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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神色已经变得舒缓。
而周萋画的脸却涨红了,大溏民风开放到女可自选夫婿了吗?
“请皇上定夺!”周萋画红着脸。嘤嘤说道。
周玄毅哈哈大笑,“朕向来不会做强求之事,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定会为你再择一门好姻缘。以告慰阿玉在天!”
他很快止住笑意,再次拿起矮桌上的扇子摆动着。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悠远,择一门好姻缘,呵呵……
门扉轻轻作响,崔净搀扶着娴大长公主回来。周玄毅抬扇子指指崔净,“崔净,把我给周四娘准备的东西给她!”
“是!”崔净将娴大长公主扶下。便转身示意身后的小公公出去拿来了一长轴,他双手高举。递到周萋画面前,“四娘子,您可拿好,用完记得还回来!”
周萋画双手捧着这长轴,谢恩。
周玄毅又再次跟娴大长公主浅聊几句,便起驾回宫了。
一行人站在国公府门前送行,周玄毅的马车刚离开,周萋画正要随着国公府的众女眷们回府,春果便气喘吁吁地跑来,她穿过人群,挤到周萋画身旁,“娘子!”
“你怎么来了?”周萋画诧异,她压低声音追问,“吩咐的事,都弄清楚了?”
“嗯!”春果眼睛滴溜溜乱转,“搞清楚了!”她抬头看看国公府的众人已经有点距离了,便又问道,“娘子,刚刚那人可是当今圣上?”
周萋画点点头,“你不一直缠着丽娘,想知道今上的样子吗?这下可算见到了!”
春果嗯了一声,脸上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把那眉头拧成了麻花。
周萋画暗暗记下春果的反常,没有多问,进行朝外祖母的院子走去。
“画儿,打开看看,有什么不懂的,老身可以给你解答一番!”一回房间,周修娴就指着皇上刚刚赐下的画轴。
刚刚皇上说了,等自己用完了,还是要还回去的,这般小气的冠冕堂皇,指定是什么奇特的东西吧,于是周萋画拿过长轴,当着众人的面将长轴打开。
这是一幅画,一幅美人牡丹图,画上有三个女子,有站在牡丹花前静静欣赏的,有拿着扇子扑蝶的,还有一个正要伸手摘花,三位美人形态各异,却捉到了三位女子的特征与个性。
“呀,这位不是大姑奶奶吗?”陈振义的妻子刘氏突然出声,指着那静立在牡丹花的娘子惊呼。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众人的附和,唯独秦夫人没有任何举动,她的眼睛甚至没有网画上看一下,只是低头自顾自地喝着茶。
周萋画垂眸看着画轴,的确,那静立在牡丹花前微微垂首的女子的确是母亲,那时的母亲带着一点点婴儿肥,但那双水杏眼已经透着柔媚。
周萋画知道,母亲年少时最好的闺蜜便是当今皇后娘娘,可其余两位却没有姬凌意。
她仔细看着,突然那个拿着扇子扑蝶少女活泼的模样跟她脑海里某个印象重合,“秦怡”两个字浮现了起来。
“这个好像是我姨母!”陈映雪突然阴阳怪气地指着那扑蝶少女惊呼。
“还真是怡娘子啊!”刘氏仔细看了看,发出赞同声,“可不是,你看那对梨涡,还有这举止,可不就是怡娘子吗?”
“啪啦!”
“咚!”
刘氏的话刚落下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前一个是秦夫人不小心把茶杯落到地上,茶杯破碎的声音,而后一个,竟是拿着画给大家展示的春果发出的,她没拿稳画,画轴竟落了地。
“这可是皇上亲手所画,你要做什么!”茱萸眼疾手快,也就在画轴刚刚落地时立刻飞速捡了起来。
皇上亲手所画的秦怡!这也难怪秦夫人会有这么大的动作,可春果为什么也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在众人都围着秦夫人暄寒问暖时,周萋画站在了春果身旁,她抬手触碰一下春果的手,却发现春果竟然在瑟瑟发抖。
“娘子!”春果咬住嘴唇,无奈地说道。
周萋画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静,随即并双手接过了画,缓步走到外祖母面前,指着那正在翘着手指摘花的娘子,“外祖母,这位就是公孙湘吗?”L
☆、290 春果发现的秘密
周修娴斜斜看了一眼外孙女手里的画,看众人并没有注意周萋画靠近,于是低声说道,“是的,她就是公孙湘,你看,她手上有什么不同呢!”
“手?”周萋画移动目光落在公孙湘手上。
确实看到在她伸出的手上,小拇指的位置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她是个六指!”周修娴轻声说道。
六指!皇上给这幅画是为了提醒公孙湘的特征,可,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呢。
“除了右手是六指,她的右脚也是!”周修娴补充一句,“而且,她这个地方,还受过伤!”周修娴指着自己左髋的位置。
女子的玉足的确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而髋关键也属于私密位置,周萋画开始明白周玄毅的用意,他是不愿意给自己招来非议,借着周修娴的嘴说出来。
而这画,不过是他证明所言非虚的一个辅助。
周萋画微微点点头,表示明白,而这时,围着秦夫人的众人已经恢复原状,周修娴立刻换了语气,“没什么事,大家就先散了吧!”
……
离开国公府,回到侯府,进了自己房间。
周萋画第一件事便是把周玄毅的画,展开放在桌上。
“春果?你以前见过这幅画!”她指着画,看春果摇头,立刻追问道,“既然不认识,那你为什么发抖!”
春果低着头,握紧拳头,就是不说话。
春果的性子,周萋画很清楚,握紧拳头多半是因为她的克制。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多半是因为她还在思考,或者说还在犹豫。
于是周萋画起身,关上了房门。
她边往桌前走,边轻声说道,“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你!”
“呜……娘子!”春果终于做出了决定。她跪倒在地。把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娘子,您可能不记得了。五年前,侯爷曾回过京城!在侯爷离开后不久,府里就来了位贵客!”
五年前,自己还没穿越而来。原主没有给自己完整的记忆,但周萋画知道。五年前正是永宁郡公府发生命案时,周午煜当时的确回过京城,好像府里的确来了一位贵客。
周萋画隐约有些印象,为了这位贵客当时后院封闭。任何人不得出入,前院那位贵客住的地方周遭也进行了封闭,那段时间。原本在前院当值的小厮们都涌入了后院,伙食量增大。厨娘们整天抱怨连连,周萋画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有一天,我们几个小丫头好奇心太重,便想着偷偷去前院看看那位贵客是谁,可她们竟然放了我鸽子,我便自己偷偷去了!结果……我!”春果开始吞吐了,她的声音也慢慢压低,声音里透着不安全感。
周萋画见状,便示意她靠近自己,“你过来说!”
“我看到的确看到了那位贵客,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俊俏的娘子,他们在吵架,那位娘子在指责贵客,说他没有站在正义这一边,不配做她女儿的父亲!”春果说道这,嘴唇又忍不住开始颤动,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周萋画的胳膊,眼泪就挂在了眼眶里,“后,后来,那位贵客走了后,我听玉娘跟丽娘说,那位贵客就是当今皇,皇上……”
春果说到这时,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掌握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没有给她带来幸福,反倒是惊恐。
“所以,你这些年就很想知道皇上长得什么样子,就是想确定你那天看到的人是不是皇上!”周萋画拿着手帕为春果擦拭眼泪,“直到今天,你看到了皇上,也看到了冬雪母亲的画像,所以,你知道,那天发生争吵的正是皇上跟秦怡,而他们口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
冬雪生于腊月初八,按照怀孕的周期,那秦怡怀冬雪的时间,差不多就应该是在三月中旬,也就是上巳节左右,难道当时……
难怪宋云峥对冬雪,没有一个兄长的态度!
而秦怡嘴里说的,那没有站在正义这一边,极有可能指的就是盛元二年,秦怡明明已经查出了公孙湘的死因,却被逼着退出结案,甚至放弃自己技能这事,这些年,皇上对此时一直耿耿于怀。
正如秦简说的那样,皇上并不是真的在乎真相,他只是想还秦怡一个公平。
“呜呜……是,是这样的!”春果紧紧抱住周萋画,“娘子,该怎么办?皇上会不会杀了我!”
杀!
这个秘密算是丑闻了,要说周萋画不害怕,那是在骗人,此刻她的心也是惊恐的,她甚至在想,父亲也是知道的,所以,皇上要杀了父亲。
“不会的!”周萋画轻声安慰春果,她双手搭在春果的肩膀上,“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告诉任何人,就连冬雪也不能告诉!”
春果吸一下鼻子,慢慢止住哭泣,“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
“没有万一,就是真有,也不关我们的事,从此刻起,把这件事从你脑子里拿出去,全当什么也不知道,你明白吗?”周萋画用不可退让的声音说道。
“嗯!”春果的情绪慢慢平息,她止住了哭声。
“现在把我要求你调查卢少卿的事,说来给我听听!”周萋画伸手卷起画轴,语气恢复平静,她刚刚让春果去打听一下,这些天,卢天霖有没有跟那个叫银鹰的接触。
银鹰的身份很特殊,他确实与秦王妃有关,但他没有杀人,只是装鬼,但他偏偏装的是公孙湘。
装鬼事小,但背后牵扯是大,所以他便被关在刑部的大牢里,时间过去百余天,却没做出任何结果。
倘若他真的与秦王残部有关的话,肯定会有人搭救,那此时卢天霖的态度便是关键了。
“回娘子,卢少卿这几日并没有接触过大牢的任何人,他好像还在忙郡公府的案件!”春果朗声回答,话音刚落,长廊上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春果连忙恢复自己的常态,上前打开门,迎住了走来的。
“什么事这么着急!”春果问道。
“回春果姐姐,前院来报,说卢少卿来求见娘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请!”周萋画的身影从背后传来。L
☆、291 卢天霖的打算
卢天霖身穿深绯绫罗广袖官服,朝周萋画一拱手,“四娘子,今日来拜访实属无奈之举,还望您能出手相助!”
正厅里,周萋画刚刚寒暄一下,卢天霖就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看周萋画面露错愕,卢天霖立刻解释,“郡公府的案子,我们已经有了初步进展,但你也知道,这毕竟涉及到郡公府……所以,我们想进府调查!”
一听卢天霖说这话,又看到桌上那丰厚的礼品,周萋画静思,“进府?这有何难,大理寺办案,人人不都应配合吗?”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可这不是郡公府吗?”卢天霖面露难色,“不瞒四娘子,若换做其他的地方,我们也就不必发愁了,可在宋将军出征前,李寺卿曾在皇上面前像宋将军承诺,绝不会强行打扰郡公府!”
“但根据我们的调查,有人称,在郡公府出事之前,秦姨母曾连续几晚都静坐在府中后院池塘的亭榭中,而在那惨案里,秦姨母也是被从那池塘里打捞上来的,所以我们是打算到那亭榭去看一下!”
周萋画眼睛一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