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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我穿了,你满意了吧?”
她眼泪都淌出来了,精致的小脸上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分外明显,看着就让人觉着心疼。
可王有才这货,就像没看着似的,撇着嘴直摇头:“不带你这么糊弄人的,欺负我没看见识咋地?刚才我都看着了,你后边没有带扣。”
她下意识的分辨:“谁告诉你没有带扣就没穿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快给我出去啊!”
“行,那你别哭。”王有才提高了嗓门说。
要说女孩子变脸的本事那绝对是男人怎么着也及不上的,听他这么说,肖琳琳果然立马就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微红的看着他,虽然没说啥,可那神情,分明就是等着他兑现诺言。
可她真的低估了王有才脸皮的厚度。
只见他舔着个脸,嘿嘿贱笑:“你说你穿了,那让我看看呗,看看我就信了。”
肖琳琳眼圈又红了,咬着银牙,看那小样是想骂人,可惜她一个女孩子,骂人的词儿少了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王有才,你又欺负人,你流氓!”
她蹲在角落里,紧紧抱着制服捂在胸口,可那衣服团成一团,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站着或许还好点,蹲着的时候,裸露的肩背,紧绷的**翘臀,饱满的胸脯都能瞅得清楚。
王有才恋恋不舍的狠瞅了两眼,撇嘴:“什么叫又欺负人?不就是哪会儿抢了你两块钱,还打了你屁股两下么,真是小心眼,到现在还记着!”
“你还说,你闭嘴呀!”
“行了,那我不看了,我闭嘴好吧,真是个笨丫头。教你个乖,你手上不是拿着电话么,再碰着我这种人,别光顾着扯脖子瞎喊,打个电话求救不就得了?”
肖琳琳微微一怔,看看手里的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拨号。
王有才赶紧起身就跑,要是真等这丫头呼来救兵,还不把他给灭喽?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忘了再撩拨两句:“对了,真要是碰着流氓了,直接打给我就行,我保准第一时间赶到。公示板上有你号码,我记了,回头打给你啊!”
他一边开溜一边寻思,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这样,要是没记错,这丫头今年该十八了吧,果真出落得水嫩动人,小声儿怎么听怎么甜,要是刚才在更衣室里能搞她一回,听听她哀叫求饶是个什么动静,那得多舒坦?
不过这种事急不得,除非想一次性的霸王硬上弓,不然要想让婆娘甘心情愿的跟他干那事,那就得像温水煮青蛙那样,一点点来。
这回甭管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先让她死死的记住他就够了。
还有,改天有空得抓个机会问问她,她那内衣哪儿买的,太性感了,关键是办事连内衣都不用脱,直接就能提枪上马,完事儿裙子往上一套,满地找内衣的工夫也省了,实在是太特么方便了。
他正低个头寻思着呢,没成想走廊的拐角急匆匆跑来一人,迎面跟他撞了个满怀。
好在他反应快,眼瞅避不开了,他索性一挺腰,直接把对方拱了个跟头,摔坐在地上。
明明是他走路不看道,可他想都不想就骂:“你特么瞎啊?眼珠子揣兜里了?”
这叫先声夺人,他惯用的伎俩之一,要不这年头,撞了人很容易被讹上。
可等他看清了坐在地上的人,就忍不住有点后悔了,他撞上的,是个十分端庄、雍容、上档次的婆娘,打眼一瞅,跟那个红毯影后叫什么怡的有点像,白大褂里边穿了件紫色天鹅绒的深威领小衫,胸前的沟沟白腻的很。
他赶紧堆起贱笑伸出手:“不好意思,我眼睛揣兜里了,刚才一着急给忘了,错怪你了。”
谁知那婆娘不吃他这一套,瞪了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又急匆匆的往前走。
他抽了两下鼻子,问到一股优雅的兰花香,忍不住回头瞅了她一眼,看她风情万种的进了护士值班室,他才意识到不好,这婆娘八成就是肖琳琳搬来的救兵。他赶紧加快脚步溜回了病房。
田家柱等人的住院押金、结算之类的事,他干脆交给田启发去办了,刚才之所以亲自去,其实就是想借机撩拨一下肖琳琳,可惜还没来得及办,就溜回来了,现在要让他再送上门去挨骂,他当然不干了。
轮番看望了田家柱等人一圈,从医院出来,又去跟邓连香告了个别,答应过两天再来看她,随后他坐上了田启发这个兼职司机的切诺基,赶回了望溪村。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在嘀咕,郝建洲究竟是会老老实实的给他办事呢,还是会说一套做一套,暗地里想法整他,这一点不得不防。
他却不知道,郝建洲那边早就给林柏生打过电话了。
郝建洲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市财政局纪检书记办公室。
接电话的,是林柏生的秘书,这个娇滴滴的小婆娘跟林柏生有一腿,平时也是个跋扈惯了的人物,一接起电话,就听电话那边一个大老爷们扯着嗓子怒骂:“让林柏生那狗草的接电话!”
小秘书被骂得一头雾水,听人骂她老板,本能的就想骂回去。
可张了张嘴,她却没骂出声来,而是警惕的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见是省城的号码,眼皮就是一跳,赶忙捂着听筒向林柏生打了报告。
林柏生接过电话只喂了一声,那边就已经骂开了:“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这几年干得太顺当了,已经不狂妄到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林柏生一听是郝建洲,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郝建洲是他在党校时的老师,对他一向都还不错,他要想往省里升迁,多半还要靠郝建洲这条路子。
他还从没见过郝建洲发这么大的火,赶忙陪着小心应道:“您先别生气,柏生哪里做错了,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您说,我改。”
“改?希望能来得及!我告诉你林柏生,叫你手底下那帮猢狲少去招惹望溪村的王有才,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林柏生一脑门子冷汗,脑子飞转,怎么着也想不起王有才是谁,就更别提哪个手下会去招惹他了:“这事儿我的确不知道,您容我查查,查清楚我立刻给您回报!”
“别以为我现在管不着你了,你就给我阳奉阴违,一天之内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不用再回了。”说完,那边电话挂了。
撂下电话,林柏生的脸就黑了,但心里也不免有点庆幸,庆幸郝建洲的电话,是打给他这个不争气的学生,而不是其他学生。
虽然郝建洲只是个没太大实权的副校长,而且也不能直接管到他,可郝建洲这些年教出的学生,有好多都在市里省里担任要职,名副其实的桃李遍天下,想要收拾他,最多就是一个电话的事,郝建洲没打给别人,可以说是对他的关照了。
他越想越是后怕,脑门上不知不觉的渗出了冷汗,心里就一个念头,究竟是哪个千刀万剐的杂碎,给他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王有才又特么是谁?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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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安保大队
就在林柏生懊恼的琢磨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小秘书过去开了门,看到一个满脸堆笑的胖子,手里提着皮箱站在门口,冲着她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小秘书回身报告:“书记,周福海来了。”
林柏生正在火头上,没心思搭理他,摆了摆手:“他又来干什么,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没工夫跟他磨牙。”
门口的林柏生一听,赶紧开口:“林哥,我地好林哥,我找您有急事,真有急事。”
林柏生平时也收了周福海不少钱,听他这么说,也不好硬撵,没好气的说:“让他进来。”
小秘书忙让开路放他进门,自己走了出去把门给关好了。
林柏生沉着脸往办公桌后边一坐,看向周福海:“不在县里好好开你的回收站,四处游窜干什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往我这里钻,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周福海一看林柏生的脸色就知道,林伯生指不定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现在开口求他办事多半不那么容易。可断指上那钻心的疼劲儿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林哥,你兄弟让人给弄惨了,你可得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啊!”
林柏生本来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可一听这话,眼里突然闪过亮光,看向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和颜悦色的说道:“哦?来,让我看看。”
周福海紧忙把包得像熊掌一样的大手摊在林柏生面前:“哥,你看看,三根指头,刚接上去的,能不能接好,还两说呢。”
林伯生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的手,冷笑:“这可真是太惨了,是谁干的?”
“望溪村的一个小村长,叫王有才。”
林柏生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谁?”
“王有才,望溪村……”
“嗷!”不等他说完,林柏生抓起桌上的青瓷茶缸,狠狠砸在他的伤了的手上,他抽手就想躲,谁知手却被林柏生给按住,茶缸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砸下来。
“我干你吗周胖子,原来是你给我惹的豁子,你还敢来!”
仅仅几下,厚厚的纱布上就渗出血来,疼得周福海浑身抽搐,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拼命挣扎着才抽出手来:“林哥别打,别打了,手,我的手啊!”
林柏生不肯罢休,追上去一顿猛踢,直到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抬手一指大门:“滚,滚过去跟王有才道歉,他要是不肯点头,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周福海被打懵了,疼得脸色青白,哪还敢多说半句,踉踉跄跄的跑出办公室,一出门,就倚在墙上浑身直哆嗦,连疼带吓,整个人傻在哪儿。
“不应该啊!”王有才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林柏生怎么会为了一个村官跟他翻脸?
林柏生是他最大的靠山,平时他也从没断过孝敬,关键是,他的那点底子,林柏生都清楚的很,要是林柏生真想把他送进监狱,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次他是真没辙了,捂着手往外溜。
迎头撞见林柏生的小秘书,他赶忙扯住他,哭丧着脸问:“林老板今个……”
不等他说完,小秘书就冷笑起来:“你自己惹了什么人,自己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进门之前,省里的领导刚打过电话,把老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其他的,哼,你自己想吧!”
说完小秘书一甩手,扭着屁股走了。
周福海呆呆的站在哪儿,半天没有反应过味来:“省里、省里的领导……”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现在不光是受了伤的手,连另一只手也开始哆嗦起来,现在连他都弄不清自己招惹了什么人,这王有才到底有多深的背景?
想着想着,他身上不知不觉就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跺脚,连手上的伤都顾不上了,开上车,直奔着望溪村。
而王有才这会儿,正站在周福海家的地窨子前,绕着圈打量着周围的地形。
周福海家这片老房子跟他家的并排,距离也就二十来米,门前有道缓坡,坡下就是一座温泉,虽然没形成泉池,可一条小泉流淙淙而下,热气蒸腾,看上去到有几分仙气升腾的意味。
“不错,真是不错!”王有才砸吧着嘴,露出一丝奸笑,他以前怎么就没留意过这老房子的所在呢,这要是在坡下挖个泉池,蓄上水,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