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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也是个很好的去处。”
“还要自助烧烤吗?咱们没东西啊。”于思安问道。
莫晴拍了一下于思安,道:“夏起戎早就准备全了,咱们可劲儿玩就对了。”之后就兴冲冲的拉着司挽溪跑上翠山。
翠山果然不大,到达山顶的时候司挽溪一点都不觉得累,可是莫晴却一边喊着“我要吃饭!”一边又拉着她冲了下去,本来还想好好俯瞰一下玉河全景的司挽溪只得无奈的被莫晴拉着跑下山去。
后面的三个男生也不愿意落后,也跟着莫晴跑了下来。
到了山脚下,男生们从后背箱里拿了各种用具食物准备过河烧烤,司挽溪和莫晴则跟在后面,两手空空有点不自在。
三人上了旁边一座比较平坦的桥,司挽溪和莫晴也跟了上去,想帮着拿点什么却被三人拒绝,说那是他们男生应该干的活。
于是莫晴只能悻悻的挽着司挽溪跟在后边,她边走边看着旁边的那个吊桥,说:“咱们一会儿走那个桥吧。”
男生们回头看看齐齐说好,司挽溪却不说话。
莫晴看司挽溪不表示,又不死心的跑到司挽溪旁边,撒娇哀求道:“挽溪,咱们一起走嘛。”
耐不住莫晴的软磨硬泡,司挽溪最后终于点头答应。
到了对岸大家很兴奋,搭架子,添木炭,烤菜烤肉,撒调味料,七手八脚的忙活着。可能是由于经验不足,刚开始烤出来的食物并不是很好吃,后来有了经验便越做越熟练,味道也对了。旁边的小型游乐园也充满趣味,在等待的过程中也有人过去玩一会再回来,回来时食物熟了,刚好能吃。
吃的太开心便不知不觉吃了太多,以至于之后的三年,司挽溪看到烧烤就绕道走。
渐渐的,太阳快落山了,大家收拾东西准备撤退,莫晴还不忘提醒大家从吊桥上走。
于思安和林南自然没有意见,搬着架子从吊桥上过去,如履平地,司挽溪心想可能与普通的桥差不多便随着莫晴上去了。
可她把这桥想得太简单了,上了桥之后司挽溪才感觉到这桥像一个绳子一样来回摆动着,虽说脚下有木板,但那木板长度不过肩宽,宽度不过脚宽,而且身体两边只是各有一根铁链,这哪里是桥啊,分明就是三根铁绳子。
司挽溪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自己马上要掉下去了,从木板的间隙往下看,水流有些急,而且,这水虽然看上去很浅,但是实际上还是很深的,把司挽溪淹死绝对不成问题。想到这儿,司挽溪更是有点害怕,她转身想下去,却发现后边已经跟着不少人了,下不去了,她又扭回头想叫住前面的莫晴,可莫晴已经走了很远快到那边岸上了。
怎么办?
后边的人不停的催促着她,她的心里更是着急,连带着害怕的情绪,似乎是要把她彻底拖垮,她觉得脚下的河流正在对她说:“下来啊,下来啊,我带你去见你的爸妈。”
司挽溪头又痛了起来,水流声和说话声交杂在一起,袭向她最脆弱的神经。
就在司挽溪快要崩溃的时候,忽然有人握住了她死死抓着铁链的手,司挽溪回头,夏起戎微笑着看着她,对她说:“没关系,慢慢来,我在你后面抓着你,你慢慢走,别着急。”
司挽溪点点头,试着迈出第一步却始终迈不了第一步,夏起戎也不催促,只是在后面用平和的声音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抓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曾离开。
鼓足勇气,司挽溪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在夏起戎的帮助下,一步一步到了对岸。
下桥的那一瞬,司挽溪腿都软了,莫晴接住快要倒下的司挽溪,带着一点哭腔:“挽溪,吓死我了,还好有夏起戎,还好他刚才看你不对就赶快越过那么多人去到你身后救你,要是你出什么意外,我会恨死我自己的。”
他越过别人过来帮她?太危险了。
司挽溪用尽全力看向夏起戎,冲他点了一下头,最后在莫晴的搀扶下坐到车上,没多长时间就昏睡了过去,快到家的时候才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倔强的假面(一)
第二章:倔强的假面(一)
“这个叫司挽溪的女孩儿表面上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了解后才知道她其实就是个小孩儿,她带着一副假面具想骗过我,还嫩着呢。”
——凌然
“吊桥事件”之后的整整两天,司挽溪的精神都不大好,直到凌然给她打了电话,她才真正的回过神来。
那两天她一直在床上躺着,也不吃饭,拉着窗帘,关着门,三伏天还盖着厚厚的被子,外婆进来好多次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她都只是摇摇头,不说话继续躺着。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霉的时候,电话响了。司挽溪沿着床头摸索,好不容易从在枕头底下摸到了叫的她心烦不已的手机,屏幕的亮光让她不由自主的把眼睛眯起来,等到适应了亮光之后,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凌然。司挽溪赶快开始整理这两天来已然混乱的思绪。
对,凌然给她一天时间要她好好考虑,她的坠子还在他那儿。
想到这儿,司挽溪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生怕凌然一个不高兴把她的坠子捏碎了。
“喂。”两天没有说话,刚刚开口的司挽溪声音异常嘶哑,她清清嗓子,紧接着说,“不好意思,前两天遇到一些事情没有给你回复。”
凌然似乎心情不错,既没有追问什么,也没有暴走,只是问她:“那么,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司挽溪一下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果然,人不能懒惰,懒惰了,智商都会退化的。
“哈,您忘性真大,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老年痴呆症?”
司挽溪顾不得凌然在电话那头的调侃,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绪,对,他让自己当他的家教,怎么能让他知难而退呢?
“我学习不好。”司挽溪心虚的说着。
她能想到凌然那副“编,继续编”的表情,又补充道:“我家很穷,我有很多兼职,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帮你补习功课,我。。。。。。”
“那正好给你个兼职的机会,我会给你发工资的。”凌然好像不想让司挽溪再继续侮辱他和她的智商,果断的打断她的话,把司挽溪当场噎住。
“我。。。。。。”
“不用说了,我一会儿给你发个地址,明天下午4点你准时过来,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说完就挂断电话,一点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司挽溪留。
司挽溪坐起身,开了台灯,盯着手机,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见过脸大的人,但是没见过这么脸大的人。
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呸!鬼才愉快呢!
第二天下午2点的时候司挽溪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向恶势力低头,去吧,她真的应付不了这个凌然,不去吧,坠子又拿不回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司挽溪直挺挺的躺到床上,不小心磕到了脑袋,司挽溪条件反射的急忙坐起来,一边揉自己的脑袋,一边下意识的去看刚才碰到的床头,却不经意的扫到了床头柜上她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时候她还很小,根本不知道爸爸妈妈离开的概念,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才后知后觉,原来她的家庭和周围正常的小朋友的家庭是不一样的,据说,那天她也在事故现场,但是获救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那份恐惧感留了下来,而且是不定期的往外冒,有时她会怕,有时也不会怕,司挽溪断定自己是有心理疾病的,但是还好不算太严重。她也把这个秘密藏得很好,没有人知道她在经过那次的事故之后留下了这样的创伤,只有她知道,她不想让周围的人担心,但也没有想过去治疗,她总觉得,就算是伤痛,也是爸爸妈妈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
司挽溪忽然想通了,她连伤痛都要坚决的留下,更何况是那个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坠子呢?把它弄丢已经是不可原谅了,现在有了失而复得的机会,受点苦也是应该的。
看看表已经3点了,希望现在走还不算太晚。
凌然家所在的小区并不难找,是靠近市中心的一处高档住宅小区,交通便利,公交直达。可是凌然家倒是有点难找,本来为小区锦上添花的各种亭台水榭和大片的绿茵草地让司挽溪有点儿找不着北,一边问路一边寻找总算找到了凌然家所在的单元,此时的司挽溪已经满头大汗。
终于到了凌然家,司挽溪看看表,还好,3点55,没有迟到,她才松了一口气。
凌然瞧她这表情只是笑笑,要她现在沙发上坐一下,还算体贴的帮司挽溪倒了一杯冰水,司挽溪也是真渴了,接过水竟然一口气喝完了。
凌然有些诧异,他印象中的司挽溪应该是成熟稳重的,说话井井有条,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甚至有点儿冷,所以之前他也很奇怪司挽溪为什么回去做销售这种类型的工作。司挽溪和销售,这两个名词某种意义上可以把它们理解为反义词。可是刚才司挽溪不动声色的把一杯水一口气喝掉,这让他有些好奇,难道这就是外冷内热?
“你需要我做什么?”司挽溪看着面前站着的凌然盯着自己看了好久,她不太能接受别人这样长时间一语不发的俯视她,于是开口提醒,其实她不知道,凌然只是在发呆。
“啊?啊,我需要你给我补习啊。”说着凌然自顾自的朝书房走去,司挽溪则在后边跟着,顺便仔细打量这房子——进门便是客厅,很宽敞,司挽溪的估量水准不是很好,应该有一百平米吧,客厅两侧都继续向外延伸,不知还有多少房间,客厅的一角是一个小型的吧台,凌然刚才就是在那儿给她拿的水,现在凌然带着她从客厅的左边的那条走廊去书房,走廊两旁也有两三个门,想必其中也别有洞天,书房在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而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楼梯,想必还有二层。
凌然家还真是大,而且设计也很别致,想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怪不得这么为所欲为。
司挽溪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坠子,不免对凌然心生怨怼,于是抓住一切理由对凌然进行批判。
进到书房,凌然拿了一把椅子给司挽溪坐,接着便去书柜拿书。书柜占了一面墙,司挽溪大略的瞄了一眼,果真是藏书量丰富,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只是不知是不是变成了摆设,有钱人家不都爱以此显示自己博学多才吗,在他们眼里,这些书有时只能称之为装饰。
“这是我们的课本,今天你给我介绍一下每门课的特点,把你高中这三年的学习的过程讲给我听,我好借鉴以便安排我的时间和精力,然后再根据我的情况制定以下你的教学计划。”凌然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司挽溪觉得不太真实,这不太像一个十六岁的男孩说的话,这让她想起了她的高中的班主任——目的明确,计划得当,了解全局之后找出最佳方案,实施起来更是雷厉风行。
“我只能按照我的理解告诉你我的高中,但我不知道如何制定一个专属于你的计划,我的本事还没有那么大。”司挽溪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凌然,她觉得她必须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负责,她做不到的她从不承诺,但若是承诺了便一定会去做,拼了命去做。
可是凌然的回答让司挽溪觉得有点内伤。
“你不了解我你自然不需要为我制定计划,你的教学计划由我定。”司挽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