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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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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萋棋被人毁了脸?
    周萋画一惊,自己今天刚回府就意外连连,除去这大白天的招贼是因为已有前兆,可丽娘、周萋棋这事情出得突然,莫不是有人趁着我今天回府,要把我是个不祥之人的事儿坐实!
    紫霄摇晃着春霞的胳膊,哀声连连,“春霞姐姐,别耽误时间了,若是二娘子的脸毁了,谁可担待不起啊,速速通禀了老夫人吧!”
    若是往日,这年氏院里有丁点儿大的小事,这春霞肯定会马不停蹄地去禀报,可刚刚被周萋画那么一教训,她这心里打怵得很,尤其是周萋画还站着不远处看自己如何处理。
    若是去通报,这可是直接与周萋画宣战,虽说现在后院是老夫人掌管,可这毕竟是项顶侯府。周萋画是侯府的嫡长女,身份地位可都金贵着,哪是自己能得罪的。
    这侍婢可是年氏的贴身,她的出现,就是代表着年氏的意思。若是不通报,可就是要把年氏得罪啊。
    春霞这心里焦急如焚,左右为难的拿不下主意,只得拿着刚刚紫霄对周萋画的不敬来拖延时间,“紫霄,你别着急。就是发生天大的事,咱们做下人的,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你看四娘子在那,你怎么也不行礼呢!”
    “什么四娘子。三娘子的,二娘子的脸都被烫花了,春霞姐姐你开有心事开玩笑!”明明春霞手指周萋画,紫霄连看都不看一眼。
    开玩笑!
    紫霄的声音尖锐明朗,在夏日午后这毒热得温度下,带着一股魔音,声音旋旋转转地直接涌入了周萋画的耳朵。
    周萋画站在远处,看着紫霄方向。冷冷地说道:“好一个玩笑!”在看到紫霄终于转过身来时,继续说道:“老夫人终日为了侯府的事务操劳,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一下。竟有那不知死活的下人拿着医者的事务来烦老夫人!冬雪啊,儿虽然不是医者,但在这烫伤房门还是有点研究的!走,去二夫人那,给二姐姐瞧瞧去!”
    在冬雪的心里,这周萋画可是平淡如云烟。冷傲如白雪的孤艳娘子,猛然听她这冷嘲热讽地言语。还有点不适应,愣神过后。立刻应声,“是,娘子,您这边请!”
    一看周萋画有了行动,这春霞也不敢有耽误,摇晃一下紫霄,“你傻啊,四娘子去二夫人那了,还不快快去通报!”
    “可,可二夫人让奴婢来找老夫人啊!”紫霄还没反应过来,喏喏喃语着。
    一听紫霄如此木讷,春霞心急道:“什么找老夫人,老夫人正在礼佛,谁都不能打扰,况且,这老夫人又不是医者,快去通报二夫人,免得出了纰漏!”
    紫霄被春霞这么一说,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周萋画那话的意思,朝春霞道一声谢,撒腿就朝年氏的稻香院跑去。
    未等紫霄回来禀报,这周萋画跟东西已经到了稻香院,院门口是个十岁出头,稚气未脱的小侍婢,一见到周萋画到来,甜声问道:“这位娘子,夫人有命,暂时不见客!”
    冬雪一看这小侍婢,个头不到自己胸口,奶声奶气却装出一成年人的模样,上前摸一摸她的头,“别人不见,这娘子你们夫人肯定见,速速去通报,就说老夫人院里来人了!”
    小侍婢刚进府没几天,除了面前能把年氏院里的人认清楚,其他院子的人还都不认识,她知道刚刚紫霄去请老夫人了,也知道住在老夫人跟前的表姑娘跟年氏交好,看周萋画气质、容貌皆是大家闺秀,只当是卫琳缃。
    连忙应声,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便得了年氏的恩准,小碎步地出来了,“夫人请你们进去呢!”
    冬雪见小侍婢举手投足一小大人模样,忍不住逗她,“听说,二姑娘脸被毁了?是何人所为啊!”
    这周萋棋脸被伤,还是这小侍婢第一个发现的,待她把院里人喊来,大家似忘记了她的存在一般,更是被资历比她深的人指派在门口听差,一听终于有人问她周萋棋被伤的事,兴奋不已,“是啊,二姑娘的脑袋被人用开水,烫成了猪头!”
    她鼓起腮帮,双手比划着,嘟着嘴,可爱得很。
    原来是被开水烫伤的?看来,这年氏为了给我今日回府添一笔色彩,可是不放过任何小事啊!
    周萋画一甩手,抬腿迈过了门板,也不知道这被开水烫的猪头,到底是怎么炼成的!L
    ps:锵锵,若年氏院里就只有一被烫的猪头,那多么没意思,咱们不但要追查这猪头是谁烫的,还得看看这猪头身下有什么!

☆、074 床下死尸

周萋棋住在稻香园西南角的艾香坞里,从周萋画迈进院门到走到艾香坞的廊下,周萋画没看到一个人影。
    直到迈腿进了艾香坞,这才能看到几个低等侍女立在抄手回廊的两侧,这里面有几个婢女是认识周萋画的,自周萋画迈步进来,那嘴就没合上。
    莫说奴婢,就是这年氏,也被突然出现的周萋画吓了一大跳,不是说来得是卫琳缃吗?怎么变成了周四娘!
    “四娘,你,你怎么来了!”年氏从床榻旁的矮凳上,横着身子挡住周萋画,阻止她看躺在床上的周萋棋。
    “婶娘,您这话怎么说的,听闻二姐姐受伤了,四娘哪有不来探视的道理!”周萋画双手搭在年氏双臂上,看似的迎着年氏,实则是按下年氏的胳膊,以方便绕到周萋棋床前。
    “不用你看,你走啊!你一定是来看笑话的!”周萋棋平躺在榻上,一听周萋画要来看自己,便认定是来看自己笑话,又是甩胳膊,又是把腿翘的老高,“你走啊,想看笑话,没门,走啊!”
    看你笑话?你烫伤不烫伤,有什么区别吗?周萋画看着床榻上拿粗胳膊粗腿上下挥动,心中腹诽。
    她身子一侧,眼神落在周萋琪的脸上,右边脸颊被烫,虽然得通红,却没有皮肤损伤,且已经被做了处理,若要分类在现代医学里,顶多算是1度烧烫伤。
    看来这行凶者只是为了个周萋棋一个教训,而没有想着真正伤害她。
    一看周萋画盯着女儿的脸不放,这年氏心里可就着急了,她刚刚问过女儿了。泼她热水的是个男子,还没等详细问清楚具体情况,这周萋画就来了。
    上一次因琴、棋、书三人哭张义的事,已经让自己在老夫人面前没了颜面,若这周萋棋是被一男子进了寝房泼了脸的事。被周萋画抓着,估计日后自己在这侯府里可就没翻身的机会了。
    “四娘啊,这琪儿刚刚受伤,这心里不舒服呢,你还是先回了吧!”年氏上前拦住正慢慢靠近的周萋画。
    年氏越急着送客,周萋画就越觉得有事。她不做任何表现,拉一拉衣袖,朝年氏福个礼,“既然这样,那儿就先回了。待二姐姐心情好了,妹妹再来看望姐姐!”
    周萋画直起身,看着年氏,浅声追问道:“二姐姐受伤一事绝非小事,儿又听闻这几日府里各处院落都陆续招了贼,婶娘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年氏听周萋画这么说,心中腹诽,这抓凶手的事还用你操心嘛。老娘早就有了打算,心里的不悦,却不能表现出来。而是故作大体地说道:“这是自然,正打算找那护院的问一下,这侯府后院这最近是怎么了,接连出事,必须要加强防范才是啊!”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儿先走了!”周萋画边说。边往寝房门口处退,眼睛却迅速地扫视着周萋棋的闺房。直棂窗开着,窗沿上有泥垢。地板上有脚印,看脚印的行进方式,周萋画大体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年氏担心周萋画玩花样,一直跟在周萋画身后,但让她没想到的事,当周萋画走到门口时,却猝然转过身,冲着床榻上的周萋棋,脆声追问道:“二姐姐,泼你热水的是个男子吧!”
    周萋棋的情绪已经被侍婢安抚了下去,听到周萋画这一声,一惊便从榻上弹起身子,“就是!姑奶奶的就是一男的烫伤的,抓着他!姑奶奶非扒了他的皮!”
    周萋棋本就生性野蛮,又被年氏百般宠溺,被周萋画的话戳中了的神经后,情绪彻底奔溃,她跟疯子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地嚷嚷着:“谁抓着他,姑奶奶就满足他一个愿望,大大有赏!”
    年氏一看女儿这样疯狂,也顾不得搭理周萋画,立刻退回到床榻边,一边要侍婢门拿住女儿的手,一边浅声安慰着,“乖,乖,没事的,乖!”
    周萋画在周萋棋情绪亢奋时,已经趁机走到了桌案前,那里非但有浅浅的泥渍靴印,还残留着一处黑漆漆的灰渍,灰渍断断续续分布成圆形,周萋画俯身用手捏了一下,而后放在鼻下嗅,是普通的柴火。
    除去这一处明显的灰渍,在桌案的另一侧还有散落着点点灰渍,其中有一处稍微明显的灰渍上,有被笤帚扫视过的样子。
    周萋画立刻奔到门扉外,果然在门口看到了立在一侧的笤帚,笤帚下端的确有因清扫灰渍留下了的黑色。
    周萋画刚放学笤帚,眼神却被一道拖拉形成的痕迹吸引了。
    看痕迹的方向,这是一道从门扉外开始朝房内方向的痕迹,虽然到房子中央时,痕迹因有人不停地走动而有破坏,但能看到痕迹的最终延伸到了周萋琪现在躺的那床榻下。
    痕迹只有一条,那重物此刻肯定还在床下。
    周萋棋睡的是独板围子罗汉床,溏朝最流行的一种床的样式,高腿,床下莫说放东西,就是藏几个成年人,也绰绰有余,尤其是床上还垂下了床单,遮住了下面,更增加了几分怀疑。
    周萋画认定这一点,便拉一下裙摆,直奔周萋棋的床榻而去。
    岂料,还未等靠近,却被年氏一把给拦住了,“四娘,你要做什么!”从那周萋画直奔门口查看笤帚,这年氏就察觉到了她行动诡异,眼看着她直奔女儿而来,这当娘的自然警觉起来。
    周萋画看一眼床榻上的周萋棋,脸上除了愤怒,没有一丝惊慌,猜想着这事跟她没有关系,于是听到年氏的质问,她不慌不忙地说道:“婶娘,不必惊慌,儿只是听二姐姐说,烫伤她的是个男子。便想找点证据,为的也是替二姐姐出气!”
    一听周萋画这么说,年氏脸拉得长长,厉声说道:“四娘,不要听棋儿瞎说。怎么会有男子随便出入呢,她指定是看错了!”她手指院外,“四娘,今儿刚回府,应跟嫂嫂好好聚一下!”
    年氏如此态度坚决,周萋画也只得掏出对付她的杀手锏。
    阴阳怪气地对年氏。说道:“是嘛,原来二姐姐是看错了,哎,要是连行凶者是男是女都搞不清的话,要想抓住凶手就难了!”说完还不忘长长叹口气。“哎……”
    果然如周萋画所料,她这语气一出口,这年氏就忍不住了,“四娘,你这般说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婶娘故意隐瞒什么!”
    “呀,婶娘,您误会了,儿不过是觉得。若是抓不到凶手,日后若是府里再出现伤人的事,这可就说不清楚了。是今日婶娘故意不严办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周萋画说着,就又绕到了周萋棋的床前,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周萋棋,温温地说道,“你看二姐姐原本漂亮的脸蛋被烫伤。您难道就不心跳了吗?二姐姐,你说妹妹说的对不?这抓住行凶者。才能以绝后患啊!”
    刚刚年氏否认自己看得的事实时,周萋棋心中就压了一口火。却听周萋画这么一说,正说中了她的心思,周萋棋一揭薄衾,冲着年氏就嚷嚷,“是啊,母亲,若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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