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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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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骂了声:“神经病,大早晨洗个澡还锁门。”
    余行钧出了卧室,对着楼下喊:“于姐——于姐——”
    于姐一手的洗洁精泡沫,赶紧擦着手边答应边跑出来。
    余行钧站在楼梯口,随口问了句:“这几天吴念见什么人了没有?”
    “……没有啊。”
    余行钧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善,又问了句:“家里没来什么人?”
    “没有……”
    余行钧冷笑着说:“于姐,你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记性这么不好啊?”
    于姐愣了一下,思索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这几天跟没魂儿了似的……余总,余总这么一问吧我就想起来了,前天陈女士来家里了……进门还跟我说了两句话,不过她拿了文件停也没停就走了。”
    “哦,这样啊。”余行钧点了点头,一边觉得她老实一边又觉得看上去老实的人也不见得都老实。
    他收了笑,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走了两步又停下,对于姐说:“这个月工资差不多该领了,回头我提醒念念开给你,省的你再搞错了问陈可青去要钱。”
    于姐顿了顿,一颗心悬的老高,总觉得余行钧这句突然想起来的嘱咐有些别的意思。

第21章

第二天设备巡回检查,公司员工又闲了半日,这半日也不是什么不做,车间出了戏剧性的事故,一上午这个汇报心得那个汇报进程,余行钧做总结的时候皱着眉只着重提了一句话——
    企业成于安全,败于事故。
    散会后余行钧在电梯遇到陈可青,当时还有董助理刘秘书以及几个要一块上去的部门经理。
    这次车间出事故所以才开了个安全大会,这个事故说起来也有点儿戏,因为儿戏让余行钧发了挺大的火。
    那个车间主任散了会一直跟在余行钧后面唯唯诺诺地解释。
    余行钧提声说:“以后那个大学的领导再有生产实习这种事联系你,你就直接推了,就说咱们企业底子薄,赔不起。”
    “哎,好好好,那这次损失?”主任一脸为难。
    “学校怎么说啊?”余行钧扬眉问。
    “学校方面说他们只能承担小部分责任,那个学生一没工作二嘛……二嘛,家里也是一般家庭,实在拿不出来这么多赔偿……”
    陈可青默不作声地听了半天,忍不住问余行钧:“出什么事了这么大的火气?”
    余行钧没理她,皱着眉出了电梯。
    董助说:“一批在校实习生来车间见习,有个好奇心重的掰了个闸,整个设备都停车了,生产的东西全瞎了,学生那边死活赔不起,学校也出不了多少钱,再加上还有研究上的合作不能翻脸,估计这事得公司担了……”
    陈可青说:“不是一直都是培训一周考试通过才让进车间吗?还能出这事?”
    余行钧哼了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说罢不耐烦地把主任打发走,推门进了总办公室,陈可青有文件要让她签字,索性也跟进去。
    余行钧抽了根烟,消完火扭头才发现她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不由地皱眉说:“你没事干了,在这干嘛呢?”
    陈可青以为他因为车间事故心情不爽,并没放在心上,指着桌子上的文件柔声说:“赶紧签了字,要用的。”
    余行钧舔了舔嘴唇,摇头笑了一下,怒火在胸中翻腾,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闲得跑腿的事都争着干啊?”
    他接过来文件“啪”地一声扔在桌子上,不阴不阳地说:“助理秘书都死了?这不是他们该干的?还是你干不了总监这职位啊?干不了说一声我给你换。”
    “余行钧你会不会好好说话?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火!”陈可青瞪着他,脸色无比难看。
    “我会不会好好说话?好好说你得听啊,你跟我耍什么小聪明啊?”
    “我耍什么小聪明了?”
    “你把我秘书的活儿都干了,是不是太勤快了点?要不我把门口的秘书辞了?不辞还让我闲饭养闲人啊?回头把你的办公桌搁在我办公室外头,你好一身多职?”
    陈可青这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好像很多男人都有这个忌讳,养你宠你是一回事,家庭又是另一回事,当外面的人和家庭接触到一块了就会立马炸毛。
    她不想做小人,也没真想去摆什么威风耍什么小聪明,就是好奇的抓心挠肺,想看看他家里是何方神圣,她觉得自己算是有忍耐力的,一直以为先忍不住的会是吴念,没想到吴念比她还能忍,所以她就借口拿文件去了。
    按常理说,都是正主想知道老公出轨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比一比谁更漂亮谁更年轻,忍得住的跟老公闹一顿,忍不住的把小三打一顿。
    可是,吴念理所应当做的都没做,反而躲到小县城里去了。
    陈可青那天去的时候还是挺自信的,昂着脖子像只孔雀,可见人了才知道,人家不是怯懦,人家是淡漠。
    她回过神来,见余行钧满脸嫌弃,心里难受的不行,嘴上却故意刺激他:“你生什么气啊,也没出什么事吧?嫂子可大度了,还亲自给我倒茶,喝了茶还留我吃午饭,不过我没吃,我说公司太忙了,她就让我有空常去。”
    余行钧脸色有些发青,一手撑着桌子,一手不耐烦地搁在椅背上。听了她这话不怒反笑,他要是不了解吴念也白做好几年夫妻了,她要是能这么会虚与委蛇,那也不叫吴念了。
    他吐了口气,恢复了一贯的姿态,冷笑着说:“那可不,她家教好啊,换个人这几年能不堵住你打一顿?你下次还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挺惹人厌的。真把她惹急打了你,你说我向着谁啊?”
    陈可青重点都落在那句“惹人厌”上了,只觉得撕心裂肺的难受,压的她透不过气。
    只犯贱的觉得……才刚跟他缓和了一些,又把他推远了。
    她快步出了办公室,门口撞上余行钧的秘书,对方慌里慌张地跟她道歉,她有些恍惚,低着头往外面走。
    在办公楼下面的喷水池边坐了半天,等到太阳晒的身上暖和了一点心里才缓过来。
    她拿出来手机给闺蜜拨电话:“不是说逛街嘛,现在就有时间啊……心情有些不好,特别想花钱……我再任劳任怨地工作也得有人领情……我想通了,我得自己爱惜自己,不用接我,我开车自己去,在那碰头吧。”
    陈可青挂了电话就开车离开。
    行动是必需品,思辨是奢侈品。
    陈可青现在却特别想用行动去买奢侈品。等到逛街逛的脚上流血,花钱花的心里滴血,才叫个痛快。
    向言瞧见她这副模样就猜出来是什么事,恨铁不成钢地问:“看看你现在跟斗牛似的样子,你至于吗?”
    陈可青叹了口气。
    “真是既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你干脆领着儿子把坏事做到底,一口气气死她,让她占着茅坑不拉屎。”
    陈可青笑了一下,“我顶多算个女表子,可没那么坏。”
    向言直言:“小三一生黑,你这辈子是洗不白了,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以后年纪大了去做做慈善,说不定还能挽回点颜面……哎呦,我就不明白了,余行钧有什么好的?”
    “不知道……可能,或许真像张爱玲说的,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向言说:“哦,酸不酸啊……你这话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余行钧床技好?天赋异禀?”
    陈可青瞪了她一眼,低头挑了件衣服到试衣间试穿。
    她穿好衣服从试衣间出来,站在镜子面前发呆。
    衣服裹在她身上,丰,乳,肥,臀,哪像生过孩子的啊,再加上保养的好,就跟二十五六的小姑娘似的。
    她想起来吴念那模样,哪点比她差了?脸蛋儿身材都不输给她。
    服务员夸她穿上这衣服特合适特漂亮。
    向言也忍不住对她竖拇指。
    陈可青也认为漂亮,衣服穿在她身上漂亮,除了衣服的原因还有很大一部原因在于她自己。
    从来没有人认为她不漂亮。
    陈可青想起来刚认识余行钧的时候,她一开始只是欣赏余行钧这种男人,后来超过欣赏之情,不过陈可青也满现实,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有哪个不现实的?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余行钧确实有跟别的男人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可是刚遇到他那时候,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再加上家里还有妻儿寡母一大摊子事。
    就算再有本事,万一人到了五十岁才混出头,她还能跟个穷光蛋二十年,补贴着钱屁颠屁颠地做小三?想想都觉得可怕。
    出人意料的是,她没想到余行钧似乎是倒霉到头时来运转,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生意接了一单又一单,债还清了,公司也初具规模。
    越接触越觉得他这个人对胃口,大概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她刚开始还能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安慰自己,后来就渐渐沉沦了,或许她本身有点贱,就喜欢这样的,身边不乏对她唯命是从的,她反而觉得没意思,觉得那种男人没骨气。
    再加上当时二十五六,不算青涩,成熟未满。做事情也图个潇洒,图个心甘情愿。
    随着他的事业风生水起,陈可青不自觉跟着扬眉吐气,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的感情了。
    她了解他的家境,了解他名存实亡可有可无的婚姻状况。她坚信,只要稍微动动脑子使点手段就能牢牢把握住他。
    可是她又有自己的那点小清高小孤傲,有些事不屑于做的太狠。
    最近她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不狠了呢?
    她觉得自己也是个受害者,一个女人四年的青春不重要吗?余行钧到今天,虽然全是他自己努力来的,可她也没有旁观捡现成,她也付出,付出求回报是理所应当的心里。
    至于那些看不起她,骂她的人,她觉得好笑。风凉话谁不会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谁不会做?可换到你成当事人了你也会不甘心。

第22章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过去。幸福的快乐的都不留痕迹。
    余行钧的公司到了年关特别忙,现在虽然距离过年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业务却一个紧着一个来。
    对他来说钱也像流水一样往兜里灌。
    晚上又陪人喝了不少酒,进门的时候有些踉跄,于姐听见动静还是在门口开门。他直接进了卧室,解开束缚去浴室随便冲了冲就全身赤luo的出来。
    吴念背对着他侧躺着,应该是睡了。
    这屋子也太静了,余行钧觉得有些不满意,见她睡得香甜,就更加不满意了。
    坐下来看了她半天,突然伸手没轻没重地拍她,她嗯了两声,他就一把把被子掀了,醉醺醺地说:“念念,你盖那么多干嘛啊?”
    她被吵醒,皱着眉转了个身,这时候人还没有醒透,头发披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段脖颈。
    别的地方倒是包裹的严实,不过严实也挡不住曲线。有句话说的好嘛,纸里包不住火,这火一样地身材几片布怎么能煞得住风景?
    余行钧眼神变深,沉默着冷静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这会儿有点情难自禁。可真冷静了又觉得没必要憋着,真是醉糊涂了,在这事上,对着她他可从来没委屈过自己!况且,这是他老婆啊,还有比这更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
    他想罢,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把人半抱着转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念念?你冷不冷啊?我帮你取取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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