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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急酒,也不是两个人面对面,举杯当的一碰,然后一起啁就行的,而是得一个人一个人的来。像他俩这种情况,正常就应该是,王有才干一杯,陈长生也干一杯,这叫一轮。
如果王有才接连干了两杯,那陈长生也得接连陪上两杯,这也叫一轮。
只要是个嗜酒的人都知道,一人一杯轮着来,和一口气连干数杯,那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至少还能缓上一口气儿,后者那完全就是闭着眼睛啁了,就算是人称小酒桶,自号不倒翁的陈长生,也没干过几次这样的事。
在全场百多号人的瞩目下,王有才稳稳当当的干了第二杯。
场中静了两秒,紧接着,掌声,喝彩声,甚至口哨声,同时响起,声震屋顶。
王有才这个样儿打的,很有几分迎春爷们的气势,加上他又在今天的表彰大会上出尽了风头,自然引得大多数人为他捧场。看出郝建洲对他不满的人毕竟只有首席的那么几个,其他人谁管那么多,喝彩还需要理由么?觉得他牛逼就够了!
但是,就在彩声未歇,欢呼声未落的时候,王有才居然又一口干下了第三杯!
场中瞬间安静了,不是他们不想喝彩,而是他们突然意识到,王有才这不是在喝急酒,而是在跟陈长生拼命了!
要知道,红瓶国窖可不是五十二度的常用酒,而是为了拼酒准备的七十度特供!
这种酒即便还不能算是酒精,可也相去不远了,寻常酒量好的人都不愿意轻易尝试。
可王有才居然在第一轮上,就连喝三杯,这三杯如果用来生火,都能烧开一大壶开水!
但这都不是让众人静下来的原因,真正让众人安静下来的是,没有人知道,王有才会不会端起第四杯、甚至是第五杯!
七十度红瓶国窖,还没有人创下一口气干掉一瓶的纪录,最多,只是三杯。
全场百多个人都像是突然失声了一样,使整个餐厅内静得出奇。
可突然间,一个女声打破了这种寂静,坐在他另一侧的邓连香伸手拉住了他:“有才,不许再胡闹了,陈委员都多大岁数了,能陪你胡闹的起吗?”
场中一阵噗噗声,不知多少人把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更绝的是,王有才的回答:“哦,知道了姐。”
转头他又冲陈长生说:“那行了陈委员,就先这些,该你了。”
这一下,场中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会传染这个说法在此时得到了验证,笑声一点点扩大,逐渐席卷了整个餐厅。
陈长生才多大岁数,撑死也不过四十,虽然比王有才大了点,可也不到老迈昏庸,需要年轻人让着他的地步吧?
可这姐弟俩,一唱一和,说得跟真事儿似的……
陈长生顿时脸色发黑,咬着牙抄起了酒杯,动作比王有才快了许多,却也没有洒出一滴酒来,干脆利落的连喝三杯,也赢得了一阵疯狂的喝彩。
喝完这杯,他略带得意的死盯着王有才,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来。
在陈长生看来,邓连香和王有才就算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也肯定是彼此知根知底,所以邓连香才会开口给王有才找台阶下,三杯,肯定就是王有才的极限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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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全部喝倒
“论喝酒,只有我不倒翁让人,哪用别人让我?不敢喝就趁早认输。”陈长生两眼通红,酒劲儿迅速上头,脖子都泛起了血色。
王有才缓缓鼓掌:“平时就听人说陈委员海量,人送外号小酒桶,今个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有才我钦佩的很。今个大家伙都在,就当喝个乐呵,咱们就算是平局吧,错过今个,我再陪陈委员喝个痛快咋样?”
陈长生哪肯放过他,使劲儿一摆手:“少装模作样,你要是还能喝下第四杯不吐、不倒,我就把这俩酒瓶子吃了!”
听了这话,王有才脸上笑得更灿烂了,可邓连香却有点坐不住了,再喝一轮,又是三杯,一斤二两七十度国窖,铁人也受不了。她手心里都渗出汗了,抓着王有才的手,轻轻拉了两下:“算了,别硬撑。”
王有才安慰似的冲她笑了笑,端起酒杯:“那咱就喝个痛快,再凑满五缸儿?”
“喝就喝!”陈长生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不管咋样,都要先让王有才把这杯喝下去再说。
只见王有才不紧不慢,手都没抖一下,一口气,又连啁了三杯。
喝干之后,他脚步略微摇晃了一下,低着头,半天没吭声,却真的没吐、没倒。
他抬起头,瞅了瞅桌上的酒瓶,冲陈长生笑道:“陈委员,刚才你说啥?”
陈长生已经彻底傻在哪儿,就像没听见王有才的话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
场中一片哗然,离他们较远的,有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翘着脚往他们这边张望,想看看王有才放下的那几个杯子里是不是真的涓滴不剩。
刚才还不依不饶的陈长生,这会儿真傻眼了,他发现自己又被王有才给算计了。
急酒连喝三缸儿已经是他的极限,胃里就像是火烧一样,眼前的东西也开是模糊了,因此他才不信王有才能比他喝的更多,可现在……
被逼无奈,陈长生拿起酒杯,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餐厅里又是一阵寂静,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陈长生身上。
陈长生明显不胜酒力,一手拄着桌子,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第二杯酒,又凑到了嘴边,却哆嗦着不敢往下灌。
这下连不会喝酒的人也看出陈长生快不行了,站在他对面的王有才,自然也看得清楚。
他露出一丝坏笑,挑起拇指笑着说:“陈委员够豪气,够爷们,果然不愧是不倒翁!”
不倒翁三个字他咬得很重,听得陈长生身子一颤,抬头看向王有才。
本来他已经在犹豫着要不要认输,可被王有才这么一激,火气又被撩拨起来,一咬牙,张大了嘴,整杯酒直接倒进了喉咙里。
酒一入口,他连打了几个酒嗝,身子开始摇晃。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身体慢慢后仰,直挺挺倒了下去。
人群一阵惊呼,陈长生身后的人,连忙抢上前去,把他扶住了。
“陈委员,你怎么样?”
“陈委员……”
而首席上端坐的郝建洲看到这一幕,手中筷子咔吧一声掰成了两截:“废物!”
他本来想让人去杀杀王有才的气焰,却变成帮着王有才出风头了!
张庚恰好就坐在他对面,看他脸色不善,连忙举杯:“郝副校长这次来,我们这些做地主的,说什么也得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我和乡长商量过了,晚上在春乡娱乐城安排了一些娱乐节目,还请校长赏光。”
郝建洲哼了哼,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不必了。”
张庚想把这件事儿岔过去,免得郝建洲再跟王有才过不去,王有才要是在乡里出了事儿,牛弼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可旁人哪知道这些,首席上的人都没搭茬,心里都在寻思,这可是个捡便宜的好机会!
王有才再能喝,都已经喝了六杯,这会儿要是过去敬酒,哪怕是几杯啤酒,都能把王有才灌躺下,那不就在郝建洲面前露脸了么?
乡派出所的刑侦科长韩东就坐在一旁,心里正琢磨要不要去露这个脸呢,见张庚碰了个钉子,他立马站了起来,朝王有才走去。
他寻思,这会儿喝倒了王有才,不光能在郝建洲面前露脸,也能替张庚争口气。
与他同时起身的,还有首席上的一个乡干部,见韩东抢了先,显得有点懊恼,他也不回席,干脆就站在一边看着。
王有才此时已经坐了下来,脸色虽然有点红,可还没醉。
邓连香则端着一杯热茶,小嘴轻吹,好晾凉点给王有才解酒:“让你别逞强,你却非要喝,认输又有什么了不起?”
王有才一脸贱笑:“那不是给香姐丢脸吗,我得让派他过来的人知道,我香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邓连香心里一暖,这傻小子就为了替她争口气,连命都不要了吗?可他就不会寻思寻思,他要是真因为这喝住了院,她岂不是更难受?
她正想说点什么,韩东过来了,端着酒杯,满脸嬉笑的向王有才敬酒:“王副村长,这次你力擒劫匪立下大功,可以说是替我们所的干警免去了一场大麻烦,所长在陪领导,抽不开身,我就代表所长,代表所里的干警们敬你两杯。”
韩东说得冠冕堂皇,可不等王有才开口,他就拿起桌上一杯七十度的国窖,一口干了。
王有才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转头看向首席上的张庚。
韩东离席的时候,张庚就看到了,可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心里大骂韩东蠢材,连韩东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这会儿见王有才看过来,他惊得一缩脖,脑袋转到了一边,避开了他的目光。
王有才收回目光,见韩东正一脸奸笑的盯着他,他点了点头:“带我谢过张所长的关爱。”
说着,他拿起一杯,仰头喝了个精光,随即身形猛的一摇晃,闭上了眼。
韩东大乐,心里默念:“倒也,倒也!”
不料,王有才紧紧闭眼歇了口气儿,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韩东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第一反应就是转头看向桌面上的酒杯,他实在很难相信,王有才喝的是七十度的国窖,而不是白开水!
可桌上的酒瓶子还在那里摆着,不是酒还能是什么?
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一杯国窖下肚,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膝盖酸软,而且越来越严重,显然酒劲儿已经发作,一杯就已经这样了,要是再喝,怕是王有才没倒,他先趴下了。
他紧忙尴尬的一笑,转身要走,没成想,却被王有才一把拉住:“等等!”
韩东无奈,只好转头堆笑:“王副村长还有什么事?”
王有才笑着又拿起两杯,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来,好事成双,先喝了,回头帮我给张所带句话。”
韩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张庚,却赫然瞧见,张庚正眯着眼,脸色冰冷的瞅着他,好像在说,要是不把王有才喝倒,你就别回来了。
这下他想推脱也不敢了,只得死撑着,接过王有才的酒,咬牙干了。
王有才也一饮而尽,狠狠喘了几口粗气:“帮我转告张所,有时间,我会去看他。”
韩东已经感觉眼前发黑,两腿直颤了,也来不及琢磨王有才的话到底啥意思,匆忙点头往回走,可走到席前拉开椅子,还没等坐下,就两腿一软,连人带椅翻到在地。
王有才这才笑着坐了回去,转头看了一眼首席,不料却看到另一个坐在首席的干部,正端着酒杯楞在半道上,见他正看过来,赶忙避开了他的眼神,装成要上厕所的模样,手里端着两杯白酒,直奔厕所去了。
邓连香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顿时恼了:“他们想干什么?不许喝了,我去找副校长!”
她起身绕过两桌,来到郝建洲身前:“郝副校长,我弟弟已经喝的够多了,你们就不能别再让他喝了吗?”
郝建洲眉毛一挑,嘴角浮起一丝坏笑:“连香啊,王副村长今天立功受奖,大家高兴,多喝几杯也没什么嘛。”
众人顿时附和起来,还笑着招呼邓连香,让她坐下一起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