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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搁这儿等我信,我这就去。”王有才转身出了院,立刻开始合计,怎么忽悠刘广昌,才能让刘广昌同意他把朴秀珠带出来。
这要是换了旁人,他还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人给约出来,但朴秀珠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毕竟刘广昌张罗着要跟他帮个小忙,都张罗半年了。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王有才转到刘广昌家院外,见大门敞着半扇,刘广昌正叼着个烟袋锅坐在院里的小马扎上抽烟,愁眉紧锁,一脸苦相。
他刚出现在大门口,刘广昌的脸色就是一变,转而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哎呀,大能耐,你这大忙人今个咋有工夫来我家了?”
王有才一听他的腔调,心里明白了,刘广昌这个势利眼,是看他官帽不保,幸灾乐祸呢。
就刘广昌这态度,今个别说把朴秀珠带走,怕是想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但他反应也快,立马就阴笑着回应:“你想多了,这不是路过你家门口,看你愁眉苦脸的,就进来瞧瞧你咋地了?”
“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你还是赶紧琢磨琢磨,咋样才能不进笆篱子吧。我告诉你,以后离我家秀珠远远的,没事儿少来我家这片转悠!”
其实自打那回帮个小忙的事儿之后,刘广昌一看着王有才,就总忍不住想起王有才当着他的面,祸祸他婆娘的那一幕一幕,总想揍王有才一顿解解气。
谁知,王有才冷冷一笑:“刘广昌,几天不见,你还真是长能耐了哈!”
刘广昌被他的凶相吓得一哆嗦,一连退了好几步。
王有才冷笑着瞄了他一眼,转身就走,直到他出了院,才听里边刘广昌在哪儿嚷嚷:“王有才你就可劲儿嘚瑟吧,你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王有才没搭理他,心里却忍不住暗暗恼火。
他风光的时候,这帮鳖孙一个个恨不得跪下磕头,认他当祖宗!
现在刚有点失势了,这帮人就亟不可待冷言冷语,看他笑话,这真是冷暖自知啊。
本来他还觉着,把朴秀珠送给阎行云去勾搭,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但刘广昌这么个态度,让他心里再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反而暗暗发狠:“刘广昌,今个老子要是不把你婆娘送人,给你戴上一顶多姿多彩的绿帽子,老子就不叫王有才!”
他略一琢磨,转头直奔郑春发家。
郑春发昨个刚刚许下大愿,以后要跟着他混,就算他又犯了墙头草的毛病,也得逼着他把这事办妥了。
郑春发和柳月花此时的确在家,可是明明到了该做饭的时候了,两人却还在桌子边坐着,郑春发蔫头耷脑的不知道在寻思啥,柳月花则磕着瓜子儿,使劲儿把瓜子皮扔在地上。
“月花,你倒是拿个主意啊,王有才要是真倒了,咱俩该怎么整?”
“你问老娘,老娘问谁?谁能想到昨天他还风风光光,一转眼就要倒了?”
郑春发闻言叹了口气:“要不,咱就先别搭理他,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撑过去再说?”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啥?你当王有才是傻瓜?你那样,他能看不出来么?”
话刚出口,柳月花就隔着窗户见到,王有才大步进了院,柳月花连忙抬手止住了正要说话的郑春发,也不等他说话,立马上前开了门。
“王哥来啦,快进屋,进屋。”柳月花嗲声嗲气,像个老鸨子招呼嫖客似的把王有才迎进了屋,王有才也不客气,沉着脸往椅子上一坐,抬头看向他们。
郑春发和柳月花都被他这副模样弄得一愣,加上刚才还在谈论他,不免有点心虚,见他望来,不约而同的堆起了笑脸,可那笑容怎么瞅都觉着干巴巴的,假的很!
王有才微微眯着眼,不等两口子说话,就开门见山:“郑春发,你去替我办件事儿,这件事很重要,必须给我办好!”
两人听了都是一愣,就连平时反应很快的柳月花也没吭声。
昨天两人刚刚去应聘,今天王有才就主动登门,他们心里要是不纳闷就怪了。
按理说,这无疑是个向王有才表忠心的好机会,只要啥都不问就一口答应,肯定能赢得一丝好感,可两人却都迟疑着没开口,对视了一眼之后,郑春发还是问了句:“王哥,啥事儿啊?”
二人的神色王有才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个多余的字儿都不想多说:“你去把刘广昌揪出来喝酒,务必把他给灌倒,我不管你咋整,今天晚上绝不能让他回家。”
柳月花一听就浪笑起来,扭着柳腰走到他跟前,玉手搭在他肩膀头上,声调暧昧:“王哥是想让他给你挪个窝呗?”
“对!”
柳月花有意无意的说:“这个春发肯定能办好,可是王哥,你要是去了他家,那谁来应付调研组的事儿?要不要我帮你去支应一下?”
她这话无疑就是在说,调研组的事儿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玩女人。
王有才岂能听不出她这点小心思,冷冷一笑:“我怎么做事,不用你们来指点,你们只要按吩咐办事就可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拍在桌子上:“这是两千块,就当今晚的饭伙钱,剩下的给你们了。”
郑春发瞥了一眼柳月花,柳月花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
郑春发这才堆起笑脸:“王哥你放心,我保管刘广昌喝得找不着自己家的大门。”
王有才看了他一眼:“如果办砸了,你们就可以去找牛铁生了!”
说完,他起身大步出了院。
这两口子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还在哪儿玩弄他们那点小心思,根本就不是那种能托付重任的人,准确的说,别说委以重任,手底下要是有这样的人,心里都不安生,这也就是眼下用得着,事后干脆找个机会让他们滚。
王有才心里琢磨着往外走,却并没回家,而是猫到了刘广昌家房后,竖着耳朵细听。
果然,工夫不大,就听前院一阵吵嚷,郑春发的声音传来:“刘广昌,别给你脸不要啊,老子请你喝酒,你还吱吱歪歪的,怎么着,不给我面子是不是?”
刘广昌顿时没了动静,郑春发可不比王有才,王有才打人不管怎么说还讲个理由,可郑春发是见他一次削一次,他哪敢跟郑春发顶嘴?
王有才亲眼瞅着郑春发拽着刘广昌出了院,他立马翻过障子进了院,敲了两下屋门,里边就传来了朴秀珠甜美的动静:“广昌?你不是刚走么?”
她上前开了门,刚开了个门缝,就见王有才正一脸贱笑的看着她。
她那粉嫩红润的小脸顿时变了颜色:“有才哥……”
趁她开口的工夫,王有才一侧身溜进了屋,身子往门上一靠就把门给关严了:“秀珠妹子想哥了没?这么些日子没见着你,可想死有才哥了。”
朴秀珠今天穿得格外水灵,贴身的青花盘扣布衫,宽松的青花长裤,乌黑柔顺的长头发搁手绢束在脑后,丰满的胸脯在布衫的包裹下显得鼓鼓囊囊的,领口的扣子没系严实,露出了里边一小片宝蓝色的肚兜来。
王有才醒悟了,这小婆娘就喜欢穿肚兜,想到她肚兜下边那嫩白细腻的春色,他偷偷咽了口吐沫,伸手就搂住了朴秀珠的小腰,嬉皮笑脸的看着略微有些惊慌的她:“咋不说话,不好意思了?”
他勾着手指端起她小巧的下颌,手指在她下巴的软肉上来回摩挲。
他轻柔的摩挲起了效果,她终于回过神来,脸蛋上微微泛红,挪开目光不肯看他:“有才哥你别,别这样,我家广昌……”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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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阎行云的手段
王有才看着她羞红的脸蛋,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吧嗒一声轻响,朴秀珠赶忙把头扭了过去,脸色越发红润了。
王有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是不害羞,还没办法把她拐出去呢。他贱笑着打断她,手扣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摩挲:“你家广昌今晚不会回来了。”
朴秀珠被他摸得不住扭动,娇小玲珑的身子有点发颤,大眼睛水汪汪的,咿唔道:“你怎么知道,你骗人。”
“你以为,郑春发为啥找他喝酒?”
他说着话,手指已经抠进她臀缝里,将她抱了起来,两手扒着她裤腰往下一褪,当场让她雪白的翘臀露出一半来,被他握在掌心里揉来揉去,揉得她俏脸升温,咿唔挣扎。
“是……你让他来的?不要,我怕。”她两只小手使劲往外推他,身子往下坠,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王有才早猜到在门口扒她裤子肯定会让她羞臊难当,大嘴凑上前坏笑着说:“咱不在你家,出去溜达溜达咋样?”
“我……”朴秀珠的小脸儿几乎垂到地上,想要拒绝吧,身子里却像有无数小虫钻,那股痒痒到骨子里的奇异滋味儿,让她愣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嫁过门之前她娘就教过她,该怎么和男人干那事儿,可刘广昌硬不起来,她也只能嫁鸡随鸡,但心里对那种事儿反倒越来越好奇了。自打被王有才撩拨了之后,心里更是总想起他裤裆里那货,一想到,就身上发烫,脸红的不行。
王有才瞧她的模样,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那咱说好了,晚上六点我在西水湾的桥头等你,你要是不来,有才哥可真生气了。”
朴秀珠迟疑了半天,才轻轻点了点头,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王有才心里都有点舍不得把她送人了。可想想停工整改的批文要下来,他一咬牙,扭头就走。
从她家出来,王有才回了农家乐,院里却不见阎行云,正要进门的工夫,却见一身银灰毛料骑马装的阎行云扭着纤腰,晃着长腿,面带媚笑的走了出来,腰肢款摆间,那动人的风姿,看得王有才眼前一亮,暗骂这贼婆娘太会勾搭人。
骑马穿的小夹克都是紧腰的,把她饱满的胸脯衬得越发雄伟,大翻领里露着三分之一的玉兔,幽深的沟壑间,夹着一块琥珀坠子,衬得胸脯更加白嫩,下身灯笼裤、黑亮黑亮的及膝马靴把她匀称修长的小腿曲线完全勾勒出来,优雅中还透着一丝英气。
她一边含笑往外走,一边把她的大波浪金发束了起来,头上歪扣着一顶银灰贝雷帽,没了头发的遮挡,那弧度完美、紧致光滑的脸蛋比平常更多了几分清爽,媚笑起来,让人心摇神荡。
王有才没好气的道:“你准备的倒是挺快,人约出来了,五点半你先到西水湾石桥的桥头去等,剩下就看你自己的了,不管成不成,都得把这回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阎行云抬手看了一眼玉腕上的小钻表,直接往院外走去,到了门口,回眸一笑:“放心,满足了我的条件,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办到。”
看着她走远,王有才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出了院,溜溜达达的往村西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把电话调成了静音,这事儿,他当然得跟上去瞧瞧,他想看看,贼婆娘到底有什么手段,居然有把握能把朴秀珠这么腼腆的小处女拿下。
他拐着弯儿避开了人,绕过老槐树,选了一条隐秘的小道摸近了西水湾。
西水湾与东边那座废弃的山庄不同,整体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水岸,背靠石山的缓坡延伸到了水边,湾内三四百米长的白沙滩宽敞松软,要不是水里生了一丛丛芦苇,很容易让人生出置身海滩浴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