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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你太不是东西了!
小爷我就算想北扩势力,也不由你做切入口了!
保镖见他家少爷苍白如蜡的脸,担心地问道:“少爷,不然,让那医院再给注射一些安眠药什么的?至少那样你感受不到痛啊。”
“滚开!”
到底是糙汉子,一点不知照顾人,什么叫注射点安眠药?有安眠成分的东西能随意注射的吗?
医院的护士又送了病人餐进了病房,荣淮颜饿倒是饿了,只是他还心心念念着小白给他买的粥,这会儿便只想吃粥,便差了保镖去买粥。
保镖出去倒是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餐盒包装好的山药粥,两个保镖小心翼翼地将荣淮颜扶着勉强坐起来。
其中一个保镖喂他喝粥,他每动一下,脸上表情便是一扭曲。
另一个保镖站在床边,小心开口道:“少爷,我大概知道是谁带走姜小姐了。”
荣淮颜哼了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除了夜墨,还能有谁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带走,出去之前还是对我担忧之极的,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了,除了夜家的总裁,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心里极度不爽,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保镖便不再多说什么,只问:“那少爷此次计划又要泡汤了吗?你这回要是失败了,又将自己的身体伤成这样,老爷怕是再不同意您北上了吧。”
荣淮颜只能僵直地坐着,整个背部一动都不能动,摆摆手:“事情没到那一步,你便不知道事态究竟怎么样了,不要唱衰你家少爷。”
保镖忙不迭地点头:“我只是觉得少爷这些年来很是辛苦,大少爷仗着他母亲那边吴家的势力,那样的平庸之辈在公司里竟也能和你平起平坐,实在是不公平。”
荣淮颜勉强吃了几口粥,整个背部疼得他止不住哼出声来,又赶紧在保镖的搀扶下侧身躺下了。
保镖觉得愤慨:“少爷您为那姜小姐吃了这么大的苦,她竟也不知留下来照顾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和夜家的人一样,都是寡情的,少爷你就不该管她的。”
荣淮颜脸色微寒:“等我父亲来了,你不准多嘴,知道了吗?”
保镖立刻颔首应承道:“我知道的少爷。”
荣淮颜这一夜,几乎没能合眼,嘴上碎碎叨叨的念的全是姜小白的名字。
姜小白你忘恩负义;
姜小白你见色忘义;
姜小白你薄情寡义;
姜小白……
古人诚不欺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姜小白接近了夜家人之后,果变得寡情了,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竟丝毫不知感恩。
夜,漫长,荣家少爷愤懑至死,却又无可奈何。
正文 第1054章 牙疼不是病
s市,小白看了看琰儿,那小子最近越发可爱,能疗愈人心灵的笑让小白觉得爱不释手,一边抱他一边说:“你这小子啊,就是会遗传啊。”
那琰儿仿佛真的能认得眼前的人似的,咯咯咯地笑着,小白捏着他的小脸蛋:“小琰儿啊,喜不喜欢妹妹啊,要不要你妈妈以后再给你生个妹妹啊?”
琰儿笑得更开心了,小白宠溺地盯着怀里的小小人儿:“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你可不知道你老娘为了你吃了多大的苦,生孩子可不是简单的事啊。”
小白和琰儿在一起玩了好一会儿,便听见推门声,那人头发凌乱,眼神幽深地走来,立定在她跟前,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脸也有些肿,倒是丝毫不减他的帅气,帅的人怎么都是帅的。
他走来,抱着她,声音有些沙哑:“阿白,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小白要将怀里的琰儿交给他抱一抱,那人却是看也不看自己的儿子,满脸痛苦:“快回房间吧,我疼得睡不着。”
得,这个家里个个争当宝宝,小白便将怀里货真价实的小宝宝交给了月嫂,又亲了亲自己的大儿子,然后就被夜墨拖着往外走去,大儿子似乎还能感觉到什么,哇哇地哭着。
小白回头看去,对夜墨说:“看,儿子要我呢。”
那人却头也不回:“我也要你。”
哎,跟两个月大的孩子争风吃醋,夜家总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夜墨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小白伸手摸着他微微肿起来的右脸,确实是有些心疼的,娇嗔道:“夜先生的家庭医生何医生玩忽职守啊,竟没将他家少爷的身体里里外外都照顾到,竟让你的蛀牙伺机报复,给你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夜墨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一起捂着自己的右边脸颊,他眼神湿漉漉,倒是有几分可怜:“不是蛀牙,何医生说是智齿长得横过来了。”
小白拇指指腹轻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道:“那你每半年体检一次,没检查牙齿吗?我看你牙齿又白又好看,以为你这样的人不会受牙痛烦恼的。”
夜墨叹了口气:“可能是报应吧。”
自己用牙痛作谎言骗她的报应,人哪,不能信口雌黄,所有的谎言都会反噬到自己身上的啊。
“嗯?”小白倒是一头雾水,伸手理了理他凌乱覆于前额的茶色头发。
“没什么,希望明天不痛了,就将那该死的智齿拔掉。”
小白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脸道:“你张嘴看看,让我看看你有几颗智齿。”
“做什么?”
“你这是下面的额智齿长得横过来了,下面的拔了,上面的也得拔掉,不然长此以往,上面的额智齿会越长越长的。”
少爷挑眉:“当真?”
“当真啊,不过一次只能拔一颗,拔智齿很痛苦的,拔了之后两天都得吃流食,夜墨,你可受罪了。”
夜墨的脸色难看极了:“小小牙疼竟这么折磨人?阿白你可是在危言耸听?”
正文 第1055章 他做贼心虚
小白手指游弋在他脖子间,说话轻柔:“夜墨啊,你这人看来是真的没吃过一丁点苦啊,不过,小小牙疼在所有的疼痛中,确实是最缠人的,夜先生想想,这两天有没有做什么孽,这是报应上身了吧。”
可不就是报应么,夜墨抓住她的手,眼神皎皎:“没有人愿意作孽,就算我作孽,也是逼不得已的,阿白,你可能理解?”
小白声音沉静,没什么表情,另一只手来到夜墨的腰间,她轻声道:“若不是我爱你,你的一些行径,我是无法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的。”
夜墨眼神聚起了光来,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声音沉闷的人的头顶,她知道了什么?
不会的,她向来是直来直去,从不会和他一样心思深沉又不露声色的,许又是自己做贼心虚在她跟前没有办法坦坦荡荡了吧。
他将她抱紧,声音沉沉:“阿白,你要记着,我做什么事,都时候因为我爱你。”
“我知道……”
她声音越发深沉,直叫夜墨的心也往下沉去,潜移默化之间,他的阿白也渐渐变得和他一样了。
他不怕别的,他就怕有朝一日,她再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届时,他要用什么吸引她留在他身边,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他的黑暗,知道了他的一些不得已时,而她怕是早已羽翼丰满,是不是,她也会展翅高飞,彻底离开他的身边。
“阿白,明日我让彭程出面和荣淮颜解约,可好?”
怀里的人却抬起了头,小夜灯衬得她容色娇丽可爱,她捏着他睡袍的衣襟,满眼不解:“为什么要解约?”
夜墨的心又是一沉,他如今,有的时候也是看不懂他的人儿了,他忍着疼痛,缓缓道:“荣淮颜欺骗了你,且他这人心术不正,心思深沉,你还要与他合作吗?”
小白轻声笑了笑,抚了抚夜墨的胸口:“论心思深沉,又有几人能深沉得过夜先生?既然我能与夜先生相安无事,我和那姓荣的也会合作愉快的,是不是?”
夜墨表情精彩纷呈极了,他甚至怀疑他的阿白早就看穿了他,看穿了他的戏,但如果她真的看穿了,绝对不会是现如今这风平浪静的模样,他犹记得她得知她父亲车祸惨案时那副被欺骗的模样,好似天都要塌了,口口声声说他骗她,现如今,她得知他的谎言之后,竟能这么沉得住气吗?
所以,还是他做贼心虚了!
揽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她的胸便贴上他的胸膛,柔软和坚硬,一目了然,他是力量的象征,她是柔弱的象征,却偏偏,她最是能以柔克刚,让他空有武力,却乱了章法,在她跟前溃不成军。
“阿白此话,是什么意思?”他眼神过分灼烈,别的女人在他这样的眼神中早已溃败了,可偏偏,她是姜小白,是最能克制他的利器。
她说:“我说的什么意思,夜先生该是心中有数的,不是吗?”
正文 第1056章 我在你怀里
明白人不用将话说得那么白,她留了余地给他,他便不敢再追根问底,心中感慨,他的阿白再不是那个好糊弄的阿白了,从此以后,凡事他都要三思而后行了吧。
他舌尖抵在牙疼的地方,眼神里自然流露的痛苦还是让眼前的人心软了下来,手在他腰间轻抚着:“睡吧,夜墨,明天就该不痛了。”
他伸手关了灯,夜灯和空中的星一样,闪着萤火之光,他声音如夜风沉沉:“你依然还是会见荣淮颜,是吗?”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我见不见他又怎么样?夜墨,此时此刻,我在你身边,在你怀里,不是吗?”
夜墨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里落寞一览无遗:“我贪心,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永远在我身边。”
她喃喃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夜墨,你要懂得知足,嗯?”
夜墨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别的事我都可以知足,唯独一个你,我永远没有办法知足,我要一人占有你,我要独占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嗯?”
小白声音越发轻柔起来:“夜墨,我并不是花心的人,我的专情程度不比你差,此生,都只够我爱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你明白吗?”
夜墨的声音又变得满足了起来:“我明白。”
“以后,我会让方玫代替我出面的额,关于荣淮颜,我不会再和他见面的,他若是想合作,那边这样,他若是忍不了,那么大不了我就赔付违约金给他。”
夜墨轻笑了一声:“阿白,君子一言……”
小白挑眉看眼前闭眼睡着的人:“夜先生,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所以阿白是将自己放在了君子的对立面么?为什么要这样自贬?”
小白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夜先生诡辩!”
夜墨轻笑出声:“你应了驷马难追,我就不再和你诡辩。”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姜小白许下的诺言,不会食言的。”
夜墨才终于满足,将她搂紧,轻声道:“阿白……我爱你……”
“夜墨……我也爱你。”
h市,荣淮颜趴在床上,刚刚吹干的病号服这会儿又被汗水浸湿了,他的保镖阿尤担心得不得了,立刻叫来了医生:“我们家少爷一直喊疼,你快想想办法,止疼的药怎么会一点用都没有的?”
那副院长郑重地说:“荣少爷的脊椎骨骨裂,疼痛是在所难免的,止疼的药水也给他输进去的,不然更是刺骨的疼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