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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气呵成追着那出租车而去。只留下路边那女人独自叫嚣。靳少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着那女人,只是觉得不这样做会后悔的。
正文 第三章 迷药
“呼呼……”难耐的喘息从烟岚微启的檀口中倾泻而出,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胸口急剧起伏,却怎么也吸不进足够令她冷静下来的氧气。从体内涌起一波波的热流让她全身不对劲。难耐的咽了咽口水,舔着干涩的唇,可是那样远远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是这样。心中涌起的欲念吓坏了烟岚。她用力咬牙,想让那一丝疼痛换回她的清醒。借着这一丝清醒,烟岚从计程车上下来。该死,她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机中?她不应该喝下那杯客人送的红酒的,她太大意了。现在怎么悔恨都没有用了,最主要的是该怎样摆脱这种局面。她努力的张大眼睛,天啊!她跑到哪里来了?
有谁可以救救她?开了口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吱”刹车声响起,一辆车停到了离她不远的地方。
有车就表示有人,烟岚仿佛看到了希望,凝聚了精力向那辆车全力冲去,打开车门——
靳少风用惊讶的表情看着她,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竟然坐了一半计程车就下车。只顾着自己生气,他并没有发现烟岚的不对劲。“救我…求求你…”说话的嗓音干哑不已,烟岚都不确定对方能听见。
靳少风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了,“你到底怎么了?你想玩什么花样?”她没有办法回答,只是用双臂抱紧自己,弯了下腰。体内的那股热气已经重新占领了他的身体,她越来越不能够控制自己了。靳少风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膜里震动,车内密闭的空间让她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水味和酒香,全然男性的香气……
慢慢的靠近,那气味盈满了她的鼻翼,烟岚苦苦维持的理智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她抬起头,眼睛中射出异样的光彩,伸手攀住靳少风的脖子,在能够思考之前,应经狠狠的吻住了他。
突如其来的吻让靳少风有点措手不及,那唇火烫的引诱着他。看着那女人生涩的吻着他,毫无技巧可言。这就是她勾引他的方式?靳少风的眼眸暗了暗,这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他也不客气的回吻回去,马上就占了主动权。他慢慢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该死的!面颊桃红,浑身火烫,意识不清这种种的迹象的都表明了一点——那就是她被人下了药。知道了这一事实,靳少风不由得非常愤怒。竟然有人敢这样对她!
看着身边动情的人儿,靳少风眼中泛出温柔的目光。那张小嘴微启,眼眸半眯,那落下的长长睫毛轻轻的遮掩住迷蒙的眸子,他实在很想看看那双眼睛在清醒的时候会透露出什麽样的光采?
进了房间,落了锁,靳少风让怀中扭动申吟的女人躺上床,他就着床沿坐下,修长的手指游走在酡红色的小脸上,他从来不碰无意识的女人,很显然,眼前这个诱人的小东西就要打破他一贯的原则。
拉下了上衣的领子,雪白的皮肤就这么露了出来,纯白色的内衣,这女人竟然还穿小可爱?精锐的眸子霎时黯了下来。靳少风抿抿嘴摇了摇头,他不应该期待这个女人有多纯洁。来PUB那种地方,就算不是为了寻找rou体上一时的快感,也是为了攀权结富。
修长的指头惩罚性的抚摸着她纤细洁白的脖子,她实在不该装出一副不染凡尘的样子,更厌恶的是,她成功的吸引了他。
“唔……”他抚摸的力道让她感到疼痛,但是身体的火热却奇迹般的有点消退。娇嫩的申吟让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粉红色的樱唇,那双唇没有让他失望,很甜、很水嫩,舌勾绘着烟岚的唇形,靳少风慢慢诱导她张开嘴,那一刻,靳少风将舌滑了进去,慢慢的与那丁香小舌交缠着,那软软的小舌头好甘、好甜,他品嚐过无数的顶极茶品,没有一味比得上她嘴里的甘液。像是埋藏了几万年的感情一触即发,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算停止。他很期待一会在她身上所获得的快感,这女人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有感觉了,他有些讶异於自己身下的反应。只是一个吻就让他汹涌澎湃。靳少风扯了扯颈上的领带、跨上床舖、伏在她的身上,一身雪白的肌肤透露出不寻常的红晕,她勾人的技巧实在有待加强,在猎物上钩之前,猎人又怎麽能够先倒?
仅仅是吻她,仅仅是抚摸她,仅仅是与她轻颤的双腿绞缠在一起,他就被强大的欲望弄得要疯掉。“好热啊……好渴……”烟岚的意识,渐渐远离了她的理智,她成了春药的俘虏。
“哦……”她的申吟声犹如一支催情剂,使得正在亲吻烟岚身体的靳少风,yu望猛然间又大了几分。靳少风实在撑不住了,他呼呼大喘着,轻轻分开了她,热辣辣的眸子看向那片诱人的粉红地,立刻虎啸一声,俯冲了过去。当他挤进窄小的空间时,她猛然间尖叫了一声,呼吸也急迫了,还不由自主地低声哭泣起来。“该死。”靳少风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当他冲破那层薄膜时已经来不急踩住煞车,他没有想到她真的会是个处子。会吗?难道是自己误会她了?眼神顿时温柔下来。连带着动作也停顿下来。他想要她尽快的适应他的粗大。
“呜……”从小腹底处泛上的巨大疼痛往四处窜去,蔓延到了烟岚的四肢末梢。她浑身不停地抖着,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脊背,红嘟嘟的小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模糊的申吟声,一下下抽泣着,犹如惹人怜爱的小白兔。靳少风看见她这表情,身下的yu望更加强大。他徐徐推进,眼看她的娇柔将他的慢慢吞没,他的心中竟扬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
正文 第四章 偷偷溜走
姐姐还没有回家,天已经这么黑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烟哲在家里坐不住了,守着桌子上的那锅粥,他空着肚子发呆。为什么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七上八下的,很恐惧。打姐姐手机关机,烟哲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姐姐。
十二点钟的时候,烟哲终于坐不住了,穿上外套,下了楼。他漫无目的四处寻找,姐姐,你在哪里?你还好吗?你不要不管小哲啊!从小到大,身体病弱的烟哲,都是被烟岚严密保护着,小时候有人欺负他时,总是第一时间跑回家去找烟岚哭诉,也是每一次烟岚用她弱小的身躯,去抗战那些坏孩子。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更是只有他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是他烟哲的保护神,是他的精神支柱。哭的时候,是烟岚搂着他,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生病的时候,是烟岚守护着他,轻轻的告诉他,没有什么事,很快就会好的,带给他无限的安心。现在,也是姐姐拼了命的要挣钱,要给自己做手术。
凌晨一点,烟哲独自一人,心惊胆寒地走在清静的大街上时,他深刻体会到了烟岚在他心里的地位。“姐姐……姐姐……”来回走了几趟了,还是没有姐姐的影子。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根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姐姐?十七岁的大男孩,就那样一边走着,一边哭着喊着。
烟岚做了一个非常香艳的梦,梦中竟然有一个很温柔的帅哥和她颠鸾倒凤,而她也死命的纠缠那个帅哥。想起来就脸红。睁开眼睛,头有点痛,烟岚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头,想要揉了揉太阳穴。“呃啊……”一抬手臂,才发出了吃痛地申吟声。怎么回事?为什么胳膊、腿都酸溜溜的?尤其是腿,根本就不能动弹了,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内侧好疼好疼!难道那不是梦?努力去回想……
含混的、模糊的、荒唐的、却是依稀存留在脑海中的一幕幕色情场景!天哪!烟岚浑身冰冷,僵在了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腿间的疼痛再次传来,浑身散架的疲惫酸痛也随之袭上脑神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失神地去探向腿间,那里,已经少了一层重要的东西,对不对?一幕一幕,所有昨晚的片断都快速地在烟岚脑海里过着。是的,她被人下了药,然后似乎有个人救了她。后来,她就和那个男人……
此时烟岚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溜。因为她想起来是她先吻那个人的。天哪?她不要活了,没有脸了。她连滚带爬的滑下床铺,酸疼不已的双腿让她举步维艰,她战战兢兢的捡起衣服套上。她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搀着墙壁,半走半爬的离开房间,她好怕床上的男人会突然睁开眼睛,质问她。
当慢慢阖上的房门快要掩去纤细背影的时候,侧躺在床上的靳少风睁开了眼睛,因为身边的温暖消失了。想要开口喊住她的冲动是如此的强烈,可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向来,就只有他先离开的份。看到床上女人主动离开,他应该有种省去麻烦的轻松感,可这一次,他心头竟有种空洞感。
他不得不承认,这床戏生涩的女人对极了他的胃口,空无一物的大手握了握,她肌肤的温度是如此的温暖,一整夜过去,她就好像是融化在他的怀里一样,那饱含痛楚的申吟不断的撞击着他的胸口。看到窗外逐渐明亮的光线,厚实的大手抚上额际,略薄的嘴角冷嗤了一声,他靳少风竟然纵慾了一整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还有?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她不借机要挟他?
走在大街上,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烟岚已经没有时间悲伤。自己一夜未归,小弟岂不是要担心死了吗?她要尽快回家,回去看看小弟。
烟岚回到家时,看到的场景,让她顿时落下了眼泪。小弟穿着衣服,满脸泪痕地累瘫在沙发上,睡着了。从他憔悴的面容上和他乱糟糟的头发,就可以猜到,他找了她一夜。“傻孩子,姐姐不会有事的,你担心什么。”烟岚怀着一腔复杂的情绪,伤感地跪在地板上,轻轻抚摸着弟弟的小脸。他长着和她一眼完美的眉眼,神情上几分相似,只不过,因为常年的病痛,使他的小脸缺少了几分红晕,显得略微苍白。小哲,只要有你在,姐姐就会坚强下去的,为了你,姐姐也要大踏步地走下去。烟岚的手,跟小哲的手指,十指并拢在一起,落着眼泪,体会着血脉相连的那份骨肉亲情。等到小弟醒来后,她要告诉他,她昨晚没有出什么状况,她去同事家做客了,她因为太匆忙,没有来得及通知他一声。她要编好谎话,让小弟明白一点:姐姐一切都很好,很好。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遭遇,小弟自小身体不好,如今又被检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必须要做手术。已经经不起刺激了。还有,手术费是一个巨大的数字,这让她到哪里去找这笔钱啊!要是没有那笔钱帮小弟治病的话,她怕连最后的一个亲人都失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正文 第五章 再次相遇
“姐姐,你回来了”小弟惊喜的声音吵醒了烟岚。早上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慢慢的睁开眼睛,“啊!身体好痛”烟岚揉揉了后背,原来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哲毕竟单纯,就那样相信了姐姐的谎话。也许,谎话才能够让人满足的幸福着。烟岚看着小弟上学去的背影如是想着。“不好,现在几点了”烟岚回过神,“惨了,这么晚了,一定会被那秃头的经理骂的”一边大呼小叫以一边快速的收拾准备出门。
她只是一个财务人员,如果经理因为这次迟到而发飙就完了!
“烟岚,你怎么来这么晚啊?经理说让你来了去他办公室找他。”好友兼同事的陈沫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