫垂下脑袋。
“那,那谁是小泉的亲生父亲?”易文墨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陆二丫暗然说。
“什么?你、你也不知道?”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第1121章第1121章:和高官攀上亲家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陆二丫哀哀地说。
“那,那你怎么敢肯定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易文墨问。
“小泉两岁时,生过一场大病。住院验血是ab型。我一看就惊呆了,因为我知道石大海是o型血。我记得,曾看过一本卫生常识书,里面说了,父亲是o型血,儿女’不可能是ab型。打那以后,我就知道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了。”陆二丫忧郁地说。
“石大海知道吗?”易文墨问。
“石大海不懂这些,他一直蒙’在鼓里。”陆二丫回答。
“唉!幸亏石大海是个傻瓜,否则,您就遭殃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是啊,这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被石大海发现了,我就会说是医院搞错了。”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如果不是石大海的,那究竟是谁的呢?你总不会不知道吧?”易文墨问。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没与第三个男人交’往,也没搞过一夜情。”陆二丫困惑’地说。
“二丫,你是当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睡梦中被人害了?”易文墨推测道。
“姐夫,我睡觉很醒动的,稍有一点动静就会醒。”
“那难道是有人给你下了**药’,把你放倒了?”易文墨又提出一种假设。
“姐夫,这种可能性’也没有哇。我从不在外面应酬,也不在外面喝酒。即使被人迷’倒了,醒来后也应该知道嘛。”陆二丫又把这种可能否定了。
“那就怪了。你要是说给别人听,没人会相信的。”易文墨越发大惑’不解了。
“姐夫,七年前,我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经有一晚上的时间处于颠狂状态,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恍恍惚惚已经记不清了。有时,大脑里会出现一些破碎的记忆。难道是那天晚上,我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了故事?”陆二丫犹豫着说。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易文墨问。
“姐夫,即使是破碎的记忆,我也不敢担保是准确的。”陆二丫只记得一条小河和一个模糊的小伙子。但是,她暂时还不想把这些告诉易文墨。
“问题也许就出在这一个晚上。”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我考虑着,不管怎么说,应该给小泉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也算对小泉有个交’代吧。”陆二丫说。
“你没印象,难道那个男人也没印象。总不会你俩都处于颠狂状态吧?”易文墨困惑’地问。“至少,那个男人应该对你负责嘛,怎么能一溜了之呢?”
“那个男人……”陆二丫正想说:“那个男人好象喝醉了。”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你难道就没一点印象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陆二丫摇摇头。
“姐夫,我想暂时不给小泉改姓了,等找到小泉的生父再说。”陆二丫坚定地说。
“二丫,假若一辈子都找不到呢?”易文墨问。
“我想:应该会找到的。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它能把应该团聚的人,吸引到一起。”陆二丫怀着虔诚的心说。
“小泉不改姓,老爹、老妈又得闹翻天了。他俩呀,想孙子都想疯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不准备迁就老爹、老妈了。我就一个愿望:让小泉认祖归宗。”陆二丫显得异常固执。
“二丫,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我实在不愿意让小泉背着石家的包袱,生活在石家的阴’影中。”易文墨痛楚地说:“一想起石大海,我就想恶心。”
“姐夫,再恶心,石大海毕竟还是小泉名义上的父亲嘛。”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不改姓的事儿,暂时别对任何人说。老爹、老妈问起来,就说还没批下来。”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小宝宝姓徐的事儿,您也别对老爹、老妈说了。不然,俩老更得闹翻了天。”陆二丫说。
“小宝宝姓徐的事儿,也很搔头啊。当初,我答应了俩老,让小宝宝姓陆,现在,突然变卦了,我是说不出口的。反正让小宝宝姓徐是大丫的意见,就让她去跟老爹说吧。”易文墨说。
“我大姐见了老爹就打哆嗦,您让她去说,能有这个胆量吗?”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你小瞧了大丫,别看她平时胆小如鼠,但关键时刻,却胆大包天呀!”易文墨嗬嗬笑了起来。
“我大姐还胆大包天?”陆二丫哈哈大笑起来。
陆大丫听见陆二丫爽朗地笑声,从卧室里走出来,好奇地问:“二丫,你笑啥?”
陆二丫止住了笑,说:“大姐,小宝宝改姓的事儿,姐夫让您去跟老爹、老妈说。”
陆大丫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说就说,没啥了不起的。”
“大姐,您敢说呀?当心老爹发了火。”陆二丫提醒道。
“老爹不会发火的。”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
“大姐,您可得做好逃跑的准备,我看,您还是喊上小梅一起去,让她给您保个驾。”陆二丫建议道。
“没关系,就我一个人去。”陆大丫豪迈地说。
“二丫,你看大丫这副模样,象不象扬子荣上威虎山。”易文墨笑着说。
“我看比扬子荣还威风。”陆二丫说。
“你俩别笑话我了,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老爹了。”陆大丫说。
“二丫,今天晚餐你没做豹子胆吧?”易文墨打趣道。
“做了,都被大姐吃了。不然,她能有跟老爹叫板的胆量吗?”陆二丫也嘻笑着说。
“哈哈,你们都说错了,我不是吃了豹子胆,是有公公给我壮胆。”陆大丫说。
“公公给你壮什么胆?”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公公是副省长了,小宝宝跟副省长姓,老爹敢有意见吗?”陆大丫说。
“搞了半天,你是想拿副省长这个帽子吓唬老爹呀。”易文墨恍然大悟道。“大丫,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副省长是我亲爹,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人家徐省长也没认可呢。现在徐省长只是说,我曾经过继给他。二来,你别给徐省长添麻烦,老爹听说攀上了副省长亲家,还不耀武扬威呀。这么一来,岂不是败坏了徐省长的名声吗?”易文墨告诫道。
第1122章第1122章:是一根天大的葱
“文墨,我早就想好了。。我会对老爹、老妈说:你亲生父亲姓徐,你父亲的好朋友徐省长让小宝宝认祖归宗。你想想:省长都开了口,难道敢不听?”陆大丫说。
易文墨一听,竖起大姆指说:“高!真是高家庄的高,想不到大丫还这么有头脑。你这么一说,肯定让老爹、老妈无话可说。”
“大姐,您怎么越来越有智慧了?”陆二丫也觉得大姐的说辞很圆满。
“文墨,我感觉自从生了小宝宝后,脑袋里智慧的大门’就打开了。还有,胆量的大门’也打开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大丫,你如果这么对老爹、老妈说,俩老应该没二话可说了。因为,中国人骨子里还是喜欢听领导的话。”易文墨说。
易文墨果然说对了。
第二天晚上,陆二丫陪着陆大丫回了娘家。
俩人一进门’,老爹就问:“文墨怎么没来?”
陆大丫回答:“文墨晚上要看文件,人家是校长了,哪有时间整天到处闲逛呀。”
“那是,当了领导不能跟老百姓比了,还是老百姓清闲呀。”老爹啧啧嘴,说:“当初我当工段长时,也是忙得屁颠颠的,连家都顾不上。”
“老爹,您那个工段长不算当官,连干部编制都没进呢。”陆大丫抢白道。
“大丫,我那个工段长管着四、五十号人呢,每天早晨都要训一通话,可威风了。”老爹回忆起当年的一幕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老爹,您现在也威风啊,管着一大家子十几号人呢,也抵过班长了吧。”陆大丫笑着说。
“大丫,你说错了。我现在至少也算厅级干部。”老爹悠悠地说。
“您、您算哪门’子厅级干部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不是说我管着一大家子人吗,这一大家子人里面,有文墨这个校长,还有三丫这个副总经理。你想想,我连校长、副总经理都管上了,没个厅级行吗?”老爹笑嗬嗬地说。
“老爹,您一大把年龄了,还这么有官瘾呀。”陆大丫撇撇嘴。
“不是我有官瘾,我这个官呀,是你们硬塞给我的嘛。”老爹一副踌躇满志的神态。
“大丫,让我抱抱小宝宝,几天没见,快想死了。”老妈喜滋滋地接过小宝宝。
“老爹、老妈,以后别叫小宝宝了,我和文墨已经给她取了名子,叫徐静心。以后,就叫她静心吧。”陆大丫宣布道。
“小宝宝叫什么?”老妈仿佛没听清楚,问道。
“叫徐静心。”陆大丫提高了声音说。
“叫啥?”老爹张大了嘴巴问。
“我都说了两遍,叫徐静心,听清楚了吧。”陆大丫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姓徐了?”老妈疑惑’地问。
“是啊,怎么姓徐了?”老爹也不解地问。
“我跟你们说啊,文墨的生父姓徐,他父母离婚后,文墨就随了母亲姓易。前两天,文墨父亲的老朋友来了,这位老朋友说:文墨的女’儿应该认祖归宗。所以,我就决定让女’儿姓徐。”陆大丫说。
“哪儿来的老朋友,他算哪根葱,凭什么管陆家的闲事?”老爹瞪起眼睛质问道。
“是啊,我们陆家的事情,让外人插’什么嘴,真是岂有此理!”老妈也气呼呼地说。
“老爹、老妈,这个老朋友不是一般的人,是一根大葱!”陆大丫说。
“他就是天大的葱,也没资格管我们陆家的事。陆家的事情我说了算。”老爹挥挥手,果断地说:“姓徐不行,还得姓陆。”
“对,还是得姓陆。”老妈也附和道。
“姓陆可以,但要得罪了文墨父亲的老朋友,文墨就得丢乌纱帽,我呢,也调不到好单位里去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文墨父亲的老朋友是干啥的?”老爹一听说这个老朋友如此有能耐,态度顿时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