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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这次来到底所为何事?非要见我。”
“阁下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殿下被投毒的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把我妹妹囚禁,我们宫家需要一个解释。”
总统眼皮子一跳,明明下令不准传出去,他又是知道这个消息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总统府里有他宫家的细作。
“今天你说到这个事了,那我们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但凡庭慎进口的食物都是需要几个鉴定员鉴定后才能入口,这几个鉴定员待在庭慎身边长达二十年,忠心程度不用说了,即便没有证据,唯一有下手机会的人除了宫龄,再无第二人,另外宫龄拒绝催眠,她明显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然她不会拒绝,如果她肯催眠,她是否清白就说的清清楚楚,你说呢?”
“具体的事情我还得亲口问她,能让我跟她见一面吗?”
“当然,这是人之常情,我希望你能说服你这个妹妹,这么大的事情想这么僵着下去是不可能的。”
“那烦请阁下派人带路了。”
总统示意秘书带他过去。
宫川也的保镖都在总统府外,他是只身一人进来的。
到关押宫龄的房门前,他抬脚进去,阴冷之气笼罩他身上,多了几分寒意。
“大哥……”宫龄站起来。
宫川也走到她身边,看她状态不太好,把准备好小笔记本和笔拿出,询问的话写在上面给她看。
宫龄接过,上面问她投毒的事。
她否认,回写道:'我没有做,不是我干的。'
他又写:'别隐瞒我,这牵扯到我们整个宫家!如果真不是你做的,必须接受催眠证明你的清白。'
宫龄咬唇,然后写了一个字:'是。'
宫川也又问:'是谁在暗中帮你?'
'没有人,是孔庭慎说要在我生孩子的时候给我制造难产死亡的假象,我想先下手为强。'
'我相信这是其中的原因,但一定有人帮你,那种药片根本不是你能弄到的,是谁?!'
他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宫龄只觉得寒气逼人。
宫龄直视着他,又回:'药是在黑市买的,是我做的,没有人主使,再说一万遍也是如此。'
'你果然是不说实话。'宫川也手中的笔快速的舞动,'我知道是谁主使你的,我不说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对我诚实,没想到你这么维护叶枭,以前你是跟殷禾欢的,现在是跟叶枭,不是吗?'
宫龄睁大眼睛,用眼神询问:你怎么知道?
他回:'阿绒是我的人。'
宫龄看到这几个字,她的世界瞬间一片塌陷的,她没想到阿绒是他安排在二哥身边,然后又从二哥那边来到了她身边,他竟是自己大哥的人。
她的眼神一片呆滞,心里难受不已。
原本以为他是真心陪伴在她身边的,没想到却是别人的眼睛。
帮大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件事总统已经认定是你,如果你不想拖宫家的后腿,还想活着的话,只有一条路可走,坦诚幕后主使,我会跟总统交易,要求他饶你一命,叶枭不会来救你的,他如果为你出头,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宫龄摇头,接过纸笔写道:'不,我是不会把他供出来的,死也不会,他一定会救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他?'
“是,大哥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宫龄把写过的那些纸条全部撕碎扔进马桶里冲走,出来的时候宫川也还在。
“怎么还不走?”
“如果他不来救你,生孩子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算我死,就让我一个人死好了,何必拖累别人。”宫龄垂眼,“你走吧,转告爸妈,就当从来没我这个女儿吧。”
宫川也挑眉,“你是死了,不为孩子想想?”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死?”她抬头看向他,“我一定会活着出去的,一定会的。”
“祝你好运。”
这次,他总算走了。
宫龄躺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对阿绒,她真的无条件的对他很信任。
却没想到,他对她的守护另有目的。
怪不得两人发生关系后,他对她很是保持距离,他可能只把那次的意外仅仅当成一个意外,但她却入了心。
朝夕相处之中,他的贴心让她很有安全感。
甚至于她怕连累到他,还主动给了解雇声明。
现在这种感觉,就好像知道孔庭慎跟秦意浓的事一般。
背叛的感觉一直环绕在她心间。
人就是这样,对某个人的信任一旦出现裂痕,就很难回到从前。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宫龄的心在抽搐。
她知道叶枭一定不会不管她的,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救走。
被关禁闭并不可怕,毕竟之前曾经被孔庭慎禁足,可怕的是以后每天都是一个人,能说话的只有腹中的宝宝。
第240章:住你心里(4)
咣当!
宫龄抬眼看向门口,只见孔庭慎进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坐起身,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一直到贴着墙壁。
“你来干什么?”
孔庭慎眼神里迸发出嗜血的杀意,他步步逼近,“我干什么?宫龄,我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要毒死我,最毒妇人心!”
“谁要毒死你了,你有证据吗?”她逼着自己镇定自若。
这话一出,脸就被他打了一巴掌,宫龄的身子歪向一边,有些不敢激怒他。
“怎么不说了?!”孔庭慎厉喝道。
宫龄低着头不说话,希望他快点走。
她以为不搭理他,他自讨没趣就会自己走了,可却让她怒火更甚,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宫龄从床上拖了下来。
“放开我!”宫龄吃痛。
孔庭慎朝她脸上踢了一脚又一脚,“你个贱女人,别以为你肚子里怀了孩子,别以为你是宫家人,我就不敢杀你了!”
宫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咬牙忍着。
每一脚的重量都用足了劲儿,孔庭慎心里的愤恨发泄了将近小半个小时,宫龄原本靓丽的一张脸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的快要看不见,头发也被扯断许多,散落在地面上。
宫龄以为他要走了,但事实上并没有,他竟拽着她的胳膊拖到了洗手间,拧了一下淋浴开关,拿起花洒就朝她身上冲。
冷水,在这如今阴历十一月里,更加刺骨。
宫龄被冻的瑟瑟发抖。
为了无声的赶走他。
她紧闭着眼睛,装死。
这一招倒是有效。
孔庭慎看她一动不动了,像是昏迷了,也就不再继续。
如果不是父亲再三叮嘱他现在不能杀宫龄,他肯定要亲手宰了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
关门声震耳欲聋。
宫龄撑着身子爬起来,整张脸疼的如同火烧,从头到脚湿哒哒。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到床边,拿出一套干衣服换上,但依旧不觉得暖和。
宫龄蜷缩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模样。
她只想睡去,睡着了就不疼了。
——
殷禾欢在家等了几个小时才见着宫川也。
“我有些私事需要亲自去办,半个月的时间。”
宫川也猜到她的意图,眉头紧锁,“你想擅闯总统府救宫龄?你觉得你能救的出来?去了只有死路一条,跟故意送人头有什么两样?”
殷禾欢正色看着他,“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我的确是要总统府,但我不是去送人头的,我很珍惜我这条命。”
“我不让你去。”
“我必须去。”殷禾欢声音不容拒绝,“因为宫龄只是执行者,而我才是幕后主使。”
“开始是你,但现在是叶枭。”
“那不是叶枭的本意。”殷禾欢能想到是叶枭继续为宫龄提供的药片,“不是因为替叶枭辩解,事实就是如此,从一开始我才是幕后主使,既然是我出的主意,我不可能让宫龄死在总统府里。”
“叶枭对这件事不管不问,你一个女人要单枪匹马的去挑战权威?”
“你对叶枭了解多少?”殷禾欢盯着他,“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件事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总而言之,我会不惜一切把宫龄救出来,这不是冲动,也不是任性到不顾一切,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宫川也继而问,“姑且,就算你把她救走了,后续呢?这里是谁的天下?她能逃到哪儿去?还有宫家,你觉得总统府会善罢甘休?最后,我很了解叶枭,比你更了解,在他眼里,家族地位才是第一,你才是真正的不了解他!”
“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个问题。看来,你真的觉得我连这些根本没有考虑到就一意孤行。”殷禾欢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会怎么做,只希望你能拭目以待,不要阻拦我。”
“你总是这么坚定自己的想法和信念,并为此执行。”宫川也执拗不过她,只是提醒,“别忘了,你现在还怀着孕,那么危险的事你要亲力亲为?不如你把计划告诉我,我派人来做。”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解决,宫龄已经牵扯到你们宫家了,我不想把这份影响再扩大。”
“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如果你怕我真的死在总统府,倒不如先把子盅取出。”
宫川也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你这个笨女人,没看出来我是真的很担心吗?”
殷禾欢下一瞬推开了他,“在家里不用演戏,别搂搂抱抱的。”
他眼底浮现一层失落,“你想去就去吧,做你想做的。”
“谢谢。”
她转身回了房间,背上自己准备好的包,很快又出来,临走前,她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递到他手里,“我回来的时候记得还给我。”
宫川也抬眼,从她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信念。
会活着回来的信念。
殷禾欢出门后,宫川也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如此担心的人,只有殷禾欢。
……
像总统府这种地方,十分戒备森严。
最近总统府进出更是严查的非常厉害,招聘一类的也暂时停止。
更不用说,殷禾欢曾经在总统府短暂的待过,她很清楚进去出不来的滋味,更明白,想要进去更是难上