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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岭之花闪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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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意去了露天的小阳台,外面的风有点冷,她缩了缩脖子。
  手机屏幕上,静静躺着“徐还”两个字。
  她按了接听键。
  “小闹钟?”徐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说出的话可一点儿也不留情,“听说你和赵青松那家伙掰了?恭喜啊。”
  钟意:“……”
  房间里的说话声音断断续续飘了出来,她听到梅蕴和在安慰钟徽和宫繁,让他们放心。
  “谢谢啊。”
  徐还继续说:“我早说了那家伙靠不住,就是奔着色来的。瞧瞧,让我说中了吧?”
  “是是是,您老能未卜先知。”
  钟意敷衍着他,心里却在想,怎么着告诉他自己即将又订婚的消息。
  徐还念念叨叨了一通,大多是批评钟意不识人,太天真;末了,他说:“小闹钟啊,要不你干脆晚几年结婚算了,那么着急做什么啊,你才二十二岁。”
  钟意苦笑,她倒是想晚点结婚啊,可家里人不许呀。
  她说:“老徐,我下年可能就要结婚了。”
  顿了顿,钟意补充一句:“和我结婚的人是梅蕴和,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那边没有回应,但钟意知道他在听,因为手机里传来了喘气的声音。
  钟意说:“其实他还好啦,应该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女友。人长的帅,似乎也没什么坏习惯。嗯,我觉着还行吧……对我来说,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
  可不是嘛,都是交易,至少梅蕴和长相出众。
  “梅蕴和?”徐还难以置信的大叫,“他今年都三十多了吧?小闹钟,你疯了,干嘛嫁给一个老男人?”
  钟意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一点——徐还激动的时候,嗓子里像是有个扩音器,吵的她脑壳疼。
  忽然,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从她手中拿走了手机。
  钟意“啊”的一声惊叫,看到了梅蕴和。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多少。
  梅蕴和脸上未见恼意,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听——钟意心跳如擂鼓,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了,但她知道,以徐还的暴脾气,肯定又在疯狂地骂梅蕴和。
  这么凉的天,钟意后背竟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梅蕴和耐心地等待徐还骂完,那边的徐还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叫了两声:“小闹钟?你还在听吗?”
  “她在,不过没听到,”梅蕴和不疾不徐地说,“我认为有必要纠正你一下。第一,我没有到四十岁,不属于中老年人;第二,我身体健康,性向正常。”
  “你……”
  “我是梅蕴和,”梅蕴和淡淡地说,“祝你晚上愉快,小朋友。”
  说完,他关掉了通话,垂眼看了看屏幕,徐还两个字,大拉拉地出现在他眼前。
  梅蕴和把手机递给已经呆住的钟意,微微一笑:“你朋友挺有趣的。”
  他笑的温和,但钟意心虚,被他笑的后背发凉。
  钟意手抖的厉害,哆哆嗦嗦地把手机拿回来,装进口袋里。
  “吃饭吧,”他说,“一会粥就要凉了。”
  接下来的整顿饭,钟意都处于单机进食状态,满脑子的完了完了。
  徐还疯狂地对她骂梅蕴和,还被正主听到了!
  她面前是一份土豆咕咾肉,机械地夹了一块,正准备放入口中的时候,忽然横着来了双筷子将它夺走了。
  钟意抬眼,看到了一脸平静的梅蕴和。
  他夹着那块东西,放进了骨碟里:“这块是姜。”
  “……哦。”
  钟意默默地又夹了块土豆。
  旁边的梅景然说:“二叔,你要尊重小婶婶的饮食习惯,说不定小婶婶喜欢吃姜呢。”
  ——不,我才不喜欢!怎么可能会喜欢吃姜!
  在钟意惊恐的目光下,梅蕴和重新挑了块姜,放进她碗中,甚至还贴心地来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
  钟意真想把姜丢进垃圾桶,然后咆哮地对着他说才不喜欢吃。
  而现实中,她含泪咬了一口,鹌鹑状细声细气:“谢谢梅先生。”
  姜辛辣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辣的钟意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梅蕴和心平气和地在喝粥,到底是皮相好,明明是普通的一碗南瓜粥,都能让他喝出几分仙气来。
  钟意与他对视,甚至觉着他眼底带着笑意。
  钟意顿悟了。
  梅蕴和这是摆明了在整她啊,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呸,是小肚鸡肠的老男人!
  钟意生生吃了那块姜,辣出了她几分胆量。她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挟了一筷子凉拌莴笋,放入梅蕴和碗中,甜甜地笑:“梅先生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家里昨天买的小尖椒格外的辣,这凉拌莴笋里就有,切成了丝,刚刚夹菜的时候,她故意多夹了辣椒丝。
  ——哼,整她是吧,她得报复回来。
  梅蕴和面色不改地全吃了下去,还微笑着同她说话:“果然很好吃。”
  钟意眼尖,瞧见他耳朵根都红了。
  她心里十分开怀。


第8章 婚纱
  吃过了饭,梅蕴和忽然提议:“这个周末,我带小意去挑婚纱吧。”
  钟徽与宫繁自然没有意见,钟意下意识地说:“之前我在Purple订过——”
  “换新的,”梅蕴和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皱了眉,后背倚了椅子的靠背,双手交叠,强调了一遍,“全部都要新的。”
  宫繁瞥了钟意一眼,梅蕴和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会继续用之前赵青松订好的?她明显看出了梅蕴和的不悦——钟意与赵青松曾经订过婚的事情,必定让他心里存了根刺。
  宫繁立刻摆出了严肃的架势来,赶在梅蕴和动怒之前教训钟意:“这种大事不能你一人做主,要听听蕴和的意见,别那么任性。”
  钟意不说话了。
  宫繁又笑着对梅蕴和说:“蕴和啊,钟意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置气。”
  梅蕴和微笑:“我知道。”
  宫繁这才松了口气,开始聊其他的事情——她心里到底放心不下,唯恐梅蕴和再变卦,起了其他波澜。照宫繁的意思,最好在这几天,先给他们俩订了婚。
  梅蕴和不置可否:“伯母不用着急,我已经在安排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是面带微笑,但眼神淡漠,钟意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梅蕴和与赵青松不同,她与后者接触的时候,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也没有这么谨慎。
  钟意送梅蕴和下楼,梅景然装了一口袋的糖果,刻意与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我不当电灯胆,你们聊天就好,不用管我。”
  钟意哑然失笑,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名词。
  梅蕴和忽然开口:“明天傍晚,我去接你。”
  梅蕴和也察觉到自己语气重了些,放缓了声音,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你值最好的。”
  钟意显然没把这句话当回事,清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
  梅蕴和咳了一声,止住了步子,凝望住她:“就送到这里吧,你早点回去休息。”
  “嗯,晚安。”
  “晚安。”
  钟意如蒙大赦,转身离开。
  梅蕴和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纤细柔弱,但又藏了份倔强。
  像极了水中的芦苇,看上去细伶伶,骨子里满是韧劲儿。
  旁边的梅景然唉声叹气:“二叔,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不会哄女生开心呢?”
  梅蕴和垂眼看了看替他心急的小侄子,心里大为感动:“今晚上你的练习多加一张。”
  “啊?”梅景然惨叫一声,反抗,“二叔,你不能闭耳塞听,要认清事实啊!”
  “两张。”
  梅景然欲哭无泪:“好好好,一张就一张吧……”
  他坐进了车里,还在嘟囔:“二叔你一点都不知道爱护幼小,小婶婶可比你好多了……”
  梅蕴和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今晚上除开练字之外,多加一项任务,把今天学的课文抄写一遍。”
  “……”
  梅景然不敢再说话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祈祷他的小婶婶,温柔可爱的钟意老师能够早点降伏他二叔,早点救他脱离苦海。
  第二天,钟意收上了周记之后,坐在桌前批改作文。
  一打开梅景然的作文,钟意有些惊讶——她布置的周记要求是二百字,平常梅景然写的几乎都是一字不差,今天却洋洋洒洒写了许多。
  仔细一看内容,她笑喷了。
  “……像沙皇一样傲慢凶残的二叔,终于对我这个祖国的花朵下了重手。他竟然让我抄写课文,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这简直比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还要残暴恐bu……我希望漂亮善良温柔体贴的小婶婶能够早点来教育二叔,让他好好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钟意忍着笑,给他画个五角星,评语:
  【感情真切,成语运用恰当,加油哦梅景然小同学。】
  放学后,钟意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门呢,就瞧见了梅景然。
  他笑嘻嘻地叫:“小婶婶,走啦。”
  钟意纠正他:“要叫我老师。”
  梅景然不以为然,拉住她的手:“现在又不是上课时间,再说了,二叔想让我叫你小婶婶。”
  ……是吗?
  钟意有些发愣。
  梅蕴和就站在外面,昨夜起了北风,温度骤降,他穿了件驼色的风衣,皮肤苍白,眉眼疏淡。
  他看见钟意过来,也没什么反应:“走吧。”
  梅蕴和带她去的,不是知名的那些高订礼服店,而是旧城区的一个小院子里。
  旧城区这边有许多有年头的小楼房小院子,青瓦白墙,因为历史久,作为这个城市的一个标致,被好好保留了下来。
  院子外立了个牌子,写着“疏雪”两个字,院内院外栽满了花,风一吹,植物的清香扑了满怀。
  门没有关,迈进去,房间里出来一个约摸五十岁的女人,穿了件素蓝的毛衣,她看见梅蕴和,眼睛亮了:“梅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不等他回答,女人把目光落到了钟意身上,笑了:“让我猜一猜,是给女朋友做衣服的?”
  梅蕴和说:“雪姨,这次过来是想请您给设计件婚纱。”
  雪姨闻言,挑了挑眉:“千年老树终于开了花。”
  梅蕴和在一楼花厅里喝茶,钟意则是跟着雪姨到了二楼的工作室。
  这房间里挂了不少衣服,都是旗袍,香云纱的,真丝的,绸缎的,美而寂静。
  雪姨先请钟意脱去了外面的衣服,只着了单裙,好方便她观察体型,以及测量。
  钟意眨眨眼睛,问:“雪姨,我这也是要做旗袍样式的吗?”
  雪姨笑着摇头:“我只负责设计,别的要交给其他店来做了。”
  量完身体,梅蕴和就将钟意送回家——雪姨与他约定,一周后再来取设计稿。
  回去的路上,梅蕴和难得同钟意解释了几句:“早些年,我母亲的衣服有许多是雪姨做的。”
  钟意表示理解——像梅蕴和这样家传悠远的,都有些富贵人家的矜持。譬如珠宝衣服都是小众牌或者私人订制的,极少触碰奢侈品,以和暴发户区分开来。
  宫繁也算是书香世家,也是一身娇贵肉,早些年钟徽生意红火的时候,也是可着钱供宫繁挥霍。
  “我想给你最好的,”梅蕴和忽然来了一句,他目视前方,表情紧绷,又添补上一句,“我不会委屈自己的未婚妻。”
  他其实想说,他不会和赵青松一样,让她处处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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