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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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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她缩着身子,吸了吸鼻子,声音很轻,带了几不可闻的无助。
  沐寒声皱了眉,听着她的呼吸清晰的从听筒传来,疲惫的嗓音越是沙哑而温柔,“还在路上,下午临时有事到天衢了,给你留的短讯没看?”
  她一直忙,根本没顾上,这才愣愣的“哦”了一句。
  “睡不着?”他低平的嗓音,在暗夜里越发显得浓墨无痕,却轻轻拂过,让人心里一片宁静。
  低头捏着电话,她才努力笑了笑,“不是,就是忽然梦到你了。”
  沐寒声将电话贴在耳边,微微后仰倚靠,听了她的话,嘴角微微勾起,“梦到我什么了?”
  她一皱眉,微微脸红,嗔了一句:“做梦哪有记得住的!”
  听筒里传来男人低鸣的笑,她甚至能想象他笑起来的样子,薄唇勾着,性感的喉结微微震动。
  尤其深邃的眼角满是情浓。
  “别笑了。”她微微板着脸,梦里惊醒的波动好多了,不悦的一句:“你在车上睡会儿吧,我上去睡会儿,…”
  上去?
  沐寒声眉色一沉,声音依旧低沉,却音色微冷,“又在沙发上?”
  她淡淡的笑,“不小心睡过去了,现在回去!”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片刻。
  她抿唇,“别生气,你回来我不就睡得安稳了?”
  其实那时已经六点多了,她打电话时没看时间,挂了电话发现天色灰蒙蒙的亮起来。
  再过个把小时,天色就会大亮。
  躺回床上,好像很有用,她睡了会儿但却猛然被一阵电话惊醒。
  翻起身,发现自己虽然睡得安稳,却额头都是汗。
  低眉看着秋落来电,轻轻一个哈欠中接通,“喂?”
  电话里,秋落的声音却急促而慌乱的传来:“采姨出事了,夜七……我,你能过来吗,我不知道怎么办……”
  无措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傅夜七几乎脑子里一片空白,捏着电话的手都有些麻木。
  意识里只剩下那三个字,出事了,出事了……
  她都忘了是怎么洗漱、穿上衣服,却记得开车离开傅宅时的紧张又强自镇定,即便手心都是汗,开车却很稳,油门踩得币平时有力。
  来不及通知任何人,直往医院开去。
  但是她到的时候,沐寒声的车已经停在医院外,那一秒,她终于一下子被某种心慌击垮,走进医院,每一步都觉得艰难无比。
  就像庄岩当初的紧急一样,走廊里一群人神色压抑而痛楚。
  她走过时,甚至不敢问“采姨怎么样了?”只是抬头看着沐寒声疲惫而阴郁的脸。
  急救室的门一直不开,走廊里的气氛边长久的压抑着。
  她经历过多次这样的状况,但那些记忆慢慢走远,只有这一刻觉得有一种窒息的疼。
  她一直还记得医生当时对采姨情况的描述。
  “伤者身体本就不好,猛烈撞击导致内脏多处出血,左腿腿骨断裂并刺穿肌腱,脑部着地撞击不轻,醒不醒的过来是另一回事,目前重要的是看她能不能挺过手术。”
  内脏出血,需要谨慎又谨慎,稍微一点差池这条命就断送了。
  她也清晰的记得沐寒声将拳头握得死紧,薄唇抿得凛冽,满是阴霾,可他一直压抑着,沉郁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夜七甚至忘了问采姨是怎么出事的。
  直到医生在走廊寻找傅孟孟的家属,她才恍然侧首。
  那一刻,心头涌起的愤怒远过于惊愕。
  她这些天的心神不宁,梦不安稳,可不就是因为这样的担心么?不过几天,竟然都成了事实。
  “没有傅孟孟的家属吗?”医生再一次拧眉问,目光扫过长长走廊,得来一片沉寂。
  松开沐寒声的手,她还是走了过去,走了两步回头,看到沐寒声阴沉的视线,不知是在看她,还是只习惯了那个视角。
  但她已经察觉到了那样的冰冷,甚至自觉那是怨恨。
  心头狠狠颤了一下,原来她也有怕的东西。
  她怕沐寒声黑下脸恨她,怕他与她从此陌路。
  医生看到她走过来,皱了眉,“伤者情况不是非常严重,但并不乐观……”
  傅夜七不知道医生都说了些什么,她甚至也没有对伤者该有的担忧和心疼,只是扬起脸,红着眼声音依旧清泠,“她还能活着么?”
  医生的话被打断了,愣了一下,才道:“放心,不至于要命,但很不乐观。”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在乎傅孟孟的伤致命与否,但她笃定给庄岩捐骨髓的,只能是她傅孟孟。
  想必她撞向采姨的那一刻,就是这样的心思,只要采姨没了,她就不就是唯一一个能捐骨髓的么?
  为了夺走傅氏,为了她曾为唯一捐献者,傅孟孟竟能如此铤而走险、以身试法,那她就成全,但捐完骨髓,别说争夺傅氏,她只能让傅孟孟连病床都下不来。
  她给过傅孟孟机会,不止一次的机会,现在给不了了。
  后来交警、公安,甚至傅孟孟车子保险公司,她都一一见过。
  那两天,她绷着一根神经,担心、害怕,心痛,却都交涉过。
  交警和公安方面的结果是一致的。
  “监控显示,当时首先撞车的是一辆白色轿车,调查鉴定为重度酒驾,傅小姐的车刚好到拐角,试图避开失去控制的白色轿车,结果慌乱中冲向行人。”
  保险公司尽职尽责的补充责任:“傅小姐的车在一年内规定时间都通过了所有检查,但车祸现场的痕迹来看,她的刹车存在问题,也许是极度紧急的状况下,她的错误操作导致,但我公司一定承担起分内责任,做出相应补偿。”
  傅夜七一直都没有说话。
  她知道傅孟孟向来聪明,却不知道她可以把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妥当,丝毫自主犯罪的证据都没有。
  她不是公安,不能给她顶罪,更没有那个能力去查证,只是点头。
  那样的混乱下,她也有着自己的计划,见到庄岩的主治医生时,只是说:“您放心,傅小姐会如期捐赠骨髓,您只需做好所有手术必需的准备,我会说服她。”
  可对着别人这样的冷静和镇定,却唯独没办法面对沐寒声。
  采姨从急救室被推往病房时,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离开医院时,也没有说过半句话。
  于她来说,那已经是最终的责备。
  如果他没有那样刺激傅孟孟,傅孟孟不会找到采姨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她间接的凶手,可她看到这样冷漠的沐寒声,依旧心痛。
  蹲在医院某个角落不知多久,是秋落将她拉了起来。
  “夜七……”她皱着眉。
  抬脸的她泪流满面,模糊的呢喃,“他是怪我的……”
  齐秋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冲她摇头,“不会的,沐寒声不是那种人,他知道是非……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他那么冷漠,对她视若无睹。
  “沐寒声需要时间调整,哪怕他是个男人,这样的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你给他一点时间。”齐秋落轻轻挽着她的胳膊,替她擦眼泪,说起话来要比以往温静、成熟。
  傅夜七也这样安慰自己,所以她不敢给沐寒声打电话,不敢去找他,把自己困在傅氏和医院之间不断来回,每天盯着病床上死气沉沉的傅孟孟。
  可是这样的时间可以一天、两天,她却顶不过一周。
  每天看着傅孟孟那张脸,那样的灰白,反而愤怒到要发疯。
  她是对着傅孟孟的病床低吼过,被医生当做她是极度的担忧而濒临崩溃,牵着她离开病房。
  期间,她是也见了拍卖会后从未碰面的苏曜。
  他很忙,忙得一脸疲惫,看到她却还是皱起眉,干净漆黑的眼底一如既往的温和,静静的盯着她的憔悴,“夜七……”
  也只是一个称呼,此后良久没有声音,只有目光越来越柔。
  但是她记得后来苏曜谈起傅孟孟的样子,皱着眉,那是一种怜悯而压抑的语气。
  “我见过那个孩子了。”他说,“也提过了会正式诉讼她的不法行为。”
  可是之后他似乎没再说。
  也许是因为没有结果,也许是因为傅孟孟此刻躺在了病床上,一切终止,所有的追究,目前没有意义。
  可苏曜也很坚定的看着她,那样的深情,几乎让她一瞬间想到了两三天不曾露面的沐寒声。
  耳边是苏曜的声音,“夜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我不会忍心看着你痛苦。哪怕我清楚你的心意,可就像现在,知道沐寒声不在,我还是忍不住来找你,只想能分担一点你的压。”
  但是苏曜知道分担不了,顶多只能陪着她。
  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个人会陪着你的悲喜,她很幸运。
  甚至,也许,只有对着苏曜,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泪流满面,说着她的担心和害怕。
  不觉得自己很脆弱,但就是对着苏曜一遍遍的重复“他可能不要我了。”这次可能真的不要她了。
  沐寒声放手,才是他苏曜最好的机会,他却轻轻拥着她,“不会,沐寒声就算丢了他自己,他也没办法不要你。”
  他可以拿荣京数年的外交被动权去换给她的礼物,可以用默默一只军队保她平安。他能不顾身份的跟她耍赖耍小脾气,也能不顾利益为她砸别人的婚礼。这样的沐寒声,怎么可能放得下她?
  那时候她像个小孩,歪着头很认真的问苏曜:“是吗?”
  苏曜点头,“嗯。……但是你喝多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这回她摇头,“我回去也是一个人,睡不着。”
  梦里总是惊醒,采姨出事前,记不得梦境,采姨出事后,一遍遍的都是沐寒声冷冰冰的眼,铺满阴霾的脸。
  每晚这样,她都觉得胸口难受得窒息,不如不睡。
  其实也只是两天,她却过得跟两年一样漫长。
  躲开苏曜,她摇头,:“我还没醉,你放心……”
  她那点酒量,苏曜又怎么可能放心?只好把酒都倒在自己杯子里,对着她皱着的眉,温和而无奈的一句:“没酒了。”
  然后真的硬着头皮把杯子里的酒都干了。
  她就那么愣愣的看了会儿,并非醉得一塌糊涂,不可能吵着再要一瓶,否则最后不省人事的,会是苏曜。
  她最终是被苏曜送回了傅宅。
  一路上她都没开过口,偶尔眯起眼看着车窗外飞快闪过的夜色,又难受的拧眉。
  她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喝醉过了,真的很难受,脑子里微微混乱,身体一阵阵的乏力,瘫在那儿没有动静。
  车子进入郊区,又缓缓靠近夜色里一片沉寂的别墅。
  她终于眯起眼,看着她和沐寒声那晚走过的路,眼睛终于一点点湿润,最后被迫闭上眼压抑着。
  采姨还没醒,依旧在重症监护室,那天惊险的手术后,医生不敢保证她会安然无恙,所有人每天提心吊胆。
  傅孟孟呢,医生说基本稳定了,除了外伤需要养一养,轻微脑震荡没有大碍,只要醒过来就没事。
  可她迟迟没有睁眼。
  “夜七?”耳边响起苏曜低沉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迷着眼走神了。
  转过头,伸手想自己下车,却是腿下一软,差点直接栽下去。
  苏曜一把接住她,狠狠松了一口气,干脆抱着她往门口走。
  “钥匙呢?”
  她摇头,一手漫无目的的找钥匙。
  苏曜无奈的低眉,让她站在墙边,“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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