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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水莲到底为什么勾搭吴子净,付三又为什么会拉吴子净下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有才探手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晃了晃:“一个人一万?我还真没那么多现金,这卡里有十万块钱,拿去……”
满院子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十万块?都说王有才有钱,看来还真不假!
付三懵了,王有才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不管怎么着,眼瞅着钱就摆在眼前,哪有不要的道理,他一推吴子净:“去,拿来。”
吴子净犹犹豫豫的凑上前,伸手去接,谁知刚抬起手来,王有才一巴掌就把他扇的翻了个跟头。这一巴掌不比刚才,刚才他踹吴子净,还留了力气,可这回却真使上了劲儿,活活把吴子净那白净的面皮扇出了几道赤红的巴掌印儿,坐地上就起不来了。
李水莲忍不住一声惊呼,而付三等人更是惊得后退了两步。
王有才看都不看吴子净一眼,冲付三招手:“我让你来拿!”
付三哪还看不出王有才是在耍他,恶狠狠的一挥手:“兄弟们,给我削,削残了算我的!”
然而,那些拿着片刀、管子的家伙,都迟疑着没敢立刻动手,所有人都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王有才太镇定了,从被围住到现在,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他们不动,王有才却动了,一脚把面前捂着脸哼哧的吴子净卷到一边,自己朝付三走去,同时笑道:“二刀,听见了没,付三爷说了,削残了算他的!”
他话音未落,离他们最近的两个盲流子已经惨叫出声。
尽管他们有不少人一直都盯着刀强,却连刀强是怎么动作的都没看到,只觉抄着家伙的胳膊一阵剧痛,紧接着人就已经飞了起来,一个个全都栽倒在院里的墙角、木堆边,把木堆都撞塌了。
王有才只走出三步,身后已经再没有一个盲流子是站着的,只剩面前的付三和他身边的六七个小弟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院里的景象,所有人都脑子短路,彻底傻在当场。
要说打架,这帮人也都见得多了,其中有好几个,当初还跟着付三去了望溪村,亲眼看见过王有才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劲头。
所以这一次他们来的人多了不少,还都抄了家伙,都做好了见血的准备。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王有才身边那个黑大个,居然像鬼一样,快起来都看不着影儿!
他们打过的架再多,却也没见过这样打的!
这一瞬间,包括付三在内,所有盲流子都麻了,不光脚下发麻,挪不动步,就连抄着家伙的手也麻了,明明握着利器,但这些利器却不能给他们任何安全感,反倒像是被通上了电似的,握握不得,扔又扔不得。
就在他们惊骇欲绝的时候,王有才已经把卡片递到了付三身前。
付三被逼得抓了狂,手里的片刀冲着王有才的胳膊就抡了下来,带起嗖的一声风响!
虽然片刀杀伤力有限,可看这一刀的劲头,真被砍中的话,胳膊非被砍豁开一半不可。
可惜,片刀砍到一半就突然变了方向,从王有才胳膊边擦了过去。
而付三,已经捂着裤裆,一声不吭的蹲下了身。
不是他不想吭声,而是下边传来的剧痛瞬间蔓延全身,疼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有才紧接着一脚蹬在他脸上,把他瞪得仰天翻到,随即踩住了他的脸,脚底发力,一下下碾了起来,边碾边笑着说道:“我跟你说,其实老子早就想废了你,可是一直也没得着闲工夫,没成想你这么好心,自己送上门来,我有啥理由不成全你?”
他这番动作,早把付三仅剩的那几个小弟惊醒了,几人惊叫一声,撇开手里的家伙,撒腿就往外跑去,刀强上前两步要追,王有才抬手止住了他。
他目的已经达到了,废了付三就够了!
王有才这次着实没有留手,一脚已经废了付三作孽的玩意儿。
他没别的念头,既然帮吴大顺,那就得帮彻底。
吴大顺太好面子,他早就跟吴大顺提过,让他搬去望溪村养老,可刚开个头,就让吴大顺给挫了回去,这让他明白,把吴大顺迁到望溪村是没戏了。
可就这么把吴大顺留在傍水村,他还真不放心。
吴大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震住场面的村长了,难逃英雄易老的悲哀,不然也不会连亲儿子在外胡混都管束不住。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清理一下傍水村,把这帮作死的盲流子彻底打散伙。
再给傍水村换上一个听话的村长,好好照顾吴大顺,这样他才能安心点。
要说以前,他还真做不到这一点,打残了人,他都付不起责任赔不起钱,就更别提把村长给换掉了,明知林步驹跟他有深仇大恨,他也没法儿把人家给撸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像付三这种敢冲他挥刀子的,别说打残,打死了也就是多花点钱罢了。
至于王法,呵呵,现在在这十里八村儿的地界,他王有才的话,就是王法!
虽然明知付三和李水莲想方设法的勾搭吴子净,肯定不那么简单。
但他没心情,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琢磨,也跟本用不着琢磨。
一个人,会花心思,去琢磨几只蚂蚁有什么阴谋吗?
碾死就是了。
或许大年初一合该是他王有才走大运的日子,也可能真像宋神棍说的那样,自打过了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王有才的大运就没断过。
他正一边开心的碾着付三,一边琢磨找个什么由头把林步驹给撸了呢,就听见门外一阵吵嚷声,一身蓝呢子大衣的林步驹,居然分开围在门口的人群,走了进来。
门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上了许多傍水村的村民,看着一脸狰狞的王有才在哪儿行凶,有呲牙咧嘴害怕的,有咬牙切齿瞪着付三,暗暗叫好的,就是没一个敢站出来插句嘴的。
村民可以不管,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村长总不能干瞅着,林步驹深知王有才的凶横,但此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指着王有才大喝:“住手!王有才你这是谋杀!”
王有才果真停住了脚,踩着付三的脑袋,微微躬身,把身子的重量都撑在膝上,笑呵呵的抬头看他:“林村长,真是好久不见了。谋杀这么沉的帽子,我可真戴不起,不过你放心,你看看,这院里,有死人吗?”
说着,他总算松开了付三,付三满脸血泥,躺在哪儿一动不动,看不出死活。
林步驹看得心惊肉跳,王有才这真是下了死手啊,付三这个废物也是无能,这么多人居然让王有才两个给活活打成这样……
却见王有才踢了踢付三,付三痛哼一声醒了过来,扭着身子哀嚎。
王有才笑了,冲林步驹一摊手:“你看,没死吧?”
第512章 这是你老子
“王有才你太嚣张了!”林步驹大声断喝。
他挥手一指周围:“这可是大白天,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如此肆无忌惮的残害我们村的村民,罔顾天理王法,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吗?”
“我傍水村的男人,个个都是有血性的爷们,岂能任你这么……”
林步驹话还没说完,王有才就冷笑着打断了他:“天理王法?林步驹,你跟老子讲这个?”
王有才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戏,林步驹是想扇动村民对付他,但这一手,他早就玩过好几次了,岂会任林步驹施展下去?
冷笑之后,王有才笑着捡起了身边的一把片刀。
围观的村民们一阵惊呼,林步驹更是吓得脸色大变,强作镇定的指着王有才:“你还想干什么,我劝你不要一错再错!”
王有才把刀在手里转了个圈,狞笑着来到付三身前,看了林步驹一眼:“放心,老子不会动你林大村长,不过,别人会不会也像我这么善良,我就不敢保证了。”
林步驹愕然以对,不明白王有才想要干什么,所谓的别人,又是指谁。
王有才说话间,已在付三身前蹲了下来,手里的片刀,往他两腿中间一插,直接穿透了他的裤子,刀刃挨到了他已经被踢废的那嘟噜软肉上。
他微微往下一压,付三的嚎叫声立马响亮了一倍,身子却僵挺在哪儿,一动也不敢动了:“别,王哥,手下留情,兄弟错了。”
王有才早看出,付三虽疼,嚎叫的却假,多半是在演戏。
尤其是林步驹来了之后,他叫得比之前更凄惨了许多,这让王有才心里多少有了点数。
“听清楚了,老子只问你一遍,你要是说实话,老子今个就给你条活路,要是敢跟我扯犊子,会落个什么结果你自己明白。”
“行,行!你问!”付三真吓傻了,王有才的嚣张,让他丝毫不敢怀疑这话的真假。
王有才笑看了已经不知所措的林步驹一眼,冷冷问道:“谁指使你和李水莲去勾搭吴子净的?”
付三顿时表情凝滞,明明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王有才也不着急,笑呵呵的晃动着片刀:“到现在还不肯说?你这位主子就在哪儿呢,你看他有没有救你的意思?”
付三心里一震,林步驹能救下他么?就算林步驹想,又有那个能耐么?
王有才不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刀往下一压,吓得付三猛的一抽抽,再也顾不上别的:“林步驹,是林步驹!”
付三的嚎叫声很大,院里院外,所有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原本那些对王有才所作所为有些看不过眼的人,顿时一阵哗然。
而场中最震惊的,却要数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林步驹,另一个就是吴子净。
林步驹一脸苍白,瞪眼指着付三,手都哆嗦了:“付三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做过任何事,现在大家都在看着听着,是王有才当众行凶,你是受害者,可你要是再敢信口胡说,你就是罪有应得了!”
王有才蹲在那儿,也不阻止林步驹,任他说完,王有才眯着眼,又把片刀往下压了半寸,他手上的力道拿捏的极好,虽然没有真割进去,却也让付三疼得一脑袋冷汗。
王有才这才不急不缓的问道:“他让你们勾搭吴子净,有什么目的?”
付三情知指望不上林步驹,寻思都没寻思,立马应道:“他说你一定会让吴子净去给你干活,要在那之前把吴子净跟我们绑在一块儿,最好让他吸粉上瘾,那他就能乖乖听话,到时候再设套黑你一把,要你钱财散尽,官位不保……”
付三后边说了什么王有才没有再听,他脸上的笑意完全敛去,阴沉得如同冰雕。
他缓缓站起身来,拔出了片刀,朝着林步驹走去。
林步驹吓得面无人色,踉跄后退,可不知道是心慌还是腿软,退了两步居然一个腚墩摔在了地上,被王有才一脚踩住了小腹。
紧接着,王有才手里的片刀扬了起来,寒光猛一闪,冲着林步驹狠狠挥了下去。
院中一阵惊呼,所有人惊得瞠目结舌,也有捂眼不敢再看的。
但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林步驹一声嚎叫,接着就像待宰的猪一般尖叫起来,王有才并没砍下去,而是用刀面狠狠抽在了林步驹那张瘦脸上。
即便林步驹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等狠抽,脸上当即多了一道血痕,牙齿被拍得碎了数颗,嚎叫中,连牙带血喷了出来。
尽管众人意料中的颈血飞溅并没发生,可这一下子,还是让所有看清楚这一幕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连惊呼声都戛然而止,过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