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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还想抵赖。”陆三丫又扬起拳头,要捶易文墨。
“三丫,别无理取闹了。刚才,我脚上也有气息,难道文墨也调戏我?”陆大丫制止道。
“大姐,你感觉到脚上有气息,那和吹气是两码事呀。姐夫刚才就是故意吹我的脚。”陆三丫不服气。
“三丫,就算文墨吹你的脚,也不能算调戏嘛。”陆大丫说。
“那算什么?”陆三丫问。
“算闹着好玩呀,你俩不是整天闹吗。”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调戏我,你还袒护他,以后,姐夫会更加嚣张了,后果不堪设想呀。”陆三丫乍乍呼呼地说。
“别大惊小怪了,吹一下脚,还能把你吹到哪儿去了?”陆大丫翻着白眼。
“姐夫,你别得意,我给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跟你算总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陆四丫对着易文墨直笑,那意思显然是:姐夫真坏,刚才也调戏我了。
易文墨对陆四丫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我跟你开个小玩笑,别在意啊。陆大丫好奇地
问:“文墨,我们四姐妹的脚丫子,好象都长得差不多嘛,你怎么能认得这么清楚呀?”
第415章:姐夫禁搔脚板心
易文墨回答:“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毕竟还是有细微的差别。我给你们四姐妹都洗过脚,当然会注意到这些特征。”
陆大丫称赞道:“还是文墨心细,观察力强,要是我呀,非猜错不可。”
陆四丫问:“姐夫,我的脚丫子有什么特征呀?”
易文墨反问道:“四丫,脚长在你的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没注意嘛。姐夫今晚帮我洗了一次脚,就能掌握我脚的特征,真了不起呀。”陆四丫夸奖道。
“哼!就知道观察女人,典型的色狼特征。”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说话怎么一口沙糖一口屎呀,刚才你还说,我要不认识大丫的脚,就是没感情。现在,怎么又变成认识脚就成了色狼?”易文墨质问道。
陆三丫说:“打住,姐夫,你甭想偷换概念。我说的是大姐的脚,不是二姐、四丫和我的脚。你要不认识大姐的脚,说明你不在乎大姐。但是,你若不认识二姐、四丫和我的脚,那就对了。反之,不用我多说了吧。”
易文墨笑着问:“你们要我洗脚,我一给你们洗脚,自然而然就知道你们脚的特征了。三丫,你总不能让我闭着眼睛给你们洗脚吧?”
“姐夫,你帮我们洗个脚,干吗要死盯着看,还非得找出什么特征。你说说,这能算正常吗?”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又跟文墨胡搅蛮缠了。你逼
着文墨给你洗脚,他给你洗了,你又怪他看了你的脚。我说三丫呀,文墨就是拿放大镜看你的脚,又有什么关系呢?别动不动就色狼、色狼的,被外人听见了,还真以为你姐夫是色狼呢。”陆大丫不满意地说。
“三丫,大姐说得对。猜脚的游戏是你想出来的,姐夫猜对了,你又在鸡蛋里挑骨头,指责姐夫这不对,那不好。你这不是让姐夫左右为难吗?假若姐夫认错了,恐怕你又有别的说辞了。”陆二丫说。
陆四丫拉了拉三丫:“三姐,别跟姐夫过不去了。”
陆三丫望着一圈人,气鼓鼓地说:“好,终于被姐夫说中了,这个家里的人统统站在姐夫一边,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不怕,誓与易文墨血战到底!”
“三丫,你这个样子象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呀,你想造反了?”陆大丫瞪起眼。
“姐夫,我们陆家四姐妹,有三个站在你一边,你心里美死了吧。”陆三丫恼羞成怒地说。
“错!应该是陆家四姐妹,全部都站在我这一边。”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甭想,永远也甭想,我才不会跟你站在一起呢。”陆三丫叫道。
“三丫,你不跟我站在一边,以后,我再也不帮你洗脚、按摩脚了。”易文墨说。
“你敢?”陆三丫说着,往沙发上一躺,脚往沙发扶手上一翘,命令道:“姐夫,你帮我揉揉脚。”
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下陆三丫
,跑回卧室给女儿喂奶去了。
陆二丫又进厨房忙乎起来。
陆四丫津津有味看起了韩剧。
易文墨问:“三丫,我帮你按摩,算不算调戏你呀?”
“那要看你怎么按摩了,要是搔我的脚板心,就算调戏。”陆三丫说。
陆四丫歪着脑袋问:“三姐,搔脚板心怎么算调戏呢?”
陆三丫回答:“按摩里没有搔脚板心一说吧,既然超越了按摩的界限,那就算调戏。”
“姐夫,您以后千万别搔三姐的脚板心了,不然,色狼的帽子又戴到您头上了。”陆四丫笑着对易文墨说。
“四丫,你觉得搔脚板心算不算调戏呀?”易文墨有意问陆四丫,他想知道,刚才搔她脚板心的看法。
“我…我觉得既算,也不算。”陆四丫笑着说。
“什么意思呀?”易文墨追问道。
“那要看谁搔了,喜欢的人搔就不算。”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我喜欢姐夫,所以,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
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
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瞅瞅陆四丫,迷惑地问:“你俩一问一答,好象话中有话哟。”
易文墨问:“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
陆三丫想了想,突然问:“四丫,我问你,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
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搔呀,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
“真没搔?”
“姐夫,你帮我洗脚时,搔
了我的脚板心没有?”陆四丫问。
“好象没搔吧?你让我想想……”易文墨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绝对没搔。”
“四丫、姐夫,你俩打哑谜呀?刚才的事情,才过去一个小时,难道就记不清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陆三丫倦倦地说:“姐夫,你手上有瞌睡虫呀,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三丫,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建议?”陆三丫问。
“要注意保持淑女形象。”易文墨说。
“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
“三丫,你刚才打哈欠时,应该捂着嘴巴。不然,嘴巴一张,血盆大口一个呀。”易文墨笑着说。
“老娘就是张着血盆大口,也是美女一个。”陆三丫乐嗬嗬地说。“现在,老娘已经有男朋友了,管它什么淑女还是母夜叉。”正说着,陆三丫突然放了一个响屁。
易文墨笑弯了腰,喘着粗气说:“三丫,你有了男朋友真好呀,想打屁就打屁,想张血盆大口就张血盆大口,简直潇洒死了。”
陆三丫也乐了,嘻笑着说:“妈的,屁眼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连个屁都夹不住。”话音刚落,又放了一个屁。
陆四丫也笑弯了腰,正笑着前仰后合时,冷不防也打了一个响屁。
陆四丫双手捂着脸,叫着:“哎呀!
丢死人了。”
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问:“都笑什么呢?”易文墨问:“二丫,你今晚放了屁没有?”
第416章:祸起一盘炸黄豆
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在厨房里放了两个。”
陆三丫问:“二姐,你晚饭做了什么食品,怎么吃了净放屁呀?”
陆二丫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罗卜吧。”
“对,罪魁祸首就是罗卜。”陆三丫说。“我一连吃了三块呢,难怪晚上老想放屁。”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没吃罗卜呀,一块也没吃,怎么也放了一个屁。”
陆二丫想了想:“恐怕的洋葱作怪吧。”
陆四丫恍然大悟地说:“对,我今晚吃了不少洋葱炒鸡蛋。”
陆三丫对陆四丫说:“以后你相亲时,千万别吃容易放屁的食品,不然,相亲时放了屁,会丢大丑的。”
易文墨笑着说:“放屁是正常生理现象嘛,放了就放了,没什么大了不起的。难道一放屁,朋友就谈不成了。”
陆三丫问:“假若一个女人跟你相亲,突然放了个响屁,难道你不会对她产生看法?”
易文墨摇摇头:“不会呀。我不但不会有看法,还会认为她肠胃功能好呢。”
“净说瞎话。”陆三丫瞥瞥嘴。
“我说的是实话,当初,我和你大姐约会时,有一次,到餐馆里吃饭,你大姐要了一盘油炸黄豆,吃完后,当着我的面一连放了七、八个屁,个个都是响屁。”易文墨小声说。
“你瞎说,污蔑我大姐。”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姐夫,你没开玩笑吧?我大姐这么要面子的人,会当着你的面放屁
?”陆四丫笑嘻嘻地说。
“真的,我一点没说假话。光我听见的响屁就有七、八个,听不见的闷屁就不算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陆三丫喊道。
“又出了什么事了?”陆大丫不耐烦地应道。
“大姐,您给小宝宝喂完奶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请教您。”陆三丫乍呼呼地说。
“三丫,你又多事了。”易文墨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姐夫,我说过了,搔我脚板心就是调戏我,你明知故犯呀。”说着,用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身子一歪,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
“搔脚板心,是我易式按摩法’的一个步骤,你要不让我搔,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易文墨为搔脚板心找了个借口。
“还易式按摩法’?狗屁!我看就是色狼按摩法。”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警告道:“你再搔我脚板心,我一脚把你蹬到门外去!”
陆大丫走出卧室,皱着眉头问:“又闹个啥?一晚上没消停过。”
“姐夫搔我脚板心,调戏我。”陆三丫告状。
“搔搔脚板心算什么调戏?你不想让文墨搔你脚板心,就别让他给你按摩嘛。”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您一个劲地袒护姐夫,他才不领你的情呢。刚才,还污蔑您呢。”陆三丫说。
“污蔑我什么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和姐夫谈恋爱时,有一次,到餐馆吃饭,您是不是点了一
盘油炸黄豆?”陆三丫问。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道:“对呀,那家餐馆的油炸黄豆真不错。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吃了。文墨,你明天下了班,到那家餐馆去看看,要是还有油炸黄豆卖,给我买一份回来。”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好!”说完,掏出手机,设了个备忘录。
陆三丫问:“那天,你吃了油炸黄豆,是不是当着姐夫的面,一连打了七、八个响屁?”
“是文墨告诉你的?”陆大丫问。
“是呀,姐夫刚才说的。”
“文墨,你的嘴真长,连我放个屁也到处宣扬。”陆大丫指责道。
“大丫,你不是说过吗,在姐妹间什么话都可以说。我又没到外面宣传,只是关着门在家里说说嘛。”易文墨辩解道。
“唉,那天黄豆吃多了,一个劲地想放屁,我使劲夹着,没想到,越夹越坏事,屁竟然放得更响了。”陆大丫回忆道。
“大姐,当时,姐夫听见你放屁,是什么表情呀?”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你姐夫狡猾呀,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好意思地说:黄豆吃多了净放屁。你姐夫还装耳朵聋,说:你放屁了?我没听见嘛。”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你看,你姐夫多会照顾我的面子呀。”
“照顾个屁,当着你的面,装作没听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