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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春要交代,董庸却没有一点高兴,他心事满腹,朝周萋画一抱拳,而后走到李春面前,“李春,我问你,你是如何杀害汝英的!”
李春交代,那汝英虽然早就跟她那同样在侯府做事的表哥孙二多有了婚约,姿色不出众的她却很会招蜂引蝶,这孙二多与李春交情颇深,这侯府里米粮的事,孙二多也都会先照顾着李春的生意,并时不时会拜托李春给汝英带些好看的首饰,一来二往汝英便跟李春认识,慢慢地也就奸情。
“这玛瑙佛手形的金簪其实是我家娘子的,我家娘子见着簪挺失了光泽,便让我帮她去金店里打理一下,我处理好这金簪,便到侯府与孙二多小聚了一下,刚巧这汝英也在场!”
“孙二多想给汝英买支簪子,询问我,我便拿了玛瑙佛手形的金簪让他看,离开时,却不料被汝英偷了去,我多次找她索要,均被她拒绝,且扬言我若继续讨要便将我们的事张扬出去!”
“我家娘子太过彪悍,一心惦记着金簪,均被我搪塞了过去,我担心再拖下去我与那汝英的事会泄露,于是趁着她回娘家小住的机会,便想了这个来侯府做工,然后趁机拿回金簪的主意!”
李春边说边痛哭流涕,“岂料我到了老夫人院,才知道,这汝英因为偷东西被赶出了三江院去了柴火房,我便去那柴火房讨要,可她却嘲笑我说无能,连东西被偷了都不知道,她说,若想拿回金簪,就按照她说的做!”
“她让我按照她送柴火的顺序,每天在女眷们用昼食时,翻进各个院子,将每个寝房都弄乱,为了拿回金簪,我也只好这么做!四娘子回府那天,除去我做工的老夫人住的三江院,整个侯府我已经按照她说的翻了个便!”
“我想着,我就一直在三江院,翻不翻找的无所谓,便去找她,想提早拿回金簪,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她笑话我,说我手指不全,却天生是个做贼的料!我气不过,一怒之下掐住了她的脖子,纵使这样她还继续嘲笑我,说我不敢把她怎样,我这才对她痛下杀手!”李春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含糊起来,他喃语着,“我没想杀她,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
“给我安静!”董少卿大声喝止,“你把她掐死后,又做了什么?”
李春吸一下鼻子,用绑在一起的手擦了一下那混在一起的鼻水跟眼泪,“我把她拖到了房里,藏到了床下,然后从门口离开,担心事情败露后,官府会把目光直接放到没有招贼且汝英以前待过的三江院,我便按照计划,再次将三江院翻了个便!”
“小人句句实情,我没有想杀她,求大人明鉴啊!求大人明鉴啊!”李春说着,就在地上“砰砰”磕起响头来。
董庸看一看李春,然后看向周萋画,“四娘子,这罪犯李春所言,已经跟案犯现场完全对上了,依某之鉴,这案件到此就因结束了!”董庸朝周萋画抱拳,“如此一来,也算对周都护有所交代了!”
周萋画抬头对视一下董庸,明亮的眸子一闪,“非也,这案件还没结束!”
董庸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这话怎么说,李春已经完全交代了他犯罪的经过!难得不是吗?”
周萋画朝董庸一福礼,继而走到了李春面前,“他的确说了自己的犯罪经过,听上去也确实天衣无缝!”
周萋画先是肯定里董庸说的,而后立刻补充道“但天衣无缝不等于是真实情况!”她盯着李春,一字一句地追问:“李春我问你,你一直费尽心机从汝英手里拿回的东西,果真是这支金簪吗?”L
☆、098 未完待续(三更)
众人一听疑惑了,不是金簪,那会是什么?
被周萋画这么一追问,李春也不嚎了,他挺直腰板,回望着周萋画,“四娘子,你说我要找的不是金簪,那你说,我在找什么?”
周萋画回敬李春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道:“这这藏在金簪里的东西!”
周萋画一抿嘴,再次把那佛手的玛瑙簪头放在了李春面前,“那日,汝英从你身上不但偷走了这金簪,还偷走了另一样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那样东西,是纸做的,如这银票般大小,汝英误把那东西当成银票,这才顺手牵羊与这金簪一起偷走!”说着;周萋画走到了侍卫面前,从侍卫手里拿出一张一银票,对折,对折再对折,最后团成一团,塞进了佛手玛瑙里,然后拿过东西手里的簪挺,重新组成了一支完整的金簪。
“你打算用高价从汝英手里买回那样东西,汝英却故意装傻,屡次表示要把金簪给你,却被你拒绝,你根本想不到的是,你想拿到的东西其实就在这金簪里!”周萋画踱步走到李春面前,“我猜,你现在肯定后悔得很!”
周萋画眉毛微微一挑,“李春,你还打算说狡辩吗?”
听到周萋画的质问,就见李春的脸色由红变得苍白,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和盘托出时,他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圣手娘子果然名不虚传,我今日也算领教了!没错,汝英那的确从我这拿走了她不该看得东西。那该死的竟然敢威胁我!既然什么都被你看穿了,我也没好掩饰的了!”
“你要做什么!”冬雪眼锐,一下就察觉到李春的身体比起刚刚表现的瘫软正在慢慢变得有力,连忙将周萋画从他身前拉开,仗着自己多少会点武功。挡在了周萋画面前,“娘子小心!”
冬雪话音刚落,就听“啪”得一声,李春身上的绳子刹那间支离破碎,成段状落到了地上。
李春竟然靠自己的力量硬生生地把绳子给撑短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道光闪过,李春直接地上跃起,一下子窜了出去,待众人定睛看去时,就见李春已经掐住了年氏的脖子。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隼,就如那日在三江院时,周萋画见他时,眼里冒出的那股阴狠。
手指如狼爪,扣在了年氏的脖子上,虽然没有小拇指,但四根手指也足以让年氏喘不过气来。
“李春,你想做什么!”董庸火速组织人力。团团围住了李春。
李春轻蔑地看了董庸一眼,“你靠后,让周四娘过来说话!”
在他说话时。周萋画已经挤过了人群,站到了他的面前,“李春,不要在抵抗了!”
“我没有抵抗,我也不想抵抗,杀人偿命这事我懂。但在抵命之前我必须拿到我的东西!”李春掐住年氏脖子的手不做任何放松,阴冷的眼神看着周萋画。“周四娘你绝顶聪慧,你倒说说。我掐住这年秀丽是为什么事!”
周萋画思忖一下,缓缓开了口,“你拒绝汝英把金簪还你后,这金簪便被二姐姐看到了,二姐姐向汝英讨要这金簪后,遭到了汝英的拒绝,她便趁着汝英外出之时,偷走了这金簪,现在这金簪里的东西没了,你自然是怀疑东西被二姐姐拿走了!”
“你现在挟持婶娘,不过是想要挟二姐姐交出东西!”周萋画盯着李春,一字一顿地说。
“周四娘果然厉害!”李春的眼神温和了几分,“既然你知道了,那还不快把东西交出了!”
周萋棋虽然因害怕浑身颤抖,但年氏这一被劫持,她反倒清醒了几分,“我不知道什么东西,那金簪我没动,我没动!”
“没动怎么你不放在匣子里,而是揣在怀里!周萋棋,我劝你不要耍花样,为了你母亲的命,你这个小蹄子,最好给我乖乖交出了!”对周萋棋李春显然没有半点尊敬,不但直呼她的闺名,还飙起了脏话。
“她没有说谎,她的确没动过金簪,二姐姐之所以把敢把金簪放进匣子,只是因为这簪子是汝英的,若是被人发现汝英的簪子在她手里,怕是难逃嫌疑!”周萋画给周萋棋解围,她微微抬头,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阵微不可查地风,于是试探地问道:“李春,那藏在金簪里的其实就是我刚刚放到金簪里的东西吧!”
李春的眼睛瞬时间眯长了,“呵呵,我还以为四娘子你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呢,看来我猜错了,没错!”
得到李春的回答,周萋画没有轻松,反倒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李春,若你不想自己受伤,你现在立刻放开婶娘,我还可暂时保你一命,若是执迷不悟……”
“什么保命不保命,我自从跟那东西扯上关系,就已经把脑袋系在了裤腰上!周四娘,我念你推理上有一套,不忍你受伤,若不然,今天被我掐住的不是这年秀丽,我数三个数,若不把东西交出了,休怪我不客气了!”李春说着,语气又狰狞起来,“一……二……”
随着他的报数声,现场再次紧张起来。
周萋棋更是“咯”得一声抽了过去。
“三……”
“啊……”
随着李春喊出“三”来,一声惨叫凄厉传来。
周萋画心一抽,坏了!
却又立刻辨别出,刚刚的惨叫声是李春的!
难道……
压下惊慌抬眼看去,就见见李春双眼冒血,跪倒在地,而原本备他挟持的年氏,已经脱离了威胁,趴在地上正一点一点往前移动。
秦简还没离开,他刚刚出手了!
周萋画大惊,立刻冲出侍卫的包围圈,四处看去,却根本没有秦简的影子。
而这时,董庸也反应过发生了什么事,就听他立刻安排手下用铁链再次把李春绑了,联想上次秦简对陈高的处理方法,为防止李春咬舌自尽,用木塞堵住了李春的嘴。
做完这些,就见董庸朝天空一抱拳,朗声说道:“多谢!”
随着董庸声音的落下,周萋画分明听到天空回了一声狂妄的笑,却不过一声,旋而立刻消失。
周萋画呆愣在原地,手不由自主地插进了袖袋,再次用力握了握袖袋里的那封信,那封昨晚秦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留在她枕下的信,信里面提供了李春犯罪的详细过程跟生活轨迹,也描述了那只玛瑙佛手的金簪的造型,却唯独没有提到金簪的秘密。
周萋画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她是感激的。
但在确定金簪里的东西是那无法流通的银票,且银票已经被秦简拿走后,周萋画突然怨恨起来。
此时的她甚至在想,秦简是故意引自己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而不是帮她解决案情。
该死的秦简,下次见你,定然不会饶你!
周萋画拨弄一下手上的花珀手链,默默心想。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的更新都有种淡淡的忧伤,文有点水,写着也没激情,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三更把自己耗干了,看来明天的三更是没法保证了!】L
☆、099 结仇
【感谢annabell810的粉红票,突然感觉充满动力,看来我就是属于“贱人”中需要鼓励的那款,么么哒,抱抱,顺道,继续求求粉红!】
捉拿李春这场争斗,规模不大,又因发生在位置偏远的柴火房,加上这个时候侯府绝大多数人还没起床,从抓捕李春,到将其缉拿回大牢,虽然看似轰轰烈烈,其实在侯府里根本没揭起太大的波澜。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却唯独再年氏心里留下了死结。
她甚至忽略了是因为周萋棋偷拿了那支金簪才让她成为了人质,只记得李春说,若不是周萋画懂得推理,当人质的应该是她周萋画。
因被李春掐伤了脖子,年氏一连几天都没法开口说话,每次到了喝药的时候,都是她对周萋画开始诅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